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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第一话:深渊(1/2)

    三四和二十八六是这个女孩的特徵,稚嫩的脸蛋常挂冷淡则是她的特色。
    在红心修道院中,她和同龄的女孩样惯于张开大腿,嗅着恩客的臭味、任由他们自己。

    可是她并不喜欢那些男人或女人将沾满淫蜜的阴茎插入她的宝贝子宫里。

    原因之,可波琳被恩客抱着抱着抱去了港口,她在那成了天天被渔民轮姦取悦的蕩货。

    原因之二,爱莎的乳头和子宫样开了好大的洞,现在她可以每天接三倍的恩客,脑袋也有问题。

    原因之三是她着两位挚友沦落成这副德性。

    因此她绝对不想和她们样淫蜜中毒。

    但是,光靠意志力当然没办法阻止身体饮下淫蜜与液。

    所以她必须接受恩典。

    先知们的阴茎和镇上贱货不同,又又烫地每次都好像会烧坏她的子宫和卵巢。洗礼过程会儿爽、会儿疼,都快令人搞不懂是在褒美还是在惩罚。

    反正那不重要。连子宫接客的痛与悦都能接纳的女孩,在乎的只是先知们高潮后所赐予的恩典。

    她能感觉到。

    如触手般缠住卵巢、塞满子宫的阴茎泻离身体之际,她确确实实地被救赎了。

    先知的液将杂种子杀死、排出,然后在她的卵巢、输卵管和子宫内形成层厚厚的胶质物。

    神的恩典──抽着菸管的先知这么,那当做是这么回事吧。

    管她什么狗屁恩典,至少她不会像其她笨女孩样傻傻地中毒,这样够了。

    算得垂着那条为淫蜜与液所滋润的变形子宫,她的双腿仍然能够行走。

    并且为了下次的救赎,她成为红心修道院的武装修女。

    

    女孩踏过熟悉的径,嗅着陌生气息并回想昨晚子宫内的热之余,已经能够远远地见郁暗森林的木屋。

    阴冷的风吹抚在红色布披风上,仅有少许寒意渗入其中。比起木屋散发出的陌生氛围,这阵风要暖和太多了。

    对于这个国的味道十分熟悉的红心修女,陌生的气味意味着什么不言可喻。

    女孩扯紧披风,踩着雨后烂泥到了笼罩于紫色雷云下的木屋。

    门的女人身穿灰白色兔皮装,那毛皮宛如自然生长般几可乱真,几乎完全包覆住女子的身体。兔女郎用唯没被毛髮遮蔽的脸蛋朝女孩笑问:

    欢迎光临,修女。今天是卖淫还是买春呀?

    面无表情的女孩稍微掀开披风,露出垂荡在大腿那约莫七、八公分长的细长子宫,前端还以红色缎带漂亮地繫了起。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女孩子只要露出下体,表示是买的。

    兔女郎对女孩的粉红色子宫露出反胃的表情,随后转过身敲两下门。数秒后,屋内另位兔女郎将门拉开,女孩便随那位褐皮兔女郎进入屋内。

    连接门口的橙色大厅里,除了壁炉的火光耀眼夺目,并没有太多值得瞥的景象。

    女孩对总数二十八名客人和三十三名兔女郎所发出的淫叫声充耳不闻,只是以冷感的表情等待褐皮兔女郎替她引路。

    妳这贱婊子以为我是什么人?还不快带路?

    她的目光如是。

    要想打发我,现在姦了妳这贱婊子的烂屁眼。

    可惜不听话的嘴巴总是不出动听的话。这大概也是武装修女的职业病吧。

    褐皮兔女郎脸不悦地皱起眉头,她的跨下却老实迅速地产生反应。她瞄了眼女孩的子宫,现在可不光是老二挺,连卵蛋也肿胀着发出臭味。

    平顺的毛皮被勃起阴茎和睪丸鼓起好大团,褐皮兔女郎宛如发春的女人般浑身散发出甘甜却又腥臭的气味。

    即便如此,兔女郎仍旧努力换上制式笑容,很是勉强地转身继续带路。

    拜不那么健康的身高所赐,女孩尾随团褐色尾巴上楼,无处可摆的视线只能盯着那块发臭的湿润臀部,以及披着层皮、随步伐韵律呼吸的鬆驰屁眼。

    两名白皮和黄皮兔女郎横倒在木屋二楼的楼梯口,双眼翻白、口吐白沫,拉长的舌头和脸颊上沾满了白液与杂毛。褐皮兔女郎走得很笨拙,接连踢或踏到她的同伴,但她们没有丝毫反应。女孩谨慎地越过她们。

    走廊彼端有个只穿着下半身毛皮的金髮女子,她远远见她们,踩着碎步过。那对浑圆洁白的乳房愉悦地跳动着,粉红色的乳晕黏着过盛的乳汁,彷彿在向两人微笑。到两人面前,金髮女子先了下女孩,然后再靠近步,揪住同伴的耳朵起悄悄话。

    她们俩边揉着彼此的臀部,边用挑逗般的口吻交谈着。讲没几句,金髮女子便端起对方的下巴吻了起。

    如果只个两次那也算了,可是她们越逗越起劲,已经不出到底是在讲通关密语呢,还是纯粹想上了对方。

    给我妳的老二,贱货。

    金髮女子在阵炽热的喘息轻声叫出。随即她白嫩的屁股被重重拍,撑起白色毛皮的阴茎随之剧颤。米黄色浓液渗出毛皮,接连漏了好几滴到木头地板上。金髮女子神情恍惚地,下意识地瞥了眼女孩。

    要是妳这么在意修女,不如咱们姦了她

    可是她鬆懈的脑子却宁可忽视眼前的事实,也要多贪图插进自己屁眼内的手指几秒钟。因此

    姦了她喔?

    当她眼睁睁着女孩半跪在地,面无表情地做完简单的祷告、到解开子宫上的红色蝴蝶结为止,都没有燃起丝警戒心。

    直到她的相好手拉出那鬆弛得缩不紧的鲜红色直肠,她感觉到了相吻着的龟头将要射出的热液、感觉到了湿润的乳头将要洩出的甜液、感觉到了

    急速升温的沸腾的血液。

    噫!

    金髮女子睁大了眼迸出哀叫。褐皮兔女郎两眼翻,便失去意识倒向自己。她连忙后退,惊险地避开喉咙被利刃贯穿而昏死的同伴。

    伴随着低沉的啪咚声──褐皮兔女郎这么直瞪着前方摔倒在地。

    红衣女孩维持将匕首刺进对方的姿,兴味索然地凝视着自己。

    和她四目相交的瞬,金髮女子被那张不出情感的稚气面貌所震慑。半身毛皮随着冒汗的大腿颤抖着,上头沾染的液,也被从同伴体内溅出的靛蓝色汁液污染。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无论如何都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惧怕眼前的贱货。

    怎么也止不住颤抖的金髮女子,只是顶着满脸恐惧,步又步地向后退缩。

    突然,她的下体掀起阵灼热。

    极紧张中奋力勃起的阴茎宛如即将爆炸般,比金髮女子熟悉的老二要大上整圈,整根肉棒连同生满杂毛的睪丸都涨得受不了。她呻吟着跌跪在地,本应该随动作跃动的乳房,此刻却好像石头般整个扭曲变形。

    金髮女子的脸部涨大且发红,胸部、私处同样红得简直马上会爆炸。

    她在身体渐渐发狂的过程中,带着连自己也不明白的痛苦这么失去了意识。

    天上降下光芒,

    女孩跨越靛蓝色血池,缓步逼近整个身体膨胀倍的金髮女子或该是又红又肿的肉团。

    肿大到几乎要塞住通道的肉团激烈蠕动,紫红色肌肤底下明显可见条条犹如触手般不安分抽动的生物。

    祂的子民便沐浴神圣之光。

    她维持着毫无起伏的声调唸颂祷词。比起先知所教导的意涵,实际上这对女孩而言只是习惯性的动作罢了。

    毕竟她需要的向不是祷告,而是藏在披风内侧的匕首,磨过的那种。

    喔喔,讚美我。

    女孩在变形、扭曲又不断膨胀的大肉团前半跪,依照恼人的习惯沉稳地做完手势,接着将匕首横进双腿内侧。

    女孩的右手握住匕首、握住子宫,梢捏挤,粉红色的漂亮子宫口便朝匕首吐出白浊的臭液。

    祂的国将降临。

    将半胶状臭液随意涂抹在剑身上,女孩了起,望向那过分逼近到要碰到自己的肉团。

    那团肉的表皮由于不堪负荷产生了龟裂,淌着靛色浓液的气孔不断喷出又热又难闻的臭气。

    女孩面无表情地盯着即将爆发的肉团,然后刀插进肉团正中央、某样东西蠕动最激烈之处──

    神恩常在。

    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