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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神绑】(01)(1/2)

    作者:不详字数:12856

    引子:

    有心栽花花不开,

    无意插柳柳成荫;

    寡居多年姻缘短,

    谁知喜鹊今登门。

    少女无知羊入圈,

    壮汉有意起虐心;

    酒作钓饵醉嫩妞,

    绳捆肉粽玩童贞。

    夜静纵欲数番闹,

    更长销魂几度春;

    黎明收兵再弄索,深山路远担子沉。

    夏,晨。

    天刚麻麻亮,太阳还不到出山的时候,只见座座大山连绵不绝,忽高忽低的向着远方延伸,山上的树木非常茂密,两边错落有致的山峰,绿色植被和直插云天的各种树木相映成趣,纯净的天空白云朵朵,瑰丽耀眼,唯有那山坡阴影处人多高的野草,透露出幽暗静谧。

    在两座山脚的中间,条似路无路的羊肠小道上,个粗壮的山里汉子,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肩挑着副担子,正迈开大步,沿着高低不平的山间小道,向着大山的更深处走去。

    担子的头,挂着个猪腿和个扎着袋口的塑料编织袋,里边鼓鼓囊囊的装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担子的前端,却挂着个驷马攒蹄、塞嘴蒙眼的女孩子。

    女孩看起来年龄不大,浑身上下被道又道的麻绳紧紧的捆绑着,像具没有生命的木偶,在担子的前端晃悠着。

    汉子的身材倒是非常的莽壮,裸露着的两只粗胳膊上,疙瘩、疙瘩的腱子肉,显示着力量;健壮的大腿,如房梁般粗细,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似的。

    不到四十岁的年龄,方盘大脸,满脸的络腮胡子,使他的容貌看起来有些疯癫和粗糙,细小的眼睛里隐藏着狼样贪

    婪谨慎的目光。

    到底女孩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女孩被捆成这样?她和汉子之间又发生了什么?现在他要把女孩弄到那里去?这事,小孩没娘,说起来就话长了。

    第回

    山野村夫见美色思缚施妙计

    花季少女醉入眠剥粽遭绑架

    诗曰:

    午后乡间农家乐,少男弃妞闹风波;

    壮汉见色起淫意,糯米黄酒醉娇娥。

    夜静床上剥嫩羊,解衣退裤玩赤裸;

    麻绳助兴绑驷马,苦瓜催欲插香穴。

    梅开数番猛男爽,欲纵几度花蕊落;

    翌晨云收雨方散,笑捆肉粽运山窝。

    首小诗道罢,闲言少述,书归正传。

    夏季的阳光映照着城市西郊的青龙滩水库,库碧水,仿佛条玉带,在群山当中曲折环绕,这里,风光秀丽,景色宜人,少了城市之中的喧闹,多了游山玩水的客人。

    随着库区周围个个景点的开发,沿岸凡是能驻足停车的地方,个又个农家乐应运而生,让节假日到此赏景的的客人,在游览祖国大好河山的同时,提供了品尝无污染水产品和农家菜肴的机会,自然而然的,这里的人们也多了条致富的门路。

    距离水库不到里的个山根处,座不起眼的山坡旁,用大小不的山石垒砌着条宽窄不、时高时低、拐弯抹角、婉转曲折、有半里长短距离的石阶踏步,直通半山坡转弯处的个农家乐饭店,几间房屋依山而建,虽然简陋,但朝阳的面安装了几扇宽大的窗户,使到此住脚就餐的游人,在品尝乡野美味的同时,有了观赏景色的方便。

    条溪流从坡旁流过,使这个有点荒芜的地方有了生机。这里叫做转头沟,含义自然就是到了溪边就没有了路必须转回去,其实不然,沿着小溪向里走,到山腰背后另个土坡中间,还有条不起眼的羊肠小道,直通荒无人烟大山深处,小道两边杂草丛生,也只有当地人知道此处还有条这样的小道。

    他是这个饭店的厨师,这个农家乐是他的姐姐开的,并排四间大瓦房依山而建,左边间是厨房,另外三间作为客座,接待来此赏景的游人驻足就餐。

    房前平整了个十四五米见方的院落,全部用竹子扎的篱笆环绕,就连院门也是用竹子编制而成,房前屋后,开辟着几片菜园,种植着这个季节适龄的蔬菜,因地方太简陋偏僻,所以生意不太景气,只有节假日偶尔忙碌些。

    挨着厨房的个雅间,在临窗的个座位上,个女孩子呆呆的、孤零零的已经坐了很长时间了。

    他也注视了她很久,这个女孩,看年龄好像还是个学生,中午时分和个有点帅帅的男孩起来的,这是今天唯的两个客人。

    两个人神神秘秘的,言谈举止有点古怪,看他们的样子是有意选择这个比较偏僻、游人稀少的地方,好像是来干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什么事的。

    他们点了两个菜和啤酒、饮料什么的,说是等会儿回来吃。沿着小溪,少男少女转到了山坡后边,天知道是去干什么事的。

    可能是山坡后面没有让他们满意的地方,所以不大会儿,男孩、女孩就回来了。

    吃饭中间,男孩和女孩不知道为了个什么事发生了争执,女孩好像还哭了,男孩最后说了句“真受不了你啦,绑、绑、绑,就知道绑,你在这里让想绑你的人绑吧”,说着出了门,扔给站在门口的他两张百元大钞,说了句“找给她,”然后,沿着石阶下去扬长而去,留下女孩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房间里。

    他在厨房了听到了他们说的话,特别是男孩说的那几个“绑”字,触动了他心中埋藏多年不为人

    知的个秘密。

    因独自住在大山深处的个山坳里,几十里没有人烟,就他人守着几间破旧的老房子度日,那地方森林茂密,常年累月难见个人影。

    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撒手而去了,多亏出嫁的姐姐接济他,所以,他年近不惑还没有哪个女人肯嫁给他。后来通过别人介绍,他认识了个还算漂亮的小寡妇,两个人住到了起。

    他喜欢将寡妇像捆猪样的绑起来做爱,而且下手特别的狠,玩起来特别的疯,再加上他两腿间的东西又粗又长,比普通人的几乎大了号,而且他的欲望特别的强烈,干起事来夜都不知道疲倦,最后寡妇实在受不了他异于常人的嗜好,离他而去。

    后来,为了糊口,他跟着个杀猪匠学习手艺,山里人杀猪,总是把“吱吱”乱叫的猪捆起来,然后才下刀。

    有次和师傅在镇上帮人杀猪时,他遇上了个自称“张半仙”的算命先生,卦金也不贵,十元算次。

    因为好奇,他坐到了卦摊前,让半仙算算自己的婚姻之事,请他给自己指点迷津,好早点娶上老婆。

    半仙让他报上生辰八字,然后,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掐着指头,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他听不懂的鸟语,最后送他了几句真言:

    命中自有在水边,不惑夏午遇天仙,丝口电合助好事,壮牛雏羊配姻缘。

    他听得是头雾水,让先生拆解真言,先生说了句“天机不可泄露”,告诉他到时候自然应验。

    付过卦金,他拿着半仙写给他的四句真言离开了,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他就要奔四十了,可婚姻之事还亮着红灯,那个张半仙送给他的真言,也随着岁月流逝,逐渐的给淡忘了,反正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慢慢的,他也习惯了单身汉的日子,门心思的跟着师傅,走了很多地方帮人杀猪,再后来,他自立门户干上了这行,并且迷上了这门手艺。

    每次帮别人杀猪,特别是猪被捆起来的时候,他好像表现的很疯狂、很亢奋,渐渐地,人们根据他的性格,另外还有他名字的韵音,送他了个“疯神”的雅号。

    再后来,随着他的雅号越传越广,人们只喊他的外号,很少有人叫他的名字,而且请他杀猪的人越来越多,他也是逢猪必捆,然后才动刀。

    捆来捆去,他的思想慢慢的发生了异变,他虽然对婚姻不抱幻想,但强壮的身体里荷尔蒙的作用,使他也想女人,也恨女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躺在冰凉的被窝里打飞机,脑海里就会幻想着绑架个女人当老婆,把女人像猪样捆绑起来折磨、玩弄是他此生最大的个愿望。

    为了实现这个梦想,他走出大山,来到了姐姐的农家乐里,做了个不要工资的厨师,为的是有朝日,绑个女人回家当老婆。

    日子天、天的过去了,机会直没有来临,但他痴心不改,空闲时回到家中,前后花了有年多的时间,个人把自己的住房进行了修缮改造,在卧室的角落里,挖了个半间房子大小的地窖,四面都用厚厚的木板镶嵌,就连地上也铺满木板,地窖顶部的木板上,盖了近五十公分厚度的黄土,弄平后恢复到和原来地坪个样子。

    地窖口处,用祖传的个老式大衣柜压在上面,大衣柜的底部,改造成个活动的盖板,掀起来就露出靠着架木梯子的洞口,盖板盖,衣柜门关,就连天王老子地王爷,也想不到这里将要成为个囚禁女人的牢房了。

    今天是暑假期间,所以来此游玩的游客中,多了不少少男少女,但因此处太过偏僻,所以玩累了的游人,基本上都在路边能停车和来去方便的饭店就餐,这里很少有人来光顾。

    姐姐在快中午的时候,看没有生意,说家里种的蔬菜该收获了,她要回家把菜弄到市场上卖出去,让他个人留在店中,有生意就做,没生意就把店门锁上,想回去就回去,反正山里人实诚,店里有人没人也不会贼娃子来光顾的。

    姐姐走了不大会儿,他正感觉到无聊的时候,来了这对少男少女。

    现在,男孩也走了,店里就剩下自己和屋内正在伤心掉泪的女孩两个人了,是不是上天有意的给他安排了个什么机会似的。

    少女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好长时间不说话,个人呆呆的想着心事,桌上的菜肴摆放在那里,热的早变成凉的了。

    时间分秒的过去了,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可女孩还呆呆的坐在那里,好像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女孩属于青春美少女类型,长得娇小可人,标准的副瓜子脸,雪白光洁的小额头留着流海,细长浓黑的柳叶眉,长长的眼睫毛下,是双黑白分明、清澈诱人的大眼睛。

    挺直的小鼻梁下面,粉红的小嘴唇十分性感,那张樱桃大小的小嘴柔嫩得让人恨不能咬上口的感觉,两颗小小的虎牙,漂亮的小脸蛋两边,分别镶嵌着两只小酒窝。

    长长的秀发在脑后扎着个马尾辫,上面着黑色塑料发卡,更加增添了份妩媚;脖颈下是如白玉般细腻柔滑的肌肤,微微有点消瘦的身材十分苗条,比同龄人稍矮点的个头,修长的四肢是那样的协调匀称;袭白色小碎花连衣裙,衬托着肌肤的白皙。

    细长的双腿,就像刚剥了皮的大葱似的雪白粉嫩,两只红润的小脚丫,穿着双粉红颜色的露趾皮凉鞋,如小鸟头般的十只嫩脚趾,从皮凉鞋前端的空隙处露出来,分外的引人注目。

    “太她妈的漂亮了。”

    他从窗缝里呆了似的注视着里边的漂亮女孩,内心深处阵躁动,股黑色的火焰从脚底直冲大脑,有了种想把她搂在怀里的感觉。

    “要是能把她绑到被窝里给自己当老婆,此生足也。”

    他的脑海里瞬间蹦出了这个念头,这个念头使他有点兴奋起来。

    “对,绑架她!”

    坐在屋内的女孩看到了他在注视她,她知道他是这里的厨师。

    “有酒吗?”

    女孩说话的声音,充满诱惑力。

    “老板,给我拿瓶酒来。”

    女孩的话,惊醒了想入非非的他,他晃晃脑袋,脸上挂出了笑容。

    “有、有,马上给你拿。”

    他感觉到机会来了,这么漂亮的女孩,真要是把她绑架到深山里的家中当老婆,嘿嘿,定非常爽的。

    想到此,他的下身阵的弹跳,裤子的前面搭起了帐篷。

    静静心神,他用手按按两腿间的凸起,咽了口唾液后,强忍着心头欲念,到厨房里翻找出根捆柴的长麻绳来。

    “能不能绑住她呢?”

    毕竟捆人和捆猪不样,现在还是白天,虽然女孩非常娇小,凭自己膀大腰圆的身材,对付这个小丫头可以说是完全不费吹灰之力的,但是要想把她捆起来,估计不太容易,她肯定要挣扎叫喊,要是她呼喊起来引来人,那可就麻烦大了。

    “怎么办呢?看来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抬起头,他看到了墙角案板上放着的壶东西,不由得“嘿嘿”的笑了起来。

    “真笨,她不是要酒吗,这么好的东西,定能帮自己大忙的。”

    他边自言自语着,边伸手把案板上的那壶东西拿了过来。

    壶中装着的东西,是本地的特产——用糯米做的黄酒,这种黄酒,颜色是像米汤样的白色,喝起来甜甜的,非常爽口,但是后劲可厉害了。

    当地人给这种黄酒起了个有趣的名字“白马尿”,还有个别名叫做“顺风倒”,顾名思义,就是人喝了这种黄酒,在屋里没事,头脑仍旧清醒,但要是到外面被小风吹,那可不得了啦,走不上几步路,两腿就不听使唤,整个人马上就会像霜打的秧苗似的软成滩泥,没有四五个小时的时间,是不会从昏睡的状况中清醒过来的。

    现在,他就要用这种黄酒,把女孩灌醉使她失去反抗能力,然后,用绳子把她像捆猪似的紧紧的捆绑起来,带回自己深山里的家中,去圆自己那个已做了多年的黑色的梦。

    他笑眯眯的提着塑料壶过来了,女孩还呆呆的坐着,看他进来就问道:“老板,我要的是酒。”

    “对、对,这壶里装的就是酒。”

    他把手中提着的酒壶放到女孩面前,边拧着盖子,边又道:“这是我们当地的特产,每个到这里就餐的游客,都要喝的。”

    “哦。”

    女孩拿起桌上刚才男孩喝啤酒用的次性塑料杯子递给他,让他满满的倒了杯,试着喝了小口。

    “闺女,酒壶放这里,你慢慢喝。”

    看到女孩毫无防范的喝了黄酒,他知道目的达到了,不由得心中阵的高兴。

    “这个酒也有点劲的,你少喝点,别醉了。”

    “哦,知道了。”

    女孩又别过脸去,不在理会他,他知趣的急忙关门退了出来。

    回到厨房里,他点了支烟,然后来到外面,冲着山坡下面来人的方向看了眼,又四下看了看动静,还行,到处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几只寻食的小鸟“叽喳”的低空飞过。

    “天助我也。”

    他兴奋的暗道了声,扔掉烟蒂,回来进了厨房,将刚才找到的绳子团团塞进口袋,又找了条毛巾,会儿好堵塞女孩的嘴。

    捆绑女孩的东西准备好了,现在得落实她喝了多少黄酒,也不知道她醉了没醉,得过去看看了。

    他轻手轻脚的来到房门口,屏住呼吸,透过门上的缝隙往里偷瞧,见女孩眼望窗外,手中端着的杯子,已经空了,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几杯了。

    正在想着进去不进去的时候,屋子里的女孩说话了。

    “老板,结账哟。”

    “来了、来了。”

    他推开门进来,看到女孩两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她眯着眼睛,小脸蛋红扑扑的,壶中的黄酒明显的下去了部分,他不由得心中阵的激动。

    他知道,现在女孩还能站立着说话,那不是酒没起作用,而是她还没有到外面,要是她出了门,被外面的山风轻轻的吹,走不了三五步路她要不软瘫到地上,嘿嘿,那才怪呢。

    “闺女,给。”

    他从袋中掏出男孩刚才留下的二百元钱,递给已面红耳赤的女孩,说道:“这桌饭,算我请你,你快下山回家吧,你看,太阳都快落山了。”

    “请我?”

    女孩眨眨眼睛,接过他递过来的钱,脸上挂满疑惑的表情。

    “为什么你请我?”

    他冲着女孩“呵呵”的笑道:“不为什么,会儿你就知道了。”

    “会儿?”

    女孩更加的不明白了,黄酒的作用,使她没心思去想别的,拿起自己放在凳子上的包包,女孩和他来到外面。

    “那,老板,再见。”

    “再见,嘿嘿。”

    他的眼睛里露出了淫邪的目光。

    “走好,闺女。”

    “哦。”

    女孩看了他眼,可能是从他的目光中感觉到了什么,急忙扭头就走,不过,也就刚走了两三步的距离,他的声音就从后边传来了。

    “倒也。”

    女孩真听话,让倒下就倒下,他的话音还没落地,她的两腿就像煮熟的面条似的软,身子歪,整个人就瘫倒在地上。

    “嘿嘿嘿嘿。”

    他的笑声里充满了兴奋和得意。

    “怎么不走了呀?闺女,你要是走,我到哪里再找个像你怎么漂亮的老婆呀。”

    口中说着话,他来到还在地上扭动挣扎着想坐起来的女孩跟前,笑眯眯的伸出双手,去搂抱软瘫在地上的小丫头。

    “别费力了,三个小时之内,你是站不起来的。”

    “你、你要干什么?”

    女孩抬起已软弱无力的胳膊,推挡着不让他搂抱,但小羊羔和老虎相遇,只有被吞噬的下场了。

    “嘿嘿,你最好乖乖的。”

    他毫不费力的将她拖抱了起来,顺势往自己肩膀上搭,只手拎起地上女孩的包包,扛着她站起身来,边往屋子方向走着,边又道:“只要你听话,我会好好对你的。”

    来到厨房中,他推开案板边上的个小门,扛着还在扭动的女孩进到里边。

    这是个被隔开的小房间,除了靠墙放着的张木床外,里边乱七八糟的堆满了杂物,这也是他晚上休息睡觉的地方。

    房子不大,也很简陋,墙壁上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