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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4 第五章:猫猫的战争(1/2)

    二天早上北北醒的候,发现她快乐的源泉正被围困在个皮革监狱里。

    北北叹息着翻过身,立刻痛叫了声,她屁股上的伤痕让她想起了它们的存在。锦衣自称是个享乐义者,可是此刻北北却认为她的人有着很明显的性虐待狂倾向。她的手指头发痒,渴望去触摸她的穴,但是她无法做到,皮革的监狱隔住了所有的触感。

    她了下钟:8整。

    昨天锦衣吩咐过她,去叫醒她的人之前要先完成晨泳,不过她可没办法戴着这个皮革贞操带去游泳,除非她想把它弄坏,那样的话,她想锦衣也不会高兴的。当然,锦衣是过5:15至5:45,但那可能是暗示他想让北北在工作前那个周日游泳,而不是在周末或休假期。

    北北顿了下,差大笑起,你是个成年人,竟然会为是否要去游泳而烦恼,她责骂自己,从床上下,决定利用叫醒她人之前的这段快速地把报纸翻遍。

    见鬼!戴着这个蠢带子,连澡都不能洗。

    北北朝浴室走去,意识到了深入她体内的肛塞,不过她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方式侵占她身体的感觉,当然她希望在她体内的是她人美味的阴茎,但是她已经开始绝望了,锦衣不知什么候才会压倒她干她。北北叹了口气,她不清楚她人和她玩的是什么游戏,但她知道那正在驱使她疯狂。

    北北停下对着镜子仔细地端详屁股上的三条伤痕,她的下腹部跳个不停。

    它们带了地狱般的痛苦,但是她喜欢它们所代表的涵意,它们代表了她是她人的所有物。北北心地触摸它们,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肌肤上微微的凸起,即使在黑夜里,也能认出她是锦衣的奴隶也许她的人是这么想的,想在夜里伸手能发现他的标志,因此他在北北身上留下象盲文样记号,以便他能认出属于他的这个奴隶。这个想法让北北非常兴奋,不过这对她当前的困境毫无帮助。

    北北晃到楼下,拿了报纸,为自己泡了杯咖啡,然后躺到锦衣的睡椅上体育,只眼睛心地留意着,决心不让锦衣在今天早上找到她在遵守方面的任何差错。

    当针指向9,她准打开她人的卧室门,手上端着咖啡,胳膊下夹着报纸。

    把两样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她将注意力转移到床上。锦衣还没醒,突然,她人身旁巨大的空让她感到了种遗憾的悲痛。去她的,她人的阴茎又不是她唯想要的东西,她也想蜷曲着身体睡在这高大男人的臂弯里,知道他整夜都在那里,在她旁边。

    结果锦衣却是和她起分享了他的床。北北怒视着那只绿眼睛的猫,她正在用种明显的充满敌意的眼光盯着她,向她挑衅,抗议她打扰了她与‘她的’人舒适的爱巢。北北也拿同样的眼光回敬给她,要是锦衣现在醒过到这种情形,她敢肯定今天早上她整个背都将肿起。

    北北蹑手蹑脚消无声息地越过锦衣,把正在打哈欠的猫猫从她的安逸窝中拽出,无视她抗议的叫声,把将她丢出门外,然后把门紧紧关上。

    转过身,她微笑着搓了搓手,下刻消失在被单下,位在她人美丽的沉睡的阴茎旁,并很快将它带入种完全觉醒的状态。

    “你睡得怎么样?”几分钟后当北北得意地从被子里钻出,锦衣问她。,

    “不坏。”北北耸耸肩。事实上她象木头似的睡了整夜,不过她并不打算告诉锦衣这些,“考虑到我还要支撑着屁股上这根炸药棒。”她又加了句。

    “抱怨?”锦衣挑起眉。

    北北观察了下那双严厉的黑眼睛,叹了口气,把头靠在锦衣胸前,“没有,人。”她喃喃自语。

    “好了,起,把你的屁股放在我的腿上。”锦衣吩咐她。

    北北吃惊地抬起头----锦衣还没有喝完咖啡,事实上他只喝了口。

    “我想检查你,”锦衣解释,“而且我认为在星期天这么美好、这么重要的日子里,也该让我的报纸休息休息,是不是?”

    北北翻了个白眼,不过只是想到要被“检查”,足以使她的穴湿润了,所以她也没有反驳,先拿了两只枕头放在锦衣的腿上,接着自己也趴了上去。

    她感觉到她人的手在轻轻地抚摸她被标记过的臀,忍不住扭了下。

    “不要动!”锦衣喝道,于是北北紧咬着唇,强忍着不敢再动。

    锦衣又摸了好久才停手,他大概把那些标记的每英寸都摸遍了,至少北北是这么认为的。接着她的人命令她起,替她打开贞操带上的挂锁,把贞操带取下。

    北北的穴立刻痒起,“噢,上帝。”北北呻吟着,把头靠向锦衣的肩膀,“快让我高潮吧,人。”

    “不,我根本没必要让你舒服。”锦衣笑着推开她,“再趴到我腿上,我帮你把肛塞拔出。”

    北北趴了上去,她的心因为她人的那句‘根本没必要让她舒服’而沉入谷底,可是她有必要!她快要到顶了!

    锦衣利索地将肛塞拔出,这样北北下身的洞口都微微张开着。

    “呆在那。”锦衣拣起报纸,把它靠在北北光溜溜的背上。沉默

    接着锦衣翻了页。

    北北躺在那里,体内开始沸腾,她在这里赤裸着张开四肢,像个祭品,还承受着她人的标记,而锦衣却坐在那里,好象是为了上帝在报纸!

    她开始烦燥不安,但立刻被赏赐了重重的巴掌,正好打在她的伤处,“嗷!”

    她抬头了眼。

    “安静不要乱动,你要这个样子呆个或长,所以要习惯。”

    锦衣告诉她。

    北北怒视他,“我又不是报纸架!”她咬着牙喊。

    “不,你是我的奴隶,如果我认为你的用途之是做我的报纸架,那么我用你做报纸架,如果我是你,认真地考虑下,你是不是到明年这候都不想高潮了。”锦衣语气不祥地警告,“在这个家里,服务和报酬之是直接关联着的,丫头,越早明白这对你越有好处。”完,他又摊开报纸继续起。

    北北把脸埋在枕头里,尝试着用心灵感应的方式爱抚她麻痒的穴,她收集过有关这方面的所有技术资料,而且深信只要拼命去想,能在锦衣发现之前让她自己达到高潮。她这样陷入幻想中,不知过了多长,直到锦衣的声音突然闯入,才让她惊跳起。

    “猫猫在哪里?”锦衣问。

    “嗯,我进的候她出去了。”北北把脸埋在枕头里偷笑,只傲慢的猫被个奴隶占了上风。

    “那不象是猫猫,你什么起床的?”锦衣问。

    “8整。有件事情我想问你,人。”北北转过头,只手撑住下巴,“嗯,你吩咐我每天早上必须要游泳,可是我不能穿着这个,嗯,东西。”

    她用下巴朝皮革贞操带的方向了,“我确信你也不想让我把你吵醒问你该怎么做吧。”她,觉得自己定是得到了些善良灵的指。

    “当然不,我是打算等我们回去工作以后再让你开始游泳,这个星期不必了。”锦衣告诉她,然后端起咖啡喝了口“那8至9之你做了什么?”

    “报纸。”北北耸耸肩。

    “很好。”锦衣合上报纸,开始打量他的奴隶,“丫头----我知道你对你现在的情况还很陌生,但我真的希望昨天晚上标记你可以帮助你加专注于你的身份。我曾经告诉过你,而且你到这里以后我也再次地告诉过你,你让自己为我的需要而忙碌会让你得到奖励,是不是?”

    “是的,人。”北北迷惑不解地着她,“我哪里做错了吗?”

    锦衣忽然伸手指向床前的地板,“位,立刻!”他咆哮。

    北北赶紧爬下床,还是不清楚她做错了什么。她很快地进入位置,膝盖张开,手背在身后,肩膀挺直,低下头。

    “今天早上,你不确定是否要游泳,这理由很充分----我的确实不很清楚,而且你不叫醒我也是对的。可是,你没有想过怎样可以取悦我吗?例如,你是否可以动地利用你的空闲熨我的衬衫?或煮早餐?”

    “没有,人。很抱歉,我没想到。”北北咕哝着,暗骂自己愚蠢。

    “我过开始会尽量对你表现得宽容,但是,算我可以不惩罚你,我也没理由为了你持续地只关注你自己的需要而奖励你。”锦衣训诫。

    “这么吝啬那我今天不能高潮了,人?”北北声地问。

    锦衣叹气,“你心考虑的只有你自己的快乐吗?”他问。

    北北咬着嘴唇,意识到她又犯了另个的错误。

    锦衣伸手抓住他奴隶的下巴,“有候我认为你甚至连试都不肯试下。”他。

    “我真的很抱歉,人。我以后会做的好些的,我发誓。”北北深表悔悟地。

    “很好。让我们你是否做的到。”锦衣用很坚定的语气对她。

    “现在,到浴室去----我认为今天适合对你做些潮湿的训练。”

    北北急忙往浴室跑,她的穴留着蜜汁,这‘训练’提及的机真是恰到好处。

    锦衣和她起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然后递给她块肥皂,“帮我洗。”他命令。

    北北热切地跳上前执行任务,这真是出乎她的意料,观和触摸她人美丽的身体,是她非常喜欢做的两件事。以前,她并不怎么关注她的s的身体,它们的存在只是要为她服务,另外是要利用它们执行训练。她已经习惯了吸男人的阴茎,而且她也喜欢跪在他们脚下,这样完全的顺从让她觉得是被个男人所支配的,但自从和锦衣在起后,她再也想不起以前的事了。

    她怀疑锦衣对她的吸引力是自始自终存在的,记得在很多场合她都渴望去感受锦衣的拥抱,该死!甚至在两人单独工作的候,她也在幻想这种情节,即使这是连她自己都不肯承认的。当然,她直有着的s,这种情节是不可能发生的。

    记起了她是怎样的为锦衣着迷,北北感到非常震撼,她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大喊着:在太迟以前赶快离开。可‘太迟’是什么意思,北北也不知道。

    比起那些,北北觉得她应该去考虑如何弥补先前对她人的身体缺乏关注的过错。她仔细地为锦衣擦肥皂,温柔地亲吻锦衣的锁骨,舔着落在周围的水珠,用肥皂在她人的乳头上轻轻盘旋。

    当北北温柔地用肥皂清洗他的阴茎,用手指梳理着他的体毛,跪着涂抹他的双腿,亲吻他的膝盖和大腿内侧,锦衣叹息着靠在墙上,锦衣的身体是快乐的,这毫无疑问。

    北北以前从没有想过是什么构成了具有魅力的身体,但她直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修长的四肢,丰满的胸围吸引了些男人或女人的目光。

    而锦衣是个典型的男性----他的肌肉是最好的证明。北北热爱这强健的四肢中所蕴含的力量,和她手指下蜜色肌肤平滑的感觉。她的烦恼是,要崇拜位象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容易了,根本不需要任何努力。

    她完成了任务,锦衣把将她拉入怀里,激情地亲吻她,这是她得到的奖励。他们的裸体紧密地贴合在起,水不停地落在他们脸上。

    “自己洗。”锦衣吩咐她,然后靠在墙上注视着北北快速高效地清洗自己的身体,洗完后她转过身面对她的人,顺从地等待下步指示。

    “把你的手放在墙上。”锦衣告诉她,“屁股出再出这样行了。”

    当锦衣踢着她的腿,让她把腿分得开些,北北觉得自己肯定要滑倒了。她用眼角留意着身后,到锦衣拣起肥皂,然后她感觉到肥皂插入她的臀缝中,润滑着她那里。

    锦衣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插进她的肛门,接着又抽出,再地重复这个动作。北北喘息着,头不停地晃动,水不断从她的发梢滴落。她的穴又开始不停地流出淫水,但她知道去向人请求允许她高潮根本没有用。锦衣又加进根手指,北北在这无情的抚弄下打开,欢迎它们进入她的身体。她进步地将臀向后伸,想让自己张的开,希望可以鼓励她的人占有她。

    锦衣攫住她的臀,将阴茎压在北北的臀上。它的感觉是那么硬、那么狂暴、那么巨大大的足以对她宣示权,完全地填满她北北呻吟着,想要那个,想要他。

    “你认为你已经准备好了接待我吗?”锦衣用低沉而沙哑地声音在她耳边问。

    “是的,哦上帝,是的!”北北叫喊。

    “不,还没有。”锦衣又将3根手指插进北北的肛门,爱抚她的肉壁,让他奴隶的穴不停收缩。

    他继续用手指干了北北好几分钟,最后北北的脑子里只剩下那些粗大的、强而有力的手指,在她体内消耗她,和她的身体做爱,占领她。她感觉到脑子里片眩目的白光,即使不能释放,她的身体还是被波又波的兴奋所产生的快感耗尽了。

    终于,锦衣把手指抽了出,“象这样?”他咆哮。

    “是是的,人。”北北上气不接下气地。

    “好,呆在那。我认为是候让你尝尝训练的滋味了,你觉得呢?”

    锦衣的手轻轻地搓着北北的屁股。“把你的手放在墙上,不准移动它们,”

    他警告,“相信我,你要是敢动下,惩罚可是非常严厉的。”

    “是,人。”北北哀叹着将手撑在瓷砖上。

    锦衣继续抚摸她的屁股,然后没有任何预警,重重的巴掌打在她屁股边上,接着又是巴掌,他避开那些印记,只打它们中,它们下面,或它们的旁边,北北的屁股变得越越热。然后锦衣攻击的目标落在她腿股之,手法娴熟地拍打它们。

    北北讨厌被打那里,她痛喊着想伸手抵挡,却突然记起她人所的话,赶紧停住,但只手差离开了墙面。

    “你要是再敢移动英寸,我让你的屁股变成烤面包。”锦衣警告她。

    北北很不高兴的将手重撑在墙上,把她的屁股再次送到她人坚持不懈的手上。它很痛,但却是种很愉快的痛,对北北,这种疼痛狂乱地穿过她的身体,让她有种存在感。

    锦衣打的重了,噼哩啪啦地打在她的肉上,北北开始哭泣,眼泪混合着浴水从她脸颊上奔流而下。现在,锦衣的手正在轻轻地拍打她的印记,阵刺痛穿过北北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地颤抖。

    她尽力不让双手离开磁砖,她想要扭动,想要大声尖叫,但她唯能做的只是让两只脚回地跳,嘴里语无伦次地哀求,“噢上帝,人受伤了,受不了求你”她哭泣。

    “为什么你要被打,奴隶?”锦衣的低吼穿过哗哗的流水声。

    “为为没有好地考虑你的愿望,人。”北北啜泣,“噢,s求噢上帝。”

    “你下决心以后要做的好吗?”

    “是的,人!噢!我答应!我答应!”当锦衣的手下比下重的落在她的红屁股上,北北哭喊着承诺。

    “还有其它什么让你受惩的原因吗?”锦衣问。

    “为”北北拼命地转动大脑,然后她想起了,“因为它让你高兴,人!没有别的原因”她气喘吁吁地。

    “好。”锦衣吃吃地笑了,“没错,奴隶。着你的屁股变成明亮的红色,感觉到你在我手底下蠕动,听着你的乞求,见到你在这样的形势下怎么努力的、符合你身份的服从我,确实让我高兴。既然这样,要直保持到全部结束,我们结束了吗?”

    着,他又用了打最重的巴掌惩罚北北,当这些殴打雨般落在北北潮湿、炽热的屁股上,她所能做的只有尽力将手撑在墙上。接着拍打变轻了,并完全停了下。

    锦衣用冷水直接对准北北的热屁股冲下去,北北相信要是这水再冷,碰到她的皮肤上肯定会发出咝咝的声音。

    她将前额倾靠在墙上,然后感觉到锦衣紧贴在她身后,正在用手温柔地揉捏她热烫的臀。北北呻吟、喘息,却没有移动位置。

    锦衣揉着揉着,偶尔将手指插进她的肛门里逗留片刻再退出。

    北北已经习惯了这些侵扰,她并不紧张,事实上她还在不住地压挤,试图在锦衣发现之前,推促她人的手指落在她那美味的上,因为这会给她带快感。锦衣并没有很快地将手指强行抽离,象那些简短的吻样。

    他边揉边亲吻北北的颈背,北北能够感觉到这个男人坚硬的阴茎正顶在她疼痛的屁股上。她很好奇锦衣会不会立刻进入她的体内,把她压抵在潮湿的墙上。可是揉了几分钟后,她的人走到旁,告诉她她可以起了。

    北北个举动是直接跪伏在她人的脚下,次又次地亲吻它们,喃喃地嘀咕着感谢的话语。

    锦衣笑着接受她的膜拜,然后把她拉起,拂开她脸上的湿发,亲吻她的额头。

    北北四肢无力地靠在她人的肩膀上。过了会她伸手抚摸这高大的男人紧韧的裸臀,但她立刻发现了自己被推到旁,哗哗流下的水也突然停住了。

    “我确定我们现在已经够干净了。”锦衣很冷淡地。

    北北急忙热心地打开橱门,从栏杆上拽了条大毛巾,拿在手上等她的人出,然后用毛巾包住他,为他擦干。

    “好,非常好。”锦衣微笑,用双手捧起北北的脸,亲吻她的鼻尖,“这样的考虑为你赚到了奖励,东西。”他低声。

    北北的心砰砰地跳了起,她想要的奖励这么多,她也不知道最想要的是哪个。她想要高潮,想到那梦幻般的游戏室里玩乐,想被她的人使用,迎接他的阴茎进入自己的身体,想睡在人的床上,想要她人的深吻,让他的舌掠夺自己的嘴

    这个清单是无止境的。“是的,人。”她低声,觉得自己这刻比以往任何候象个奴隶。她想要为这个男人服务,她想为他洗澡,为他擦干身体,崇拜他----这是最容易的。

    “你的关心让我想起了另外件事。”锦衣咧开嘴笑了,“把自己擦干,然后跟我。”

    北北跟着身穿浴衣的锦衣到楼上的,当北北发现她们的目的地是游戏室,想到接下将发生的事,立刻感到种预期中的跳动。“人,我,嗯,没有机会今天早上使用润滑剂。”她低声。

    “没问题,奴隶。”锦衣微笑,“我不会碰你,事实上刚好相反。”

    他冲着迷惑不解的北北笑了笑,然后打开门,侧身让北北先进去。

    他把他的奴隶带到张巨大的按摩台前,从下面拿出盒油,“我今天早上感觉很僵硬,你会按摩吗?”

    北北无言地摇了摇头。

    “好吧,那你即兴发挥,让我们你的水平如何。”

    北北热切地头,恨不得立刻将那些油涂在她人的裸体上。当锦衣在黑色的皮制按摩台上躺好后,北北用双手将油搓热,然后试探性的把手放在锦衣的肩膀上。

    “重。”锦衣吩咐。

    北北细长的手指迅速贪婪地吞噬近涂上油的肌肤,她探明手指下感觉紧绷的区域,尽最大努力消除所发现到的每处纠结,很快她全神贯注于她的任务中。

    锦衣直躺着不动,当北北无礼的将手指伸到她人的臀缝中滑动,他也没开口拒绝,所以当锦衣突然开口,北北吓了跳。

    “你想为我那里服务吗?”

    “是的,人。”她老实地回答。

    “用你的手指?”锦衣问。

    北北考虑了下,“是的,人。”她承认,困难地咽了口唾沫。

    锦衣笑了,“这大概是你赚到奖励所想到的奖励清单以外的东西。”他。

    “是的,人。”

    “你曾经用肛交的方式为你的某个s服务过吗,丫头?”锦衣问。

    “没有,人。”北北亲吻她人的膝弯。

    “唔,我们总有天要把它纠正过。”锦衣沉思了会,“至于现在,我允许你用你的舌头崇拜我那里。”

    北北从没有舔过任何人的那个地方,但是她被命令这么做,因此她轻轻分开她人的臀瓣,试探性的将舌头滑进去。

    锦衣的那里很干净,能够闻到肥皂和油的味道,而且他很快对北北的动作做出了反应----北北注意到他正在满意地扭动他的臀。北北放松了,开始享受自己的乐趣,她用唇和舌去逗弄那的皱摺,诱使它开放,她的舌忽进忽出,让她的人不住叹息。她用这种方式崇拜了她人好几分钟,很满意能带给这高大的男人如此快乐的感觉,不用她也在享受被那些紧绷的臀肌夹住脸颊的乐趣。

    最后,锦衣发出呻吟声,并很快坐了起,“我想,”锦衣,他巨大的坚挺指向空中,“我迫切地需要你的服务,丫头。”

    北北顺从地跪在他面前,锦衣引导他的阴茎进入他的奴隶等待的口中,猛力抽插了两三分钟释放了。当他的奴隶吞咽的候,他用手指宠溺地抚摸他奴隶的头发,“这是早餐前的二次了。”锦衣咧开嘴笑着。

    “我非常幸运,人。”北北回答。

    锦衣给了她个欣喜的笑容,然后爱抚他奴隶的脸颊,“你做的棒极了,丫头,我对你非常满意。”他,“如果你能保持下去,那么今天下午我会向你展示些游戏室的乐趣。”

    北北笑的合不拢嘴,她的脸都快要分成两半了。

    “去柜子里面,”锦衣拉开他的浴袍,“把你最喜欢的拿给我。”

    北北急忙跑过去,用见糖果的孩子似的眼睛调查柜子里的东西----这么多,她不知道该选哪个才好!

    “有问题吗,奴隶?”锦衣到她身后。

    “是的,人。”北北咬着嘴唇,“我最初的候是准备拿桦条给你的,但我也不是很确定我今天已经挨过次打了。”她叹气。

    “丫头,我既可以把桦条用做惩罚,也可以让它带快乐。相信我,如果你选择它,我保证它会带给你从没有过的诱人的刺吻。”锦衣告诉她,“还有别的什么让你着迷的吗,甜心?”

    他听起象是个纵容的情人,北北抬起头着他,带着喜悦的微笑欣赏这刻。

    “马具。”她,“我以前被绑在上面过,但从没试过悬浮在半空中,我直很喜欢这个意。”

    “你会有机会的。”锦衣怜爱地吻她。“现在,我认为是候吃早午餐了。之后,你可以到洗衣去工作几个,如果你能全部完成并且使我满意,那么稍后我们会去玩,而且我也会允许你释放。”他邪笑着用手指刷了下北北的阴部。

    听到她人的话,北北感到阵胜利的晕眩,但她马上被接下这句话泼醒了。

    “这里有张名片,他可以教你按摩。”锦衣递给她张纸,“明天打电话给他,请他安排下。丫头,我期待你能变成完全的。”

    北北无言地接过名片,她的人不喜欢她的按摩吗?她的努力不够好吗?

    “只是万这种诱惑太大了,以至于你”锦衣从柜子里拿出另外条贞操带。

    北北叹了口气,这条,但好象有效,而且锦衣也没忘记挂锁。

    感觉有泄气,北北回到她的房,将按摩老师的名片丢在床头柜上,然后慢跑下楼去吃早午餐。

    吃过份量十足的早午餐后,锦衣指示北北先去收拾碗盘,然后再到洗衣去把昨天剩下的工作完成。

    “我要出去二三个,不要忍不住诱惑到公寓周围乱逛。”他用种很严厉的口气告诉他的奴隶。

    北北头,感觉有委屈,“当然不会,人,我从没想过要这么做。”她抗议。

    锦衣挑起条眉毛,北北的脸唰的红了,“好,我现在不会,你已经告诉我不要了。”她连忙修正。

    锦衣咧开嘴笑了,伸手揉乱她的头发,“好吧,如果我回的候你把所有的衬衫都熨好了,那么我们去玩。”他许诺。

    北北头,用少有的积极态收拾起碗盘。很快锦衣会将她绑在那令人惊异的装置上面,对她裸露的、无助的肉体做些奇异的、强烈的、快乐的事情,而且还允许她高潮!北北的穴感激地收缩。她很想知道锦衣到哪去了,但她现在没空关心这个。

    她收拾好餐桌,刚转身,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

    在那里,坐在冰箱上目不转睛盯着她的,是猫猫。

    “猫”北北对她,开始打扫她的栖息地,并把她放到地板上,“不准你坐在冰箱上,也不”她跳了起,猫猫突然跳上了料理台。

    “在厨房里只准你呆在地板上。”她再次坚决地把她放回脚下,“我们都知道只猫的位置,女士,你无法控制这个地方,过去你那高贵的爪子似乎是这么以为的,不过现在这里有了的政权,猫猫宝贝,所以,你最好习惯。”

    她瞪着她向她灌输这个观念。接着她朝洗衣走去,没有理睬身后猫猫恶意的眼神。

    北北以近乎强迫性的热诚投入到洗熨工作中,把每盎司的力和性挫折都倾注在这项家务杂事里,直到它们象熨斗上的蒸汽样蒸发掉。

    最后,她满意地审视排漂亮又平整的衬衫,“我要了!”她对着空无人的地方大声宣布,然后兴奋的绕着房,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这个样子有多古怪----她的身上只戴着条贞操带,只手上抓着熨斗,舞动着个色艳丽的红屁股。

    北北刚挂好几件衬衫,衣架没有了,她心的将余下的衬衫放在所有可利用的平台上,然后跑着到楼上锦衣的卧室去找多的衣架。

    过了会,她兴高采烈地吹着口哨回到洗衣,刚进门立刻停下,沮丧的张大嘴----那些衬衫,那些她放在外面的衬衫,那些刚刚熨好的,脆弱的白衬衫都被印上了爪印!

    在她脚边突然窜出个乳白与金色相的影子并迅速向外逃逸。她发出语无伦次狂怒地哭喊,“猫猫!我他妈的定要你不得好死!”她怒吼着,不知该先去追猫,还是该先抢救遭到破坏的衬衫。

    粗粗检查的结果显示衬衫被破坏的程已经远远超出了补救的范围,它们每个都毫无例外地装饰上猫猫秀丽巧的爪印,不得不重洗重烫。

    北北欲哭无泪。她长久地在原地,心里充满了绝望与愤怒,每次的性挫折都毫无例外地唤醒她,却也每次都被拒绝解放。

    她把衬衫朝地板上扔,转身跑到楼上她的房,拿出箱子,把她的衣服丢进去,但这她意识到自己己经身无分文,而且糟糕的是她还被锁在贞操带里。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等到锦衣回再离开。

    好,既然如此,这么办吧。

    北北放松穿着牛仔裤的腿,拉了拉身上的恤,然后走到楼下,坐在客厅里,等候她人的,不,那已经不再是她人的男人。

    北北的情绪在等待变得加恶劣,失望的苦恼以及过去经常感觉到的绝望与无助起侵拢着她。

    开始究竟是什么该死的玩意儿让她着了魔,以至于签下那个愚蠢的契约?

    她是个成熟的女人,却被当成个毫无价值的“奴隶”,她的大脑冷冰冰地提供给她这个词。没错,那确实是她想要的。

    北北把脸埋在掌中,与她的侧面做斗争。

    可是,是什么驱使她到这里?如果没有这个原因,她是否可以幸免?

    也许她可以和锦衣重谈判,要求她的导师考虑接受她做他的,种正常的,轻松的关系。个星期安排两次约会,只要北北愿意随可以结束。没有义务,没有约束,不需要努力,只要每星期在楼上那个幻想仙境中过两个晚上。

    北北跳了起,她的幻想被外面传的关门声惊醒,锦衣走进了房。

    她的导师身穿黑色牛仔裤,黑色恤衫,以及件普通的黑色皮夹克。

    北北希望她的喉咙没有因为眼睛所见到的景像而干涸。

    “这是什么?”锦衣把钥匙丢到桌上,尖锐地了眼北北穿着衣服的身体,“还有这?”他用脚轻踢了下箱子。

    “我要离开,我已经受够了,这真是太愚蠢了,我们永远都不可能让它运转起。这是个疯狂的想法----认为你可以成为我的人,而我可以成为你的奴隶。我是个的人,不是不要报酬的女仆!”北北爆发了。

    锦衣深思地着她,“继续。”他,耸肩抖掉夹克,将它挂在椅背上。

    北北注意到他胳膊下面夹了个包裹。“我不想受制于你每个该死的怪念头!我习惯于为自己做决定,我是个的灵魂,锦衣,这你也知道的。我无法对这些限制做出好的反应。见鬼!我只是不擅长执行命令!我不能够遵守它们。为什么这里是该死的不同?”北北大喊。

    “是什么导致了这切?”锦衣平静地问,把包裹放在桌子上,为自己倒了杯水。

    “这不重要!你没听见我对你什么吗?你不拥有我,你不能控制我,你不能他妈的为我决定任何事情。”北北拼命地吼叫,“这整件事都是荒谬的,我知道有部分是我的错,我承认,而且我知道我签了那个愚蠢的契约。但是它完了,你不能强留我在这里,我不想被留下,我需要离开我需要fk,我也不知道我需要些什么!”

    锦衣神情冷漠的喝完水,直等到北北的长篇激烈演讲结束后,他才了三个字,“跟我。”

    北北犹豫地咬着嘴唇,两只脚移移去,是不愿跟上。

    锦衣拣起包裹刚开始走,见状停了下,转身回到北北身边,“这是次邀请,不是个命令。”锦衣温柔地。

    北北困难地吞咽了下,然后头,跟在那个男人后面沿着走廊到了个她以前从没有进去过的房。

    这个房是个书房,里面有张大办公桌,两把椅子,以及整面墙的书架。

    “坐。”锦衣做了个手势,把包裹摆在桌上,然后坐到身后张大椅子上。

    北北觉得稍微放松了些,这里摆放的办公桌椅让她想起了她们加熟悉的环境,她能应付这些。她注意到桌上堆了些文件,于是头,加有理由解释面前这个男人所表现出的非比寻常的平静,“把工作带回家做,先生,真是奉献。”

    “那是副业,而且它和我的工作没有任何关系。”锦衣朝文件挥了挥手,“丫头,你请求我允许你解除契约,我拒绝你的请求。”他坚决地。

    北北抬起头着他,吃惊的发现她在生气的同也觉得松了口气,“你不能违背我的意愿把我强留在这里。”她反驳。

    “是的,我不能,但另外的某人能。”锦衣告诉她。

    北北皱眉,“你的意思是?”她询问。

    “我的意思是,你已经签订了契约,把自己卖给了某个你从没有见过的人做性奴隶。你不知道这个人会是我,丫头。你可能已经卖给了个会把你打的不省人事,整天把你绑在床上操你,不许你思考的人。你计划个星期后回去工作,但你不知道那你会在哪里,而且我敢打赌你没有告诉任何人你准备做的事,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在你身上,丫头。”

    锦衣的不赞成是显而易见的,北北无法控制地颤抖。

    她低头着自己的手,“这个家伙,我的意思是,你,是个很有名的人,我觉得我应该是安全的”她低声。

    “丫头,你有种自我毁灭的倾向,自从我次见到你的候注意到了,你会直这样下去,直到有人把你从悬崖边上拉回,我打算做那个人。”

    北北吃惊地抬起头。

    “你是我的,北北,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锦衣坚定地告诉她。

    “这是不可能谈判的。在你签那个契约之前,我清楚地告诉过你,你没有退路。不过,我想要的是个投入的奴隶,而不是个痛苦的奴隶。如果你有任何问题想和我谈,随都可以告诉我,你有我的特许可以这么做,事实上,这是个命令。我答应你,我会永远倾听你想的话,即使我不同意,我也会告诉你为什么。我以前告诉过你,你的诚实对我很重要。至于现在我知道我们必定会有这样的次谈话,我只是有惊讶它会这么快发生,不过并不是特别担心。告诉我,是什么在困扰你?”他斜倚在椅子上,不再话,只是直摩搓着拇指和食指,好象是种催眠的动作。

    北北犹豫了,面对着这个平静的、异乎寻常通情达理的男人,她所有的怒火和挫折似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和毫无意义。她的狂怒被驱散了,只剩下彻底的自我厌恶。

    “我不知道我和你在起的立场。”她用微弱的声音,“我不习惯这种情形,我以为你会干我,但是你没有。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因为这?因为我没把我的阴茎戳进你的骚穴里?”锦衣无法置信地问,“我们刚刚不是才做过别的性行为吗,北?”

    “我知道。”北北耸耸肩,感觉又矮了两英寸。

    “北北,着我。”锦衣温柔地。

    北北慢慢地抬起头,害怕见这个男人的眼睛,但是当她真的接触到,发现它们既温暖又令人信服。

    “其它还有什么?”锦衣问。

    “你不会让我高潮!”北北知道这听起非常愚蠢,甚至她自己也这么认为,但锦衣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他没有嗤之以鼻,也没有愤怒地起。

    “我不能永远处于这种边缘。”她勉强结束了这段话。

    “还有别的原因吗?”锦衣问。

    北北咬着嘴唇,既然已经开始了,干脆让它坏到底吧。

    “按摩。我以为你很满意的,但是你却给了我张名片,让我去学学怎样做才正确,我想要让你高兴的,”她声音颤抖地,“我已经很努力去取悦你了,可是我不认为我能做的到,我只会让你失望,象我的按摩样fk!”

    她大叫,愤怒地起,“为什么这该死的要道歉的是我?让我离开这,我们可以当这切从没有发生过,我不需要这些,我可以重开始,把自己投入到工作中”

    “直到下次。”锦衣轻柔地打断她的话,“这该死的是什么意思?”

    北北情绪失控在书房里不停地走。

    “你不能永远隐藏自己的这面,你试过了,而且你也失败了。这种情形只会反复出现。”锦衣告诉她。

    “你知道些什么?你只不过是那些该死的性虐待狂中的个。你不了解我,锦衣,你当然也不会拥有我。”北北大叫。

    当她这样做的候,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她会象这样的失去他。

    “坐下。”锦衣用严厉的口吻告诉她。

    北北的拳头在身侧握紧,和自己进行着场无声的激战,直到她记起锦衣有这该死的贞操带的钥匙,除非她是想拿把锋利的刀把它砍下,不然必须与锦衣合作。

    北北深吸了口气,服从了。

    “很好。”锦衣柔声,又重靠回椅背上,“我不想告诉你这个,但是我必须这么做,北,这里的这些文件,它们不是工作,它们是你。”

    “什么?北北惊讶地望着那些装订好的文件,”你直在暗中监视我吗?“

    她急速地喘息,膝盖猛抽,象是案例教学课上的偏执狂。

    “听我完。”锦衣举起只手,“我不是想要捕获你,北北,你年前开始找我的候,我想尽了切办法避开你。我意识到这在工作期会很困难,从另方面,你的行为在这个圈子里也很有名。让我完。”他瞪了北北眼,她正张开嘴准备抗议。

    “所有的人都你是个很有魅力的pr,是很好的个,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你会清楚的把它出,不会造成任何误会,只是他们觉得你似乎不太投入。尽管我认为他们其中些人直到最后对这也不是很确定。每个人都你想要的比他们所能提供的多,他们都隐约地感觉到他们在某些方面让你感到失望,而对此了解的个人告诉我,他们认为你正默默地走向极端,绝望的,无法控制。我担心你会去寻找多的极端的刺激,直到在过程中将自己杀死为止。我上个星期和你谈话的候,你向我证实了这。我开始是打算在次会谈向你”不“,在你发现我是谁之前让你离开,但你的些话改变了我的决定,我知道我不能丢下你,我必须帮助你。”

    锦衣顿了下,倾前将手臂撑在桌子上,“北北,这些文件里包括了我与你最近交往过的人会谈的内容。旦我接受你做我的奴隶,我要向他们所有的人证明我能找出你的梦想是什么,以及你对不同的刺激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根据这些,我为你制订了个训练计划。“

    北北坐在那里,嘴大张着,完全惊呆了,“我得出”最后,她用双手环住自己评论,“你是把它当成你的种乐趣做的。”

    锦衣给了她个古怪的笑容,“你可以这么。北,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接受你?你认为这种情形对我会有什么吸引力?”

    “唔”北北思考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我猜你只是喜欢这种力量,控制,和利用性服务”她的声音越越。

    “我是喜欢,没错。”锦衣沉思,“但这并不是要原因,所以我也没有向他们询问所有的细节。而且让我告诉你:个好的s要给他的,或他的奴隶,以及和他在起玩的任何人带快感,并不能只靠给她们造成的痛苦本身,或者靠些怪异的控制行为,而是要让他的蠕动,兴奋,乞求他停止,同却拼命地想要多。个好的s同样也是安全的。”

    他强调着‘安全’这个词,“你似乎并不关心这个,因为你准备把自己卖给个陌生人。”

    “不是这样的。”北北用双手捂住脸,“这是种刺激,先生。我必须做回我自己,这种不可预测的危险是那么吸引人。”她叹气。

    “所以,我很失望。”锦衣淡淡地。

    北北的头抽痛,“不,先生,这样揭穿了可能好。”她虚弱地微笑,“你是从这种联盟出的,先生,我从没有和象你这样的人玩过,它是个”

    她犹豫了下,然后再次微笑,“幻想。”她下了结论。

    “但你仍然想要离开?”锦衣逼问。

    北北犹豫,“它带给我某些很熟悉的恐惧,”她承认,“只要你喜欢随可以让我离开,而我却不能拒绝。”她咬着嘴唇,意识到她已经出了个想离开的动机。

    “啊。”锦衣微笑,“你认为我不干你也是种拒绝,是不是?”他温柔地问。

    北北头,盯着自己的脚。

    “北,你才在这里呆了两天。”锦衣指出。

    “我知道。我是个傻瓜,你肯定很讨厌我。”北北耸耸肩,“我是个极大的失望,没有资格留下,哈?”她抬起头,试图挤出个微笑。

    “我想你是需要有人能够保证你留下,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强调你奴隶身份的原因。我肯定会干你,虽然不知道是在什么候,我不是直为了那个在训练你吗?你以前的肛交经验是很痛苦的,我的家伙很大,如果直接插进去,你肯定会受伤。即使是现在,可能仍然会有些不舒服,虽然你喜欢痛苦,但是它对你还是太多了。你告诉过我,你不会要求你以前的s肛交,因为进入后面是很可怕的。”

    北北靠在椅背上,只手揉着眼睛,“这肛塞它们不只是用羞辱和表示所有权的东西。”她低声,不高兴自己这么快反应过。

    “是的。”锦衣怜爱地微笑,“它是个准备。”

    “该死,我真是个傻瓜。”北北叹气。

    “是的。但是,你是我的傻瓜。”锦衣大笑。

    北北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