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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阅读(2/2)

:“别……别玩了……快点插我……求你……唔……求你……”

    “不行哦,不能插。我只能舔舔。”乔白很为难地说。

    “舔……?”叶定反应不过来。

    “是啊,用我的舌头,舔你的小**,把你的小骚豆和你的骚心全部舔遍……”说著,便伸出手按在了叶定花穴里的小骚豆。

    叶定顿时被激的一颤:“啊……”

    “要不要我舔你的小**?嗯,宝贝儿。”手指在骚豆上揉摁著,恶魔兔在最後关头还不忘记逗弄他的傻老婆。

    叶定被搞的头发昏,根本没办法思考,收缩著饥渴的骚动,只能不停地淫叫:“要……我要老公舔我的小**……舔我……把我舔到**……唔……快舔……啊啊……哼哈……阴蒂也好骚……要老公舔舔……唔……快点……”

    这一句句淫词浪语,让乔白呼吸一窒,下一秒,腰部弓起,将**重新插进他的嘴里,然後狠狠地骂了一句“浪货”後,便拖住他的臀部,将舌头伸进了他汁水横溢的**中。

    舌头在**的花瓣上扫过,再以舌尖分开两片唇肉,然後对准那颗充血的小阴蒂不停的戳刺。双手不停地揉搓著他的臀部,後面的骚洞也没放过,手指时不时地戳刺著柔软地穴口,刺激著那里的浪水疯狂往外涌。

    “啊啊……唔……”嘴巴被**塞著,根本叫不出来,叶定激动的浑身发抖。前面的小**被舔的好舒服,後面的菊穴也被戳的好爽,“呜啊……嗯……”他激动地摇著屁股,收缩**,想将乔白的舌头引得更深。同时,嘴巴也更加卖力地吸著乔白的大**。

    乔白在**上舔了一会儿後,便将舌头滑到了穴口处。穴口处布满**,湿湿滑滑的,全是老婆的味道,刺激的他愈发激动,舌头在穴口处浅浅地舔了几下後,便猛地往前一送,将舌尖戳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

    **被舌头刺进了,这种快感和自己用手指玩完全不同,快感迅猛,刺激地叶定淫叫连连。乔白没给他任何缓冲的机会,舌头一进入就开始狂风暴雨般的肆虐,用微微粗糙的舌苔摩擦著他细嫩的肉壁,扫荡著他每一处的敏感。模仿著**的动作,在水穴里抽**插。每往更深处探入一分,叶定就激动的更加厉害。**里分泌出的**多的都来不及吞下,只好顺著穴口溢了出来,滴到了他的脸上……

    “唔唔……唔……”

    叶定舒服到了极致,控制不住地呜咽著。下体随著乔白的进攻而前後摇摆。

    好舒服……好舒服……**里的每一处都被舔到了……舒服的他想尖叫。

    因为姿势的缘故,他看不见对方是如何舔自己的穴的,但是这样看不见反而让官能更加敏锐。 他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对方是怎麽舔自己**的画面……怎麽戳刺著自己的骚心……怎麽吞下自己的**……

    那在体内**的舌头,就像一条灵蛇,游走在自己的嫩穴里。探索著他每一处的敏感,撑开了他的肉瓣,进攻到了他的最深处。

    二人都被这激烈的**弄的目眩神迷,更加卖力的伺候著对方。

    很快,叶定便受不住了,嘴巴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呜咽的不停,想要对方快停下来。可是对方不仅没停下,反而将舌头退出来,用嘴唇含住他整个花穴,然後狠狠地一吸──

    “啊啊啊啊啊──”叶定顿时觉得有一道电流在水穴里划过,尔後,肉壁急剧收缩,一道清澈的热流从**深处喷涌而出,伴随著前方性器的射精,如数泻在了乔白口中。

    於此同时,乔白也低吼了一声,**在叶定口中抖动了几记,一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喷洒在了对方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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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W字的肉,为了不让你们再阳痿,我一次性完成了。不晓得会不会粗糙,但是,我尽力了,头好昏……求安慰。求票票奖励。

    启申

    第四十章:

    两个月的休息时间,没有任何事做,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对於一个工作狂来说,那比死还难熬。

    所以,叶定决定回到医院上班,并且做好了如果谁阻挡他,他就把谁砍了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当他把这个想法说出来时,乔白竟出乎意料的爽快地答应了。

    “想去就去吧,这是你的工作,我总不能拦著你。”乔美人很男子汉地挥挥手,应允。

    这麽好的态度,叫吃过兔子无数次亏的叶定不得不报以怀疑的态度。

    乔白往他嘴里喂了勺木瓜,笑眯眯道:“正好,最近警局闲的很,我也回医院继续当护士。”

    “……”

    “所以咱俩还是天天在一起啊。不过呢,”乔白突然敛起笑容,严肃道,“你不能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明白吗?”

    “为什麽?”

    “我不放心你。也不放心……”目光从他的脸转到了他仍平坦的小腹上,柔成了一汪海水:也不放心我们的宝宝。

    叶定哪会知道他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发生著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只当兔子突然良心大发放过了自己。於是,高高兴兴收拾好东西回医院上班了。

    久违的医院,还是和记忆中一样,充满了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却让叶定十分的怀念。因为性格的原因,他的人缘一直不太好,所以消失两个多月再回来,也没多少人来问候。倒是老院长亲自过来了,问了一些他身体的缘故。

    直到这时,叶定才知道乔白请假的借口,竟是他生病了,还是痔疮手术=_=。如果不是老院长在,他估计当场就把办公室掀翻。

    “不过,看样子你弟弟把你照顾的不错啊,两个月没见,都胖了。”老院长笑呵呵道,脸上的褶子堆成了一朵朵大菊花。

    “……弟弟?”叶定惊愕,“什麽弟弟?”

    “就是小乔啊。他不是你认得干弟弟麽?”老院长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坏坏地笑了笑,捅捅他的胳膊,小声道,“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弟弟哥哥,啧……”

    叶定深吸一口气,尽量温和道:“……院长,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他不是我什麽……”话未说完,便被老院长一阵风骚的笑声打断。

    “矮油,这哥哥弟弟什麽的……矮油,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拍拍他的肩膀,老院长又一副“白帝城托孤”的凝重表情,“叶医生,小乔是个好孩子,你可要好好珍惜他啊。如果欺负他了,我可不放过你。”

    “……”

    门哗一下打开,老院长扭著屁股很高兴的消失了。

    可以把这个世界所有的娘炮都消灭吗?不管大娘炮小娘炮老娘炮,可以都消灭吗?

    叶定扪心问自己,答案很残酷:不能。

    医院最近很平静,没再发生命案,但是病人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少。老院长说,这里发生过命案,病人们都不愿来这里看病了。正好政府也准备将这一带拆迁重造,所以他们决定在年底将医院挪到分院去。

    叶定无所谓,反正在哪儿工作都一样。只是最近病人太少,让他觉得在医院和在家没什麽两样,都一样闲的发慌。乔白怕他无聊,便总趁著没事时跑到他的办公室,说笑话逗他开心,或者,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偶尔,叶定会产生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和乔白真的是一对夫妻,温馨,甜蜜,没有争吵,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乔白对他好,他也对乔白好,两个人就这样牵著手慢慢走下去。

    但是他也清楚的很,两人之间,不过是报复与被报复的关系,**与**的关系。

    那为什麽自己到现在还不肯走?

    叶定仍旧按照老习惯,将所有的过错全部加在了乔白身上──因为乔白不让自己走,自己没办法。

    午後,穿著白大褂的叶定靠在宽大的靠椅上,捧著一本厚厚的《现代中医肿瘤学》在看。下午的阳光静静倾洒进来,被白色的地板反射,转成暖暖的温度。

    门被去轻轻敲响,许久未见的赵启申走了进来,将一杯牛奶放到他桌上。

    “小乔有事,让我把牛奶带给你。”

    “嗯,谢谢。”叶定将书合上,起身来到桌前,端起了那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赵启申道:“小乔对你还真不错。”

    “是、是吗?我怎麽不觉得。”叶定干咳几声,避开这尴尬的话题,“我请假的这些日子,试验进行的如何?”

    “出了一些小问题,不过不大,我还能搞定。”赵启申笑笑,坐了下来,仍是一派儒雅的姿态,“你身体如何了?请两个月的假,可不是小病吧?”

    叶定摆摆手:“没事,小病而已。”

    “没事就好。”顿了顿,赵启申又担忧地说,“听说你在请假之前遇到了凶手袭击。我本来想打电话问你的,但是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又搬了家……”

    叶定一言不发。过很久,才说:“启申,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那凶手就在我们医院……”

    “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赵启申有些吃惊。

    叶定摇摇头:“不知道,只是感觉。感觉他离我很近……”

    近的就像从未消失过一样,无时无刻不在背後看著自己,窥视著自己的一举一动。有乔白在时还好,一个人时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

    赵启申舔了舔唇,凝视著他的眼睛:“那你觉得会是谁?”

    “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而已……”叶定苦笑,感觉是最靠的住也是最靠不住的东西。

    赵启申静默了片刻,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你可能是被吓到了,别想太多。就算凶手真的在医院,警察也会捉到他的,放心。”

    叶定点点头,捧著乔白为自己热的牛奶,慢慢喝下。

    我也希望……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十二月底的时候,医院里突然来了个叶定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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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透:情敌来了

    情敌

    第四十一章:

    那天正在半梦中,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医院里打来的,有一位车祸病人急需抢救。

    当医生就是这点不好,哪怕是三更半夜,只要有病人,也得立刻赶过去救治。

    叶定急匆匆下床,准备穿衣服。一只手在背後伸过来,环住他的腰。

    乔白不满的咕哝:“这麽晚了,还要去医院?”

    叶定推开他的手,把衣服往身上套,说:“医院里有病人需要抢救。”

    “除了你就没别的医生了吗?这麽晚,天又这麽冷,把你冻坏怎麽办?”

    “……”

    叶定哭笑不得。时间紧促,没有功夫再与他废话,套上衣服便直奔出门。乔白忙在後面喊道:“等等,我送你去。”说完,迅速爬起来套上大衣,搂著他便出门了。

    当初回医院上班时,乔白就说过,上下班必须由他亲自接送,而他也的确做到了。不论有多晚,多麻烦,风里来雨里去,从未中止。这份贴心,叶定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只是心中仍有心结,无法释怀,只能做到无视。

    老婆在手术室工作,小乔老公就听话地坐在手术室门口守著,捧一本美容杂志研究最新出的小鹿图美甲。

    他的身边坐著一个男人。

    中年男人。

    很有钱很英俊的中年男人。眉目风流,举止斯文有礼,除了刚才从外面冲进来问他爸情况怎麽样时有点激动外,其他时间都是一派温润君子样。

    在这世上,乔白最讨厌的一种男人就是君子型的。因为定定曾经表示过,他最喜欢的对象类型就是君子类型。

    怪不得他以前被那麽容易就被自己伪装的斯文学生迷惑了。

    对於定定这个喜好,乔白表示十分不屑。男人不坏,男人不爱。像他这种邪魅一笑迷倒众生的迷一样的男纸,才是抢手货。那种所谓的君子,全特麽是伪君子!

    所以,他相当讨厌身边这男人,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免费送了对方好几个白眼。

    男人似乎很疲倦的样子,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没有察觉到身边一个长的很娘儿们的男人对自己做出的小动作。

    但是,在乔白送出第七个白眼时,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这一刻,二人目光相聚。

    乔白的眼睛正保持著往上翻白眼,舌头吐出来的幼稚鬼样。

    男人很汗颜,抽搐了几下,试探性地问:“你……认识我?”

    “不认识,谢谢。”乔白立刻恢复正常,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那你……?”

    “哦,你看错了。”

    “……”

    乔白顺了顺长发,很淡定的玩著手里的水晶指甲。

    男人看著他的脸,眸子里渐渐泛起一层暧昧的光,尔後,笑道:“你在等人?”

    乔白把头扭过去,挖鼻孔。

    “……我爸出了车祸,正在里面动手术。”没得到回应的男人,一点也不尴尬的继续说,“不知道会不会有事,我真的很担心呢。”

    没看出你哪里担心了,看起来倒像挺开心的样儿。还有,你有猫饼吗?老子跟你很熟吗?

    乔白继续挖鼻孔,当身边的人说话是放屁。

    “……”男人还想说什麽,就在此时,手术灯灭了。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

    手术非常的顺利。

    男人顿时松了口气,连忙道谢。医生道:“不必谢我,这次多亏了叶医生,不然手术没这麽顺利。”

    “叶医生?”

    “嗯,就是这位。”

    男人朝医生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手术的无影灯下,站著一个高挑的男人,白大褂,白口罩,满手鲜血,正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自己。

    “许……许言?”

    男人一听,愣了:“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你真的是许言?”叶定激动的走过去,摘掉脸上的口罩,激动地问,“你不记得我了吗?”

    “你是?”男人看著他的脸,似是很困惑。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来,於是只好抱歉的笑笑,说,“真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请问您是?”

    叶定满脸的开心顿时变成了失望,低垂的眉眼看起来甚至有些落寞哀伤。

    原来,这人竟不认识自己了……

    他苦笑道:“没事,我……我认错人了,不好意思。”说完便要转身离开。男人看著他的背影,皱起了眉头,脑海里隐约闪过一道熟悉的背影。

    莫非……莫非是……

    他不太确定地问:“你是阿定吗?”

    叶定的脚步顿时定格。

    “真的是阿定?”男人忙走过去,仔仔细细地看著他的脸,尔後,爽朗的笑起来,握住叶定还沾满鲜血的手,说,“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你还救了我父亲,真是,真是缘分。”

    叶定低著头,抿唇笑了。虽说一开始男人没认出自己有些失望,可是此刻,他什麽都忘记了,眼里这有这个人,许言……许言……这个他暗恋了很多年的男人。

    记得才上大学时,他因为身体的原因性格十分孤僻,没什麽人愿意和他说话。学校里不允许学生在外面租房,必须都住宿,而四个人住一间屋子对他的身体来说十分不方便,於是他一次次跟学校领导要求搬出去住。但是每次都被拒绝。

    许言是他的室友,就住在他下铺,当时给叶定的印象只是个斯文的大男生,言语不多,成绩很优秀。两人也没什麽交际。直到有一天,叶定和一个有洁癖的室友吵起来时,许言站了出来,维护了他。

    很恶俗的桥段,但是学生时期的感情也大多是这样建立起来的,一点小事便能引发心动。

    从那以後,二人关系日渐友好。

    许言是个君子,风度翩翩,从不与人争斗,性格稳重。大二时就当上了学生会主席。

    在学校里,他十分照顾叶定,知道叶定孤僻,於是去哪儿都把他带上。带他踢足球,陪他看电影,一起逛书店,讨论道格拉斯,讨论弗洛伊德,一起去旅行,野营,爬山……

    在他的感染下,叶定渐渐变得开朗起来,与人相处也不再那麽粗暴。然而,伴随著性格的改变,他的感情也有所转变。

    他爱上了许言。

    从友好,到崇拜,到暗恋,到爱上。叶定从未体会过这种感情,满脑子都是许言的笑脸,声音,每天晚上睡觉也能梦见许言,梦里,许言紧紧抱著他,对他做著脸红心跳的事……

    暗恋的人是苦逼的,暗恋一个直男,更加苦逼。

    叶定根本不敢把这份“莲的心事”说出来,怕一但说出来,就会让许言讨厌自己,鄙视自己是个变态,只能藏在心底,每天在痛苦与甜蜜中苦逼的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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