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管他睡不睡，杀不杀的。

    于是吴景清又被送入曼春楼。

    这夜吴景清过的浑浑噩噩，还好红玉照顾她情绪没有让她接客，二日有丫鬟照顾她起居，丫鬟也了，因为吴景清是月少爷买的人，如果月少爷不发话，吴景清需三日后才能接客，于是吴景清可以休息三日。

    吴景清安全的过了三日，这三日吴景清没有试图逃走，她甚至参观了次屠宰场，当然这是吴景清的叫法，当地人管这个叫做祭腹楼，是献祭了给人家吃的意思，虽然叫做楼，不过只有三层，层是用屠宰的，二层是临储存活人的女人和刚刚肢解的骨肉的地方，三层则是晾晒肉干的地方。

    吴景清只是匆匆了眼，这是红玉的安排，红玉也放话了，让她早些适应这里的事情，也随做好被宰杀的准备，不要再把自己当成什么才女了，想活着，或者想好好死，老老实实做镜花郡的妓女。

    三日，吴景清又被叫进了添香阁，这次吴景清见到了数个的妓女，红玉只是让她旁听，并且帮着开导些想不开的女孩，这个事情倒是让她想起了蓝玫，或者蓝玫当是得到了这个任务开导自己。

    只是这次并没有外边的人，所有的货都是当地的女孩，年龄都是十六七岁，长得都很好，只有个身材略显单薄的女孩子在那里哭哭啼啼，另外个女孩在安慰着她。

    吴景清不想过去，可是想想红玉的安排，她还是过去了，原这两个女孩是姐妹，哭泣的那个事妹妹，有口吃，十六岁，而安慰的那个事姐姐，十七岁，吴景清只是简单的安慰了两句，并且现身法，自己原是个才女，现在不也是安心做了妓女，这样才让那丫头不哭。

    倒是听着吴景清讲了几个故事，三人还算谈的，这次培训之后并不是晚上拍卖或者接客，而是二日中午开始接客，所以三人晚上住在了张大床上，那个妹妹叫做蓝念儿，姐姐叫做蓝思儿，母亲是个退役的妓女，父亲是个车夫。

    你怕吗？吴景清问道，这句话她开始想问了，只是有蓝念儿直没睡，她也不敢多。

    蓝思儿笑了笑：怕，为什么要怕，像我和念儿的那样，女人是香香木，只有收割了，剪裁才会变成实用的食品、工具甚至艺术品。

    所谓的香香木是种镜花郡的特产，镜花郡不但四季如春，而且盛产种特殊的植物，这种植物叶子淡绿色，叶脉是蓝紫色的，特别是花朵，如同引颈高歌的粉色天鹅，特别的好。

    所以当地女孩都喜欢把自己比作香香木或者香香木上的花朵粉色天鹅，当粉色天鹅花凋落以后，会结出种美味的果实，这种果实有芒果大，果肉可以生吃，甜美无比。

    果核是种难得高淀粉粮食，所以镜花郡的人食中很少有稻米或者其它粮食，大多数都是吃香香木的果核，而香香木的树干是上好的木料，做家具，盖房子，甚至雕刻，都是可是算是上等材料。

    甚至连根茎都是上好的药材，当蓝思儿这么劝她妹妹吴景清还不是很在意，但是现在问起，发现这蓝思儿并没有半做做，好似如果明天她被虐杀了，或者被吃了，如同成熟的香香木果实被吃，成材的香香木被砍伐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姊妹两个？

    是啊，我和念儿两个，念儿从口吃，本打算明年让她曼春楼的，可是母亲身体不好，需要钱，我做把她带了，她口吃，又比较笨，恐怕接不了客，明天有九成的可能直接被拉进祭腹楼。

    你不伤心吗？

    伤心，为什么伤心，这是女人的归属，相信伟大的血月神君会让念儿下辈子投胎个贵族，甚至成为个贵族少爷。

    吴景清没有再话，很快，蓝思儿进入了梦乡，不过吴景清还是没有睡意，她着窗外的弯月，可能是因为镜花郡雾气特殊的原因，这月亮的颜色是色的，镜花郡的人都相信镜花郡是被血月仙君掌控的世界，而血月仙君则是个恶神，据他以人肉为食，强大无比，连诸天神魔都让他三分。

    传是不是真的吴景清不知道，她只是知道这里的人确实都相信女人应该被蹂躏，被屠杀，被使用，甚至大部分女人自己也会这么想。

    或者自己已经死了吧，这里根本是地狱，生不如死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