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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第二章 我和李春(1/2)

    盡在苐壹版主小說

    作者:杨驿行2016/7/8字数:24000

    雪域往事2016

    ——我们猎杀雌兽

    第二部&bsp;&bsp;我和李春

    在丹增庄园的一楼,我的由猎手,牧人和盗贼们组成的军队居住的大房间里,肮脏的皮褥和猎袍零散地扔了一地,弥漫着群居男人们散发出的体臭。两个全裸的女人背靠着墙壁并排直立,其中一个疲惫不堪地让头低垂在胸前,她的肮脏散乱的头发也是那样倾泻向下。另一个也许年轻些的姑娘抬脸上仰,她把自己的后脑倚靠在身后的砖砌墙面上。她的眼睛凝望屋顶。

    两个女人的双手都被反铐在身后,脚腕也都锁上铁镣,每个人的右肩锁骨下都被扎通皮肉穿进一个铁环。在比女人头顶更高的地方钉有木头楔子,从木楔上挂落的锁链连接着女人肩下的铁环。铁链不长,她们坐不到地上。

    平地军队的女俘虏们已经这样紧靠墙壁站过了许多个白天和夜晚,只有在需要把她们领出去伺候高原战士的时候,才会解开她们锁骨上的铁链。女人仰躺或者俯伏在地板上承受男人的抽插,虽然身体上会压住一个不停动作的男人,但那也是让腿脚得到休息的唯一机会。等到她们被领回去墙边,重新使用酸软的腿脚勉强支撑住自己,她们大概会非常诚心地祈祷下一次男人们的兴趣能够持续到更久。在那些年中落到了我们手里的平地女人,大多就是这样度过了她们最后几个月的余生。

    上身精赤的顿珠提着一条宽牛皮带走到她们身前去。女人们仍然无动于衷地保持住原先的姿势,既是因为虚弱,也是因为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早就习已为常。顿珠拽起左边那个姑娘的脸,他吻她的嘴唇,吐出舌头伸进姑娘的口腔里去。姑娘丝毫也没有躲避,她只是闭着眼睛。

    顿珠一直在笑。他的皮靴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脚,他用脚跟踩住那几支青紫肿胀的脚趾头。靴子的后跟碾压在赤肉上,往左往右转来转去地使出力气。姑娘往后退缩,从她紧闭的眼睛里流淌出来几滴眼泪,她的喉咙里呜呜地响。顿珠突然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姑娘的腿胯正中。

    姑娘的双腿本能地夹紧到一起,转眼之间又猛烈地张开。她的腿挺直,而且僵硬,剧痛造成的痉挛完全不是人体自己能够控制的住。女孩现在不仅是睁开,而且是瞪直了眼睛,她的嘴巴忽开忽合,但是却没能够发出一点点声音。于是顿珠给那块地方再加进一下。

    结果那倒像是帮了个忙。一阵尿水像下雨一样喷淋出来,女孩全身的肌肉倏然松弛。她的腿脚扭曲着纠缠在一起,没法再负担住重量,她痛苦扭动着的身体只是被那根穿透她骨骼的铁链吊挂在墙面上。

    算了吧,顿珠。有人劝解似的说。另外两个高原汉子从墙上摘下铁链,他们把姑娘拖到房子的中间去。别总是那么狠巴巴的,来吧,干她一回泻个火就好了。

    三个男人交替进入那个姑娘的肉体,他们用脚踢她,迫使她爬到男人的身上去,第二个人再压到这两个叠起的肉堆上面,他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了女人的肛门。顿珠脱掉了系在下身的皮袍,他蹲到女孩的头顶前边拉扯姑娘的脸孔,他把正在胯下笨重地摇摆的东西挺向前去。舔它,舔它!他急躁地说,姑娘驯服地伸长出舌头,但是她被挤压在两个激烈运动的男人中间没法保持稳定,她就算想做也没法做到。混蛋!顿珠扇了姑娘一个耳光,他站起来四处打量。

    你,爬过来!顿珠转到了房间进门的方向。一进房门旁边,拖带着一个接近临产的大肚子,全身精赤条条地跪在地下的女人就是平地军队的少校情报军官李春。李春的肩胛骨头上也同样穿进了铁圈,我们平常对她没有一点优待,都是挂上链子让她去跟自己的女兵们一起站壁角。不过现在的女少校除了一丝不挂之外,却在头顶上端端正正地顶起一个盛满水的铜脸盆。女人的手腕被系上了长铁链条再用手铐铐紧,她的手臂并拢前伸,在她自己的脸面前竖举起来一束点燃的佛香。这是顿珠他们想出来的惩罚方法,大概的意思就是哪一天里谁被男人们干过的次数最少,那她就要顶上水盆跪门口去。有一个小的关节是铜盆的底下其实太光滑,真要让人用头顶着,还会垫进一个锁套囚犯脖颈用的宽边铁箍。不过动静稍微大点就要打翻可是千真万确的事。跪到精疲力尽了打翻水盆,当然就是一顿狠揍,平常随便给膝盖底下扔几颗小尖石头,也都足够让她疼到脸孔煞白浑身冷汗了。

    是,顿珠老爷。李春答应的恭恭敬敬。

    女人小心翼翼地沉落身体,她平稳地坐到自己的脚底板上去。这时候手才能挨到地面了,她先把香火放到身前才开口说话。顿珠老爷,奴才带着手铐没办法把水盆取下来。

    顿珠笑了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可以取下水盆子?

    是是,顿珠老爷。李春仍然平稳地顶起水盆,她伸手在地面上摸索着寻找那一束佛香。女人的脸孔凝然不动,她只是极力地转动眼睛瞟来瞟去。她终于用指头把香火够到了手里,抬高自己的屁股,抬伸手臂重新高举起那把东西。而后她拖动膝盖朝向我们这边磨蹭过来。铜盆轻微地在她头顶上摇晃但是这个孕妇带着它奇迹般地膝行到了我们的脚边。

    把香给老爷。顿珠说,火还烧着吗?很好。他转动手腕朝下,把那束闪耀着点点赤红火星的佛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唔的一声,李春把呼痛的喊叫强压进嗓子底下,但是她的裸胸已经在火头前边打了个机灵。顿珠本来就没有打算停手,他把香火往女人的乳房上压得更紧,他只是刚开始要在肉上拧出一个圈子,李春的身体就歪到了一边。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当当地一直滚到墙角。水洒了一地。

    顿珠从李春的奶上移开香头:女军官,老爷说了让你把水盆放下来吗?

    没没有,老爷。

    顿珠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他握住那捧香火烧灼她的嘴唇,李春在滋滋响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扭头。

    啊,奴才还敢躲吗?张嘴,伸长舌头!

    李春的上下嘴唇已经鼓出了成串的晶莹燎泡,她把嘴唇张大,再吐出来舌头,女人很努力地把舌头伸到了最长的地方,她那个样子真像在大热天里耷拉出舌头的狗。顿珠看了看他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人,低下头去吹一口举在自己手里的小火炬。他把那些火星吹得扑扑闪闪,跟着才把它们一把死按到女人的舌头上。满满一握的香火顺着一条颤动的赤红肉桥滑行前进,填满了女人的口腔,顿珠把它们用劲塞进去,塞到底。他拔出来的时候那张嘴里一片青烟缭绕。火大概是被口水湮灭的,而李春趴伏到了地下,发作出来一阵呼天抢地加上翻江倒海的咳嗽和抽搐。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

    勿,勿勿看,灯,灯珠老老爷。李春含含糊糊地说。女人的眼睛发直,浑身发抖,满脸的汗珠加上满嘴口水,她根本不敢抬手去擦掉。

    顿珠把自己的腿往两边分了分,他用手扶住那条一直挺立的东西。开始吧,女少校。

    是,灯珠老爷,是。

    她俯身过去把脸面深深埋进男人的胯下。透过女军官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我们有时候可以看见粉红色的,带燎泡的舌头在闪动。她伸得很长,做得也很认真,不过她也因为疼痛而发出轻微的呜咽。女人在顿珠腿胯里的耸动从慢到快,越来越用出了力气,她跪在地下的整条赤裸身体一起加入进来,或者更主要的是怀孕的肚子。那个浑圆饱满的东西有她自己的动荡节奏,女人李春在那种时候也许真的变成了一头全心全意地侍奉男人的母动物。我一直等到顿珠乱七八糟的喊叫了一阵,紧紧填塞在李春的咽喉深处射出了精液。他看上去十分满意。

    完了?我随口嘟囔一句。转眼看到李春正在松弛地坐下她的光屁股,我从底下一脚踢上去。不准坐!爬起来,跟我上楼去!

    女人站起身来的时候摇摇欲坠。她总算挑到这个空档,抬起带着铁铐的手擦拭了两把糊满污秽的嘴角。她的整副嘴唇肿胀发亮。浸透了冷水热汗的头发条缕淅淅沥沥披散下来,发梢的尖子还在往下滴出水珠。

    李春原本长着一张轮廓清楚的脸。她那对又细又黑的眼睛长成两道朝上弯起的半圆弧,尖下巴。如果她不是一个该死的平地军官,我会猜测她是一个聪明和善的年轻女人。但是三个多月已经过去,女军官现在得到了一身肮脏粗糙的黑皮。从她的脸面脖颈开始,一直延伸到大腿根的肉缝折子,颜色均匀完满,找不出一丝一毫穿衣蔽体的浅淡痕迹,那就象是国边境的大山里光了一辈子屁股的女野人。除了手举佛香头顶水盆以外,在这个夏天里让赤身的女俘虏们跪到院子里去晒太阳也是顿珠喜欢的惩罚办法。在高原阳光的炙烤之下,女人身体上裸露出的骨肉轮廓黑硬干瘦,就像是一段枯竭的树桩,她全身的肌肤也象是结节的树皮一样,布满了高低起伏的粗砺疤痕。她的下唇中间拧出一个皮肉的死结,结里嵌进一道裂缝,那是顿珠插的那一下烧红的火钎,结果是她的嘴巴都已经合拢不齐了,现在更添加上一堆火燎大泡,她的嘴脸现在差不多象是一只正在吐出水泡的螃蟹。我也给她的两边脸颊永远留下了两个光滑凹陷的肉洼坑。和三个月前很不一样,李春肯定不能再算是一个好看的女人,不知道她的了不起的丈夫现在还能不能认出他的妻子来。

    女人那两只同样布满了疤痕的乳房松弛地披挂在她圆鼓的大肚子上。一边的奶房看不出奶头,只能看见刚才被顿珠烤出来的黄白人油。不过最奇怪的就是这个肚子。女人一路挨打挨操下来,她的身孕倒是越长越有样子。李春的肚子不光是胖大,大到挺出身前半尺多远,而且还铺张,铺过她的腰杆子围扎到两肋底下。她就像是一只瘦弱的蚂蚁,可是发着狠劲拖动起来一个饱满的大豆颗粒。

    瘦弱的李春也在一直注视着我,她只是面无表情。女人一边腾出手去捧托住自己滚圆的孕肚,一边挺直起后腰。她差不多是先摆好了一个仰脸望天的架式,再去吃住力气迈开光脚。她还要操心着自己脚镣的重量。怀孕的女人们走起路来总是那么一副笨重蹒跚的样子,她那两只分展外八的光脚,一二,一二,颤颤巍巍地从我眼睛前边开步走过去,脚镣的铁链一阵叮当碰撞,再加一阵哗哗啦啦的磨蹭声音,听起来特别的烦杂拖延,不光是吵人耳朵,就连站在旁边听到的人都会觉得心里有点寒颤。

    李春扭动着她的光屁股慢慢走出门外,我落后两步跟在后边。要上楼就是去那间女孩的房子,她知道我要干她,她也知道自己扭动的厉害,而且我还跟着看着,可是不那么招摇她拖不动脚底下十斤重的铁链。爬到楼上走近门口了,我对着隔壁大喊一声:布林,叫你那个平地老婆出来!

    高个子姑娘崔笑鸽并没有和李春她们一起被拴到士兵过夜的地方去。布林向我要求把那个美丽的平地女孩留下来。她是个听话的姑娘,对吗?我基本算是同意他的看法。三个月来崔笑鸽的手脚系带着铁链,满脸永远是一副顺从的样子在丹增家的大房子里走来走去,忙着干一些高原女腰包(女佣)们的工作,煮饭烧茶,擦干净彩绘的漆柜和银器,还有每天一次两层楼面的地板。不过理所当然的,我们没有允许她穿上衣服,她只能一直赤露着她那一整条高挑漂亮的身体。晚上布林把她带到楼上自己的小房间里关上门,现在居然连大白天也躲起来了。这个前半辈子一直在整个高原上游荡的汉子真是个淫荡的家伙。

    一直持续到那天的下午,我的不软不硬的生殖器具还插在李春的阴道中间,它正在懒懒散散地前后滑动。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回了,可以猜到,前面的那一次太急躁,她现在需要的是慢慢等待。她可以仔细体会着从身体开始,像海浪那样一层一层涌向心灵的耻辱感觉。人心在绝望的处境下只是一座沙城,她在敌人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的凌辱之中,除了渐渐的崩溃还能想些什么?

    在经过了最开头的那些狂暴轮奸和酷刑之后,李春再也没有表现过一丝一毫的反抗情绪,不过再老实也别指望我对她能有好心肠。除了平常手脚就要拖戴的重铁链条,她现在还被分张开四肢,手腕是用两副手铐分别锁在床头两边的立柱上,两条光腿沿着床沿垂落到地板,也是和床脚铐到一起。我倒不是害怕她发起疯来打我一个嘴巴,凭她现在这副烂样子,我一脚就能踢她去撞墙。男人要把女人捆上再开干,那不光是说你没法拒绝,那特别是要你没法挑选。不管是时间,地点,干你的那个人,哪怕捅进来的是一根木头棍子,都不能是由你自己说了算。女人落到了这个样子你还不去一头撞死?你就连死都没法选。

    我们都知道李春很想死,可是她现在没法死。她也没法挑选自己挨操的样子。李春的整个身体现在正晃晃悠悠的漂浮在高出床面一尺的地方,床板太低了,我也不能直接趴到一个孕妇的肚子上去,那样多半够不着地方。我让鸽子姑娘往李春的背脊下面垫进一堆破烂杂碎,那些狗熊的皮卷和羊毛毡子,还有绣花枕头撑高了女人的屁股,把她的屄抬到我的鸡巴能够挨到的地方。我站在床下正好堵进她分张的两腿中间。

    被我的东西慢慢地摩擦过一个上午,李春的肉洞里浆水满溢,就象是一支堵塞了出口的下水道。有些时候,很少有的那么一次两次,肉巷深处的什么地方会有一些抽动,她把我的东西握紧在里面,而后又悄然松弛。

    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眯缝起眼睛,轻轻吐露出一点点呻吟。我再深入地冲撞两下,龟头贴住圆滑的穹顶紧紧挤压过去,再往回拖,那就像是从热水盆里绞出来一条滚烫的手巾,热腾腾,水淋淋,还滋滋带响。全部拖到外边以后我看看李春,对她笑了笑,靠着她的肚子坐到大床边上。

    就是这么一转过脸的软弱。我再看她的时候女人就已经控制了自己。李春重新睁大她的黑眼睛紧盯住我,而且她的视线丝毫不躲避男人。顿珠他们给女俘虏制定了很多规矩,其中一条就是在给男人干活的时候一定要看那个男人的脸,不准扭头也不准闭上眼睛。不过李春其实是在用眼睛告诉我她很平静,至少是,她的意志力量仍然足够控制自己,恢复到平静。

    李春的问题是她已经沦落成了一个完全的性奴隶。我现在是那个掌握权力的人。我可以让她死,让她活,也可以让她不死不活。我可以把肉捆起来操,也可以把肉扔出去喂狗。但是精神仍然是她自己的,人必须要有骄傲,那就是她剩下的唯一的骄傲。结果是我发现自己面对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奴隶的黑眼睛,一个主人剩下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摧毁她的骄傲。我们在以后的好几年里,从两个立场针对这同一个问题争斗了很久。过程越来越疯狂,结局鲜血淋漓。我想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赢。

    我的手掌延伸上去,跟随着李春的孕腹曲线慢慢走高。我心不在焉地用食指抠挖着女人外翻的肚脐眼。我问她:老爷这两下怎么样,比你丈夫好吗?

    好。老爷比奴才的丈夫好。李春轻声说。

    你丈夫干过你那么久吗?

    没有。她简短地回答。

    还想要老爷干你吗?

    想,奴才想啊。她翕动着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她说话的发音也不太准了。一个女人能把那么愚蠢的问题回答到那么流利,让人听起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可不知道这个光着身子让一伙土匪操过三个月的女军官心里还有没有点想要哭,也许她心里说的是去你妈的老土匪吧。不过我还是想笑,今天对于李春来说是个很特别的大日子,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告诉她。我们高原上有很多种把人搞成不死也不活的刑罚,我倒想知道到了那时候她就是真心要哭,还能不能够哭得出声来。

    丹增女儿的闺房是一个装饰别致的小房间,除了带玻璃镜面的梳妆彩柜和雕花大床,一边的砖墙里甚至砌进了一座西式壁炉。高原的晚上,有时候才进九月就会需要生火取暖,满地下堆积着熊和豹的皮毛,不过平地姑娘崔笑鸽那对骨肉均匀的雪白膝盖,一直就是严谨规矩,紧密依偎着安置在凉气森森的铺地石板上。奴才不能跪皮。崔笑鸽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修长白皙,而且还前凸后翘,端正笔直地跪立在床边三尺之外。她已经这样跪过了整个上午,悄无声息地随时等待高原老爷的召唤。这个脸盘圆满鼻梁挺直的高个子姑娘,在他们自己人的圈子里曾经很活跃的吧,一定很招男人宠爱吧,现在她的大眼睛温驯得就象一头小母牛。我打了个响指,精赤条条的漂亮姑娘全身打了个哆嗦,她抬起来长长的眼睫毛。

    酒!

    赤身女奴平举的手中端起一个花哨的镂空银盘,那是一件印度手工的雕刻,里边摆放酥油茶壶和法国红酒。女奴隶膝行上来把这件东西放到我光脚前边的绒毛垫子上。轻轻捡出一个玻璃杯子来,淙淙倒酒,两只手一起捧着奉献上来。我没理她。到那时候我的手掌已经滑过了李春肚子的圆顶,堵在女人的大腿根上从外往里摆弄她的大阴唇。满手掌摸过去的肉瓣子僵硬干瘪,筋脉曲张,结出来有大有小的死肉疙瘩。她们也没有一个圆滑完整的边缘,就象是扯破口子的氆氇上乱缝了一块补丁。不管怎么说吧,她们好歹算是重新长回了一坨。我在她的肉唇面子上摸到一条凹陷的伤疤,我的指甲狠狠掐死了她。

    动一动,动一动烂屄,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挨掐的那一下她闭住眼睛,到底忍住了没有叫出声音,她只是往肺里深吸下去一口空气。女人不靠着动手帮忙,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那条屄骚起来的,可是她不能不听我的话,她绝对不敢告诉我说她做不到。敢对高原老爷说一个不字的平地姑娘会变成一种什么样的东西,只要试过一次,她这一整辈子都再也忘不掉了。

    李春先是照着憋尿的办法往里抽抽。我让手指头跟进去玩她憋肉的闷劲。女人的阴道进口也被烙铁烧过一圈,也是毛毛躁躁的带着小沟小坎。她把肚子往后腰里收缩,后来又像是迎合男人那样朝上猛挺屁股,一边还开始软绵绵的哼哼。这些都没什么大用,可是就算一个少校也怕挨打,既然已经当上了高原人家的狗奴才,一声招呼就是要你耷拉出舌头跪舔,一脚把你踹出门外边去,你也得摇晃着狗尾巴颠颠的爬回来。

    不行啊,少校,不行,差得很远呢。这时候接过那杯红酒啜进一口。继续骚,不准停。还有啊,叫得太轻了,要叫得像喜鹊那样叽叽喳喳的,叫的响!

    我坐到身后宽大的圈椅上靠进整个身体,摸了摸自己又有点挺起来的东西。我对崔笑鸽说:嘴!

    不用再多,就是一个字。女奴才清脆的答应一声,依旧是挺身膝行。大姑娘一整条溜光水滑的软白身段,摇头摆尾的拱在男人两腿中间。她的舌头温暖如春,嘴唇紧收如环,还有细碎的牙口氤氲如玉,腻腻地咽进去,软软的吐出来。再怎么说总比我用上自己的手指头强。这才叫个奴隶制度啊,到了二十世纪可只剩下我们高原一家了,那些平地上过来的男人还不停的说是要推翻旧制度,他们怎么就那么的死脑筋呢?

    崔笑鸽滋溜滋溜的吸吮过一阵,停下来怯生生地看我的反应,接下去再吮。我只是在看李春。

    李春一直在坚持不懈的扮演婊子,她做的也都算是尽心尽力。女人的双手和双脚都被铁铐定死住地方,还能够摆上台面的筹码实在不多,赤身裸体的前女情报军官正在厚颜无耻地兜售她怀上了身孕的大肚子。李春提臀扭腰,努力要把那个笨拙的肉团运作出来摇曳生姿,哎呦啊啊啊哎呦哎呦哎呦哎呦她还一边特别甜蜜可人地给自己打着拍子。做老爷的皮笑肉不笑的歪头听听。是说过要叫的浪,还要叫的响,可是像她这么个当过官打过仗的女人给老爷叫床,她也得叫出个身份来历什么的吧。比方说我乃唐朝公主文成,现在光着屁股,赤身裸体,心甘情愿地舔你松赞干布的鸡巴那个吐蕃大王听着该多有成就感啊。

    求求我操你嘛,我喜欢听。

    她象是正在挨着男人猛操一样拧眉咧嘴,还朝两边来回甩头,显出好象很想要的样子。当然我知道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只不过文成那种事就算了,能把一个平地军队的女长官揍到为你扮淫荡也算很难得了。

    高原的雄狮啊,求求你,求你把鸡巴赐给奴才吧啊啊恩赐给李春这个淫荡的奴才吧!

    这些老套她背得多了,颠三倒四起来不光流畅自如,而且真的清楚响亮:高原的雄狮啊哦奴才的丈夫是猪,是狗!啊啊啊!

    任一个女人喊到了这种地步,大概多少还是要涌上来些耻辱的心情。她狡猾地跳过铺垫的台词直接扮演高潮。李春差不多是直着嗓子号叫起来的,她那一对分锁在两边床柱的光脚板子咚咚地直跺在青石地板上,连带着傻大黑粗的箍圈环链一起,一阵乱蹦乱跳。蹦跳是为了撑出来屁股。女人的屁股抬得高,摔得重,噗噗的落在皮毛软垫上。女人的眉眼如泣如诉,居然还真的滚出来了一连串的眼泪珠子。李春指望使用这样的把戏能够骗过我,让我以为她是因为向往着我的鸡巴而哭泣。然后我就不会追着要她翻来覆去的说些丈夫和畜生的事,提起丈夫那种东西还是忍不住的要心疼吧。

    不过我的家伙倒是在崔笑鸽的舌头底下蹦了个高。跟着又来一下。我真喜欢听一个将军的俊俏老婆光着屁股,哭哭啼啼的告诉我她的丈夫是狗。愚蠢的母狗崽子崔笑鸽还以为得到了献媚的机会,赶紧鼓涌起上下腭口一阵吸吮。畜生!

    腿是调到了里边的,我往上一抬脚,光赤的脚背平平正正的直撞她的腿胯正中。狗崽的整整一坨大阴户软绵绵的,暖洋洋的,酥酥麻麻的一大片阴毛就像是长在一头绵羊身上。踢上去真舒服,还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再来一下。

    鸽子的身体直往上蹦。一对厚实的嘴唇直飞出我的龟头。赤条条的大姑娘憋住了气,涨红了脸,嗓子底下咿咿唔唔的翻腾。她那一头肥白的屁股不上不下,刚刚飞出去一半,居然能被她硬是撅在了半空中间。

    我的大脚一起跟到半空中去,竖起脚拇指头勾住她两边的肥厚肉瓣前后划过两个来回。她胯底下一整盘母狗的杂碎发僵,发冷,还在发抖。小狗崽那一对饱含热泪的大圆眼睛,胆战心惊的直盯在我的脸上,一边特别小心,特别细致的前后挪动屁股。她是想把嫩肉洞子往我的脚趾头上套弄回来。那一股子谄媚的气味缭绕在她的屄里屄外,就连用人的脚丫子都能闻出来。

    我无可无不可的套弄进去,顺便勾搭两下玩了玩她绵软的里子。抽出来了绷直起脚背。往上又是一下。

    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气。漂亮的小蠢货仰面朝天翻到后边去了,她疼得再也没有力气装扮温顺的母牛嘴脸。女奴才的两只手紧紧捂在屄上,再缩起一对丰满的大白狗腿夹住。她就象个东瓜一样滚到这边哎呦几声,又滚回那边去哎呦几声。

    我站起身来还是去找李春,弯腰捏了一把她的奶头。女奴才已经够骚了吗?老爷要是顶不进去了,一样是用脚踢的!

    我把那条正在一挺一挺的东西搁在她的大肚子上,分开腿抱住手肘。然后我看着李春的脸。李春沉默不语,不过她开始前后左右的调动屁股。女人踮脚扭腰,她把自己的屄做成一个套马索那样的东西,甩到空中来套我的鸡巴。带上铐住的肢体和沉重的肚子,她干起这种活儿来当然非常吃力。扑通扑通的折腾一阵,总算噗嗤一下迎接上了她家老爷的大肉棒子。

    肉棒子懒散拖沓的走过几个来回,感觉不怎么样。我这么一副挺胸抱肘的样子也不怎么样。我站的像是一个正在攻打山顶的将军,可是谁都看见我只是在折磨手无寸铁的女人。我扯开自己胸脯前边交叉的手臂,一拆架子就落到她的圆肚皮上去,用的还是带骨头硬节的手肘。她真的吓了一个哆嗦。我半趴在她那座山一样的大肚上支起胳膊来撑住下巴,眼睛底下就是她那张奴才嘴脸了。我冲着她得意地笑。

    重吧?疼吧?会不会把小兔崽子给压出来,可就看你的运气了。手肘骨头底下软绵绵的,我再故意摇晃两下。其实孕妇没那么容易流产。继续,你的猪狗丈夫。

    我可不能让她那么轻而易举的哄骗过去。

    哦哦她说。这时候女人的身体已经发动起来,用劲挺上腰来撞我的胯。李春是最下贱的奴才,奴才李春的屄那么骚,哦

    奴才的丈夫不会操女人哦哦奴才的丈夫没有鸡巴,奴才的丈夫是阉掉的猪,阉掉的狗哦哦李春心甘情愿的要做高原老爷的奴才,高原老爷啊

    我的人朝前边弯腰,脚还站在地下。其实我那条东西是歪的,她再一晃动更拉开了距离,其实我的东西已经掉到了外边。

    奴才喜欢让老爷压住肚子,哎呦喜欢让老爷插奴才的洞她象背书一样的念叨。

    我突然觉得一阵厌烦。我把自己捅弄回去,人也重新站直了。运动起髋部骨架狠插那个洞洞,一下两下的都是硬捅在她的最顶头上。

    哎呦,哎呦!她说。女人的脸孔扭曲歪斜,多半是被我撞得肚子疼。婊子,烂婊子!我多少算是喊叫了两声。噢

    就这么完了。她妈的。真空虚。

    崔笑鸽已经拣回了托酒的银盘,她也恢复了安静顺从的表情。依旧是那样白皙而且挺直地跪在奴才该跪的石头上,十八岁的丫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现任主人,还有前任长官,奴隶小妹的脸孔麻木呆滞,就象是看到了两头刚刚性交完毕的山羊。想想她过去那种害羞的样子,高原人的调教真算有些效果。我朝向她转过脸去,只是看了一眼,她就快手快脚的爬行过来重新钻回我的胯下。她在那里边小心翼翼地舔来舔去,把我滴滴答答的东西收拾干净。

    我继续喝那杯酒。好了吗,平地狗崽子?

    平地女兵出身的母狗崽子正在往她自己的厚嘴唇里埋藏我的睾丸,她答应起来口齿含混。老老爷,唔唔乎奥接着她抬起眼睛来看着我点头。

    去,把彩柜上的钥匙拿来,把你们女长官的手脚解开。

    我坐回椅子上等。丹增女儿的闺房并不是一间很大的房子,给这里边安排进三个没穿衣服的男女组合,实际上建立了一种局促的人际关系。我的视线会一直跟随着那个年轻女人在房间里走动的光赤身体。我甚至看到了她小腿上斑斑点点的毛孔和棕色汗毛。她从梳妆柜子那边转回身来的时候,每走一步都是要分开腿胯的,她从腰肢的旋转开始就要花费力气,而后是膝头踝骨,一直往下到她的赤脚。那是真的力气。即使是对老实听话的奴才崔笑鸽,给她手脚锁的也是货真价实的重镣。挑个好看点的女人玩玩是一回事,管制这些军队出身的俘虏是另外一回事,这种能要人命的地方我们从来没有放松过。给年纪轻轻的小女俘虏们脚下拴一条十多二十斤重的链条,还都是用铁锤铆钉直接敲死,上紧以后第一句话是告诉她再也别想从这里活着出去,第二句是不到你断气就不用指望会把这东西解开。那些只不过十几二十岁的女孩子心里的恐惧和绝望可想而知。

    一对女人小巧的光脚跟子,牵连上一路浑厚敦实的粗黑链环,抖抖索索的踮高起来,趔趔趄趄的拖动出去。给一个姑娘光脚底下整天锁住那么一副东西,动一动,响一响,一直动它就一直响。它是如影随形,声声入耳的提示警告,能让你日夜不敢稍有懈怠,时刻牢记住自己处身在敌人的阶下笼中做囚徒的屈辱身份,再加做性奴的凄苦处境。而且它还重如千钧。

    其实在脚踝骨头上拖带一串这样份量的铁器活过半年一年,可能就会超出了许多女人从精神到体力的承受限度。实际的情形是,那些年里我们在丹增庄园见到的所有俘虏女人,并没有一个是在使用人那种生物的姿态走路。从干活的鸽子,到怀孕的李春,她们沉重蹒跚地拖拽起来两只光脚,就像永远沉陷在一个粘稠的泥浆沼泽中蹚水一模一样。可以把她们比作摇摆的鸭子或者是一挣一挣的蛤蟆。布林顿珠他们碰到正好高兴,要就是不高兴的时候经常随便领出去几个女俘虏,让她们围绕庄园的土场不停转圈。在那种时候经常会有女孩干脆趴在地下放声大哭,她宁可被皮鞭活活的抽到不省人事,也没有办法再多跨出去一步两步。

    能撑到多转过几圈的那些,她们的皮肉会被铸铁棱角切割的支离破碎,再走下去就会露出白色的骨头。这种时候是给她抹点消炎药粉还是再塞进去几颗小尖石头,就全看我们高原人的心情。高原人布林见到崔笑鸽的时候心情总是不错,他也准许她在脚镣铁圈上包住些毛毡布条。当然那个女奴才每天都要干活,要是这么点赏赐都不给,第二天也就根本不用指望她还能挪动脚丫子出门提水了。

    鸽子丫头每天都要把整座土楼的地板擦洗一遍,她叮叮当当,磕磕绊绊的沿着楼梯提起来水桶,总要歇过两回腿脚才能拼死拼活的爬上一层楼面。那时候她手脚哆嗦发软,脸蛋涨到通红的样子特别招惹高原汉子。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家伙本来就一直围在旁边动手动脚,摸摸弄弄的,现在从前边提溜起奶头来,往后边的大白屁股上一阵噼噼啪啪的抽打,高高大大的平地姑娘崔笑鸽总是满脸洋溢出谄媚的笑容,卑躬屈膝地迎合上去。她在那样的时候一定会牢牢记住自己的同伴姐妹,她们被铁链穿透锁骨拴在墙壁边上,过来一个男人可能就是先搧两个嘴巴,再往肚子踹上一脚。男人们愿意在楼梯边上逗她玩她,那就是说他们已经把她当成了一条好的狗,她要战战兢兢,同时更是意志坚定地守护住已经占领的母狗窝棚。

    那天下午我在丹增女儿闺房中看到的鸽子姑娘也是那样叮当,磕绊,如同跋涉在泥潭中一样拖动她的脚镣铁链。在她因为用力而扭转的小腹以下洋溢着成片黑亮的阴毛,每跨前一步还会从两腿中间往外挺出来她饱满圆润的酥松阴埠。虽然她是一个奴隶,但是她做到了像一个主妇那样平和而且坦然地迎接男人的眼睛。她现在站到床边上去,神情专注地摆弄床头床脚连接的铁铐。她显出来的侧脸边缘有一道扑闪的黑长睫毛,她也没有忘记要借用弯腰的机会撅起来后边的整盘屁股肉蛋。如果你是一个正好掌握着权势的男人,你总是有机会见到女人若即若离,半真半假的表演,即使那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光赤着身体的奴隶女孩。我闭上眼睛摆脱掉有些散乱的念头,重新集中起注意力来。我今天准备好了要做的是和李春认真谈一谈她的问题,我不能让自己被一个小女奴才的鬼把戏带跑出去。

    高原人的奴才崔笑鸽围绕大床走过一圈,挨个的为李春解开分别锁在四个床角的肢体,奴才丫头抱住怀孕女人的肩膀,多少还搀扶了她一把,帮助李春抽出来那些压在身体底下的皮毛垫褥。不过她们两边都尽量地避让开了对方的视线。李春的行动迟钝笨拙。女人顺着床板的边沿滚转挪动,她让自己的屁股慢慢滑落到地下去,一边还皱起眉头哼哼了两声。她也没有多花费力气站起身体走路。除掉了锁床的手铐以后,怀孕的妇人两手两脚之间仍然牵带着粗环重链,和她的那些女兵们一样,被铆钉砸住锁眼的死镣要用铁锤敲打半天才能解开。李春调动四肢朝着我的方向爬行过来,她把凌乱嘈杂的铁制刑具吃力地拖过地板,一边也留意着自己身体底下吊挂下来的一对干瘪乳房和摇摇晃晃的大肚子。她趴在我的脚底下慢慢收拾这些东西,终于并拢膝盖撑持起来上半个身体,垂手仰头,算是按照规矩给她的老爷摆好了端正恭敬的跪立姿势。

    李春,饿了吧。

    这是个她没有想到的问题,她犹豫了片刻。是老爷,是的。

    去,鸽子姑娘,给你的长官倒一碗酥油茶来。

    谢谢老爷!

    既然已经是长跪于地,她再趴下去磕头。她把前额咚的一下撞在石板上。

    喝点吧喝点吧。

    从一早被钉在大床上让我一阵一阵玩到现在,她还什么都没有进过嘴里。我等着她露出馋涎欲滴的那种样子,把整碗油茶一连气的灌了下去。

    打嘴。

    其实李春的反应很快。她连气都没有再喘一次,空出的左手直抽在自己的左边脸颊上,紧跟着右手把碗一扔,一巴掌搧回来右脸。

    啪,啪,啪,啪。头发丝都往两边飞散开了,一点也没敢偷懒。

    停吧停吧。

    是是是老老爷。打脸的时候顾不上缓气,手停下来了鼻子嘴巴停不下来,女人一边抽噎着一边答应。按照高原的规矩,奴才抽自己都要硬抽出血来才算,女人从她鼻子底下的人中一直到两边嘴角,到处撒开了斑斑点点的血沫和血浆。

    李少校,五十四军里都是打出来的老兵,二十八岁的大姑娘就能授少校衔谈何容易啊。跟嫁了不会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慢,慢我没打算要她答话:我知道你上完了大学三年级,而且那时候就开始跟着什么组织做情报,你可是干这一行的老手了。我笑:要不我怎么整天惦记着你呢?

    李春勉强地跟随我露出来一点苦笑。

    从来没想过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吧?

    奴才没有。

    难免有点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