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一惊，深吸一口气，然而却凉至心扉，“王爷有话与贫尼说？”

    萧昇勾起一抹淡笑，“难道慕姑娘便无话与本王说？”

    小夕顿了顿，摆正了身体仍是静静地盘坐着，缓缓道：“这些时日赠经以来，贫尼依着王爷之命并未露面，所赠的经本也是按着礼数，未曾有过一分闪失，鸡鸣寺、栖玄寺、同泰寺……”

    萧昇冷声打断：“这些宋朋来向本王禀报便可。”

    小夕微微蹙眉，“恕贫尼无知，不知王爷想听什么？”

    “本王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萧昇一字一句缓慢说出，字字透凉。

    小夕点头，“佛祖在上，贫尼定如实答复。”

    “你的本姓是否姓慕？”萧昇问道。

    小夕暗惊，却仍平静答道“不是。”

    “你是不是寺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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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你事儿？”

    “是……景一师太收留的我。”

    萧昇看着始终沉静如水的小夕，自从前些时日派人快马加鞭，跑去岭南水音寺查探回来消息，只言说水音寺全体寺尼均已转寺，传说中的景一师太也不知所踪，小夕提起景一师太时神情并无波澜，想来还不知情转寺一事。

    看着一直垂首静坐的小夕，萧昇蹲了下去，阻了身旁的暖炉传来的唯一一丝暖意，他伸手捻住她的下巴，两指夹紧力道，迫使她对视自己，沉声问道：“你是否会巫术？”

    小夕双瞳若剪水，一丝错愕一闪而过，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答道：“不会。”

    “那这经本做何解释？”萧昇一手执起地上的经本，直直地望进小夕波澜不惊的眸底。

    小夕仍被萧昇掐着下巴，因为疼痛而蹙紧眉头，她僵硬地扯出一丝笑意，“王爷，心术不正之人，如何念经？京城里寺庙数不胜数，然而能真正为及度人度己的又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