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后记之二(2/2)

    要死了要死了私处被撑开、即将失陷,周枫那丝隐隐的期待中又混入了

    淡淡的恐惧,即将开启的体验,让她本纠结得无处安放的心脏如同脱缰

    的野马似的,狂跳不已。

    向东并没有让她的期待维持多久,几乎是瞬即,他的中指已然缓缓地挤入

    紧仄的蜜肉之中,艰难地往前跋涉。从未有过的异物感让周枫的膣道本能地绞紧

    了,层层细嫩的蜜肉裹住向东的中指,试图阻止他的侵入。与此同,周枫感

    觉下体像是烧着了般,灼热难忍,周边的空气也仿若陡然稀薄了许多,呼吸变

    得前所未有的困难。

    这是被指奸的感觉?好像,呼,好像也不是那么坏过了好

    会,周枫才稍稍适应了些,脑袋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顾及到膣道里还有层象征着处女的肉膜,向东并没有继续深入,在边沿

    处缓缓抽动起。他这么抽动,周枫的阴唇牵动着勃硬的阴蒂回摩擦,令人

    晕眩的快感像波浪样席卷了周枫,她微张着嘴,迷离着双眸,快活得脑海里

    冒出个念头:敢情前面二十几年是白活了

    俄顷,她觉得秀背微微凉,原是向东捋起了吊带衫,她瞥见向东脸上玩

    味的笑容,登耳朵根红得像鸡血般,忙顺从地举起双臂,让他顺利地脱掉了

    吊带衫。没了吊带衫的遮掩,早被卸掉了搭钩的黑色薄透蕾丝文胸只是聊胜于无

    而已,饱胀滚圆美乳正中那两粒嫣红可爱的乳首羞羞答答地探出头,而双乳之

    那道沟壑没了罩杯的聚拢竟然仍旧深邃得很,可想而知这对乳峰维之大及弹

    性之佳。

    感受到向东灼热而又有些呆滞的眼神,饶是周枫对自己的胸部颇为自信,也

    有些娇羞难抑了。她本能地举起双手要待掩住雪地中央那两抹嫣红,然而向东忽

    地失心疯似的弯腰把整个头部都埋进了她的雪乳里,深深地嗅了几下,又恶狠

    狠地啃了几口,这才喃喃地叹息出声:天啊,你这么娇的人儿,怎么长了

    这么双巨乳?美,实在太美了!

    情郎的情话儿比蜜糖还甜,周枫又是骄傲又是陶醉,春意撩人的眼波里,复

    又多了几分喜意。

    这家伙的嘴巴太招女人喜欢了,难怪袁霜华、柳兰萱这样的大美女、人妻兼

    女强人都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现在又饶上了我。不知不觉,曾经在袁柳面前

    隐隐有些自卑的她也把自己跟她们相提并论了。

    着累吗?向东忽然没头没脑的冒出句。

    周枫张大双不明所以的星眸,矜持地摇了摇头。怎么会累呢?只要你喜欢

    我,上整晚我也愿意。

    你现在是不累,但也得省力气,今晚还长着呢。向东坏笑道,咱们

    到床上去吧。罢,他不等周枫回答,把她拦腰抱,走到床边,把她放平

    在大床中央。

    要真的了吗?被抱上床的周枫有种洞房花烛夜的错觉,混杂了忐忑、

    期待、兴奋、喜悦、感伤的心绪把她弄得心潮澎湃,傲人的酥胸急剧起伏着,带

    动着两枚可爱乳首上下摇曳,唯美至于毫巅,也淫靡到了极处。

    紧张之极的周枫半闭双眸,然而预想中男人气势汹汹地压上身的幕却迟

    迟未,她好奇地把长长的眼睫毛翘,睁圆了双眼向床边,却见向东正满脸

    淫笑,目不转睛地拿眼睛在自己半裸的身体上逡巡,边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

    他的衬衫已经脱掉了,健壮、毫无丝赘肉的上身虽然并不如体育明星般

    有着雕塑般的线条,但依然非常耐。他的休闲裤也已经滑落在地上,露出了

    结实匀称的双长腿,纯白的平角内裤极是贴身,愈发显得双腿之那坨宝贝

    的伟硕,乍像根钢棍下面吊着两个秤砣似的,霸道、嚣张、不可世,

    只把周枫得矫舌难下、呼吸凌乱、头晕目眩、怯弱不胜。

    被这样粗壮的家伙塞进下面,肯定会疼得死去活吧?她头皮阵发麻,但

    旋即想到,几年前偷窥袁霜华和向东偷欢,貌似她并没有丝毫痛苦,倒是欲仙

    欲死才对。而若是跟他做那事儿很难受,柳兰萱又怎么会而再,再而三的缠着

    他要个不停?

    像周枫这样的雏儿,任凭怎样想象,对性事也只有不明觉厉四个字。幸

    好,眼下要把她变为女人的男人是她多年朝思暮想、念兹在兹的那人,夙愿得

    偿的心情,很自然地冲淡了那种本能的对于的恐惧,所以,当她感觉着向东

    已经爬上床,在向自己渐渐逼近,她只是听任着自己的心脏跳的如同脱缰的

    野马般,稍感不安地扭紧了拳头,在此之外,再无抗拒的心绪。

    碍事的黑色蕾丝文胸很快被向东扯掉了,他并没有直接压在周枫身上,而是

    侧躺在她身旁,俯身向下,吻上了她光洁雪润的额头,同大手不着地覆在

    了她只弹盈美乳上,缓缓地揉捏着。

    向东的慢条斯理让周枫大感心安,然而他直接了当的抚摸却又迅速地调动起

    了她的情欲,当向东的嘴唇吻过她挺直的鼻梁、甜美的脸颊,到她的樱唇,

    她的乳首已然肿胀得如同两枚鲜红的弹珠,每次撩动,都直接在身体深处搅起了

    股热流,热流四溢流窜,最后无处逃逸,化为了股甘冽的蜜液,从而紧紧闭

    合、粉红娇嫩的阴道口悄悄地释出了道涓流。

    涓流淌过滑腻的大腿根,浸透了白色的轻薄的练功裤,滴湿了床上雪白的床

    单,许是处女香甜的蜜液唤醒了这张久经风月的大床,它竟也发出了暧昧至极的

    低吟----好吧扯远了,大床的低吟却是因为周枫诱人的胴体在忍不住轻轻扭动之

    故。

    心知这位守身如玉至今的绝美女生肯定对性爱怀着最美的幻想,向东很愿意

    维护她这样的美好想法,所以,他虽然已经满溢,恨不得马上把硬得发疼的

    阳具插进她的嫩穴,但却仍然用非凡的耐心,把前戏功夫做得淋漓尽致。

    他不但是用双手爱抚,而且他温暖的嘴唇、湿润的舌头几乎也游遍了周枫每

    寸娇嫩的肌肤,而每处敏感地带,是使上了水磨工夫,譬如耳垂、譬如锁骨、

    譬如腋窝当他的舌尖如同游龙般攀上周枫挺拔的玉女峰,累积的快感让

    周枫几乎难以为继。

    她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长长的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般飞快地扑闪着,

    她好想告诉向东她已经捱不住了,她的下面开始觉得很痒很空虚,她突然很想试

    试被他的家伙插入的感觉,而她也的确忘情地抬起纤手,隔着白色内裤攥住了向

    东的话儿。

    好大、好烫、好硬!脸红得像烧熟大虾样的周枫没敢睁开眼睛,但纤手上

    的触感却让她又是羞赧、又是兴奋。她觉着动摸他羞死人了,然而又要让她放

    开,她却又极端的舍不得。

    想要了?向东欠揍的声音适地响了起,别急呀,你我连你的裤

    子都还没脱呢。

    可不是!周枫从恍惚之中回过神,这才醒觉向东还像捧着两个刚出炉的山

    东馒头般在自己双乳上啃个不休,还真的连她的练功裤都没脱过!按这节奏,

    这得猴年马月才能有个痛快?

    周枫想到这儿,哪里还顾什么矜持和羞怯,忍不住睁开星眸幽怨地白了向东

    眼。

    好吧,是有拖戏了向东被她瞪,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忙加快了

    进,直接捏着她纯白练功裤的裤腰带往下捋,眼着那肥沃的三角洲,逐渐显

    露,紧裹着诱人私处那条黑色丁字裤湿嗒嗒地贴在天生肥厚的阴唇上,便连阴唇

    的轮廓和中那道致命的沟壑都无所遁形,有几丝篷软的阴毛调皮地逸出了丁

    字裤的束缚,在白嫩似雪的腹的衬托下,股浓浓的意味便弥漫了整个空

    向东喘着粗气,飞快地把白色的练功裤扯掉了,直接个熊扑,挈开周枫两

    条白花花、软弹弹的大腿,直接把张脸埋在了她的鼓囊囊、热腾腾的两腿之

    ,贪婪地嗅着,吻着,啃着,他而用灵巧的舌头顺着阴唇的轮廓回拖动,

    而用嘴巴顶着阴道口舔吸,而用鼻尖抵住阴蒂所在的位置揉搓不已

    虽然明明还有层布料作为屏障,但周枫却感觉他的每下动作却都是那么准

    确、要命,她的星眸迷蒙水润,鼻翼短促地翕动着,嘴微张,表情又是难忍又

    是喜欢。她双手无意识地揉动着腹上向东浓密的头发,柔韧的蛮腰难耐的左

    右拧着跟拧麻花似的,双腿大开,无力地支着,足背倒是绷得紧紧的,显见浑身

    上下,都已经被情欲充分调动了起,所谓任君采撷,这是最好的诠释了。

    好吃,太好吃了!向东含糊不清地叫道,犹自回味无穷地咂着舌头。像

    这样的极品美穴,他不介意吃上个半,然而玉人已经急得快发疯了,他又岂

    能磨洋工?方才她含羞忍垢地悄悄抱着他的头部往上拉,也已经好几回了,俗话

    ,事不过三,他可不能给她留下不解风情的坏印象。

    帮我脱掉!向东跪了起,怒蛙似的阳具把白色内裤顶得高高的,似乎

    随可能崩裂般。他老实不客气地抓起周枫的两只手按在阳具上,脸上还可

    恶地带着副陶醉之极的神情。

    这场面当然是极臊人的,然而周枫早逗弄得濒临极限,已经恨不得抄起随

    便哪样棍状的物事塞进下体解解痒了,这候又怎会强装矜持?她给向东递了

    个水汪汪的娇嗔眼神,便从善如流地把向东的白色内裤往下扯,把那根穷凶极

    恶的巨蟒放了出。

    额的神呀向东粗如儿臂,长若黄瓜,紫黑油亮的阳具甫亮相,便颤巍

    巍地斜指向天,向周枫行了个霸道之极的见面礼,只把她骇得心律不齐,呼吸

    失调,俏脸上阵红,阵白,红的自然是因为羞窘,白的却是因为本能的恐惧

    了----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能放进去吗?

    向东瞧着她花容失色的可爱模样,本还想让她给舔两下的,只好暂且按下

    这心思了。步步吧,操之过急,很可能以后没得操的。

    我也帮你脱掉啦。向东尽量笑得很温柔,不等周枫答应,脱掉了她的

    黑色丁字裤。在彻底丝不挂的刻,周枫忽地觉得特没安全感,她无助的颤栗

    着,着向东的眼神极是楚楚可怜。

    你真美!向东心知现在不是优柔寡断的候,他仔细瞧了眼周枫那在

    乌黑柔顺体毛掩映下粉嫩娇润的蜜穴,由衷地赞叹出声,随即大手探,直接

    按在了蜜穴上面,体会着阴毛、阴唇和蜜液迥然相异却各具妙处的触感,心中的

    舒爽,真是难以言表。

    情郎的赞美自然中听,但周枫已经真的不堪挑逗了,向东覆在她私处上的大

    手,直接让她麻痒入骨,忍不住蹙起秀眉,喉咙里发出了细细的呜咽。

    向东微微笑,身体微不可察地往后挪了挪,趁周枫不注意,攥住硬挺的阳

    具往下压,对准了两片粉红娇嫩蜜唇之的阴道口,缓缓凑近,尚未挨到,周

    枫已然心有所感,她忽然猛烈地颤抖起,雪白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显然是

    紧张到了极。

    没事的,不会比打针痛多少。向东故作轻松地轻拍着她的手臂,笑道,

    而且,很快会感觉舒服起哦。

    呸,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女人。周枫知道向东是在故意消解自己的紧

    张情绪,便随口接道,然而声音里的那丝怯弱还是那么明显。

    我虽然不是女人,但女人的感受怎样,我也得到呀。话刚出口,向东

    有后悔了。貌似在女孩神圣的初夜里强调自己的经验是很愚蠢的事情。

    果然,周枫柳眉拧,没好气地白了他眼:不提你的那些风流史行不行

    啊?

    多;尽在.01b.

      好好好,是我的错。向东嬉皮笑脸地道,趁着周枫分心的隙,再不迟

    疑,屁股猛地沉,硕大的阳具登如同钢钎般撬开了她紧紧闭合的蜜穴,艰难

    而又坚定地犁开穴里层层叠叠、柔韧湿滑的蜜肉,往里面挺进。

    猝不及防之下,周枫止不住失声娇啼起,她只感觉下体热,继而火辣辣

    的痛感如同火焰般掠过了整个躯体,然而还未等她的身体组织起像样的防御,

    那样让她颤栗的物事已然毫无怜惜地破开了最后那道屏障,当巨大的撕裂感填满

    她的感官神经,让她眼角迸出痛苦的泪花,她才骇然惊觉,原这么瞬的

    功夫,向东的整根阳具已经没入了自己的身体深处。

    处子之躯这么没了?泪水淌过周枫红艳艳的火热脸庞,她带着恍惚的

    神情,勉力向夺去她贞洁的男人,不清是喜是悲。有会儿,她有种

    上了大当的感觉,性爱的滋味根本没有里描写的那么美妙,她现在下面除了

    痛,还是痛;然而过了会儿,她又感觉之前阴道里那种麻痒的感觉总算舒缓了

    不少,而种鲜的满满的、饱胀的感觉又生了出,好像又不是那么难受了。

    疼得厉害吗?向东的两个臂都被周枫抓出血痕了,这句话问得实在多

    余。

    疼死了,你这个混蛋!周枫带着哭腔颤声道。

    乖,等会儿适应了好了。向东感慨地抚着周枫煞白的脸庞。与周枫此

    刻的痛楚不同,他的分身嵌在紧窄火烫的膣道里,被层峦叠嶂般的蜜肉重重包围

    和挤压着,快感便如同潮水般浪盖过浪。他忽然明白了,为何那么多女人

    会变成性冷淡,往往谈性色变,因为初夜若是碰上个受不得太大刺激的男人,刚

    破了身完事了,那毫无疑问女人是毫无快感可言,也难怪在以后的岁月里种

    下了心结。

    我奇了怪了,柳袁霜华跟你那个的候g成那样,不会是装

    的吧?这事儿这事儿哪有那么爽?周枫蹙着柳眉,恨恨地道。

    向东没注意到周枫的口误,笑道:怎么呢,女人越成熟越懂这种滋味

    儿。你呀,慢慢懂了。

    信你才怪!

    向东嘴角翘了起,也不反驳她,径直捻起她枚嫣红的乳首,缓缓拧动起

    。随着向东熟捻的逗弄,周枫又感觉身体深处麻痒起,那种滋味儿像被蚊

    子叮了口,不挠个鲜血淋漓不得痛快似的,于是乎,她的眉毛蹙得紧了,

    鼻腔里难耐的呜咽渐渐清晰起。

    向东体察着周枫身体的变化,悄悄地抽动了下阴茎,果然周枫疼痛的表情

    只闪现了瞬,旋即便代之以种期待被满足的如释重负。

    毕竟还是熟透了的身体啊向东着实被周枫迅速的适应能力惊奇了把,

    便也放松了些怜香惜玉的心思,屁股缓缓起伏,把活塞运动变成了连贯动作。

    果然,也开始那会儿周枫痛楚的神色比较明显,随着抽插次数的累加,她紧蹙

    的眉毛逐渐舒展开,愉悦感也慢慢地爬上了她酡红如同酒醉的绝美脸庞。

    好像性爱的感觉也没那么糟糕嘛周枫的脑海闪念着。她绷紧的蛮腰、

    纤腿和脚弓渐次松弛了下,随着向东富有节奏感的挺击律动着,和谐圆满的意

    味逐渐笼罩了整个房。

    最美妙的性爱,离不开真正意义上的灵欲交融,缺不可。从灵的角,周

    枫和向东本互有好感,甚至于周枫对向东日积月累,都有了种近乎病态的迷

    恋;而从欲的角,两个身心成熟的异性男女,女的天生丽质娇媚无匹,男的天

    赋异禀俊朗健壮,两相结合如同磁铁的阴阳二极般,很自然便相契无碍,宛

    若天成。

    所以,不过刻钟的功夫,周枫尝到的快感便迅速地盖过了痛感,从全然的

    被动承受变为了动迎合。事实上侵袭着她身心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乃至于她

    的表现都显得有些狼狈:带着高烧般潮红的脸庞上泪痕未干,下唇被贝齿咬得泛

    白透出了血丝,秀背半弓抬离床面像煮熟了的大虾似的

    瞧着周枫这般忘情的模样,向东的成感真的是比自家的书卖出百万本还

    要胜出百倍。他带着狂喜的心情,不知疲倦地起伏着,把硬得发疼的粗长阳具捅

    到底又拖出,把周枫娇嫩粉红的阴唇带动着回翻卷,任由她丝丝的落红混

    着透明的蜜液顺着阳具逸出四溅,打湿了雪白的床单

    怪不得怪不得周枫心底个亢奋得无法抑制的声音低吼着。为

    什么袁霜华在教学楼的天台上会淫语连连,叫的那么浪?为什么柳兰萱像瘾君

    子似的,在老公眼皮底下还要找他偷欢?原如此,果然如此

    波紧接波的晕眩的感袭击着周枫,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否是所谓的高

    潮,她只希望这种感觉永远不要消失,什么狗屁书,狗屁稿酬,狗屁粉丝,在

    这刻都丧失了切意义。

    终于,大床呀呀的响声逐渐缓慢了下,周枫也感觉身体深处股股

    的涌流,也已经到了枯竭的田地,不胜鞭挞的她,赫然发现向东开始了疯虎般不

    要命的狂捅乱插,她福至心灵晓得某个重要刻要到,强烈的期待让她呼吸

    几乎停滞了,浑身绷得紧紧的,在她浑身发抖,快要支撑不下去的刻,她身

    体里的最柔嫩处迎了前所未有的最猛烈的液喷射,在这漫长得犹如个世纪

    的半分钟里,她陡然生起个错觉:我是被上帝接引到天堂了吗?倘是如此,我

    是死的心甘情愿了

    云收雨歇,严丝合缝嵌在块儿,和谐得犹如双生树般的两人疲累欲死,

    这么样相拥着进入了甜蜜的梦乡,浑然不觉向东的手机上已经有了八个柳兰萱

    的未接电,而在周枫的手机上,同样的电号码,未接电也已经到了六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