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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女小玛(1)(2/2)

,无法再深入了。

    与初次肛交感觉不太样。那老头的阳具带着温热的触感,这次则是润滑液的冰凉触感。无论哪种,都让我的心紧张地乱跳通。

    我笨拙地试了好几次想把肛塞根部也埋入屁眼中,那相当于两个指头宽,怎么样是无法进入。我想起老头失败的那次,心想或许是自己不由自地把屁眼缩得太紧之故。为了放鬆,我手按住肛塞不让它滑出,手抚弄起从刚才兴奋到急欲退下包皮的阴蒂、以指腹往阴蒂下方轻弹着。

    身体很快便在闪烁的火焰中找回初次的快感。依循着如繁花般绽放的慾火,肛塞根部只在轻推之下完全陷入肛门里。随之微颤的我不禁跟着收缩屁眼,此肛门只感觉到肛塞底盘紧贴肌肤的触感,整根插入屁眼中的肛塞则是紧密地与肠壁结合成体。我试着收缩好几下,肛塞并没有滑出,底盘贴在屁眼旁的感觉十分令人兴奋。

    我心翼翼地正躺在沙发上,途中因为怕肛塞滑出,还得以单手随按住它。要是突然滑出,实在不晓得能否再次顺利塞入呢。我以平躺的姿势感受着屁眼连同括约肌被撑开的拥塞感,闭眼回想老头的阴茎干着我屁眼的情景。想起他粗暴不知节制地抓扯我的乳房,我以手指抚弄着两边乳头。想到短的阴茎努力抽弄我又红又烫的肛门,我将神尽数集中于屁眼上。

    当我开始渴求多的爱抚,已经是半后的事情了。那根塞不进屁眼里的按摩棒不需特别润滑,便能轻鬆滑进淫水满溢的阴道里。右手抓住转动着的按摩棒前后摆动,则以不很顺畅的动作揉着阴蒂,屁眼的收缩也在持续着。伴随不断的爱抚及抽插,全身快感逐浮现、层次分明地排列着。

    我还想继续探索肛交的美妙,可双手怎么也停不下,这么引领身体融入阴蒂光滑的表面,在自我的抚摸下到高潮。不到半分钟的短暂里,高潮余韵牵引着阴蒂、阴道与肛门,快感散布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接着汇聚于收缩加快的屁眼。我想像着老头在我屁眼里丢的模样,直到高潮结束为止。

    停下抚弄阴蒂的手,我维持着让按摩棒和肛塞插着的姿态,在高潮过后沉澱思绪。

    玛这名字掠过忙着处理高潮的脑袋。

    忆起这道陌生的名字,内心慾望微微作痒。儘管自己也搞不懂原因,只凭着陌生老头喊叫的印象,觉得这会是个能够唤醒人们淫秽心灵的美妙称呼。

    如果真的是这样,事情肯定会很有趣。倘若我的直觉错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呵呵笑着,又重覆了几次令我重燃慾火的名字。

    过使我焦躁难耐的经期,往后的三週半我共自慰了五次,每次都会用上肛塞。

    前四次正如初次使用那般,只是塞着肛塞自慰,因此没什么好讲的。到了五次,我才首试着让肛塞多停留久,直到我可以用按摩棒满足屁眼为止。

    那晚,才刚準备场睡前自慰,接到了公司的电话,有分隔天要报告的资料必须马上做修改并传回还在公司加班的课长。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暂将自慰搁在旁。开始赶工前,又觉得自慰被打断很不甘心,但也不好意思无视课长的求助。最后便和自己做了妥协──乾脆边塞着肛塞和跳蛋边工作吧。

    视线飞梭于琳瑯满目的表格,耳朵只听得见跳蛋发出的低频声响。阴道还没完全湿润,肛门先有了感觉。即使如此,我仍只花了十五分钟把紧急工作处理完毕。将档案回寄给课长,按惯例拨了通电话给他做确认,我已经带着按摩棒和润滑液跳到床上了。

    课长的句话不是档案收到了,而是他老婆今晚又不回家。

    虽然我是人,不知怎地课长总爱找我谈私事,但多半只是他我听,这次也不例外。他自顾自地起老婆的外遇,讲了大约十分钟才假装可怜地声抱歉,让听的人无法理直气壮地生他的气。我对他没关係,我可以听你,让他稍微宽心些。反正在公司也听习惯了,这我都快背起的话题不上半是聊不完的。

    我盯着那根插入我体内无数次的按摩棒、听着课长粗声粗气的抱怨,心里打趣着想,那胖子的老二肯定比按摩棒要,老婆才会去找别的男人恩爱。如果他的龟头有着三五公分的宽,阴茎有十二公分以上的长,还不怕无法满足他的年轻老婆吗?被课长质疑我怎么突然发笑,才发觉自己竟真的笑了出。我连忙向他道歉。

    他讲到关于他老婆和别的男人的上床照被他发现,因为实在太过无聊,我已经开始培养情绪。我吸着粉红色按摩棒的龟头处,维持嗯、喔的敷衍答覆。他先后问了几次我是不是不方便听他,答案当然是不会。我在心底嘲笑不知情的他,面吸吮着按摩棒。

    只不过,他似乎特别有在注意我这边的声音。我才发出声音,招妳到底在做什么的疑问。给他郑重其事地问到,让我有股想实话捉弄他的冲动。考虑到他好歹是顶头上司,才劝自己打消念头。于是对于课长的疑问,我只我正在吃冰棒。

    想不到,这个答覆意外让顶头上司变成了好色猪头。

    听到我在吃冰棒,他的个问题是我怎么个吃法?虽只要给拒绝的暗示,例如口咬断,能让他知道我没那个意思,不过这么太无趣了。既然他胆敢对下属性骚扰,最好有那个心脏去承受。

    我口吻略显柔弱地嗯──了声,才我正舔着冰棒的顶端,那块已经被我从四角舔成圆形了。课长叫我继续吃,边吃边听他,这句话实在可笑到不行。我将手机贴近耳朵,听到了他正解开皮带的声音,接着是彆扭的拉鍊声。

    课长又问了我有没有继续吃?我乖巧地答道正在舔滴到手指上的牛奶呢。他不再老婆的事,而是异常关心我和那根从不存在的牛奶冰棒,声音也从消沉变得很有神。我不避讳地让他听我吸按摩棒的声音,那只蠢猪听起真美味,但其实心里是在想像我吃着他老二的画面吧!

    为了给他可卑的想像力添缤纷,除了刻意吸得很大声以外,我还不发出短促的哼声。当以舌尖轻快地舔弄按摩棒,也拿近手机好让他听个仔细。课长话的次数渐渐减少,多数候只是些无意义的话,像是吃慢、让我听听妳的声音之类。他本人似乎完全不觉得这些话带有多明显的挑逗意味。

    舔了好会儿,课长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甚至不再对我遮掩,直截了当地叫我继续给他听声音还他已经好久没做那件事了。我听课长放开了,跟着大胆地问起他的老二,还特地告诉他不准谎报数字。他害羞地了组很符合他的尺寸──长八五公分,宽则是三公分左右。真是可爱的尺寸。

    实在不忍心让他丧失自信,我告诉他我正舔着的按摩棒跟你的样,接着吸了两声给他听。课长发出丑陋的呻吟,下子叫起我的名字,下子他正想像我替他吹。

    听到我的名字,不知怎地感觉好彆扭。我告诉课长,想继续玩别叫我的名字。他叫出比较有感觉啊,不然妳有没有暱称或名?我想了想,告诉他叫我玛吧。他喃喃自语般唸了玛、玛,还这名字听起真淫蕩。

    我边表演给他听,边不禁自慰了起。课长大概是虫上脑了,前刻还叫我听他打手枪的声音,接着又要我把话筒拿到私处,听我自慰的声音。不可思议地,我竟也乖乖照着他的话做。听到这个蠢男人隔着电话幻想我的样子,肉体阵舒坦。

    玛,让我捏捏妳的肥奶子

    玛,过吸老子的鸡鸡

    玛,我要射在妳嘴里

    课长像只发情的公狗,边干着幻想中的我的嘴,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听他着这些淫语的我也十分愉悦,甚至还打算边听他假装操我边让自己高潮可惜在我有感觉他已停下喘息,还我舔得真好之类的屁话。

    我柔柔地你把我搔得好舒服,不想继续满足我吗?课长居然答非所问,问我现在出去干砲这条公狗真他妈满脑子只有交配。我细声我想现在听着课长的挑逗自慰,已经等不了了。他却拿工作推拖,还副猪哥的语气除非我现在赶到公司才用他的鸡鸡满足我。我压抑着好声好气地那下次吧,悻悻然挂上电话。

    随手把手机扔到旁、抱着按摩棒躺平在床上的我,又忍不住骂了课长几句,心情才稍微舒缓。算意外和课长发生电爱,到头还是只能自己个人自慰。

    想着课长那摊在电脑椅上的矮胖身躯,想着他裤裆里的阳具,我在淫心驱使下舔舐起按摩棒。

    那肥子总是穿着同件卡其色西装裤,搭配他最爱的栗色格子衫,趴在办公桌上午睡的模样,简直跟坨屎没两样。可算是这种程的男人,毕竟也是有老二的。我记得曾听前辈午休在背后课长坏话,其中件是那家伙上完厕所从不洗手。他用手掏出短的老二、在便斗前微颤的姿态,光想像令人作呕。而那只天不晓得抓过几次老二的手,也被用拍我肩膀或按住我的背思及至此,股吸吮课长手指的冲动油然而生。

    转成侧躺屁股像是卡了什么似的,我才想起原稍早塞了肛塞进去。反倒是阴道里的跳蛋,直到现在都还只是隐隐搔着痒处以外的地方,于是乾脆将它抽出。

    我侧着身子,抓住肛塞底盘,慢慢地把最宽的根部拉出,有股好像在拉屎的感觉。再次将它塞入,已不像之前那么痛苦。只需轻轻推,自然而然滑入屁眼中。我倒了几滴润滑液涂在食指上,接着用食指戳戳被底盘轻压的肛门四周,发现竟然还可以再钻进肛塞和屁眼之,不过只能伸进个关节而已。我再次把肛塞根部拉出、插入、拉出、再插入。每当屁眼被肛塞抽插,身体便涌现阵微悦。三次抽插过后,我便将肛塞整个拉出。肛塞滑落到我屁股旁,已润滑好的食指及中指接着钻入肛门里。两根指头不费吹灰之力便深入两个关节的深。我脸颊发烫着替按摩棒口交,同以那两根手指挖起屁眼。

    插到手累了,我才不甚满足地抽出手指,中指上还黏了条大概两公分长的软便,指缝也被粪便所侵佔。用卫生纸简单擦拭过后,我旋即将上了润滑液的按摩棒拿到身后,将龟头顶着我渴望被填满的屁眼。

    做了次深呼吸,我口气将按摩棒刺入约六、七公分,除了屁眼被撑开的愉悦感,按摩棒塞进拥挤的直肠同样令人兴奋难耐。按摩棒被紧密地包夹着,让我想起国三被二叔开苞那,我的处女阴道也像这样紧紧咬着他的髒老二。我慢慢地动起按摩棒,身体不断发热,脸红得跟什么似的。脑子里只剩下屁眼被贯穿、直肠被侵犯这件事。

    刚开始只是回抽动大约两公分的距离,但这样渐渐无法满足我想被搞翻的慾望。从两公分到四公分,再从四公分增加到六公分,最后我几乎每次抽插都让按摩棒脱离括约肌、再深深地插入。虽然这真的让我脑子爽到乱七八糟,没搭配阴蒂或阴道的话很容易陷入快感停滞。我试着不那么积极地搓揉阴蒂,以免太快高潮。

    每次的肛门抽插都伴随着噗滋、噗滋的声响,臭味也渐渐变得明显。我才怀疑自己是不是插到屎都出了,便意接着袭上心头。我把按摩棒深深插着,下了床便躺在木头地板上,快、用力地搞着屁眼。

    大概是插了太久,屁眼都被搞麻搞鬆了,次抽出大便忍不住滑了出,大片热呼呼地沾到大腿上。我也顾不了股的恶臭,因为我已经爽到快要高潮了。我继续用沾了大便的按摩棒搞着屁眼,爱抚阴蒂的手渐渐加速,淫叫声随之逐渐增大。按揉阴蒂直到高潮之际,全身阵酥软,我鬆开几秒钟前还忙着自慰的双手,在愉悦到令我浑身抽动的高潮余韵中,感受着身体带的快乐。高潮尚未结束,按摩棒被挤到地上,而屁眼彷彿配合着高潮的律动,波波地喷出大便。

    我躺在地上发呆好阵子,还对刚才的高潮念念不忘。算房被大便弄到臭得要命,对我而言这味道却带着催淫的效果。我在地上翻覆去的,把压扁的大便弄到腿上、屁股上,享受着温热的黏稠感。然后再以按摩棒那黏了粪便的龟头磨蹭阴蒂,把我漂亮的性器染上臭味。感觉到尿意,我也懒得起身,只是边磨蹭阴蒂边躺着撒尿。在我陶醉于粪尿味之际,手机再响了。

    我心地不让粪尿沾到床单,捡起手机便坐回粪便堆上。了电号码,原是课长。要不是这场自慰让我爽得很,我可不会接这白痴的电话。我面刻意让他多等几秒,面抚弄地上的大便,然后才接起电话。

    跳过头几句做为遮掩的问候及公事,课长在我无聊地揉起团粪球了他的真正用意。

    他,玛妳明天下班后有没有空呀,我知道南崁有很棒的餐厅,我们可以起去吃顿饭。我不用这么麻烦,反正你只是想跟我上床对吧?他尴尬地重覆了两次:是啊。我把揉好的粪球夹到阴蒂上,再让阴蒂陷入其中,这动作让我忍不住轻轻叫了声。他在电话另头紧张地等候答覆,那姿态肯定下流又白痴。这又丑又肥又没用的男人不但老婆被人干到不想回家,还只能可怜地祈求公司下属答应跟他上床这种组合未免太合我胃口了。

    不过我才不会这么轻易让他高兴得像头种猪样。我手揉起被粪便吞噬的阴蒂,假装考虑到很多事情婉拒他,又故意些让他觉得有希望的话,必要还得多加暗示。这过程意外地有趣又有感。

    折腾了他二十分钟左右,除了让他陷入紧张不安的情绪,还能使我听着他的粗嗓子自慰。我做得很隐密,甚至高潮都没被发现。这猪哥要是知道玛这女人刚才都在用大便抹着阴蒂自慰,不晓得会不会吓得退避三舍呢。啊,真想听他的反应。要是他骂我是个变态女人,不定还会让我想个三自慰呢。但是直到最后,我都没有告诉他这件事。

    我答应他要和他上床已经过了十二,这他还不肯挂电话,而是不安地追问我为什么愿意和他做爱、是不是有什么企图?被他烦到受不了,我便以很久没和男人做爱这敷衍他。想不到他接着又我这种年轻女孩怎么可能会缺男人。我只好没什么机会认识异性。我们这样你我往地聊到深夜,他才满意地挂上电话。我浑身无力倒在凉凉的粪尿上,光是想到还得清理房并洗个澡好麻烦。相较之下,闭上眼睛、放空脑袋显得轻鬆多了。

    过了不晓得多久,总算得以挣脱带有粪臭味与冰凉触感的黑幕。

    拖着睡过后的疲惫身躯──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清理房与身体。

    与课长约好做爱后,因恰逢经期到,没办法只能延个几天。在这段期,我仍如以往般只专注于自己的工作。儘管课长开始较频繁地找我搭话,我也只是嗯、喔、好的回答他。

    我到茶水倒杯水,他也跟过跟着倒水。我到阳台抽菸,他也跑呼吸鲜空气。不管我怎么无视他,他只当我在害羞,但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他这个人怎样。话虽如此,也没厌恶到会当面赶他走是了。或许是因为这样,才让他产生错觉吧。无论如何,令我答应和他做爱的唯理由,只是因为他是个既可怜又失败的胖子而已。

    虽然我讨厌课长的聒噪,但每当他跑厕所都会吸引我的目光。我期待着他能用他的髒手碰触我,让我感受到他的污秽,这会让我有兴奋。除此之外,他只不过是坨连苍蝇都不肯接近的烂屎罢了。

    个下着午后雨的日子里,课长挂了病号,意外地让本很无聊的上班日变得加枯燥乏味。原订今天下班后情况要上宾馆还是到他家做爱,如今只能再延期了。我打了封简短的简讯给他慰问番,结果得到五则骯髒的回信。这该死的淫肥算生了病还是满脑子只想要干我。我逐过他那三句不离做爱的简讯,便收起手机。

    望向墙上的钟,距离下班还有三个半,手边已经没有工作好做了。等待其它部门送件的空档,课长又发了简讯过。我本打算随便删掉它,不过这次却因为其中句让我有犹豫了。

    我好想把肉棒塞满玛妹妹的屁眼、让妳爽到升天,妳应该没被男人干过屁眼对吧?会让妳爽到屎喷个不停喔。

    课长传的简讯里,唯有这句淫语让我有那么感觉。除此之外,没什么好的。

    我盯着这句话,脑袋模拟着被课长操屁眼的姿态,那画面起似乎还不错。我会在他身上灵活地摆动着腰、逼得他下子可悲地缴械。若他能继续勃起,才准许他操翻我的屁眼除此之外,或许还会如他所愿让他干到喷出大便。我猜他那句喷屎八成只是想吓吓无知的女孩吧。倘若真的到我屁眼都是臭屎的模样,他会继续干呢,还是逃得远远的?这真是太有趣了呵呵。

    我没有给予回覆,也没删了那条令我愉悦起的简讯,只是默默将手机收回抽屉、压抑着因妄想而雀跃的心情。这正好送批需要核对的文件。

    才刚开工没多久,的办公室里又响起手机震动的声音。

    嗡嗡、嗡嗡。

    我这挂病号的家伙要不是迴光返照,是根本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