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玉才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双性人 > 第 9 部分阅读

第 9 部分阅读(1/2)

    。在二人的脚下汇聚成一滩水汪。

    “老公……啊……再深……唔……好喜欢老公的两根大**……啊啊……好喜欢……”

    每当乔白向前插时,叶定就会主动抬起屁股向後靠,方便更深的进入。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戳穿了,身体剧烈的颤抖,镜子里映照出二人交合的身影,就像被人偷窥似地,有种变态的快感。

    乔白越插越快,磨的二人结合处泥泞不堪,全是**和泡沫:“喜欢老公的**,那老公就天天插老婆的**好不好?睡觉也插走路也插吃饭也插!让老婆的小**永远都吃的饱饱的……只要老婆再也不离开我。”

    “好……我要天天吃老公的大**……唔……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叶定早被干的神志不清,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

    不仅仅**被插,**也被时不时玩弄著,还有雌穴上的小骚豆,每一处敏感,都没有被乔白放过。

    叶定在这样激烈的侵犯下,很快就尖叫著再次抵达**。

    但是还没结束,乔白就像不知疲倦似地,抱著他做了一次又一次,从背後位到骑乘再到侧位……从浴室做到客厅,再做到卧室……再做到浴室……

    激情火热的情事,直持续到次日中午才停下。期间,叶定被做昏了五次。如果不是怕他身体受不住,乔白真想还继续做下去,做到死!

    午後的阳光温暖地洒进房间里,乔白将窗帘拉好,拒绝阳光的进入,将整个屋子封成一间密闭的空间。

    这是只有二人的世界,谁也不能来打扰。

    细心地替他清洗好後,乔白抱著他躺在床上,吻著他的唇。

    “学长……可以永远不离开我吗?不要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永远不要。”

    ──────────────

    炖完了

    发现每次炖肉字数起码在1W以上 =_= 下次是不是该减少点字数?

    生日快乐

    第二十六章:

    俗话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位和,此话不假,虽然事後叶定有一周没和乔白说话,不过再没玩消失,也没有再说一些所谓的“硬气话”。

    两人的生活恢复了从前,平淡又不失激情。

    所谓激情,自然是床上的翻云覆雨,水乳交融。乔白还会时不时劣根性大发,在医院的休息室里压倒他媳妇儿,他媳妇儿问为什麽又压倒我,他就说,“来体会一下小蝌蚪找妈妈的感觉。”

    小蝌蚪找妈妈。

    叶定为了这句话,又是一周没理他,黑著脸的样子吓坏了一干小护士,医院里成日气压低沈,见到叶医生就抖抖索索逃离,唯有乔白笑眯眯,好像巴不得取得这种效果。

    所有人,不管男女老幼,离他老婆越远越好哼!

    这是兔子最真实的想法。

    晚上。

    二人行欢完毕,呈连体婴儿状卷在床上。

    乔白餍足地舔著唇,用手指勾著叶定的头发尖儿,卷在手指间玩弄。

    今晚的**一如既往的酣畅,他也一如既往的射了媳妇儿一肚子的小蝌蚪。

    兔子吃饱了,心情就会很好,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异常温柔。

    “明天早点下班回家。”他说。

    叶定眯起眼睛,过度的**令他十分疲倦,有气无力地问:“有事?”

    “嗯,明天我想和你约会。”

    “滚!”叶定想都没想就立刻拒绝。

    “我觉得大家都蛮想知道我们俩的关系──”

    “我去!”

    乔白的眼睛弯成了新月,笑的很甜美,亲亲叶定的脸颊,高兴地说:“我明天休息,晚上去医院接你。”

    “不,不用。我自己回家就可以。”叶定很冷静的说。

    “那好吧。”乔白很惋惜的样子,不过也没再得寸进尺,搂著叶定就著两人下体还连接的姿势,愉快的睡去了。

    粗大的**虽然已经射了精,但尺寸依然很巨大,插在**里睡觉绝对不是什麽舒服的事。好在这些天在兔子的折磨下,叶定早已习惯了。

    “因为只有这样做,我才会感觉到定定没有离开我啊。”兔子这样解释。

    叶定折腾不过,渐渐也就习惯了,不多时,靠在兔子温暖宽阔的怀里,沈沈睡去。

    次日下午五点,叶定老老实实的回了家。

    家里沙发上,坐著一只打扮的异常华丽的兔子,小媳妇儿似地等候著。 乌黑的头发随意绑在脑後,头发上别著一只亮亮的向日葵发夹,十指指甲被精心涂上了红色蔻丹,那样豔俗的红,却被他用的平安喜乐。

    一见叶定回来,便立刻扭捏著手指,一脸羞涩的样子:“你、你回来啦……”

    叶定扶著额,无语。

    这兔子……他是想干嘛?

    一股不祥的预感袭笼心头,叶定眼角直跳,看著兔子小媳妇儿似地扭捏过来,下意识地就想逃,却听见乔白说:“定定,生日快乐。”

    叶定恍然。

    生日?

    哦,对了,今天的确是他的生日。亲生父母将他丢在现今父母的门口,对他说,生日快乐,然後就走了,再也没回来。

    叶定说:“谢谢。”

    乔白看著他,轻声:“你不高兴吗?”

    “不,我很高兴,谢谢你。”叶定说,转而脱掉鞋子,进了家门,然後来到客厅。

    客厅里的餐桌上,摆著一大堆丰盛的食物,玫瑰与红烛,喜乐的色彩。

    多少年,没有记起这个生日。

    叶定的脸色并不好看,坐下来,默默的喝著水。

    乔白跟过来,给他倒了杯热水,轻声问:“你不愿意我为你庆祝生日吗?”

    “愿意,当然愿意。”叶定做出快乐的样子。可不是,有人肯记得他的生日,细心为他准备好丰盛晚餐,剔除二人间的纠葛,他仍然感动满满。

    乔白也坐下来,满脸通红,少有的腼腆,好像这并不是生日会,而是他的相亲宴。

    忽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牛奶糖,塞进了叶定手里,大声说:“我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嗯,还要祝你事业有成,万事大吉。”

    叶定呆住了,猛地一个哆嗦,本想说几句调侃他幼稚的话,却不想话未出口,鼻子就已经酸了起来。

    他默默地收起牛奶糖,把它们一颗颗放在口袋里,低下头,不再吭声。

    “定定?”乔白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像犯了错的小孩子,无措地问,“你不高兴我送你牛奶糖吗?因为你喜欢喝牛奶,所以我想了好久,才决定送它们给你的。”

    叶定眼角一抽,喜欢喝牛奶?

    好容易有些感动的气氛,立刻就被这句傻X话给破坏了。叶大医生抬起头来,恶狠狠地说:“你才喜欢喝牛奶,你全家都喜欢喝牛奶。”

    没想到乔白居然供认不讳,点头说:“是啊,我爱喝牛奶,尤其爱喝定定牌牛奶。”

    “滚!”

    乔白跳到沙发上,大声说:“我给你跳支舞吧。”

    “什麽舞?”

    “兔子舞。”

    客厅里的音响就开了,兔子扭著小蛮腰,在沙发上蹦蹦跳跳,笨拙而幼稚的姿势,怎麽看怎麽喜感,一边跳一边和著音乐唱:

    “我头上有耳朵,耳朵,我身後有尾巴,尾巴,谁也不知道,知道,我是一只小白兔。我是一只小白兔,小白兔。我是一只小白兔,小白兔,我有很多秘密,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叶定被逗的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

    多少年,没有这样放声大笑过,乔白做到了,这个一直欺压自己的家夥,竟然逗自己笑了。

    不知是不是兔子手艺好的缘故,今晚的晚餐异常美味,叶定吃了很多,也喝了很多酒,醉醺醺地倒在乔白怀里,怒声指责:“你这个混蛋……为什麽……为什麽要缠上我……嗝~”

    有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乔白搂著他上床,慢慢脱去了他的衣服,著迷的吻著他的身体。

    “因为……因为我对你……”

    那三个字,终是没有说出口。

    因为,乔白也不知道,那三个字到底是什麽。

    是我恨你,还是我爱你?

    他不知道。

    这种矛盾的情绪,在体内冲撞著,寻不到出口,只能化作**。

    长夜撒网,遮住所有光明。

    二人缠在一起,话语逐渐消失在了夜色中。

    一夜情事。

    凌晨四点左右,叶定被窗外的雨声惊醒。他迷茫地睁开眼,发现乔白不知何时离开了床,穿好了衣服,正轻轻扭动门锁,准备离开。

    叶定本想叫住他,问他去哪里,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威尔斯的脸突然在脑海里闪过,令他选择了沈默。

    屋内静悄悄的,乔白拧开门锁,走了出去。

    等门外传来他的脚步声後,叶定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套上衣服,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黑雨衣

    第二十七章:

    凌晨,马路边寂静无声。

    秋雨淅淅沥沥下著,白茫茫的雾气蔓延蒸腾,寒气逼人。

    偶有汽车行过,溅起水花。

    乔白穿著黑色的雨衣走在前头,低著头,步履匆忙。叶定悄声跟在後面,看著他穿过无人的马路,拐进了一条小巷。

    南方的巷子狭小逼仄,青石板道,寂静无人。因为岁月长久,有些板道已经疏化,偶尔踩中其中一块,便有污浊的水涌出来,湿透了鞋子。

    叶定的棉脱鞋早被浸的湿透,脚趾被泡的膨胀发白。

    巷子又长又深,仿佛没有尽头。

    大约行了约有十分锺,乔白忽然停住脚步。叶定吓了一跳,忙闪身躲到路灯柱子後面,大气不敢喘一口。

    乔白站在原地,回头看了几眼,发现没人跟著,便拢了拢雨衣,继续朝前走去。

    寂静的雨巷,回荡著他的脚步声。

    一声,一声,和著雨水,冲向叶定心房。

    为何他会如此小心?是要去做什麽?

    诸多疑问叫叶定感到不安,但有一点他知道,如果想得到答案,就得继续跟下去。

    二人一前一後,在巷子里又走了约十分锺左右,终於到了尽头。

    残旧的巷头,除了高耸的围墙,就只有一间老旧的茶馆。

    老茶馆的门没有关,猩红的铜门半掩著,里面透出一抹微薄的光亮来,在这凄清的凌晨,显得格外诡谲。

    乔白在门口停了下来,徘徊了几步,然後,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铜门咯呀一声,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铜门後。

    叶定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听见茶馆里的脚步声略微远了些,便立刻紧跟上去,闪进了屋里。

    老茶馆很矮,一米八的人站在里面,头一抬便能撞到屋顶,空间十分拘束。茶馆的墙壁用白石灰刷过,门窗装饰著颜色十分鲜豔的框架,垂著厚厚的布帘。布帘被雨水打湿,**地贴著窗棂,将屋子遮的密密严严。

    茶馆里只吊著一盏油灯,这个年代还有人用油灯,算是稀奇的了。想必茶馆的主人是个怀旧的人。

    屋子光线昏暗,低矮,窄小,空气里弥漫著一股潮湿和绿茶的气味……还有腐烂的味道。

    一切都如此不对劲,叶定却无暇多想,满心只惦记著乔白的行踪。匆匆忙忙避开茶馆内的桌椅,拐过中堂,找到後门,走出去。

    走出去後,他却呆住了。

    门後,竟是条空旷的马路。

    除了一盏路灯,什麽都没有。

    乔白呢?他去了哪里?

    这天早晨,恐怕是叶定一生中最难熬的时分。回家後躺在床上,虽然困极,却怎麽都没办法入睡,满脑子都是穿著黑雨衣的乔白,走在雨中匆忙的乔白,老茶馆里消失的乔白……

    他也想到了很久之前看过的一本小说。

    是本悬疑惊悚的小说,故事的内容他记得不太清了,只记得书里的犯人是个反社会者,创立了邪教,在每个下雨的夜晚,命令教徒穿上黑雨衣去屠杀,就像一种固定的仪式。

    当时书里还为那页内容配了图,那幅图对当时的自己冲击很大,所以他一直记得很清楚。

    那图景,就和雨巷中的乔白,一模一样。

    叶定瞪著眼,望著天花板发呆,身下的床单,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时,已没了一点温度。

    乔白出去後,就一直没有回来。

    而小雨,也渐渐衍成了瓢泼大雨。

    九点左右,叶定起了床,浑浑噩噩的坐在沙发上,嚼著乔白昨晚送给自己的牛奶糖。

    糖果很甜,乔白说,牛奶糖可以让人有幸福的感觉。

    叶定吃不出幸福的感觉,心里有事,只觉味如嚼蜡。

    等待乔白回来的时间很难熬,他便打开电视机,乱七八糟的看著。

    上午的节目基本上都是新闻。

    叶定将兔子特意定制的水晶外壳遥控器来回按了几百下,最後停在了CCAV上,锁定,然後目不转睛地,盯著屏幕。

    屏幕里,一本正经的主持人,正在介绍著最新一起杀人案件。

    “最新消息,今早七点左右,在南条街锣鼓巷发现一具男尸,死状凄惨。法医鉴定,尸体死亡时间不超过两小时。有人称曾在事发现场前,见过一名行踪可疑的陌生男子,该男子身著黑色雨衣……”

    轰隆!

    一道巨雷划过,遥控器轰然落地,水晶遥控器摔成了碎片。

    ────────────────

    短小,忙,谅解。

    怀疑

    第二十八章:

    两天後的下午,乔白回来了。

    如预料中的一样,满身血污,腌臢不堪,双眼布满血丝,戾气很重。

    大概是有心事,他的动作有些迟缓,进门後慢吞吞地脱著鞋子。

    沙发上面,叶定已经坐了整整两天。

    同样的面容憔悴,双眼赤红,难掩疲倦。脚下散著一地烟头。

    记忆中,身为医生的他,是不抽烟的。

    乔白锁眉:“怎麽吸了这麽多烟?对身体不好。”

    “想抽就抽了。”叶定说,顿一顿,又道,“你去哪了?”

    “家里临时有事,就回去了一趟。”乔白答的很自然,如果不是那天早晨亲眼所见,叶定真的就此相信了。

    叶定点点头,拳头下意识地握紧,过了好几秒才渐渐松开,不动声色地说:“哦,这样啊。”

    乔白以为他在生气自己不告而别,便解释道:“那天早晨我看你睡的很熟,不忍心叫醒你,家里事又急,所以就走了。你别生气。”话说到这里,突然发现叶定的憔悴,不禁有些不可置信,试探地问,“难道你……一直在等我?”

    叶定一怔,随即笑道:“怎麽可能?我等你?哈,笑话。”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披上了外套,似要逃离某些不可触及的真相一般,急匆匆道,“你先洗个澡睡一觉吧,我医院还有手术,先去一趟了。”

    “等一下。”乔白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叶定来不及躲闪,便被他一把拥进了怀里。紧接著,两片冰冷的唇贴了上来,印在了他的唇上。

    轻轻一点,如蜻蜓点水。

    乔白温柔地看著他,黑色的眼眸如一汪幽深的潭水,深不见底:“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以後不会了。”

    叶定脸顿时涨的通红,忙推开他,粗暴地吼道:“谁、谁担心你啊,少臭美了。”说完,忙不迭打开门,急匆匆地跑了。

    离开家门很远很远後,他才停下来,蹲在马路边,用手抚了抚唇。

    那里,正泛滥著淡淡的血腥味。

    这场秋雨格外连绵,连续下了两三天也没停。

    天地灰蒙。

    雨细而蜜,如梭如针,铺天盖地一片沙沙的蚕食声。

    雨中,一辆灰色的本茨碾过潮湿的路面,突然减速,华丽的倒退,在马路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尔後,横在马路边,熄了火。

    车中,走下一人。

    金发碧眼,身材高大,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右耳戴著闪闪发光的耳钉,颇有雅痞气质。

    雅痞说:“这麽急著把我叫来,难道是想和我发生什麽不同寻常的事吗?”

    “……”叶定无语。

    雅痞轻笑,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一只打火机,也不知用的什麽办法,居然在雨中把烟点著了,还吸的很有气质。

    “新产品,防水型装13香烟,让你在瓢盆大雨中也能具有周润发的气质。来一根吗?”他很慷慨的推荐。

    叶定黑著脸说:“多谢了,威尔斯先生,我想不必了。”我不想装13。

    雅痞一脸很可惜的样子。

    几分锺後,两人坐在路边的咖啡屋里,开始谈正事。

    “於是,是有什麽新发现吗?我的叶医生。”

    叶定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