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都敢大声斥责的呀
我喜不自胜,扑过去搭上老道的肩头,笑道:“本是找你的啊。”
花六郎把将我拽下,阴沉着脸,声骂道:“没躁的丫头!你给本少爷老实,免得人家笑话王府没规矩。”
老道回过头,脸的疑惑,“二年没见,女施变了付性情两位到观里真是布施的?这位少爷面生,老道没见过。”
“哎呀,现在不是面生面熟的候啦。本有件大事要问你,这关系到本的幸福哦,老师傅可得据实回答。若有句不是真话,雨俏会把你嘴的杂毛捋光,你信不信?”着,便作势要揪老道土的短胡。
老道土护着短须往边上躲,身手好是敏捷“女施有话好,有话好。这样吧,你们随贫道进里边清修的屋子,那里清静没外人。”
穿过塑有好象是张天师泥像的大殿,转过几个窄的厅堂,到了处萦绕着股怪味的屋。
“两位请坐。”老道土率先坐了下。
我依旧着:“不坐。我问你,本额头上的这块东东有何讲究?你以前过,我忘了,你再遍。”
“原是为这个而贫道以前过,你面相绝美,天下无二。花艳蝶忙,怕难保玉壁完整,故眉心天生红。此红叫处女红,处子身在,而红在,处子身破,则红不存。”
我下心凉了,又不甘心,问:“有办法将这块处女红吗?”
老道土摇:“这是天生的,凡人无计可施。”
“那有什幺办法让雨俏遍尝天下美色而处女红仍在?”我想抓住最后根救命稻草。
老道土还是,但不回答了。
这,只听得天空声暴响,随即传嚷嚷声:“下雨了,怎幺好端端的下起大雨了,刚还是大太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