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5-29(2/2)

列组合呀,我不反对您把那里处理干净,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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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童童跑到同层楼女厕所那边,用洗手液死命将手洗了三遍才算完事。

    抬眼瞅瞅镜子,镜子里,圆圆的脸蛋红得不像话,凉水拍脸,也不能解除面红耳赤,并且她眼睛老是乱眨,活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许童童忍不住啐了一口,明明是别人做的JQ,她红什么脸啊,要红也是那对偷情的家伙红啊。

    一想到“偷情”两个字,全身清爽的许童童始而回过味来,那一幕在男厕所里上演的豪华版姐弟JQ大戏。

    难以禁止地,此刻,许童童脑子里回荡的,全是那些个男女情浓极致的喘气声、交谈声、进出声,yín艳靡丽的感觉直线击中久旱的许童童,脸红心跳算得神马,有些儿痒又有些儿湿才是要人亲命的玩意啊。

    嗓子冒烟,头顶冒气啊……

    她也想找个男人恩恩爱爱一番的说……

    好羡慕陈姐……

    尽管陈姐被年龄问题所困扰,但是毋庸置疑她有一个爱她的男人,可以在她冷、在她孤单的时候,抱住她的男人。

    久旱的许童童,最大的杯具是她连一个419的对象都没有,许妈筒子成天盯着,她自个又宅着,能发生419才是咄咄怪事。

    叹了一口气,许童童用凉水拍着脸蛋出了女厕,直往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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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礼堂的热闹依旧在持续,舞未停,人未歇,暖风扑面,热得人多少想要化掉,许童童那身虎女郎装不用说,是再度浸湿了。

    她是不是应该提前回家比较好,热得有些头晕啊,再加跑厕所好几次,整个人有点虚,她想回家躺床\上。

    许童童烦恼地撸撸虎纹袖子,打算去找聂总说一声先回家,可没走三步,突然身子被人扯住了。

    吓一跳,许童童反身一瞧,只见身后那根翘翘的老虎尾巴正被一只大掌牢牢拽住,顺着大掌看去,不是三藏法师还能是谁。

    “董事长?”许童童疑惑地唤了方子齐一声,不明白他扯着她的尾巴做什么。

    “这么长时间你跑去哪里了?”今晚方子齐的时间全浪费在找许童童上,还要不时找借口甩开黏在他身后的挑剔女,自然,他问话的口气不是很好,冷沉平直。

    许童童没有觉察方子齐的情绪,她拉肚子的次数频繁了一点,身体感觉不是很舒服,听见他这么问,那心里的抱怨立刻浮上,“董事长,你还说呢,你今天下午叫的自助餐让我们好多人吃了拉肚子,我这都跑洗手间四五次了。”

    “这是潘特助订制的自助餐。”方子齐本来想在许童童这里发一通郁气的,谁知,反倒是被她埋怨上了,他略有不爽,“我吃了半点事没有,是你自己吃太多了。”

    “是是是,是我吃太多了,其他人也吃太多了,吃得集体去拉肚子。”方子齐是大BOSS,许童童没有必要和他争辩,只要能够反映问题就行了,所以,她是一连迭声的应了。

    见方子齐脸皮不动没啥反应,许童童不想和他磨叽,“董事长要是没事,我先回去了。”

    “话还没说清楚,走什么走?”方子齐拽住虎尾巴往后扯。

    顿时,许童童只觉得屁屁后方一凉,整个人再不能往前动了。

    脖子僵硬,许童童低转头一看,虎尾巴和臀部的连接处,成了一个尖圆锥帐篷形,再一看,尾巴头那边方子齐讳莫高深的神色,许童童忽觉脖子后飕飕冒着凉气。

    许童童眼睛滴溜溜四处乱转,幸而是在柱子后面隐秘之地,没人注意……

    “董事长……”,许童童尴尬地叫了一声,“能不能放开我的……尾巴……”

    “什么尾巴不尾巴的?”方子齐恍若没有察觉许童童的尴尬境地,手里有事没事,紧一下、松一下地拽着虎尾巴弹着她的屁屁,质问的口气是冷肃的,“我问你,我有同意你说的那些奖励吗?”

    啊呜,三藏师父,您不要把人家的尾巴又扯又弹啦,尴尬暂且不说,后面的形状太荡漾了,搞得她也荡漾地胡思乱想。

    刚才那个豪华版姐弟JQ,对许童童的影响是深远的,旱太久,忽听**聚合,她受不了这个,三藏师父的口吻越是冷厉严肃禁\欲,她那YY就越是作孽。

    一时间,许童童的小心肝噗通噗通直跳,三藏师父每拉扯尾巴,再弹到她的屁屁,她就恍然觉着自己被正儿八经的师父给压在墙根上……

    小猪被师父压在墙根上……

    师父正儿八经,脸色十分严厉,“你以后还老不老实?老不老实?老不老实?我问你!”

    可怜的小猪被师父拿住胳膊,大半个前胸挤在墙壁,变作两个鼓鼓的肉包,师父每严厉的问一句“老不老实”,小猪就被压一次,直压得小猪嗷嗷叫,“师父,我老实了,你不要再惩罚我啦。”

    “哼,我看你是口是心非。”师父说着把小猪的老虎尾巴给提起。

    由于小猪穿的是老虎尾巴开裆裤,因此,师父一提小猪的老虎尾巴,小猪的屁屁等于是不设防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有风吹来,屁屁太凉快,脖子还发冷,小猪嚎叫了,“师父,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哼,饶了你?你这是求饶的模样吗?”师父冷哼着,一举杀向可怜小猪的屁屁。

    “嗷,杀小猪了,惨无人道哇。”小猪哭嚎。

    尽管小猪那么哭,那么嚎,那么凄惨,但是要知道师父是非常气愤的,小猪的哭嚎在在挑战着师父的容忍度。

    显然,师父的容忍度是零。

    提溜着老虎尾巴,师父杀猪的力道又深又狠,“你还有脸乱说话,惩罚你。”

    “顶湿了啦,裤子弄脏了啦,师父留情嘛。”小猪哼叫着哭。

    师父却是被小猪的哼叫叫得兴致大起,命令,“撅高点。”

    ……

    呜呜呜,她好可怜……

    师父的棍子太厉害了,戳得她都肿了的说……

    更可怜的是……

    以上想法不过是她深度饥渴导致的YY,师父这个纯良男人是不会那么坏人的……

    “喂,许助理,你没事吧?”突然,一道狐疑的男声惊醒了许童童。

    回过神,许童童吓了一跳,视线无碍,眼前是三藏师父好大一张脸,他正狐疑地盯着她瞧,好像在研究她是不是有病。

    许童童汗流直下三千尺……

    千万不能让三藏师父知道她脑子里转悠的骑马打仗念头,要是把他吓跑了,想接近他可就难了。噢噢噢,师父近在咫尺,眼皮子底下,香气袭人,师父的薄嘴唇抿得真好看,唇峰微翘,不晓得吃一吃是什么滋味?是不是很甜很香?

    许童童猛吸了口水,强行按捺想把三藏师父狠压着吃嘴的念头,期期艾艾红着脸说:“没……没事……我……没事……”

    “没事?脸怎么那么红?”许小菜的脸红得太诱人,方子齐忍不住用手指按了按。

    许小菜的脸蛋又滑又肉,手感大好,方子齐按着按着变成了捏,捏的同时,他一脸探究的正经,好像化学实验室观察实验的学生,实在很难让人感觉他吃着许小菜的嫩豆腐。

    “我是真的没事。”啊哦,师父您多捏捏,我无所谓的。许童童禁不住荡漾地瞅着三藏师父,小心肝热乎乎的骚动不用提了。

    正当许童童骚动得无以复加,“啪——”,冷不防,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在许童童脸上,足以把她那热乎劲拍凉。

    拍完,方子齐收了手,一副满意地样子,“没事就好,谈正事。”

    三藏师父这一手,打人不像打人,戏弄不像戏弄,是那种“我确定你没事,我放心了”的拍法,拍得许童童只想内牛倾城,师父哇,你为甚那么正经哇!

    你正经得,让我时而上天堂,时而下地狱,你太狠了你!

    许童童有气无力了,“董事长,什么正事?”

    “我刚问你的,我没同意你说什么中奖者全家海南三亚旅游,你怎么信口开河胡说?”方子齐面无表情地说。

    呃,原来拦住她,是来问这个的。

    如果她回答是一时兴起的恶作剧,不知道会不会被他命令去洗厕所?

    “回答不出来,明天清洁员放假一整天,由你负责洗厕所,维护大楼的清洁卫生,原先减免十分之一债务的条件,也不会……”,冰冷寡淡的声音适时响起。

    许童童虎躯大震,赶紧表示,“董事长,我那是口误,绝对是口误,纠正这个口误很简单的,我请聂总上小舞台宣布一声就可以了。嘿嘿,我去找聂总哈。”

    “慢着。”方子齐扯住许童童的虎尾巴。

    “嘿嘿,什么事,董事长尽管吩咐。”许童童谄媚地笑,万分后悔先前在台上的放肆言论,现在找舅舅去补救应该还来得及。

    “这样……”,方子齐毫不费力看着胸前下方不远的两坨肉团子,心里的主意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我给你一个补救的机会。”

    “董事长,您说。”许童童泪光闪闪瞅着方子齐,只要不让她去洗厕所,神马都好说,那会瞎狗眼的。

    佛爷的视线平静无波,滑过许小菜湿漉漉的大眼睛,往下,定格在她胸脯肉到山峰顶的区间位置,声音是许小菜不能觉察的微妙跌宕,“第一,你让聂经理去补救,说是你的口误,真正的奖励是获奖者去海南三亚旅游,而不是全家人。”

    “没问题,一点没问题。”这个太简单啦!

    许小菜的雀跃,让佛爷平静无波的脸闪过一丝yīn险的得意,小菜啊,不要高兴太早哦。

    方子齐宛如布道教士,“第二,去旅游,你必须随行……”

    “子齐,你原来在这里!”一道惊喜的女声,打断了方子齐的说话。

    无需回头,仅听声音,方子齐的脑袋不断隐隐抽痛,她是猎犬吗,怎么躲到这里还是甩不开呢?

    许童童耳尖,偏右移动一步,向来人打招呼,笑脸相迎,“樊小姐,您找董事长啊?”还以为会看见潘特助,谁晓得,只有挑剔女一人在,许童童诧异地问:“咦,潘特助人呢?”

    “他去洗手间了,一直不见他人。”挑剔女说。

    “哦,那我先……”

    “许助理,原来你在这里。”蓦然,潘特助惊喜的声音在许童童背后出现,仿佛掐秒表似的准确,他拍着胸口,气喘吁吁,一副“让我好找”的模样。

    许童童回身笑望着潘特助,“潘特助,什么事找我?你来得真及时,樊小姐在这里哦。”说着,她暗示性地向潘特助眨眨眼,让他把握和挑剔女的相处机会,好好表现自己。

    许童童的暗示被潘特助无视掉了,笑话,他出现可不是作陪挑剔女的……

    嘿嘿,看他怎么把表哥甩给挑剔女。

    潘特助推了推代表精英人士的金丝边眼镜,忒有范儿地说:“许助理,我能邀请你跳个舞吗?”

    “啊?我?”潘特助的邀请对许童童而言多少有些突兀,她瞪大眼,一时之间反应不及。

    “是啊。”潘特助点头。

    “可是……”,许童童严重迟疑,不知该不该答应,要是答应了潘特助的邀舞,岂不是有点喧宾夺主?毕竟今晚舞会是特别为潘特助和挑剔女准备的,他不是应该把握每一分钟与挑剔女相处的机会咩?

    关键时刻,有个人果断帮许童童做了决定。

    “许助理,你刚才不是极力邀请我跳舞的吗?”方子齐当仁不让地一句插\入,姿态高得让人吐血,注意,是女邀男,不是男邀女。

    许童童噎了一下,三藏法师真敢说!

    忒掉价了她!

    不干!

    许童童摆手,寻脱身,“董事长,聂总有事找我,我先过去。”

    世界上有一种人是最为强大的,不管你怎么说,他自有他的一套逻辑思路,按照自己说的做,走自己的路子,完全无视你的想法,到最后,你不得不被他牵着鼻子走。

    恰巧,董事长方子齐大人就是这一类人。

    方子齐仿若未闻,自顾自地说:“许助理,既然你邀请我,我不能驳了女孩子的面子,你的邀请,我同意了,我……”

    “咳,董事长……”,董事长大人眼神过于肃杀,气场较弱的潘特助不得不讷讷住了口。

    方董事长满意点点头,不错,还知道要识相。

    朝许童童伸出一只手,方董事长相当高贵冷艳地说:“许助理,可以去跳舞了。”

    郁闷……

    瞪着面前的手,许童童没动。

    这时,被两个男人忽略一旁许久的挑剔女,满心不是滋味,这个许助理穿个衣服都不会穿,滑稽得要死,没见过穿紧身衣显得那么圆滚滚的人,她会跳什么啊?能跳个慢三都是高看她了,别笑死人。

    于是,挑剔女开口了,“许助理那么圆润,应该没有学过跳舞,不会跳,子齐不如我们俩去跳吧。”

    许童童被挑剔女刺激得眼皮子猛跳,如果挑剔女换个别的说法,许童童可能不会生气,现在赤果果讽刺她的身材,她能忍才怪了。

    谁规定身材圆润,不会跳舞的?

    大学体育舞蹈课白学的吗?

    再说,她还有杀手锏呢!

    许童童到了嘴边的推辞,立马换了说法,她笑得傻呵呵,“我倒是学过一点点的。”

    挑剔女瞧不起人地斜瞥许童童,“学过什么?慢三?”

    “伦巴。”许童童不自觉抬头挺胸回答。

    “伦巴?”挑剔女“噗”地一声笑,“你可别把牛给吹死了。伦巴可不是容易跳的。”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许童童说得颇硬气。

    “好啊,那就遛遛呗。”挑剔女不以为意,等着看许童童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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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巴舞曲《夜来香》柔曼过门飘荡在小礼堂之内,而此时此刻,原本成双成对的舞池中心清出了一块不小的空地,不相关的人全部散开,把空地留给了许童童,和她对面的董事长方子齐。

    踩着乐曲的过门拍子,许童童的腰胯一动,开始柔媚的左右轻扭,步子碎步款摆着朝方子齐而来,摇曳如月夜下的风动美人蕉,但她举手投足间绝不缺少缠绵的热情,手腕的小摆动,是性\感与奔放并重,缠绵与挑逗兼容。

    伦巴本身是一种表达男女爱慕情感的舞蹈,音乐风格偏重懒洋洋式的缠绵,配上许童童此时的舞步,一步一晃,进退之间舞动得婀娜多姿,是若即若离的挑逗。

    所有之中,最绝的是她泛着桃花晕的脸面,眼睫半垂,头微扬,满不在乎的慵懒表情,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的性\感丰腴媚\态,将周围一干的瘦子女全比了下去。

    围观的人全看呆了,没有料到一个小胖妹居然还能如此妩媚动人,即便有比她瘦的人同跳这个舞,相信也不可能有人超越她这种原生态的健康的丰腴性\感。

    许童童眼角余光瞥到周围人全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尤其是最前排挑剔女不可置信的吃惊,心头更是暗暗得意:哼哼,也不想想我苦练了多久,能震住你们是理所当然的事。

    许童童当年看老电影《虎胆英雄》,最迷里面跳伦巴的女特务阿兰小姐,阿兰小姐简直是妖孽得无以复加啊,膜拜都不足以说明许童童的崇拜。

    许童童现在跳的表情动作,再加上她拉完肚子正蔫,无意中将阿兰小姐的颓靡性\感模仿到了极致,当然把围观群众看呆了。

    呆的人不止围观群众,还有被邀舞的方董事长,没想到许小菜居然还有这一面,她每碎步摆臀,都好似挠到他心坎似的,痒痒的,黏丝丝的,骚动的,没有一刻能够平息这些复杂的感觉。

    眼瞧着,许童童扭到了他跟前,受到蛊惑一般,他伸出了手……

    肌肤接触的刹那,他倏地一颤,从交接处向全身上下辐射,不可言喻地,他暖洋洋酥了骨头,只能凭着感觉移动舞步,音乐在他耳边已成了浮云。

    音乐似远又似近……

    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细唱;

    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

    是啊,都入梦,只有夜来香吐露芬芳,让我想把她吃下肚……

    第二十九章:销\魂小女仆

    第二十九章销\魂小女仆

    去了冬季的寒冷,没有冰雪的交加,少了厉风的侵袭,海南三亚的冬季是温暖呵护的,潘特助惬意地伸了伸懒腰,如果不是顾及此地乃人来人往的飞机场大厅,他一定振臂大呼一声,“三亚,你爷爷来了!”

    可惜啊可惜,他啥都不能做,只能低调地拖着他的小行李箱,跟在方大董事长的身后,增添董事长大人的气场和派头。

    还没出机场大厅呢,已经感觉到三亚的厉害了,嘿嘿,幸好,在飞机上他有先见之明,换上了短袖衬衣,要不然下了飞机还不知道会热成什么样子呢。

    潘特助得瑟的同时,不免想到傻乎乎的许小菜,刚才在飞机上,无论他怎么劝说,让她少穿点衣服,她都不肯,还一个劲说怕感冒,坚持穿羽绒服。

    潘特助摇头叹息了,狗血的许小菜难道不知道,太捂热了,也会感冒的吗?

    念及此处,潘特助不觉四下里瞅瞅找人,存心看许童童笑话。

    左瞅瞅,右看看,咦,人呢?

    潘特助推推金丝边眼镜,用一种貌似狗腿实则暗含看戏的口吻,向方董事长小声汇报,“表哥,你别一个劲往前走啊,你们家许小菜不见人影了。”

    立刻,方子齐脚步一停,不再前行,跟在方子齐身后的人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见董事长停下了,他们也跟着停住脚步。

    方子齐转身,清冷的眼微眯,不出一分钟,在偏南的后方搜到了许小菜奋力前行的身影。

    眸光一转,对准想看好戏的潘特助,方子齐清冷无波的面容,飞快掠过一抹无人觉察的yīn笑,他薄唇微动,音量只有身边的潘特助才听得清楚,“你,叫许助理快点跟上,要不然,这个假期你隔壁会一直住着樊丽华。”

    方子齐口中的樊丽华就是挑剔女樊小姐,他能这么说,是在暗示潘特助不要在背后耍小花招,他已经摸清他打着什么鬼主意了。

    潘特助不是脑筋转不快的人,当即,通身一个激灵,见风使舵,向表哥大人举白旗,“哥,我是你弟弟,你不能大义灭亲啊。”

    目光扫过表情懵懂的众人,忽略樊丽华投来的脉脉眼波,方子齐勾了勾嘴角,“不想被灭,就叫许助理快点,不要一个人拖了大家的后腿。”

    我嘁,一个人拖了大家的后腿?

    装,你就装吧,大尾巴狼……

    潘特助腹诽着,但不敢与方董事长硬拼,他是蛇被捏了七寸,没力咬一口,除了暂时认怂,他还能如何?

    清清喉咙,潘特助双手合拢做喇叭状,“许助理,你倒是快一点啊,否则狼外婆要来吃你了。”

    潘特助喊完,周围似乎有冷风吹过,四周围的人无不是用怪异的眼神望着他,那感觉好像在说“丫没病吧”。

    后知后觉,潘特助囧然意识到,自个在表哥佛爷强大的精神压力下,居然把精英人士最不能展现在众人面前的一面给抖落了。

    捶胸顿足,痛哭流涕,都不能说明他此刻山崩地裂的心情……

    肩膀一记拍,潘特助侧脸望去,迎来董事长大人同情的眼神,“潘特助,看来三亚的气温让你有些发烧啊,你身体还好吧?我刚刚明明是让你过去帮一帮后面的许助理,你怎么就在这里喊起来了呢?大厅里这么多人,这么嘈杂,仅凭你的音量,怎么传得过去?”

    侮辱精英人士的智商,就是在摧毁精英人士的形象。

    好……

    表哥,你真好!

    有你的,你给我记住喽!

    以精英人士自诩的白骨相公气得浑身发抖,脸面却是笑容依旧,解释给众人听,“呵呵,不好意思,小时候身体有些弱,为了坚持跑完1500米的体育测试项目,我不得不这么激励自己。”

    说完,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不虚,白骨相公捂着心口咳了两声,顿时,被激发母爱的女同事们,外加挑剔女樊丽华均加入抚背安慰的行列,弄得好不热闹。

    方董事长冷眼旁观,平直寡味的声音听不出讥诮,“看来,需要我亲自去了。”

    “子齐,叫个人而已,我去吧。”樊丽华自告奋勇。

    端着架子的董事长大人长身玉立,他眼微眯,目光越过众多黑脑袋,落在尚且拖死拖活赶脚的许童童身上,然后,点了点头,“嗯,你去叫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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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飞机上还好,下了飞机可是热了,对穿着羽绒服的许童童而言,是尤其的热。

    热到她汗流浃背,热到她想学狗喘气,也不能稍有缓解,谁让她在热力三亚穿着羽绒服呢,谁让她拖了一堆的行李,还要使劲追上前方的队伍呢?

    别以为她不想脱掉身上的羽绒服,可是,不能够哇,要是不经过三藏法师的同意脱了衣服,那她要前功尽弃了。

    目前的境况只能用一句话概括:自作孽,不可活。

    那天晚上,她跳伦巴给自己长脸了,所有人无一不是呆滞的神情,除了一个人之外……

    跳舞前和跳舞中,那人的脸色也还好,到了跳舞尾声,有围观群众来请她再跳,那人的脸色就变了。

    那人面色之冰冷无情,见所未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欠了他几个亿没有还,尽管她是真的欠了他百多万,可是,就算她欠了他那么多钱,他也从来没有露出过这种脸色啊,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许童童的第六感直觉告诉她,不要去招惹神情莫测高深的三藏法师,于是,她夹起尾巴做人,陪着笑和三藏法师跳完尾声,才去应邀别人的请约。等她和人跳完好几首下了舞场,气场强大的三藏法师却派了潘特助通知她和舅舅到顶楼开会。

    会议的内容不用说了,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寒啊……

    反正就是指责她的工作失误,导致公司莫名其妙支出一笔大款项,后面的登台补救更是罪不可赦,包行程路费和五星级住宿也就罢了,还“代表”董事长说包吃食,任吃生猛海鲜。

    你妈了个叮咚的,任吃生猛海鲜?!

    知不知道生猛海鲜的价格啊你?!

    知不知道去马尔代夫、巴厘岛玩的费用都比不过去海南三亚的?

    你职位很大吗你?

    敢“代表”董事长!!!

    权力职位如潘特助,在没有经过同意的前提下,都不敢说“代表”董事长!!!

    你怎么不“代表”你爹你妈,请二十多个人去海南三亚七日游,包吃包住包海鲜?

    当然,以上,冷艳高贵的方董事长大人是不会说得这么直白的,不过,翻译过来就是这么个意思。

    最后,方董事长大人对着潘特助方向敲了敲桌子,那潘特助立马像被按开关的机器人,翻开一份不知从虾米地方弄出来的文件,宣读了针对许童童和她舅舅的末世审判书。

    许童童无幸听到末世审判书的所有内容,因为,潘特助念到末世审判书第一段开头——

    作为许助理的顶头上司和亲属,对许助理的行为,聂经理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特此,取消聂经理本年度的所有年终奖励,并且将对聂经理重新培训,培训期间,聂经理将留职察看,根据他以后的工作成绩,考核过后,再定去留。

    当时,一直垂头听训的聂总,突如被十万只针扎中心脉似的,整个人弹跳起身,朝着方董事长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董事长大人的大腿,哭声震天,求董事长大人饶命。

    董事长大人面色冷淡如那白月光,并不为所动。

    也许,正是这样,大大刺激了聂总卖国求荣决心,他嘴里哇啦哇啦没个完,说的全是些丧权辱国的求饶,说什么,自己拉肚子去了厕所啦,厕所排了长龙啦,没有多余时间监督外甥女的行为啦,求董事长大人念在他多年为公司服务的份上,饶了他的活罪吧,他可以让外甥女为自己的行为去赎罪。

    董事长大人面色稍有缓和,鼻端有微不可闻的轻哼声逸出,就是这么小小的变化,聂总却像是得了大便宜,凑着马屁股拍上,恶心死个人,说什么,外甥女的罪责虽然万死,但是,董事长大人是衣食父母,那么也是外甥女的父母了,做父母的,怎么可以不爱护子女呢?

    董事长大人冷直直地说话了,可以考虑考虑。

    一直抱住董事长大腿的聂总,泪流满面的回头,说了一句让许童童震撼三生的话,直到现在,许童童依旧记忆如新。

    聂总一边哭着流鼻涕,一边说:“童童啊,你要是忍心让舅舅自生自灭,我奏告诉你妈我姐姐去,说她弟弟老聂家唯一传人就此失传了,请她好好照顾老聂家余下的四口子人,咱们就此别过,她走她的阳木桥,我走我的yīn木桥。”

    我擦,千万不要啊,她妈会掐死她的……

    排山倒海般的恐惧淹没了许童童,她三两步扑到董事长大人的另一边腿,牢牢抱住,哭得倒下长城,求方大董事长放过她和她舅舅,她自愿在三亚期间当董事长大人的小女仆,听从董事长大人的一切号令,直到赎罪行为得到董事长大人的点头认可为止。

    由此,许童童的三亚之行,在启程之前,踏上了小女仆赎罪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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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忧内患,兔年的年三十过得好惨淡,连许妈筒子煮她爱吃的黄焖辣子**,她都提不起精神,只吃了五块胸脯肉、两个**翅膀、一个**大腿,外加两碗饭。

    不说年三十吧,年初一、初二、初三的晚上,许童童都是在翻来覆去的郁闷之中度过的,只要一沾枕头睡觉,她脑子里奔腾的都是那场豪华的姐弟JQ大战,当然,战斗的双方主角直接被她替换成了她与三藏法师。

    好想被三藏法师戳来刺去,摆来弄去,前来后去,唧咕唧咕,冒水水的说……

    忧桑啊……

    过完年,她离开生日还早,但是不可否认,她已经完全迈入了三十而立的门槛。

    尴尬郁闷的三十而立的开始,二十郎当岁的无忌青春直接被狗吃掉,没有属于自己的大事业,是个不得志的小作者;没有大把大把的人民币,是个节衣缩食的小屁民;没有属于自己的男人,是个大龄无男剩女,没有男人,自然也没有娃,跟着父母过生活,419的萌芽扼杀在摇篮里。

    悲催的三十而立的开始,是在闲置肉肉的情况下度过的。

    抑郁的三十而立的开始,春节初四出游海南三亚,做了方董事长大人的小女仆,脱离了许妈筒子的监管,本应感觉潇洒又奔放,海滩、酒吧、男人,419的温床都具备,缓解一下久旱无雨的灾情,可是,她却是那么的内牛。

    陪同董事长大人坐飞机头等舱,感觉好热,她想脱羽绒服,谁料,刚脱了一半,露出支撑薄毛衣的一双高隆美胸,董事长大人发话了,命令她不准脱羽绒服,把衣服规规矩矩穿好。

    人在屋檐做女仆,不得不低头。

    许童童咬咬牙,重新穿上衣服,下了飞机汗流得比热狗好不了多少。

    掀桌,难道,小女仆不应该是穿着少少的一件围裙,扭着臀,低着胸,伺候董事长大人的一切起居事宜的吗?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熊样子?不许脱羽绒服、拿两人份的行李,还要像苦力黄牛一般追赶前方的大部队。

    泪如尿崩,她愿意卖肉啊、卖肉啊、卖肉啊、卖肉……无限循环N次回声……

    反正,那肉闲着也是闲着……

    久了不吃会变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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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力许童童嘿咻嘿咻拖着行李走,要是这嘿咻是发生在房间的床\上,那该多美好哇。

    地点不同,时间不同,连发出的声音都不是那个味啊。

    许童童埋头奋力前奔,像奔出一个前程那么卖力,无奈,董事长大人的箱子没有轮子,并且大而重,许童童不敢把他的箱子叠在自个的箱子上,怕压断了拉杆。

    头一次见识到,原来男人出门带的东西,是可以比女人的重。

    “许助理,要不要我帮帮你?”突然,黄牛许的耳边传来天籁般的声音。

    黄牛许心喜猛个一抬头,待看清来人之后,那衷心的喜悦顿时化成了雾。

    她哪敢劳这位姐的大驾啊,假慈悲浪费在她身上,简直是浪费啊。

    别以为她不知道,自从那晚之后,上飞机到现在,樊小姐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已接近愤世嫉俗的程度,也不知哪儿招惹了樊小姐。

    许童童摇头,“谢谢樊小姐,我拖得动。”

    “哦,这样还拖得动啊?”樊丽华探究地拉着她轻便的小行李箱,绕着身背四大包、手拉三个大箱的许童童走了一圈,仿佛以许童童为圆心,画了一个圆周。

    许童童露出白牙笑,“嘿嘿,拖得动,我拖得动。”

    “既然拖得动,帮我也拿点东西吧,我怪累的。”樊丽华娇柔地吹了吹手。

    “呃……”

    来不及表态,也是不由分说,许童童拉动的大包上堆了一个小行李箱。

    停住脚步,无奈了,许童童认怂,“樊小姐,你这样放,我没办法走路了。”

    “怎么这么久?你怎么能让一大堆人等你一个人?”蓦然,许童童背后传来熟悉的平直清寡声。

    “董事长,樊小姐让我帮她拿行李,我拿不动了,对不起。”许童童首先放低姿态。

    “子齐,许助理说她拿这些绰绰有余,我才放的。”樊小姐牙尖嘴利,没把小助理许童童放在眼里,“谁晓得,我放上去了,她又说拿不动了,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两个女人目光灼灼,一同望向站如佛爷的方子齐,等着他给个裁决说法,仿佛只要他说一个字,对一方而言是天大的胜利,另一方就是屁滚尿流的败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