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王府,威严的屋檐下,几位精炼武装的人齐整矫健地步入殿堂,身后尾随着膀大腰圆的宋朋,宋朋一路小跑,手插圆腰,大口呼吸着叹道:这些人从城门一路走来怎都气不粗chuan?
笔墨暗香的书阁内,一双晶莹剔透、精雕细琢的大玉璧盘前,男子正伏桌执笔在一张信笺上,密集地挥洒如流,如笔走龙蛇般,剑眉下的星眸专注而锐利,片刻,俊秀疏朗的字迹铺满信笺。
搁笔一旁,男子抬头,惊逸俊容仿若顿时盈出一层光晕,洒亮四周,男子轻轻将写好的信笺折进封里,侧眸撇向下首,几名方入门的精装武卫正齐排垂首而立。
“王爷……奴才回来了……”后进门的宋朋一脸羡笑嚷道。
萧昇未看一眼宋朋,朝那几位精武侍卫问道:“查得怎样?”生生将宋朋后半句话憋了回去。
“回王爷,属下已去西部南晋郡查探过,没有发现窝藏叛贼迹象。”最左边的一名武卫铿锵有力答道;
紧着就是中间那位武卫回答,“回王爷,属下从北部边界陈郡带了一名声称与左太尉相识的故友回来,已候在朱雀门旁的一间暗宅内,随时等候王爷前去查问。”
萧昇微微点头,移目看向第三位武卫。
那名武卫未抬头,便知该其回答,“回王爷,属下再去往水音寺一趟,暗自寻问到,那名唤作慕小夕的女子,原自岭南新宁郡一户赵氏小户,因赵氏沉迷于赌,赌债无力偿还,赵夫人生下一独女后便送至水音寺,后来赵氏夫妇因逃赌债途中遇害而亡。”
萧昇听完睫毛一垂,闭目神思,长指依旧把玩着紫竹笔,竹笔绕着长指旋出一圈圈波纹,让人难以参透是笔还是纹。
宋朋缩着脖子立在三名武卫旁,眼看几位已回禀完毕,便朝上首轻声唤了声:“王爷,奴才也查到些讯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