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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阅读(1/2)

    一边说,一边优雅的脱掉自己上身的衬衫,不顾对方的挣扎,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柱上。再扯掉对方和自己的皮带,分别捆住他的双脚。让他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

    许是刚才挣扎了太久,叶定身上已经没什麽力气了,只能筋疲力竭地任乔白对自己做出这些动作,喘息著发出呜咽,像条搁浅的鱼,因为对方的每一个动作而颤动著身体。

    乔白绑好了,优雅地坐在床边一角,开始吸烟。

    酒精熏染,醉了五分,他却仍旧记得不能伤害叶定,只保持著现在这种态度。

    烟燃了一半时,他开口了。声音冷沈沈地,有压抑地意味:“闹够了吗?”

    叶定失魂落魄的喃喃,像是自言自语:“你害了我……你害了我……”

    “我害了你?我怎麽害了你?”乔白俯身,开始解他的衣服纽扣,“我害你什麽了呢?就是让你怀了而已。这就是你所谓的害?”

    手指触碰到胸前敏感的**,叶定的身体神经质的弹起,喉头泛出恨意的呜咽。

    摸了几把,乔白又放了开来,继续抽剩下的半支烟:“知道有了孩子了?”

    叶定摇著头:“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为什麽不可以?你为什麽就不能有我的孩子?”乔白顿了顿,忽地气上来了,一把抓住他的头发,逼迫他看著自己,“你知道有了孩子还和别的男人去鬼混?现在才发现不觉得太迟了吗!”

    “放开……放开我……”

    “我爱你这麽多年,可从来都不肯看我一眼。我只是让你有了我的孩子而已,你就恨成了这样。你告诉我,如果此刻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是那个男人的种,你是不是就心甘情愿叉开腿给他生下来?”无法控制的嫉妒之心,就算掩藏的再好,还是寻到了出口爆裂了。

    在叶定离家的那段时间,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不去猜想那个男人会上这个漂亮的男人,满脑子想著的都是叶定和别人鬼混的场景。

    虽然他对威尔斯说的那些话看起来好像很心有成竹,实则是自卑的一种表现。

    他没把握。

    一直以来,他看起来都像是处於上风者,主宰著叶定的生活。其实,他才是处於下风的人。他害怕叶定会不顾一切的消失,不惧自己的威胁。害怕叶定生气,从此彻底从他的世界里退场。

    所以,他只能小心翼翼的与之相处,挥舞著没有指甲的爪子,维持著这段脆弱到一碰就断的关系。

    今晚,当他看到叶定愤怒的第一眼,他便明白了一切。

    叶定发现了。

    虽然早就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也知道他发现後一定会大发雷霆,可是心里仍有难掩的失望。曾经不止一次地在梦中幻想过,叶定知道有了孩子後,会很幸福的接受,接受宝宝,接受他。

    然而,现实总是如此残酷。

    自始至终,自己在他的心里,无有一点地位。

    “你宁愿给别人生也不愿意给我生?呵呵,如果这麽不想生?当初干嘛去了呢?爽的时候就没想过会下种的可能性吗?”嫉妒的独角兽开始竖起独角,刻薄地攻击著所有试图伤害自己的人。

    “混……蛋……你混蛋……”叶定气的全身发抖,颤声喃喃,“我是男人啊!!我是男人!你凭什麽要这麽对我!”最後一声,几乎是吼了出来。

    乔白微怔,旋即,嘴角扬起一抹难以言喻的讥笑。

    “男人?”他的手爬上了叶定的裤子,毫不犹豫地将之剥下,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和胯间畸形的私密处,手指在**上随便的摸了几把,因受孕而变得敏感的身体便流出了潺潺春水。

    “你看看你哪里像男人?”

    不等叶定反抗,他便将手指用力插入了那湿润的谷道,浅浅的**起来。

    习惯了**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出色的反应,水声渍渍,娇豔欲滴的花蕊轻轻颤抖,吐出晶莹的玉露,明豔不可方物。

    “这麽淫荡的身体,你觉得你还是男人吗?”一边**,他一边刻薄地说话,“只用手摸了几下,你就流了这麽多水。具有女性生殖器官的你,还有什麽资格称之为男人?”

    叶定的大腿不停的颤抖,上面沾满了点点滴滴的**。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喉头似有千万把刀在剐,身体既痛又爽,如处水深火热,羞耻感,被践踏感,凌辱感,混合在一起燃成一把烈火,一点一点焚烧著他。

    乔白的气还没撒完,手指间的动作越来越放肆,麽指摁著雌穴上的阴蒂,粗暴的揉压著。多次交欢,使得他对叶定的敏感处了如指掌,轻而易举便能让对方丢盔弃甲。

    “爽吗?很爽对吧?”

    得不到回答,他就固执地继续问,一遍一遍的问。

    叶定留著眼泪,扭动著身体进行徒劳的躲避。乔白便捏住他的屁股,抓住他的腰,继续撩拨。

    九浅一深,或隔靴搔痒,或直捣黄龙,技巧性地撩拨。

    漫长的十几分锺,叶定什麽都没听见,听觉在巨大的刺激下停止了运作。他没昏迷过去,睁著眼睛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滑进眼里的水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总之,不能让他闭上眼睛。

    十几分锺後,他**了。

    “你看看你自己的身体,现在还觉得是男人吗?”乔白一根一根舔干净被**弄湿的手指,渐渐失去了理智,“所以,乖乖给我生孩子,不是很好吗?”神经质地俯下身来,舔著他的唇,有一种疯狂的偏执。

    在巨大的羞辱和刺激中,叶定却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从出生起,从未有这样的平静过。

    他说:“我不怪你,怪我自己遇人不淑,竟然相信了你。这个孩子我不会要。如果你坚持要,十个月後,你看见的,只会是一具死胎。”

    乔白一怔,冰冷的血液开始从脚底凝固至全身。

    一分锺後,他闷声上床,脱去自己的衣裤,抬高叶定的双腿缠在腰间,扶著自己的**对准穴口,准备进入。

    叶定喘著气,身体很激动,可是眼神却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乔白,如果你现在敢进来,明天你看到的只会是我的尸体。就算明天死不了,我有後天。就算後天仍被你捆著,但是你不可能捆我一辈子。总有一天,我会得手。”

    这不是威胁,只是他阐述的事实。

    乔白的动作僵硬住,他看著叶定,就这麽看著,看了好久好久。

    突然,他一把推开叶定,迅速背过身,低声哭了出来。

    “对不起,定定。我只是爱你而已……只是太爱你了而已……”

    是的,只是太爱你了而已。

    他的人生,有一半都献给了叶定。

    十年。

    整整十年,他的脑子里,身体里,血液骨头里,全部都是叶定。想著叶定,恨著叶定,想到不能自己时,就玩命的念书,勤奋的锻炼身体,培养自己的自信。无论有多苦,受了多少白眼,他都不曾叫苦一声。而这一切,就只是为了有朝一日相遇,他的定定能认出自己,对自己刮目相看。

    可是,十年後,当他好不容易找到定定,充满期待的站到他面前时,定定却已不记得了自己。

    就像十年前,他也不记得自己一样。

    他美丽的双眸里,根本就看不见自己的存在。

    自始至终,他只不过是他人生道路上的一个过路客而已。

    十年,十年的时间。

    人的一生有多少个十年,而他却将自己一生中最美好的十年,换来了一个过路人的角色。

    这叫他怎麽甘心?

    不愿成为过路人,不愿默默祝福,他选择了最过分的手段。他知道,定定是个心软的人,只要对他好,只要对他好就行了,不用别的计谋,慢慢来,不著急。定定肯定会不好意思,然後感动,然後觉得自己是真的爱上了,就爱了。

    无论定定本来喜欢的是不是自己这样的人,无论这种喜欢对他是有利还是害,定定都会变得没有退路,最後就乖乖接受了自己。

    他目光炯炯的看向他的定定,感同身受,只期盼著他吝啬的爱能多施舍自己一点,再多一点。

    可是定定的眼里,仍旧没有自己。

    乔白自出生起就是个冷漠的人,长久的压抑使他对一切失去耐性,变得暴躁。他开始不耐烦,尤其看到叶定看许言的眼神,他嫉妒了,暴躁了,急於控制。

    他希望用孩子来绑住叶定,不让他离开自己。却不知这样极端的做法,只会取得反效果。

    於是,事情就开始脱离了他的控制,变得无法收拾。

    最後,走到了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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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潜水党注意:本人已丢入一颗水雷弹!!!!再不浮出水面就要被炸开花啦!!!

    我得不到你

    第四十六章:

    在这世间,总有无法抵达的地方,无法得到的人,无法占有的感情。

    直至今日,乔白总算明白这个道理。

    看著叶定拾起衣裳,一件一件穿好,他皱著鼻子,笑著哭了,说:“我今日总算明白,在这世界上,有我永远都得不到的东西。你对我没有感情。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後也不会有。”

    说著说著,绝望的捂住脸,哭的十分压抑:“叶定,我得不到你。我得不到你……”

    他这一生是失败的,无论用怎样的方法,怎样的态度,十年的时间,都没叫叶定爱上自己。过分的偏执,这样的不甘心,促使他做出一件件错事。一步错,满盘皆输,最後落至如此地步。

    叶定平静地看著他,说:“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我会忘记。你我相识一场,我比你年纪大,只当你年轻气盛不懂事。所有的恩怨一笔勾销。”

    “你不懂得什麽叫尊重。在你我二人的关系里,你不曾尊重过我。从一开始的强迫,到你所说的单恋,以及今天之事,所有的,都是你的一厢情愿。你从未问过我的意见。”

    “我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不平等的。你给我的不是爱,是践踏。”

    看著乔白不断颤抖的肩,他顿了顿,本该再说一句话,可是喉头突然哽塞,说不出一句话来。忙转过身,匆忙地走到玄关处,拉开大门。

    门外,冬雨淅沥。

    男人深吸一口气。

    好了,只要跨出这一步,你就和那人再无任何关系,就重获自由了。叶定,你还在犹豫什麽?

    叶定咬著唇,一只脚跨出了门槛。身後传来乔白带著哭腔的声音:“定定!”

    脚步微顿,却没转身。

    “如果一开始我用对了方法,尊重著爱你,你是不是就不会这样怨恨我?”

    叶定沈默,不发一语。

    沈默,即是最最残酷的答案。

    已经无有什麽可再说。

    乔白终究是男人,就算爱到撕心裂肺,不顾面子,也无法在这种情况下继续强留住他。

    他们已经无法再沟通。

    乔白说:“小时候,家母告诉我,做人要学会放开才会快乐。那时我不理解,现在我是明白了。对我而言,始终你的快乐比我的感情大。所以我放你走。”

    他转过身,声音里头埋著丝丝颤抖:“所以,现在,走吧。趁我没反悔之前,赶紧离开。我并不是一个潇洒的人。”这一句话,仿佛已用尽了他全身的气力。

    叶定站在玄关前,始终不敢回头看一眼。

    为什麽不敢?

    他不知道,只觉得灵魂被一条带著火焰的鞭子狠狠的鞭笞。

    大概过了有一分锺左右吧,他攥了攥拳头,提起行李箱,终是跨出了这道住了将近半年的屋子。

    在雨中疾步走著,走了很久很久,他才赫然发现,自己早已泪披满面。

    错误的开始,本就不该再有後续。

    或许,这样的结果才是最好的。最好的。

    赵启申在凌晨时分突然接到叶定的电话,要他来南条街口来接自己。启申以为出了什麽事,慌忙驱车赶了过去。

    半小时後,他在凌晨的街口看见了叶定,全身湿透,呆呆的坐在路边,一动不动,旁边摆著一只行李箱。

    启申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状态很不好,走过去想安慰。

    “阿定,怎麽了?”

    叶定抬起头来,给了他一个苍白的笑容:“你来啦。”

    “出什麽事了?”启申担心的问,忙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到他身上,“天这麽冷,淋雨会感冒的。”

    “启申,我无处可去。”男人抱著双臂,将自己卷缩起来,试图从这个世界消失一般,声音带著掩藏不了的哭腔,“我无处可去,启申。”

    “别急,有事到车上说。来,别再淋雨了,会感冒。”赵启申扶起他,让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一手提著他的行李箱,将他带到自己的车上,开足暖气,然後柔声道,“我们先回家,好吗?”

    “回家?”叶定摇摇头,“不,我没有家。”

    瑞士的家,不是家。他始终只是个被领养的人。养父母有一女,纵然待他再好,也和亲女始终有差距。

    A市的家,不是家。只是一个租来的房子,也已经被他退掉。

    乔白的家,不是家。从今往後,他与乔白的人生不会再有任何关联。

    他没有家可以回。

    从七岁那年被亲生父母抛弃之後,他的人生就已经彻底被抛弃了。

    眼里似有什麽滚烫的液体在翻滚,他忙掩住脸,哽咽:“开车吧,启申,这段日子……可能要暂时打搅你一下。”

    聪明如赵启申,不再追问下去,发动汽车,朝天的尽头奔去。

    情绪恶劣,心力交瘁,加上又淋了一场雨,叶定很快就病倒了,发起了高烧。

    烧的模模糊糊间,他看见了一些模糊的光影。有时候是童年的自己,有时候,是乔白。乔白对自己的温柔,践踏,乔白的眼泪,乔白对自己的呵护……

    梦境犹如藤蔓,缠得他几乎无法呼吸。身体火烧火燎,仿佛置身火炉,痛的厉害。湿漉漉的汗水顺著皮肤滑落,和眼泪一样苦涩。

    “怎麽哭了呢?”

    朦胧的光影中,乔白走了出来,坐在他身边,温柔地替他擦去眼角的泪水。

    “乔……白……我……”我并不是真的那麽讨厌你,只是……只是……

    “定定,我只要你快乐,没有忧伤。”

    “乔……白。”

    他朝乔白伸出手。

    乔白的眼睛里,有点点泪光,仿佛月亮落下的微霜。他张开唇,又说了些什麽,只是声音太轻,意识太沈,终究没听清楚他在说什麽,眼前被一片漆黑的光影所充斥,尔後,跌入了黑甜乡。

    整整三天。

    烧的一塌糊涂,意识不清。

    偶尔清醒的时候,便能看到熟悉的身影在身边忙碌,时不时抚摸他的额头试探温度,用温毛巾替他擦身,一口一口喂他吃药。他觉得那个人是乔白,所以变得安心。

    意识最薄弱时,他又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低声喃喃。

    说的仿佛是一种古老的咒语,又似一首深情款款的吟游情诗。低沈的语调,让他觉得从未有过的宁静,身体变得很轻很轻,没有任何重量。

    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四天後了。

    赵启申正在冲药,突然听见细小的呻吟声,忙走到床边。然後他看见了叶定彷徨的眼睛,带著无限眷恋:“乔……白?”

    启申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伸手摸摸他的头,感觉到温度退下去後,松了口气:“还好,终於退了。”

    他一开口,叶定就辨别出他的声音来。

    不是乔白。

    梦里照顾自己的人,不是乔白,是启申。

    搞不明白自己心里还在期待什麽,又在失望什麽。叶定挣扎著坐起来,虚弱地问:“我怎麽了?”

    “你发烧了,烧了整整三天。幸好没什麽大事。”启申担心地说,端来一杯热水递到他嘴边,“渴了没?喝一点。”

    叶定沈默地咽了几口水。

    过一会,他试探地问:“你……我……除了发烧,我还有其他什麽……什麽病吗?”

    “啊?没啊。”启申奇怪地看著他,“本来我是想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有没有感染肺炎,可是你死都不肯去,没办法,我只好替你治疗了,还好没有大碍。”

    叶定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庆幸自己在昏倒前坚持自己换好了衣服。

    不过,他仍旧不敢保证发烧期间自己有没有说什麽梦话,或者,启申替自己检查时检查出自己怀孕的秘密来。又或者,发现自己是双性人的秘密……

    “那……我有没有说梦话?”他不放心,继续试探地问道。

    谁知道启申笑呵呵道:“有啊。”

    叶定顿时僵硬住:“我……我说什麽了?”

    “你说,啊啊啊,我不要生孩子,我是男人,我不要生孩子!”

    “……”完了,彻底完了!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