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玉才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悖德少女(18禁) > 第一章「沙织」#10

第一章「沙织」#10(2/2)

姊,终于在决定下任委员长的前晚,向阿姨低头了。

    交接当天,三枝学姊乖乖地依照阿姨的指示,在校门口个郑重其事的道歉。学生们偶像之的三枝学姊,在众多支持者面前低着头出自己是如何无能、如何妒嫉学妹的能力、如何阴险地设计学妹等等。涨红着脸的三枝学姊到半便浑身颤抖、频频掉泪,她所留在学妹们心中的形象也随之灰飞烟灭。

    总觉得阿姨变成大坏蛋了

    毕竟三枝学姊最后的下场,实在和仰头大笑的坏蛋阿姨太相衬了。

    坏蛋啊听起也不错。不过我想如果她的负面分数没这么多,当天效果也不会这么好。或许也能是自食其果吧。

    啊哈哈

    三枝学姊的惨状,怎么听都像是败给火力全开的正义伙伴的势单力薄反派而且还是被痛扁成猪头的那种。

    可惜的是,当还没办法彻底驯服她。为了达成这个目标,我还特地考上她的女子大学呢。

    宫下阿姨以冷静的微笑着件仔细想想其实还挺可怕的事情。

    只要将彻底驯服的标籤贴到前面那张误拿的照片上,我想阿姨已经在前或是早之前已经达成这个可怕的目标了。思及至此,我忍不住在内心佩服起阿姨。毕竟,并不是每位日本女性都有办法驯服金髮美女呀。

    阿姨考虑着该讲下去还是卖个关子日后再,我也随之处于既紧张又期待的情绪。虽然结果大致可以推测得出,过程发展仍然充满了莫名的吸引力。

    不巧的是,期待的心情没能持续多久,被阿姨手机发出的震动声给夺走了。

    阿姨了电号码,喃喃着会是谁呢。由于脑海充斥着阿姨紧追三枝学姊跑的模样,我想该不会刚好是三枝学姊打的吧?

    您好,我是宫下。是请问妳是哪位?啊啊,樱树啊!呵呵,当然记得啰。还真是好久没联络了

    毫无根据的猜测果然会落空。不过,倒是从宫下阿姨口中听到熟悉到不行的姓氏。

    话回,既然与宫下阿姨关係如此特殊,那么高中期很黏的樱树老师,应该也认识阿姨吧?这么想,这通电话是老师打的机率也不算太低呢。

    识趣的我别过头去窗外夜景,耳朵却忍不住想知道那位樱树是不是我们学校的樱树老师、对方又要和阿姨些什么。

    啊啊,沙织的话,她确实在我这。

    听到我的名字稍微吓了跳,耳朵像有感应似的积极地想捕捉到阿姨所的只字片语。而且几乎可以确定件事:电者八九不离十是樱树老师。毕竟要再找出二位同姓樱树、又认识宫下阿姨、又知道我的人,难实在太高了。

    留在我这边?妳在什么啊,现在都已经过晚餐了。等等,妳慢。

    叫我留在阿姨家吗?这还真是奇怪的发展。奇怪到连我也忍不住在心里对樱树老师扔出阿姨那句妳在什么啊!了。

    不过,等等、等等。

    樱树老师没有理由无端出这种话才对。她会这么,应该和家里有关吧?而老师今天要和提早回家的爸妈讨论姊姊的事情

    回想起最近接触到的姊姊,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阿姨的声音彷彿没有察觉到我的变化似的,继续传。

    也是,妳把事情搞砸了,导致现在家里气氛团乱,对吧?

    听着这句话的我迅速转过头向阿姨,阿姨则是早已面朝我这边。阿姨竖起食指要我安静,表情也少了适才那股悠闲感。阿姨刻意将听到的事情出,让紧张不安又头雾水的我能够稍微了解状况。

    这样啊。所以现在她们母女俩吵开了,又不想让沙织知道这件事啰?啊啊,我只是在确认妳的而已。别在意。呵呵。

    姊姊跟?

    宫下阿姨的食指在我声落后才不慌不忙地到我嘴前,并带着让人无法反抗的力量抵住我的嘴唇。

    好的,这样我明白了。遗憾的是,我对妳的建议恕难从命。

    阿姨将车子熄火的同,刻意对我讲了声先下车吧,然后才若无其事地回樱树老师的话。

    嗯?我没和妳我们已经到了吗?哎呀,年纪大了果然会糊涂呢。呵呵呵。

    吹抚街道的晚风带着锐刺般的凛冽,身处其中的我彷彿可以听见樱树老师的哀叫事实上我们确实从家门口那儿听见了微弱的叫声。

    既不像惨叫与尖叫,是哀嚎也太过彆扭,樱树老师苦恼的呻吟这么伴随着越越近的脚步声袭捲而。

    我们才和外墙上的门牌擦身而过,家里大门给打了开。慌慌张张地前应门的果然是樱树老师。

    沙织啊,您该不会是佐川学姊吧!

    我向手握住门把、手扶着墙壁的樱树老师低头行礼。老师的目光只在我身上停留短暂的瞬,被她的佐川学姊,也是宫下阿姨吸引过去。

    然而,樱树老师惊喜的神情没有维持太久,变成张清楚写着我该不会认错人的犹豫表情。

    贵啊,好久不见。

    面对有令人尴尬的场面,阿姨很快便以她的独特手段顺利解决掉了。

    宫下阿姨将樱树老师接连逼退两步,在玄关处伸手抱住老师,并掐了掐老师的屁股然后樱树老师像之前和阿姨重逢那般,立刻确认眼前这位举止诡异的女子正是自己高中期的那位学姊。

    果然是佐川学姊呢

    见到拥住自己的美女面露冷豔笑容,退无可退的樱树老师声音下子变得好。

    不、不对,现在不是任由学姊玩弄的候!

    眼见快要被宫下阿姨给制伏的樱树老师,突然挣脱了阿姨的拥抱,并焦急地抓起阿姨的手:

    既然学姊您都了

    姊姊姊姊她怎么了吗?

    我对脸惊惶失措的樱树老师问道。

    等待老师反应过的候,我意识到自己话的语气完全跟不上内心的紧张情绪,于是连忙装出和老师样又忧又急的样子。要是这种情况下还被问妳怎么起都不紧张的话,心情可是会大受影响的。

    沙织记得我在办公室偷偷放给妳的影片吗?

    记得。

    那个影片在我借用妳们家厕所,被乱动我电脑的裕美子学姊发现了。

    啊,我是为了让妳父母美花升学的资料才拿出电脑的,本也没有打算要在今天告诉裕美子学姊这件事。只是没想到

    樱树老师欲言又止的样子,了让人心生怒火。我不禁在心底向老师埋怨──您既然犯这种过错,还指望我能做何反应呢?

    不管怎样,先进去再吧。

    宫下阿姨理性的声音如是,才令樱树老师那彆扭到让我不太高兴的辩解及落幕。

    从玄关去的家里,并没有什么不样。可是,却安静到有可怕。

    随着樱树老师到客厅,这里依旧乾净到让身为份子的我感到些许自豪。

    本以为姊姊和吵架可能会摔东摔西,想不到客厅竟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给人如往常的平稳感。

    令人意外的是,爸爸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听到我们走近的声音,爸爸才将挂在衬衫领口的眼镜戴上,起身向我们打招呼。

    老师让我们坐在爸爸斜对面的沙发,给大家各倒杯开水,再拉了张蕃茄造型的矮圆椅坐到我们对面。

    在尴尬气氛笼罩下,每个人都副不自在的模样,除了神情仍旧冷静到很可靠的宫下阿姨之外。

    表情丰富的樱树老师还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难道她的喉咙是被谁给掐住了吗?爸爸则是双手握在膝盖之,低着头不发语。宫下阿姨的视线轮流扫向老师和爸爸,但也没有多什么。而我则是很想知道不在现场的两个人,她们现在到底处于什么样的状态。

    沉默的气息持续了好会儿,才被爸爸低沉缓慢的声音给排除掉。

    惭愧。虽然我身为家之,现在却不是能够帮上忙的那个人。

    爸爸带着苦涩的微笑,抬起头对紧张兮兮的樱树老师道:

    若非樱树老师特地走这趟,我想我对女儿们的了解,恐怕还停留在她们的候那个年纪的孩子们,算跌倒了也能马上起,做父母的远远着都会为她们感到骄傲。当孩子遭遇失败,若能感觉到自己还有股重振作的力量,往后会越挫越勇吧我是这么想的。因为这样的想法,加上她们姊妹俩总是坚强又独立,我才忽略了她们可能会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困境,这个问题。老实,我直认为美花很快会振作起,现在也是如此。只不过

    樱树老师好像早已準备接话似的,接着爸爸的话:

    只不过那天还没到而已。

    听到老师这么,爸爸笑容里的苦涩感似乎少了那么。

    爸爸所的坚强又独立,应该都是对姊姊唸高中的优良印象吧。虽然我并不怎么喜欢比较,要是拿我们姊妹俩高的状况拿比对,姊姊肯定是大获全胜的方。

    可是,若爸爸知道他心目中的优等生其实有着难以启齿的秘密呢?到那段影片的爸爸,心里会做何感想?爸爸他,又会用什么样的眼光待姊姊呢?

    我忍不住在心中为姊姊捏了把冷汗。

    与此同,客厅又回到了沉默的怀抱。

    爸爸苦笑着,似乎在想该怎么下去。樱树老师假装观察大家的反应,其实直在宫下阿姨。而阿姨她

    那么裕美子呢?

    阿姨的声音冷不防地响起。其余三人纷纷向阿姨,阿姨的目光则是停留在唯的男性脸上。

    是的?

    表情略显讶异的爸爸迟了几秒才反应过。

    亲子存在的隔阂确实比较複杂,但伴侣不应该是如此。既然您是裕美子愿意託付生的对象,该负起责任陪在她身边、和她同排除万难才对。不是吗?

    您的都没错也让我倍感惭愧。

    不是不陪她,而是算陪了也完全帮不上忙──爸爸落寞的表情彷彿这般道。

    我感觉到宫下阿姨似乎正因爸爸的回答而愤怒,只是她没有表现出而已。

    这是裕美子学姊的请求。

    或许是察觉到宫下阿姨脸部表情的微妙变化,樱树老师略微胆怯地道:

    学姊她无论如何都不希望让任何人到她现在的样子,把自己关在寝室里。

    阿姨听了老师的补充明,轻轻着头:

    所以妳才打电话给我,希望我别带沙织回家吗?

    这次换樱树老师乖巧地头但是老师的动作不会儿僵住了。

    宫下阿姨带着非常严厉且具有责备意味的表情,对不知所措的樱树老师道:

    妳在想什么啊?

    咦?

    这是因为妳的大意所引发的意外,请妳正视它,并且找出解决问题的方法。还是,妳的解决方法是把裕美子的女儿矇在鼓里,然后大家起坐在客厅祈求这场不幸的意外尽快被当事人遗忘?

    被阿姨这么,樱树老师也显得不太开心。老师露出不服输的表情,但语气仍然禁不注颤抖地回道:

    我知道这是我的错我也很努力想弥补过错呀!可是美花不肯跟我话,裕美子学姊又了那种话

    所以妳只能乖乖听她们的话?听刚大吵架的人所的气话?拜託,妳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宫下阿姨着便了起,好像懒的跟无可救药的笨蛋继续谈话似的,顺道叹了口气。被阿姨激出气的老师随后也用力起,蕃茄椅子随之可爱地震。

    我无法谅解学姊您的态,以及否定我想弥补切的心情!

    樱树老师忿忿不平地望着阿姨道。

    只有无能的人会这么在乎态,也只有无能的人才总是在做事后弥补。

    没想到,阿姨却用如此锋利的两句话彻底打跑了老师的怒意。在我怀疑身子微微摇晃的老师会不会屁股跌到地上,宫下阿姨已经拉起我的手,叫我带她到的寝室去。

    我轮番了眼目瞪口呆的爸爸和彷彿不对,是已经哭出的樱树老师,接着被阿姨带出客厅了。

    脑袋里只想着姊姊和的我,在无法思考其它事情的情况下,带领阿姨到父母寝室前。

    叩、叩。

    宫下阿姨礼貌地敲了两下房门,并以和方才截然不同的温柔语气对着房门另端喊道:

    裕美子,是我佐川。

    沉默约莫五秒后,里头传了不要管我的消极回应。

    二次敲门声响起,樱树老师和爸爸也赶到现场。老师还在用手帕摀住鼻子啜泣。

    裕美子,妳有听到吗?我是佐川。

    这次大概也隔了五秒钟左右,有气无力的声音给了请您不要管我的慎重答覆。

    樱树老师、爸爸和我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本以为由阿姨亲自出马,事情很快会突破瓶颈,想不到结果还是样。

    宫下阿姨仍不甘心地用同样温柔──但夹杂了不耐烦的口吻道:

    裕美子我数到,妳再不开门,我硬的了。

    在樱树老师低声道?的候,在爸爸发出呃低鸣的候,在我思考着硬的是什么意思的候宫下阿姨向后退了步,并迅速抬起右腿。

    学姊冷静佐川姐您阿姨您该不会

    我们三人彷彿拿错歌谱的三重唱,随着已经悬空、随都可以向前突进的指挥棒仓促合音。此房里也奏起了砰砰咚咚的杂乱旋律。

    。

    冷酷的指挥家面无表情地歌颂道,接着甩出她的指挥棒。

    我想我们都得很清楚。

    在宫下阿姨抱着将木门踹飞的决心向前奋力踢之,慌慌张张又哭得淅沥哗啦的正好打开房门所幸宫下阿姨及改变右脚的方向,才没有将鼓起勇气应门的给脚踢飞。然而,宫下阿姨却在右脚改变轨道失去重心,连带使得整个身体往前倾倒,最后以将扑倒的姿势顺利着地。

    弥生学姊

    被压在底下、从门口不到脸部的低声道。

    宫下阿姨还维持压住的姿势不对,阿姨好像在落地瞬已经把拥入怀里了。虽然我们只敢在房门口,只要仔细还是能出她们那比起摔倒,反倒像是拥抱的姿势。

    弥生学姊!

    也顾不得可能有谁会到,这么伸手抱住宫下阿姨的背,不断喃喃着弥生学姊、弥生学姊。

    这么可能不太妥当,但我总觉得我们三人好像是电灯泡呢事实上,在我心生这股想法后不久,宫下阿姨真的头也不回地对我们你们还要继续在那偷到什么候句话便让我们乖乖打退堂鼓。

    在的哭泣声与宫下阿姨的安抚声刺激下,樱树老师不太甘愿地关上房门。

    被留在走廊上的三个人,彼此交换了尴尬的目光,跟着难掩苦笑的爸爸沿原路返回。

    啊啊,这么,爸爸不晓得知不知道和樱树老师的事情呢?虽然算不上外遇,毕竟发生了关係嗯,现在还是先别去想别的事情吧。

    经过楼梯前,樱树老师拍住我的肩膀、指了指二楼方向。在我考虑着该怎么回答的候,老师已经轻轻推了我把。

    虽然很不甘心,但裕美子学姊需要的是佐川学姊的陪伴。

    樱树老师静静地着寝室的方向。她并没有姊姊需要谁的陪伴,我想那是因为我们心中都有了答案。

    我踏上阶梯,步步地,直到樱树老师不到为止。

    抵达二楼的前几阶,依然瀰漫着微微的臭味。而二楼走廊上,也还是那副乾净又有凄凉的模样。

    切彷彿如旧,却有了巨大的改变。

    姊姊的秘密,现在扭曲成什么样子了?

    我已经很努力想赶上姊姊的脚步。可是,她总是快我那么步。

    我到姊姊房前面,刻意让她能听到我的脚步声,房里却没有丝毫反应。我胆战心惊地盯着那扇熟悉的房门,转而期待着里头可能会传拒绝的回应。

    算被当成逃避事实也罢只要姊姊能给我个名正言顺的藉口,我宁可选择逃避。

    没错。只要像那样,句不要管我的话,我会乖乖离开了。真的。

    因为,我不是宫下阿姨。我不晓得该怎么做,才能帮助姊姊脱离困境。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姊姊需要的那个人。

    姊姊她需要的是个没用的妹妹,还是那位她急欲寻找的某个人呢

    想着那道与熟悉的名字相似的姓名,胸口感到阵烦闷。

    拼命压抑住紧张不止的心情,我伸手敲了姊姊的房门。

    可是,这种情况下事情发展往往不顺人意。若用积极些的观,叫总有不能逃避的候吧。

    房里响起的脚步声停止后,房门旋即被打了开。

    赤裸着身体的姊姊,露出副刚睡醒的表情,将不晓得眼睛该往哪儿摆的我给拥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