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伤害我,我就不会原谅你了!”
“情妹?”他一怔,随即微微一笑,“不会的,铁哥哥以后绝不会伤害情妹妹,娘子。”他柔声低呼着,杜情仇心如鹿撞,怄意娇羞地躺在他怀中,自然不会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事。
“铁哥哥,你听话,好吗?”她轻轻为他梳理发髻,一边柔声问。
铁浩点点头,“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别离开我——”他也温柔地为她理着凌乱的秀发。
“铁哥哥——”杜情仇埋头低泣。
“情妹,你怎么了?”铁浩又急又惊,“铁哥哥可没有欺负你!”
“铁哥哥”
“怎么了?宝贝,别哭呀,别哭!”铁浩一边亲去她娇面上的泪珠,一边柔情脉脉地问,“谁欺负了你?”
“铁哥哥,我”她幽幽一叹,“如果我说我生过孩子,你相信吗?铁哥哥。”
铁浩点点头,“你当然生过儿子,娘子!”
“欧儿,欧儿就是我的儿子!”杜情仇失声悲泣,“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就像一场恶梦,铁哥哥,欧儿就是你的儿子,对不对?”
“对!”铁浩神智半醒半迷糊,轻轻亲着她,“我爱你,也爱儿子,你别哭,乖,好吗?”
“铁哥哥——”她不由又伏在他胸前抽泣,良久才停止哭声,破涕一笑,“你乖乖睡一觉,我再为你疗伤!”
“你会走吗?”他依依不舍地望着她含羞娇艳的玉容。
“不会的,你还不听话?”她娇嗔着。
铁浩满心欢喜,果真乖乖睡了。
杜情仇羞喜交加,轻轻把他扶起来,把他的脸埋在自己怀里,才玉掌运功,紧紧贴在他背心上。
过了好久,她缓缓收功,轻轻放下他,盖上香被,这才下床穿衣,不由玉面变色,“芙蓉袄?谁盗走了芙蓉袄?”
妙目一转,桌角一张纸条上写着,“借宝拜访,听雨轩恭候——凤央翎。”
她不由大为羞怒,“这小子敢进来偷走‘芙蓉袄’,一定知道我和铁哥哥的事,岂有此理,我非杀了他不可!”她狠狠抓起长剑,回头亲了铁浩一下,才飞身而去。
“情妹,情妹——”铁浩还在不停地呼唤着,“别走,别走!”
“听雨轩”外,烟雨迷蒙,青山绿水,艳花柔雨,真是江南绝佳之景,一个黄衣少年正孤独地站在那儿听那柔柔的雨声。
一个女子的倩影又在他眼前闪过,他微微苦笑,“杜情仇,唉,为什么你会为欧铁皓不惜牺牲清白之躯?唉,为什么你连看我一眼都感到厌恶呢?”
她的声音、身影不停地影响他的神经,就连那冷笑也让他迷醉!他又好笑又苦恼,多少绝代佳人他都不放在心上,但一个杜情仇却让他神魂颠倒!难怪纪恨敢与他打赌,她确实是怪可爱的!
“情仇,唉!”
“原来果真是你,哼!”一个冷冷的声音响丐,她已出现在他身边。
“姑娘大难不死,真是苍天有眼!”他淡淡一叹。
杜情仇冷冷一哼,“本姑娘不死,就是要与你们作对,你高兴什么?哼,快把‘芙蓉袄’交出来!”
“可以,不过在交出‘芙蓉袄’之前,在下有三个问题,希望姑娘不吝赐教!”凤央翎紧紧盯着她那双凌厉的眸子。
“哼,说说看!”杜情仇可不喜欢看他热烈、深情的眼睛,扭过头去。
“第一,姑娘何来这件‘芙蓉袄’?”
杜情仇冷冷一笑,“非盗非抢,你管不着!”
“是欧铁皓给你的吧?”他摇摇头,“我还以为他对纪纯一片真情,原来却把‘芙蓉袄’送给你了!他是风流人,见异思迁——”
“住口,铁哥哥不是这种人!”
“哦?”凤央翎又妒又恨,“你好像很相信他?”
“不错!”杜情仇冷然道,“我不容许你侮辱他,芙蓉袄本来就是姑娘的,关他什么事?”
“那好,第二,姑娘的郎君是什么人?”他竟问这个问题。
杜情仇又羞又是气,“胡说八道!本姑娘从未爱过任何一个男人,何来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