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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沙织」#7(1/2)

    身体才浸泡在热水里没几秒,有股幸福到让人不禁叹起气的感觉涌上心头。
    身为个家里有浴缸的日本人真是幸福哪。

    如此喃喃着的我,彷彿下子变成老婆婆了。

    您对不对,樱树老

    呕噁!

    师

    躺在浴缸里的我将这股满溢的幸福感投给蹲在马桶前的樱树老师,结果她毫不留情地将幸福感连同胃里的东西同吐光光。黄浊的呕吐物瞬令我联想到麦芽牛乳。还是先把冒着热气的幸福感搁到旁,去帮帮老师吧。算只是拍拍背也好。儘管离开浴缸觉得浑身提不起劲,但我仍轻轻拍起两手抱着马桶、随準备再吐回的樱树老师的背。

    

    爱面子的老师稍微起身子,可是这个动作反而又让她吐出波又波的黄水。既然不舒服为什么还要逞强呢。

    着眼角衔着泪、嘴角挂着浓液的老师,我不禁好奇为何没吃多少东西也能吐出这么大量的水。

    沙织呕呜!

    请您先吐完再吧

    大量呕吐物和马桶边缘冲击的瞬,我们的脚上都感觉得到阵温热的触感,紧接着飘散出刺鼻的气味。吐歪了的老师慢慢蹲下,忍住不发出哀鸣的我也跟着压低身体。这候,脚边传了另道逐渐加速的水流。

    沙织,不是妳想的那样。

    樱树老师大概也是在同察觉,连忙向我澄清。

    没关係啦。上了年纪本会有漏尿的问题

    想要安慰老师的我意外出了相当沉重的话题。然而樱树老师又变得像个孩子般辩称她只是想尿尿但是不及变换姿势,才直接尿了出。到老师焦急又痛苦的神情,我决定变回乖宝宝沙织。总之先乖乖听老师的话吧。

    边拍拍老师的背、边按住老师肩膀,我从老师不到的地方俯视着她那与年龄相仿的身材。从那略微颤抖的肩膀下裸露出的胸部,刺得我脸颊发红的同又忍不住多几眼。

    樱树老师的胸部大概只比姊姊大,虽然没那么坚挺,对于喜欢女生的我也是很有吸引力。

    每当老师乾呕或呕吐,我都会跟着将身子向前倾,如此能到微微摇晃着的胸部了。

    拍着背的那只手,在我默许的情况下悄悄地朝侧面移动。不过,每当机临,我总是不敢踏出最后步。不是担心这么做会造成什么影响,只是纯粹不敢罢了。如果樱树老师是不醒人事的模样,我应该会毫不犹豫地触摸她的身体。不晓得是否因为喝了酒的关係,总之我现在也感觉有轻飘飘的。

    望着脸靠在马桶边缘喘息的樱树老师,我半开玩笑地问道:

    樱树老师,我可以摸下妳的胸部吗?

    取得许可才可以摸,这样才是乖宝宝的行事风格。心里才想着可能会挨老师顿骂,想不到老师真的断然拒绝。

    妳在什么傻话啊。

    话的声音有气无力,但是仍然足够用教训心生邪念的学生。不甘心的我继续缠着老师,不过是不是真的在开玩笑,连我也搞不懂了。

    可是老师刚刚吐到人家身上

    呜哇,两只脚都是,待会又要洗遍了。

    我刻意抬起刚抚过腿的双手,掌心的窟窿里积着些起像是现搾柳橙汁的混浊液体,不过它的气味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我知道了啦,我又不是故意的。妳喔,跟裕美子学姊简直是个样

    呃,我可以将这句话解成老师竟然答应了吗?

    不等我提问,樱树老师稍微撑起上半身,本紧邻马桶的胸部再次吸引住我的目光。

    摸下好了喔。

    放弃似的樱树老师垂着的头不出表情,我想她可能也觉得害羞吧。毕竟连我都不好意思了。

    那我

    我跪在樱树老师身后,两只脚紧靠在樱树老师紧闭的双腿外侧,有紧张又有兴奋的双手慢慢地绕过老师的腋下,老师那有些浓密的腋毛搔着我的手臂。我要开动啰──手掌轻覆在柔软的胸部上之,老师发出了有可爱的声音。

    好软喔

    柔软的触感像不久前还倚着的的胸部,我不禁加重双手的力道。

    沙织,够了吧。

    才不够呢。

    樱树老师轻声喝斥的候,我已经缓慢地揉起她的双乳了。

    ──再下下嘛。

    我用脸颊蹭着老师的后颈,顺利用撒娇换了模糊的限。

    樱树老师那开始还有生气的口吻,到了中途慢慢消退。后我不知道揉了多久,不过老师的声音听起似乎很享受。她的乳头也不像最初那般懦弱瑟缩着,已经和我贴在她背部的乳头样,变得坚挺而美丽。

    贵子老师

    我轻声呼唤的同,正欺负着让老师不断发出声音的乳头。

    不要用捏的,沙织

    儘管老师这么,当我稍微加重捏的力道,老师却又发出甜美的声音,并且指导我下个动作。我没有听从老师的指示,只是随意爱抚她的胸部。有候老师会不满地要我继续某些动作,有候则是因为搔到痒处而让老师不断颤抖。

    撞见老师淫蕩面的我,加热衷地把玩老师的胸部。

    贵子老师跟也会这么做吗?

    只剩下只手在爱抚老师的我,正将另只手慢慢地顺着老师的肌肤往下移动。

    沙织我跟裕美子学姊没有

    谎。

    手掌覆盖在老师闷热的私处及胸部上、两只手都停下动作后,我靠在老师背上轻轻地道:

    不然妳们为什么都没穿衣服

    那个只是啊啊!

    我不想听老师像刚才那样辩解。如果能向我坦承的话,或许我会因为热情被浇熄而停手也不定。然而樱树老师到了这种候还想狡辩,让我觉得有火大。

    没有和别人做过爱的我,动作既鲁莽又焦躁不安。我用姆指和食指指腹夹住老师那软软的阴蒂,在老师有激烈的抗拒下上下搓弄着。脑海中浮现了几种从色情片中过的景象,但是我并没有做出那种好像刻意让对方舒服的动作。

    比起樱树老师甜蜜的呻吟,我反而比较想听到别种声音。因为,老师她没有对自己的学生坦白自己做过的事情。

    贵子老师,这样子舒服吗?

    我在老师耳边轻声道,然后伸出舌头吸起老师的耳垂。

    妳太用力了啊呜!

    我知道啊。我是故意的嘛。谁叫老师表情扭曲、发出哀鸣的模样这么诱人呢。我想起老师上次出现在家门口、穿着的那件低胸礼服,心想要是老师打扮得像上次样漂亮好了。这样会让我投入的。

    哇,贵子老师的阴蒂开始变大了

    想不到粗鲁的动作也能让老师兴奋,老师并不是真的讨厌被我摸啰?

    贵子老师,人家这样有没有让妳觉得舒服呢?

    我在老师耳际喃喃着即兴的话语,老师也用短促的呻吟称讚我的动作。

    在我準备进行从脑内反覆推演好几次的步骤,既不属于我、也不属于老师的声音突然朝我们发热的身体泼了桶冷水。

    妳们两个在做什么?

    在浴室门口的,露出了非常可怕的表情。

    对不起啦,学姊

    樱树老师快要哭出的声音薄薄层毛玻璃,清楚地传进在微热水平线上载浮载沉的我的耳里。每次听到她的声音,让已经将半张脸藏在水面下的我害怕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从刚才直道歉的樱树老师,在发现我们之后动承担起所有责任,因此现在正被骂得狗血淋头。当玩得正起劲的我,则是因为的表情吓得整个人僵在原地,连自首的勇气都完全丧失,只是味想着死定了。等到樱树老师被叫到外头,我才吓得躲进浴缸里。

    盛怒之下的毫不客气地怒骂樱树老师,老师她则是不断地道歉、不断地为我话,让我这个胆的犯心里又酸又痛。

    这件事是我造成的。有好几次,我都想直接走出去向自首,可是每次都因为刚才的表情而放弃。

    这是我次到这么可怕的。怕到我连都不敢再眼。直到最后,我仍然没有那股勇气走出去。

    变温的洗澡水,怎么沖也沖不掉我丑陋的面。

    肯定知道了。所以她才会那样着我。

    学姊拜託妳不要这样。拜託妳啊!

    浴室门被从外头飞快地拉开,撞击声才将我吓得抖了下,紧接着出现的是带着冷到令人浑身发寒的目光。

    明明泡在温掉的洗澡水中,身体却明显感觉到冷进骨子里的寒意。

    不是沙织的错!

    樱树老师哭丧着脸抓住扶着墙壁的手,可是下子被甩开了。

    当我到老师那焦急又痛苦的表情,冷却下的罪恶感再随之沸腾。

    是啊。本是我的错,为什么偏偏要由樱树老师承受这种痛苦呢?像我这种敢做不敢当的烂人,才是罪魁祸首。

    我不想再因为害怕而逃避了。

    所以,当我到面无表情地走到浴缸前,儘管身体忍不住发抖,我仍然努力直视的双眼。

    我已经做好了心理準备。

    沙织。

    抬起了右手。我紧闭双眼、微微垂着头。在樱树老师出声阻止的同,我的左颊已经伴随清脆的响声涌现片又麻又痒的灼热。

    让失望的我,并不是因为疼痛才流下眼泪。

    我想正因为也知道这,才会在打了巴掌后又抱住哽咽着的我。

    对不起

    哭哭啼啼的我,只是不断重覆这句话。

    天还没全亮,窗外鸟鸣声吵到令人无法好好入睡的程。眼皮很重又很在意鸟鸣声的我,抱着棉被在床舖上痛苦地翻覆去,最后终于受不了喳喳的声音,乾脆直接起床。由于昨晚洗完澡后已经换上睡衣,身体并没有因为晨的低温受寒,反而还挺舒适的。虽然这股舒适感完全比不上温暖的被窝。

    接近早上五半。不同以往的房里,姊姊和樱树老师仍在静静睡着。坐在单人沙发上、抱着枕头的,则是在与眼神迷茫的我四目相交,稍微歪着头:

    不再多睡会儿吗?

    我摇摇头,可是又觉得被窝里的温很令人怀念,因此只好快下床远离诱惑。

    ,关于昨天

    醒件事不是向最爱的道早,而是想再次为我脱序的行为道歉。到我早沉着张脸,于是用她的招牌动作舒缓我的情绪。

    沙织,肚子会不会饿?

    牛头不对马嘴倒也罢了早便对心怀歉意的女儿袭胸,让我连在心中吐槽都觉得提不起劲哪。

    虽然肚子没有咕噜地哀嚎,我仍旧乖乖地头。

    那我们边吃早餐边聊吧。

    到聊的候,特别用力地捏了我下。呜呜,会痛耶。

    因为今天用餐人数比较多,还有罕见住在我们家的樱树老师,本我们打算做锅味噌汤,再弄些冰箱里有的菜。不过,贫瘠的冰箱里几乎只剩下些冷冻食品。不想外出买早餐的母女俩在厨房内东翻西找,总算找到了袋吐司和几颗鸡蛋。负责煎蛋,我则是边哼着歌边烤吐司,顺便从柜子里拿出的草莓果酱。四人份的话,吐司还是很充足。要是爸爸在的话恐怕吃不饱了。这么爸爸昨晚没回家啰?

    爸爸昨天没有回吗?

    我边问边用茶刀挖块果酱,偷偷嚐了口后忍不住发出幸福的呼喊。

    是啊。虽然有打电话要参加应酬,大概是马上醉到不醒人事吧?后妳们俩都在呼呼大睡,我把贵子叫了。

    樱树老师

    因为贵子很能喝的关係,我们后又解决打啤酒喔。

    这般着的指向厨房的回收桶,空空如也的啤酒罐都躺在里头。

    虽然老师很能喝,可是我怎么只记得老师抱着马桶狂吐的模样还让我想起件直到现在依然在意到不行的事情。

    ,妳和樱树老师有发生什么事吗?

    或许是果酱甜甜的气味让我神经变得大条,几乎是想都什么什么。煎着荷包蛋的发出嗯──的声音,过了会儿,才若无其事地抛给粗神经的女儿记直球。

    喝完酒,我和贵子趁酒兴做爱了喔,两次。

    转过身的顽皮地对愣住的女儿比出胜利手势。

    明明是意料内的事情,为什么我却整个人僵住了呢。

    大概是因为,比起从老师口中听到这件事,由亲口出事实会比较伤人吧。

    这次我挖了好大坨果酱,让甜甜的草莓果酱融入五味杂陈的心情之中。

    沙织讨厌妈咪了?

    。

    没有啊。

    可是我仍然在嘴巴上死要面子。包裹在甜蜜果酱里的那句话,虚伪到破绽百出。

    这些事情,等妳想知道的候再问我吧。现在先準备盘子要紧喔。

    好马上拿。

    唉,得也没错。想要知道事实的心情和害怕受伤的心情重叠在块,很容易让我陷入泥淖中。多想无益!还是把多余的力,投入在即将被放了太多酱油的荷包蛋虐待的胃上面吧。

    简单漱过口便和两人坐在餐桌前,今天的早餐是三片烤吐司、张很鹹的荷包蛋以及美味的草莓果酱,饮料则是冰冰凉凉的柳橙汁。

    不过话回,在我喝下杯酒以后,直到半夜醒过以前的那段,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呢?

    好在意不,根本是在意到不行!

    我试着向旁敲侧击,还扯了不知情的姊姊当藉口,结果早知道女儿在想什么的巧妙地迴避重重阻碍,直接替我补上脑袋里的某片空白。有些事情似乎很像我会做的事,但是多事情则是丢脸丢到我才不承认有做过。然而,用开朗表情着的也不像在撒谎是了。我尽量避开会让我尴尬到不下去的部分,体贴的则是误以为女儿只是害羞,于是代替脸尴尬的女儿不客气地踩起地雷。

    例如,我是问──

    为什么故意把酒倒在身上?

    无视地雷的这么回答──

    这样才可以到妳们姊妹俩抢着讨抱抱的可爱模样呀。

    把这句话结合刚才的呃是喝醉的我们竟然抱住舔滴到她身上的酒(我应该没这么做啦应该),形成幅视觉感强烈到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了。

    对了,沙织从候是比姊姊还要厉害的超级搾乳器喔。

    咳呃!

    将入喉没多久的柳橙汁咳到满桌都是的我,实在很难想像自己会是口中的什么搾乳器。不过,这话题会不会转得太牵强了呢。

    不管红着脸拿卫生纸擦桌面的我,继续揭开我毫无印象的幼秘辛:

    授乳的候呀,美花都是吸吸,个晚上总是要餵好几次。可是沙织每次都喝很多,晚上既可以好好睡觉,我的胸部也比较舒服呢。

    舒服?

    放着特地为妳们製造的奶水不喝,胸部会又涨又痛的。不过像刚才的,沙织比美花还会喝,所以养妳的候很好养喔。

    重倒杯柳橙汁的我才刚对这个话题产生兴趣,又将话锋转到让我听得脸红心跳的方向去了。

    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沙织的吸力还是那么厉害。真不愧是妈咪的宝贝女儿,待会多给妳零用钱!

    啊啊我到底醉到多丢脸的程啊

    儘管羞到整张脸都快熟透了,我还是问了几个候的问题。在聊以前的事情特别开心,我的心情也跟着变好。

    等到头髮乱翘的樱树老师加入早餐行列,已经是快六的了。

    我溜到厨房替还处于恍神状态的老师烤吐司,心里不断在为待会的道歉做推演。不管怎么,犯了错是犯了错。事情发生后的现在,也只能好好地道歉了。

    噹。

    总觉得才刚压下没多久,香喷喷的吐司弹了起,到底有没有好好地烤热呀?按捺住想剥块嚐嚐的心情,接着再放入另外对吐司。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有学妹可以捉弄的关係,早便神采飞扬。反倒是难得我们家住晚的樱树老师,不管是吃饭、盥洗还是帮忙收拾餐具,都没办法好好地做。这么很不好意思,可是有了老师成为我的挡箭牌(比起自己的女儿,似乎喜欢学妹惊慌失措的模样),整个早上还真是轻鬆。

    或许是由于气氛过于愉快的关係,我拿着刚烤好的吐司到餐桌,实在无法对正被搔痒的樱树老师郑重地道歉。两个年近四十的女人嘻闹的模样,起还挺诡异的。于是我又折回厨房,继续将剩下几片吐司烤掉。多余的两片吐司交给处理,姊姊那份则是另外放在个托盘上,等她醒可以直接享用了。本要我直接叫醒姊姊,可是到姊姊无防备地熟睡的模样,让人不忍心打断她的美梦。

    直到我们纷纷準备绪、出门的前刻,突然告诉我玲子昨晚有打电话到家里。但是因为女儿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告诉玲子我因为感冒很早入睡。谜底被人揭晓之后,我才想起昨天忘记的事情,是和玲子的约定。

    我忍痛婉拒了要开车载我的樱树老师。因为在老师提出如此令人感激的提议之,才向我补充她擅自替我与玲子做了邀约──在未经本人许可的情况下,拜託她带着身体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