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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春深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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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p..s]春深锁

    她轻轻的收起芙蓉帐,缓缓的踱到了梳妆镜前。锃亮的铜镜里,张绝美的脸,却有着憔悴的容颜。

    即使不施脂粉,她也对自己的美貌有十足的信心。她的手慢慢的抚摸过自己的脸颊,游向饱满的双峰,在那顶端忘情的流连,直到自己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娇喘。

    她的手,十只青葱玉指,似乎是有自己的生命样,拨弄探索着滑进了轻软的纱裙深处。

    幽密的溪谷,染得她湿滑满手。

    万种寂寞,能与谁人

    她望着丈夫的遗像,整理了下略微散乱的云鬓,羞红着脸收回了手。战死沙场的丈夫开创了片自己的天地,却把寂寞留给了她个人,望着江东父老尊敬的眼神,她只能把所有的闺怨,深深的埋进心底。手,不自觉的在修长笔直的腿上摩娑,婚之夜丈夫那豪迈的笑声仿佛又在耳边回荡。

    那晚,丈夫沉醉于她的美貌,她沉醉于丈夫的英豪。当那伟岸的身躯压上她娇弱如春天的初蕊般的躯体,疼痛中的她,有的只是满足和喜悦。她的脸上因为而浮现了娇艳的笑容,手指终于决绝的伸进了紧密的肉缝之中,在洞口心翼翼的拨弄着。她在宽大的凳子上蜷起美丽的身子,靠自己取悦着自己。

    随着玉津汩汩流出,她的空虚暂得到了填补。但随之而的,是深的寂寞。

    妹妹她突然想到了正在卧房之中,等待着自己举世闻名的丈夫的妹妹。

    很难,姐妹两个谁幸福些。个战死沙场,个终日繁忙。守着活寡的妹妹,除了多分希望之外,又能比她好到哪里去?枉姐妹二人同负天下艳名,绝世风华仍换不枕边句甜蜜的私语。

    这几天是大胜敌寇的喜庆之日,无端想些凄冷之事,倒也真是她的身畔,过于寥落了。

    她苦笑着,心下思忖,今晚的私宴,他肯吗?

    他,仅叔嫂二人对饮,纵使遣退了无关人等,也难留贞妇之名。他不,心中那浓浓的渴望,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宣泄。矛盾吗?她自嘲着。淫妇,心底冷冷的声音在责骂着她。

    她淡淡的笑,褪去了身的素白典雅,为了那个心底的声音,她已经让自己蛰伏了太久。

    这回,她只想放纵。对不起自己的妹妹,她也不在乎了。

    黛眉轻扫,朱唇稍,胭脂浅涂。肤若凝脂,光滑如镜,唇若初樱,眉若远山。眼波盈处,仿佛两处深潭,把人吸入不见底的温柔。轻系纱裙,罗带微分,淡粉的衣物下,玉腿若隐若现,趾甲上鲜红,凤仙花汁的香气让双玉足便足以迷倒众生。

    她了身上的打扮,微笑着摇了摇头,若他进门见,以他的性格,定然会转身而去吧。她半嗔半怨的叹了口气,将件白袍加在了身外,挡住了姣好的身材,收起了室春光。

    走进外堂,下人已经准备好了切,酒香从铜樽里升起,撩拨着她的春心。

    午憩了很久吧,天色已然昏暗。她坐在桌旁,静静的等待着,如她婚等待着战场上的夫君般。

    踏着初升的夜色,他风尘仆仆的了,甲上还留有战火的痕迹,但眼中有的只是喜意。

    她微笑,以他少年得志,如今又打了场足以令他流芳百世的胜仗,那张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意气风发。这样的男人,怎么能不让人心动?她微赧了双颊,羞涩的发现这样英挺的身影,已经让股热流开始向下体汇聚。

    “叔叔,请。”她压住心头的躁动,强做镇定的招呼。

    他坐到了客位,脸上有些不解:“子敬和兴霸呢?他们没有吗?”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今晚她的座上宾,只有他个人,这个算是她的叔,也是她的妹婿的男人,“仲谋和夫人与他们有家事相商,他们少顷便到。”她端起杯酒,敬了敬,于袖内浅抿口,晕红让她的双颊又添几分丽色,几乎让他得痴了。她妹妹之美艳,并不在自己之下,但男人的天性,没有得到过的,往往要好上几分。

    “既是如此,便也不用等了。只有我与嫂嫂二人,谈话也方便些。”他端起酒樽,强做出不为所动的样子,刻意的把两人独处的事情轻描淡写的提过去,饮而尽。

    “恭喜叔叔打了如此的个胜仗,嫂嫂此宴权作庆功。”素手轻执牙筷,剔出几根鱼刺,便把块鲜美的鱼肉送向他的碗里,有意无意的,手腕颤,鱼肉落进了汤中,几油腥溅上了皓白的手腕,她娇呼声,斜眼望着他道:“笨拙之人,教叔叔见笑了。”

    他不由自握住了她的手,揉搓着上面的痛处,马上觉得不合宜的放开,有些尴尬的笑道:“嫂嫂见谅,恕我唐突了。”

    她再夹起块鱼肉放进他碗里,娇怯怯的:“不碍的,少陪片刻,容我去敷些药膏。

    叔叔自用便是。如此美酒,我个妇道人家,留着也是徒费珍品而已。“

    她作势起身,突然脚下软,身子向旁偏倒,他疾步上前,堪堪揽住盈盈握的纤腰。

    他的扶起了她,坐回了座位,“嫂嫂心些,莫摔坏了身子。”

    她微微颔首,转身款款生姿的走进了后厅。他端起酒樽,手不自觉的微微颤抖,酒意方有几分,眼中已经有了血丝。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神情也异常矛盾。

    没有非分之想吗?自欺欺人罢了。大哥死后,哪个人嫂嫂的眼神,不是带着几分遐思?

    对这个既是嫂嫂又是妻姐的女人,他能顺从自己的吗?他思量着,把手中的酒仰天喝干。

    莲步轻移,环佩叮当,卸去了外袍,补施粉黛,重挽云髻的她从内厅走了出,下子捕获他所有的视线。妻子也很美,却绝没有这万种风情。股火焰瞬烧向他的下腹,勃起的顶在坚硬的盔甲上让他阵疼痛。

    “叔叔,用餐分,不要身披战甲了。”她像个贤惠的妻子样,走到了他背后,解开了甲胄的系带,轻柔的替他脱下了身上的盔甲,仿佛了解了他身上某处的不适。外袍敞开的襟口下,细密结实的肌肉泛着薄汗的光泽,让她的心头如鹿乱撞般跳个不停,脑中不禁幻想这样副有力的身躯,将会带给她多大的欢乐。

    “叔叔,再敬你杯。”她索性坐在了他的身侧,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尽力的吸取那浓重的男子气息。

    他有些克制不住,尤其是在到她不胜酒力醉态可鞠的样子后,那种纯洁中带风韵,朦胧中尽是柔美的样子,像水样柔柔的把他淹没,擅长水战的他,终究败给了这个水样的女人。他把抓住了她的柔荑感受那无骨样的柔软。

    “叔叔,你弄痛我了。”她低眉顺目含羞露怯的样子足以让圣人为之疯狂。

    “不要叫我叔叔。”他把抱起她,径直向着内室走去。

    “那么,妹婿大人,你可以把我放下吗?”她媚眼如丝带着些许酒意开口。

    “你这女人。”他有些无奈的笑着,把她放进了芙蓉帐内的软榻上,动手脱下了自己的长袍亵衣,赤裸裸的天神样的到了她的面前,“,我是谁?”

    她的目光中装满了倾慕与温柔,罗带轻分,敞开的衣襟下,皎洁如月的胸膛若隐若现,她抬起上半身,勾住他的颈子,全不在乎滑落的纱裙出卖了丰满的乳房,她字句的:“今晚,你是我的神,我的切”接着,她出了他的名字,那个让江东少女为之心动,曾让她姐妹二人皆为之魂牵梦绕的名字。

    他满意的捧着她的脸,带着深深的酒意,狂野的吻住了她的唇,彻底的摧毁了两人之本应该保持的距离。她的手抚摸上他光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