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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米亚战歌(序章之三)(1/2)

    序章妳已不在#3

    意识在亚麻色餐盘打转,盘内轮番出现提拉米苏、鱼子酱、墨鱼麵和黑豆,无论哪道菜都黑压压地安在盘内,吃一轮还不错,从早吃到晚就教人想吐。

    可是出菜实在太快了,即使四个人分食也比不上菜餚累积的速度,因此只能不断地吃、不断地吃,顾不得味道也管不着消化,就只是一直把食物往肚子裡塞。

    暗无天日的疯狂进食直到晚间八时三十分艾萝小姐,皇孙殿下的就寝时间到了,还请您提早准备。

    传话女僕替书记官们带来即溶咖啡,顺带将陷入愁云惨雾的艾萝带出这场黑色盛宴。

    艾萝满怀感激地领受传话女僕那席救赎的话语,又对必须持续忙到深夜的前辈们感到过意不去。

    波洛诺娃和凯莉正边啜饮咖啡边放空,她们也快到极限了吧。

    小组长夏洛特见状,抬起头来对艾萝说道:妳辛苦了,别让皇孙殿下等太久。

    好、好的,那么我先离席了

    踏出地下研究所时,紧绷的脑袋才终于开始真正地放鬆思及接下来的每晚固定行程,疲惫不堪的精神有如重获新生般变得相当振奋。

    回到个人寝室,艾萝的贴身女僕艾蜜莉已经在房门前候着。

    那头俏丽短髮带着亲切的深金色,底下是有些疲惫的笑容。

    艾萝小姐,您辛苦了。

    艾萝走到门前,对艾蜜莉微微一笑。

    妳也辛苦了,艾蜜莉。

    艾蜜莉推开房门,饱满的纯白床舖映入眼帘,让艾萝好想直接投入那团软绵绵的怀抱。

    但现在就睡着可是会挨骂的。

    艾萝从心底挖出某次受罚的惨痛经验,劝勉自己步向浴室。

    那个艾蜜莉,今天可以麻烦妳吗?

    我很乐意。

    艾萝向她点点头,随后两人相继拖着疲惫的身子进入浴室。

    白冷磁砖被灯光映成满室橙黄,连带使得两人白皙的肉体黄橙化,其中一束垂到肩下的金髮则是有点浓郁过头。

    艾蜜莉先将小椅子拉到浴室中央,然后背对艾萝迅速宽衣解带。

    艾萝趁这时候跟着脱去衣物,免得待会还要劳烦艾蜜莉前来替她解衣。

    其实她本想今晚一切交由艾蜜莉服侍,这毕竟是她为数不多的疲惫日。

    不过艾蜜莉也是难掩倦容,那模样使她无法心安理得这么做。

    两人赤裸以对的时间,艾萝已经不像当初容易胡思乱想。

    不如说就是在这种时候才难以对艾蜜莉绮思遐想。

    话虽如此,身体接触还是有那么点令人害羞就是了。

    儘管很是疲累被那双纤纤玉手沾着肥皂在身上抹来抹去的,果然还是有点嗯舒服吧。

    呼

    她闭目感受着正擦拭手臂的那双手,很快它们就会来到肩膀与腋下,再来就是脖子还有身体正面。

    艾蜜莉是很安分守己的女僕,这一年来从未引诱过她,也不曾对她做出暧昧行为。

    可是啊就算明知对方无意不,正是知道对方没那个意思,当那双手很自然地清洁起敏感带,才更让人因羞怯产生微妙的反应吧!当然这一切艾蜜莉都有察觉,但她装得很彻底,就好像艾萝从未在她单纯的服侍动作下感到些许兴奋。

    艾萝对此非常感激。

    洗完澡已是四十五分,艾蜜莉围着围巾跟出来,替艾萝吹乾头髮、梳理一番,待会送艾萝出房便直接回浴室继续洗完。

    看着镜中的艾蜜莉如此努力,艾萝有一股好想摸摸她的头、称讚她几句的冲动。

    不过她知道比起这种孩子气的奖励,艾蜜莉更希望她能满意现在的生活品质,似乎每位贴身女僕都宁愿她们的服侍对象如是想。

    由于等会并非正式场合,简单整理完、换上睡服再披件斗篷就大功告成。

    梳直的金髮、花样领口的低胸丝质银睡衣、亮茶色等身斗篷──艾蜜莉端视着艾萝那身打扮,一脸认真地考虑是否该穿胸罩。

    这是因为最近女僕们热烈讨论胸罩之于前戏的意义,正反两派争执了好几天,艾蜜莉不知不觉间也跟着在意起来。

    最后她还是决定就这样放主人亮相。

    那么我过去了,妳也早点休息。

    是的,小姐。

    晚间八、九点的宅邸瀰漫着一股慵懒的气息,许多为梦魇事件忙碌不堪的女僕们到这时才用餐,也有些人提前洗澡好应付直入深夜一两点的作业。

    为了保持身体的清香,洗澡前是女僕们唯一被允许吸菸的时间。

    儘管走道严令不得出现菸味或其它不该存在于此的激烈气味,经过女僕们专用浴室时,艾萝仍稍稍皱起眉头。

    并非厌恶那股味道,仅仅是不希望即将献出的身体受到一丝污染。

    可是设身处地想想,女僕们确实遵守着能在放纵后迅速冲去味道的守则,也就觉得没什么好怪罪的。

    大家都有各自的难处、都在做各自的努力哪。

    就像脱去大英贵族的外壳、解开代理当家束缚的自己也正跟随前辈们的教导、致力效忠第三皇女殿下。

    忽地鼻前一抹极为清澹的香水味绽开,不知何时空无一人的走道,散发出了日渐熟悉的怪异气息。

    只不过这次无论眨几次眼,都没有看见酒红色捲捲髮的女性。

    已经有三个月左右没见到神出鬼没的玛格丽特小姐。

    明明不是特别想念,为何经常在独处时产生关于她的幻觉与幻嗅呢走道开始出现人潮,奇特的静谧感也沉没在女僕与警卫的谈话声之中。

    艾萝将习以为常的错觉收进心裡,和前来接应的女僕碰头,一步步朝着女僕数越来越多的方向走去。

    中年老练的女僕长正在房门口等候艾萝到来,她的左右各伫立着两名女僕、两名警卫。

    待艾萝抵达门口,女僕长领着众女僕一同鞠躬。

    艾萝小姐,欢迎莅临。

    艾萝向女僕长点头示意,房门随即敞开。

    她不作多想便走向屋内。

    两名贴身女僕守在房门内侧,她们身上都带有一股果香,全然看不出稍早还服侍着某位殿下入浴的痕迹。

    艾萝解下斗篷交由女僕,走进房内。

    宽敞的房间这一年来没什么改变,就是床变大了、娃娃收起来了、柜子裡增添许多正经八百的丛书。

    除此之外,都没有变。

    艾萝望向坐在床边踢着腿的银髮女孩,暖橙色灯光映出了那张小巧可爱的侧脸。

    竟然要人家等这么久,妳胆子很大嘛,笨母狗。

    穿着浅黄色背带裙睡衣的女孩转过身来,向艾萝淘气地晃动双臂。

    限妳一秒钟内过来。

    暖呼呼的体温过分柔软地自怀裡绽开,艾萝抱着小主人一起倒向软绵绵的床。

    是的,主人。∓set;阴暗的天空使初晨的寝室陷入昏沉沉一片,寂静到只有床第间的呼吸和若有似无的空调风声。

    面对这幅不是很有精神的景象,脑袋却轻盈得不可思议,可以感受到体内有股活力逐渐甦醒。

    最近这感觉变得比较不一样了,除了全身均匀复甦以外,还有个部位随之延展。

    她眨了眨惺忪的灰眼睛,瞄向身旁熟睡中的金髮女子,视线顺着不规则扭动的羽毛被往暗处挪移。

    捕捉到对方胸前的浑圆曲线时,身体某处跟着产生轻微的反应。

    被子一点点地拉开,她的目光沿着曝露出来的曲线前进,直到健康的肤色上出现不同的色彩,才停下动作、往浅褐色圈起来的部位凑过去。

    近距离嗅着那颗乾淨的乳尖、回想睡前几度将之沾湿的情景,某处的颤抖变得明显起来。

    她放任閒着的右手抚向颤抖处──轻轻握住。

    感度良好却和梦中的触感有着微妙落差。

    手指可以完全扣住,而不是开放性地握着。

    简言之就是掌中物变小了。

    记得在帝都的医生阿姨是说,那个东西

    对小孩子而言没办法随心所欲地调整大小,必须顾虑尚在发育的身体,因此同龄的孩子都是差不多的尺寸──这也导致比起那个东西所代表的隆重意义,人们反而只会给予好可爱

    的评价。

    思及手术顺利结束后,医生阿姨们带着新奇的表情围观术后私处的模样安娜就感到好沮丧。

    不过沮丧归沮丧,好歹自己也是有那个东西的女孩不是女人!只要有那个的话就无敌了!哼哼!

    安娜揪起羽毛被整个掀开,握紧的右手一放,露出了直挺挺的包茎小肉棒。

    人家可是有笨母狗没有的东西!安娜大人真了不起!

    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