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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缺与莫山山】(6)(2/2)

睛,紧紧的抱住了他,头靠在他的肩上,很惬意。

    真开心啊,终于有一个只属于我和宁缺的临时小天地了,不用偷偷摸摸的,不用做点出格的事,都还一阵的负罪感了,今天终于可以心安理得的把该吃的都吃了,该做的都做了,我如此放松的沉浸在宁缺的怀抱里。

    宁缺轻轻在我耳边问:山山,你饿了么?

    我摇摇头:飞机上吃得很饱。

    宁缺嗯了一声,然后轻声问:那我们?

    做爱吧。我快速接了过来,竟然都一点也没有脸红。

    宁缺反而有些无语:山山

    怎么了嘛,我想了都快一年了,梦见和宁缺做爱都不止一两次了,我不信宁缺没有想过,我轻轻的咬了下宁缺的耳垂:你没想么?

    宁缺没有讲话,代替回应的是他火热的嘴唇,亲在我的脖颈,脸颊,以及嘴唇。我们贪婪的品尝着彼此,不停的索取,不停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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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缺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用力的压了过来,我微笑的承受,等着他向上次那样,帮我褪下衣衫。

    宁缺却突然想起件事来:要不要先给父母打个电话报平安,万一一会他们打过电话来,我们正

    我也一个激灵,对啊,怎么意乱情迷之间,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我有些犹豫:他们万一问我们住在一个房间没,我们怎么说?要撒谎么?

    宁缺也有些郁闷:要不,就发个短信好了?

    不算是好主意,但是只能先发了试试看吧,祈祷他们千万别拨来个微信视频什么的吧,那就真惨了。

    还好,妈妈的短信立刻回来了,只有短短的四个字:注意安全!好吧,我知道了,我会让宁缺带套子的。

    宁缺那边还没有回短信,我就先去洗澡了,让宁缺自己等着。

    酒店的淋浴很舒服,花洒的水量很大却不很急,暖暖的冲在身上,我把随身带来的沐浴露打开,开始在身上涂抹,这种沐浴露挺贵的,我平时不舍得用,这次特意带到了北京。因为洗完之后,身上像涂了一层特别薄的油脂,皮肤会非常光滑,宁缺摸着一定会很喜欢吧,想着之前被宁缺贪婪的吻过全身的样子,我有些脸红。

    冲洗完,我静静的擦干全身,想了想,并没有学电视上那样用浴巾把自己裹起来,我直接赤裸的走回了房间,在宁缺炽热的眼神中,冲他微微一笑。

    是的,我准备好了,他粗暴也好,温柔也罢,不管他要怎样,我都准备好了,既然准备好了,那么赤裸的在他面前又有什么关系呢。但是,宁缺只是举着手机给我看,是宁伯伯的短信:别祸害山山,出事的话,回来打断你的腿。

    宁缺苦着脸:怎么办,还要不要做?

    我想了想:你分析下语义,我觉得伯伯强调的是不能出事,不是说不能祸害我出事,指的是怀孕吧?我带避孕套了

    宁缺的眼睛又一下子就亮了,我惬意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调笑他:而且,我不信你忍得住。

    宁缺笑着扑到了我的身边,我用力的踹了他一脚:先去洗澡。

    听到宁缺在卫生间里淋浴的声音,我悄悄的翻身下床,从旅行箱里翻出一条加大的白毛巾,认真的铺在床上,然后我躺在上面,想了想,拿出手机来给自己拍了张照片。

    宁缺也是赤裸着身体回来的,凑过来看我手机的内容,然后有些奇怪的问我:你怎么看自己的大头贴看得这么入迷?

    我转过头亲了亲他:这是我作为处女的最后一张照片,还是挺感慨的。

    宁缺啊了一声,然后说:一会微信转发给我吧。

    我微笑着:不给!然后没待宁缺反应过来,直接又笑道:你直接拍张我全身的不好么?是啊,既然已经全心全意的要给他了,那有张裸照存在他的手机里又有什么呢,也许很久很久以后,我们皮肤皱巴巴的时候能再翻开回忆呢。

    宁缺开心的举起了手机,我却制止了他:等一下。

    我在宁缺奇怪的眼神下,下床站起身来,让他拍我的站姿。我没有理会他的疑惑,他不可能猜得到这种女孩心思的,我站起来只是因为:躺着的时候乳房形状不好看

    我和宁缺并排躺在床上,看手机里我最青春美丽的身体,我们还真不像是懵懂的处男处女啊,居然能这么淡定的赤裸的就这么温暖的偎着。

    我拉了下宁缺的手:以后再怀念吧,该是吃正餐的时候了。

    宁缺很快乐的把手机扔到一边,然后快乐的扑了上来压在我,用力的拥吻,在空调房间里,刚刚洗完澡拥在一起的感觉好舒服,彼此的皮肤都是滑滑的,净净的。

    我轻声的说:宁缺。宁缺嗯了一声,我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避孕套递给他,说:戴上吧。

    宁缺愣了一下:你不是前天那个才刚完了吗,现在很安全吧,而且第一次,不要戴了好不好?

    我凶巴巴的说:第一次一定要戴套,第二次你不想戴可以不戴。

    宁缺很奇怪,觉得我是不是弄反了,我认真地说:女孩子第一次是要流血的,我特意买的白毛巾,就是为了留纪念。我查过,很多女生出的血很少,不会流到床上,只能事后擦的时候才有血痕。但是你要不带套,擦得时候就会又有血又有精液,好恶心的。

    宁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样子,然后想了想,也认真地说:我觉得你说的也很有道理。

    我笑着抱住他轻声安慰:我帮你戴。

    宁缺的在我耳边轻吻,咬着我的耳垂呢喃:先进去了,然后再戴吧,我不想第一次进去的时候,还要隔着一层橡胶。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嗯的答应了,是啊,我也不想呢。

    我们两个还真的是好学生,来之前各自都做了详细的功课,查阅了相当的资料,于是我们热吻,我们亲抚,我们彼此逗弄,我们完全不像是第一次的男女那样青涩,当宁缺火热坚硬的肉棒顶在我下面的时候,我已经被欲火勾引的迫不及待了,我曲着双腿,用着最方便的姿势等着宁缺的入侵。

    可惜,在这个方面我们两个再聪明也没有用,我们一样的找不准入口,连续从旁边滑出去三次之后,我终于忍不住了,自己伸手确认了一下洞口的位置,然后主动伸手去牵引着宁缺的分身。

    还好还好,这次终于对了,开始有撕裂的疼痛了,宁缺的肉棒应该是嵌在最紧的那个地方了,我松开手,轻轻拍了下宁缺的屁股示意他继续。

    然后,这个毛躁的混小子,极为用力的一下子就进来了,我忍不住的大叫一声,疼的差的晕了过去,我低头看了看我们两个相连的地方,还好还好,全都进去了,这次苦总算是没有白吃。

    宁缺有些紧张的不敢再动,我略微歇了一下,等着体内仍然一颤一颤的痛楚渐渐散去,宁缺问我要不要现在戴套,我摇了摇头,现在出去的话,一会再进来肯定还会再这么痛一次。

    我扶着宁缺的臀部,示意他慢慢的动,还是挺疼的,不过比刚才那一下轻多了,我慢慢的变得可以忍受了,宁缺跟着我手上的节奏,他的分身在我身体缓慢的进出,感觉里面胀胀的,填满了所有的空隙,每一次的进出都能明显感觉前面那个大龟头刮开肉壁的痛楚和刺激,心理上觉得好满足。

    疼痛好像又减弱了些,我刚刚想仔细品味一下的时候,宁缺突然把肉棒用力的抽了出去,脱离的时候发出了很奇怪的波的一声,好像是拔开暖壶塞子的声音,我很是奇怪的看着宁缺。

    宁缺很是羞愧的样子:刚才差点射出来。

    啊,还不到两分钟呢,宁缺这时间也太短了吧,不过,应该是第一次的原因,以后会好吧,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我微笑着看着宁缺笨手笨脚的把套子撕开,伸手接过来小心的给他套在肉棒上,然后又把腿屈了起来,等待着宁缺再一次的进入。

    这一次比刚才顺利的多,也没有那么疼了,我不再用手扶着宁缺,宁缺开始用自己的节奏进出,我居然有了快感,夹杂在胀胀的撑裂的痛楚中,居然有了一丝快感,那一丝快感让我迅速的忽略了疼痛,用心的去体会去投入到这美好的性爱中。

    嗯,很舒服,我完全不再理会每一次的皮肤重新撑裂的痛,闭起眼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分辨,去寻找个中的那有些酥麻,有些刺激的快感,和那些性教材写的完全不同,我的第一次,不止有痛楚,也有快乐,而痛楚中的快乐,竟也是如此的美妙。

    可是,宁缺为什么突然停了,我睁开眼睛,宁缺似乎有些歉意的样子:我已经射了

    啊,好吧,好可惜,刚刚才感觉到舒服呢。我哦了一声,轻轻地说: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我想让他在里面多呆一会。是的,只要他呆在里面就好,他呆在里面就会有种特别踏实,特别亲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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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不管我多么留恋宁缺的肉棒在我体内那胀胀的样子,他终究还是变软滑出去了。

    宁缺下床去浴室清洗,我懒懒的躺在床上,心情有些复杂,终于做过了,不再是处女了似乎有些遗憾,可是,是和宁缺做过了啊。和最爱的人,拥有最亲密的关系,这是做爱的真谛吧,这是很美好的事情啊,不做才会遗憾吧,我想着刚才的负距离,竟有些犯痴了。

    宁缺从浴室回来,按开大灯,给我轻轻的擦拭,我皱着眉头让他轻一点,有点疼。宁缺笑着对我说:山山,让你失望了。

    我也笑着安慰他:没关系,第一次肯定都是这样。

    宁缺又促狭的笑着:不是说我,是你没有流血。

    啊?没有流血?我翻身而起,仔细看宁缺手中的白毛巾,果然没有血,有点湿湿的粘液,但确实一点血丝都没有。那个湿湿的东西,是我刚才流的水吧,那个明天一定要洗掉毁尸灭迹,可是,没有血啊,这个真的有些遗憾。

    没有了初次的珍贵纪念,我正心里遗憾呢,宁缺的一句话,又让我不得不去先照顾他的情绪了。宁缺很狐疑:是不是因为我的太小了,所以没出血?

    小你个头啊,你不是自己量过,说统计里算中上的么?

    宁缺仍有些心虚的样子:我不是怕短,我怕是不是有点细?

    细你个头啊!我用曲起食指去敲宁缺的头,刚才要不是因为他太粗了,我根本不会那么疼,敲了一下之后,我又轻抚他的头:好了好了,真的不细,在里面的时候,我一直觉得太胀了。而且,我还没有担心自己松呢,你到先担心起自己细了,你又不是没和日本v片里比过,哪里细了?

    宁缺笑着过来拥住我,轻声说:很紧很紧的,要不我也不会忍不住那么快就射了。

    我也噗的笑出声来,还真的挺会给自己找理由。没流血就没流血吧,虽然少了个纪念品,但是血迹干了之后会变色,变得很丑,没有也好吧。

    我探手摸了摸宁缺的下面,居然又硬起来了,我稍微的揉搓了两下,就又回复到极度勃发的状态了。

    宁缺把我轻轻的转了过去,背对着他,然后再次坚硬的肉棒顶了过来,这种侧卧的样子,好难找准位置,我调整了好半天,他才缓慢又坚定的塞了进来。

    好疼,也许是刚才的快感余韵已经完全褪去了,我身上的颤抖被宁缺感觉到了,他有些关切:山山,很疼么?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让他不要管我,先全都进来。宁缺也嗯了一声,扶住我的臀部,下面缓慢的用力,慢慢的顶到了最里面。

    我轻轻地说:疼,先不要动了。刚才的快感早已经消失了,我只是很喜欢很留恋他在我体内的感觉,胀胀的,合二为一的感觉。

    宁缺在后面温柔的抱着我,不再动了,然后突然的扑哧一笑,我问怎么了。

    宁缺笑着说:山山,你多年前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我的鸡鸡给你装上了。

    我也想起很多年前幼儿园发生的往事,想起宁缺被我揪的红肿的鸡鸡,笑着说: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记得,这是你挥不去的童年阴影吧?

    宁缺抱紧了我,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手拢在我的腰上,把我的小腹收了收,屁股往后翘了翘,方便他肿胀的肉棒插的更深一些。

    我轻声的说:初中时候,抬你撞树的那次,菱菱悄悄跟我说,小心撞坏了以后没的用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宁缺也笑了:你那天晚上还问过我的,我那时也不知道。

    我继续说:那年,我看了那本书,就总是幻想着被你插进来。

    宁缺嗯了声,轻轻地说:我也是。

    我手伸到后面,打了他的屁股一下,有些详怒:不是说好了,只呆在里面,不动的嘛。

    宁缺的小动作被我发现,却没有停止,仍旧极小幅度的一进一出,我微笑的把头向后靠去,随他吧,反正也不是很疼,我很喜欢这种胀胀的在体内的感觉啊。

    性爱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刚刚还明明那么疼呢,来回进出了最多几十下,我的痛感就剩了最多三分之一都不到,而那种酥麻的快感,却比刚刚那次强了两倍不止,我居然在我的第一晚就体验到性爱的快乐了!

    宁缺的动作越来越快,而我的感觉也越来越强了,宁缺突然又抽了出去,他又结束了?好遗憾,这次我都感觉到舒服了。

    但是宁缺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很开心,他把我翻身成仰卧,直接把我的双腿举了起来,架在他的肩上,这个小色鬼,从哪里学的这么淫荡的姿势,我正想调侃他两句的时候,就被一股疼痛加舒爽的感觉给中止了,宁缺学东西真的好快,在这种第一次尝试的姿势中,都能一下子命中目标,一杆进洞了。

    这种姿势,似乎比刚才侧卧插的深得多,我直接感觉到了我最里面的地方被重重的撞击了一下,不禁的哎呦叫了一声。

    宁缺停了下来:山山?很疼?

    我这次真的有些羞涩了,小声哼哼着:不是很疼,是很舒服是啊,刚才的那一下对着最里面的撞击,让我仿佛触电一样,一股酥酥的感觉从头颅一直传到指尖。

    宁缺很得意的笑了,然后开始用力的快速进出,嗯,舒服,虽然还是痛,但是疼痛已经被快感完全的压制住了,我忍不住的轻声呻吟,虽然声音弱的像蚊子哼哼,但是对宁缺来说,会是莫大的鼓励吧。宁缺越发的用力,这种姿势他全程都是用手扶着床,双臂撑着他的体重,全靠腰腹力量不停的快速抽插,还好他天天锻炼的体力非常强,要不过一会他就会支持不住吧。

    我竟然看到汗珠从宁缺的额头滑落,心里觉得很开心,宁缺为了满足我,把自己累的真够可以呢,这种姿势我确实好舒服,但是宁缺会累到没什么快感吧。

    我这个念头出现还没有十秒钟吧,宁缺突然就把肉棒抽了出来,贴在了我的小腹,这次他真的要到了啊,我看着他闭起了眼睛,喘着粗气,下面一股一股的开始发射。

    这个混球,居然全都射在我的肚子上了,然后顺着我的小腹往下面流,还好白毛巾就在旁边,我揪过来及时擦拭干净,要把床单弄湿了,一会可怎么睡呢。

    宁缺从我的身上翻落到旁边,喃喃地说:好舒服。

    我摸了摸他的脸,轻声说:我也是。

    我和宁缺相视而笑,我一点都不为自己失去第一次而留恋了,我看着他,只是觉得从心里的快乐,原来和他在一起,做最亲密的事,是如此的幸福。

    我躺在宁缺的臂弯里,静静的说:宁缺,我们一辈子都会这样吧?

    宁缺很认真地说:山山,我发誓,我会用这一辈子来守护你。

    我缩在宁缺的怀里悄悄的笑,这满心的欢喜啊,爱情是如此的美好,做宁缺的女人真好,我静静幸福着。良久没有言语,我扬起头看宁缺,原来他已睡着了,对哦,查的资料里说,男人射完都会很疲惫,会很快入睡的,他连射了两次,一定累极了吧。

    我却满怀兴奋的无法入睡,一直就这样枕在他的臂上,痴痴的想我们这一路的爱情,想我们以后的长相厮守,想我们就这样拥眠到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