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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第七话:终焉(1/2)

    三四和二十八六是这个女孩的特徵,稚嫩的脸蛋常挂冷淡则是她的特色。
    本人虽无自觉,其实她偶尔还是会灿烂地笑出。

    例如正在专心缝补衣服的爱莎,被可波琳啊!声吓得哇哇大叫的候。

    例如当她回到从长大的森林中,和夏萝、佩佩三人同向奶奶争宠的候。

    如果妳能直保持欢笑,算大野狼出现也不用害怕喔──当她想起替她戴好连身红帽、交给她可爱兔子娃娃的奶奶过的这句话,漂亮的嘴角会不自觉地上扬。

    

    虽然只有,净是些无关紧要、彷彿故事中不值提的插曲,她仍津津有味地回想着。

    晨曦是个温柔的大人,自己笨手笨脚地被纺锤刺伤的候,她会很紧张地请侍女,边安慰自己,边替自己担心。

    和姊姊相比,阳光则是比较偏向可爱型的孩子。虽然这个笨瓜常常打破东西、顺便弄伤自己,託她的福,家里因此热闹许多。

    她们现在过得好吗?会不会因为太想家里,半夜躲起偷偷哭泣?还是已经负起责任,準备像自己样当个粗心呢?

    不管怎么,还真是希望远嫁他乡的女儿们,偶尔能够回自己呀。

    谈起众人对她的印象,是洁如白瓷的肌肤、漂亮稚嫩的脸蛋,以及夺人眼目的贴身红礼服。

    每当修道院少女们演出舞蹈的日子,镇民总会聚集到院外绿坡上,同欣赏少女们的舞艺。

    无论是只有条腿的少女、独眼的少女还是声哑的女孩,她们所展现出的活力儿也不输给四肢健全的同伴。

    至于身穿红色礼服和红色高跟鞋、咬着玫瑰舞进场内的少女,是将观众们的兴致带上最高。

    少女穿着她最喜欢的红鞋,跳着最爱的舞步,脸上浮现了幸福的微笑。

    女孩有位慈祥的母亲,两人共同在座乡村生活。

    母亲为了给女儿吃好的、用好的,很是忙碌地兼了许多工作。

    女孩因为年纪太,利用不必到修道院上课的日子,偷偷溜进母亲的工作地,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地方。

    母女俩相互扶持的神感动了当地村民,因此大家都很照顾她们。

    不过呢,比起叔叔婶婶们赠送的蔬菜与水果,最让女孩感到开心的,是能像这样和她最爱的母亲起生活吧。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是谁呢?

    是妳,美丽的白雪公。

    魔镜呀魔镜,那这个世界上谁最爱那位最美丽的人呢?

    是我,是我啦。嗯,重。是我,是二美丽的紫衣公!

    妳害羞了!紫衣害羞了!呀!都怪妳这么可爱的关係,人家我要吃掉妳啰!哈呜──!

    集结了美丽、富裕、贤明、勇敢与色慾于身的这个女人,永远都会是少女们的憧憬。

    她有着传奇故事难以比拟的功绩,有着比任何人都爱护民众的贴心,有着举世无双的美貌与浪漫。

    当然啦,曾经是少女之的女爵大人,也有着被出会害羞八辈子的憧憬对象。

    幸好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只存在于自己知道的神秘地方,所以不用担心哪个臭女孩突然跑抢走她的对象。

    年轻的少女拥抱着靛髮的少女,并且终于在长大后,弄清楚了自己对她的情感。

    ──那既不是憎恨,也不是爱意。

    旦摒除这两种极端的情绪,唯能够被人们合理化的理由,是单纯的恶意。

    但,这充其量只是人们任意加诸其身的解释。

    只是种安慰。

    告诉自己、告诉他人,这个世界并没有他们所想像的那般残忍、那般邪恶。

    他们需要寄託、需要救赎,所以才像这样製造了恶意,单纯的恶意。

    对于这些事情,它是可以理解的。

    儘管能够理解嘴巴是停不下。

    恶意?

    不对。

    这只不过是所有生物与生俱的东西啊。

    如果用人类的语言,那即是

    明明两只腿得十分扎实,只有结实的右臂準确无误朝目标击出利刃,为什么眼前却没有溅出黏液或鲜血,只有视线不由自飘动着呢?

    红髮修女在视线转了大半圈、都能瞥见斜在墙壁上的同伴之际,只是百思不解地思考这个问题。

    当她聪明的脑袋瓜终于釐清头绪,映入眼帘的却是团红得有过分的肠子。

    她从血水与脏器的隙缝见自己的双腿。裂成两截黑色长裙已经脱落,先知赐予她的黑蕾丝吊袜带还是样漂亮,不过臃肿的股却坏了她自负的阴部。

    稀粪从内裤和大腿隙处泻出,犹如雨后春庭的土黄色污泥。在缓慢泻出的粪泥周遭,则有着美丽的金黄色尿液纷乱散落。

    ──真是丢脸啊。这下子可是从里到外,都成了姊妹们的活教材啦

    噫噫噫噫噫噫噫!

    橙髮修女只是下意识地、死命地捕捉姊姊那被腰斩的半身。

    肉色肠子犹如拍打在壁炉上头的撢子般,从杂乱裂口上恣意外翻。那副景象不知怎地,令她联想到院子里的双层式水池。

    只不过,从池口流下的并不是清澈的水,而是黏稠的血。

    她疯狂地呻吟,眼睛却离不开名为姊姊的喷泉。双腿剧颤,却步也动不了,只能不断推挤轻握脱垂子宫的。

    先知的液滴落向红褐色地面她的眼前倏然黑。

    别、别别别、别别别别过!别过别过别过别过别过

    直到分十五秒以前,金髮修女最讨厌的是橙髮婊子在她面前搔首弄姿。

    恩客们总爱她那对坚挺又美丽的奶子。稍微碰触,淌出乳白色甜液。用力捏挤,无节制的乳汁便喷溅地。

    不管那对奶子是赤裸裸地在眼前挑衅自己,还是乖乖束缚在袍子底下,橙髮贱货的奶水总会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喷出。

    可是,她却从没想过,自己天天在诅咒的烂货,死前的瞬竟然美得令她放弃了抵抗。

    靛蓝色肉团咬碎那个贱人的脑袋、转而袭向自己的同,她打住了泪水。

    在即将到的不知名恐惧和颤慄前,她的胸口和私处掀起了炽热。

    不、不要啊!姊姊!姊姊死了!姊姊死了!姊姊死了啊!

    碧髮修女那双剧颤不已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摇摇晃晃地想后退的身体。

    腐败臭液洒向她止不住眼泪、鼻涕和唾液的脸蛋,然而她死命瞪向前方的眼珠子,仅到优雅飞舞的另道色。

    姊姊的头被巨大的靛蓝色肉团含住,粉色血水从肉团和肩膀之大量漏出。而姊姊自傲地撑起修女服的乳房,也在这喷出好多好多乳汁。

    亲眼目睹这幅景象的她,除了猛然袭上心头的恐惧之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情绪。

    她瘫坐在遍布碎玻璃的地面上,任由乳水、尿液还有粪便不停流出。

    嘿、嘿嘿嘿嘿、呃嘿嘿嘿嘿嘿

    并非所有武装修女都宁可任由直接的、迅速的、刻骨的恐怖侵袭全身,再和她们的姊妹样惧怕送死。

    例如瘦削的脖子被肉团紧紧勒住、双手却加激烈爱抚着黑袍内侧的蓝髮修女。

    她面以指尖搓揉着频频洩出奶水的乳尖,另只手则不断回拍打阴蒂和垂荡的子宫。

    脖子受到的压力剧烈增加,快感彷彿也跟着迅速爆发。

    当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要临的刻,肉团猛然勒,蓝髮修女扭曲的脸庞便牵着两颗充血眼球滚落在地。

    谁谁救救我谁、谁救、救我救我不、不要!救、救救我啊!救救我、救我救我啊救我救我救我救我!

    紫髮修女面色惨白地回望着身后的姊妹和削掉她两块膝盖的靛蓝色肉团,但是不管她向哪边,结果都是同样令人心寒。

    靛蓝色肉团伸出管状的嘴巴,朝着因为双腿的剧痛而崩溃喊叫的修女喷洒酸液。

    金黄色尿水般的酸液洒落在紫髮修女身上,白烟随着接连不断的滋滋声升起。她奋力仰起毁容的脸,不死心地向姊妹们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她在酸雨中激烈扭动身体,和那些随酸液而至的管状物样。

    儘管皮肤和肌肉已溶成大滩热液,她仍像条虫子般在灼烧的酸雨下死命翻动身子。

    明知这不过是垂死挣扎,明知自己早没有救了。

    儘管能够理解身体是停不下。

    紫髮修女终于体认到,这个世界并不像先知所教导的那般邪恶。这个世界,并没有纯粹的恶意。

    宛如管状物翻滚的自己、满怀恐惧步步后退的姊妹、喷洒出酸液与管状物的肉团不论是谁,仅仅只是在发挥自己唯仅有的──

    ──本能啊!

    武装修女队全灭的恶耗,连同飞驰而至的触手朝守门者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