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沸腾起来,一些看不过眼的老者妇孺皆骂开来,然而仅仅动动嘴皮却四下散了开来。
台上舞姬无处可躲,尖叫开来,只是那几名醉汉听着尖叫声愈是激奋地追。
小夕撇嘴冷笑,诺大的京城看似繁闹竟如此世态炎凉。
台下人散得已差不多,只剩台上五六名醉汉围着舞姬转,醉汉追得酿跄,噗通跌倒了,又爬起来继续追。
一名被扯开了面纱的舞姬颤颤求饶:“几位哥哥们行行好,我们姊妹三人盘缠丢失,方来到京城卖艺谋生,并非卖身,求哥哥们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姊妹三人。”
一名醉汉原本正起着兴,忽而怒道:“含敬酒不吃吃罚酒,来此地卖艺,也不看看本官是否同意便随意搭台,不就是让你们多跳两支舞吗?别不知好歹,明儿本官便撤了你的台,捉你们上衙门!来人,将戏台封了!”
于是有人讲堂内侧边的机关一拧,戏台上方忽然落下黑面屏障,将戏台围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小间。
那名舞姬顿时面色一白,连忙跪地求道:“求大人大量,饶恕女子不通京城政务,我们姊妹三人这便退去台席,再不涉足京城。”
“想跑!没那么容易!”那名自称‘本官’之人张牙舞爪便想扑过去。
忽而在此时,电石火光间,台上灯火瞬时尽灭,眼前忽然黑漆漆一片,舞姬们连忙失声尖叫。
暗黑中,乱成一团的台上之人只闻耳旁一股清香的幽风拂过,如无影无形绕旋一身,随即便听闻一声声男子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