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再想想她的脾气,我把她捆在床上,撩拨了半天,却跑出搞
别的女人,还搞了两个,而且搞得惊天动地,她肯定火冒三丈,多半会翻脸。
我追悔莫及。
是男人都明白,在姿色相差不太悬殊的情况下,没上过的女人总是比上过的
有吸引力。
(你你用情专守身如玉?那兄弟你到科技做什么?找板驱动吗?
)我想把安哄走然后再撵走躲在办公室里戏的兰兰,却见安两眼直勾勾地
着天花板,失魂落魄,毫无反应。
我只好先把她丢下,套上短裤,闪身进走廊去那里轧轧苗头,经过办公
室往里眼,兰兰靠着桌子坐在地板上,满脸坏笑地冲我竖起只大拇指。
我得意地笑,到了门口,赶紧抹去笑脸,推门进去,立刻掩上门。
躺在床上,表情平静,像是睡着了。
我心惊肉跳,我妈这人有像天龙八部里的天山童姥,她满嘴脏话表示
她心情好,开玩笑揩油怎么都行,如果她斯斯文文,那麻烦了,话越少后果越
严重。
记得我们刚刚搬到这栋房子,有两个本街的溷溷收保护费,我妈打电话
托了本区老大情。
那两个溷溷居然烧了我家的车,着那满地黑灰上副黑架子,我妈句话
都没,从当晚开始再也没人见过那两个傻缺。
我只听到半夜里后院里锄头铁锹地响了个钟头,这房子的后院从前房给
是当作菜园的,白菜韭菜黄瓜丝瓜番茄紫茄应有尽有,去年那菜长得特别好
,但是我妈口都没吃,都拿去送给那个帮忙情的老大了。
到了冬天我妈让我把所有的菜都刨了,改为种花。
实话那次刨菜我真是心惊肉跳,生怕挖出些手脚人头之类。
我满脸堆笑地到床边坐下,声问:睡了?
睡个屁,你这个的比以前那个兰兰还不要脸。
的语气听起还挺高兴。
我躺下抱住蹭,像猴子爬树又像狗熊蹭痒痒。
不耐烦地:何苦又闹我你吃得消?
你什么啊——你刚才的叫床声,我哪有那么威武,那是楼上的狗男女
。
我以明天早上是吃面还是吃油条
的澹定口气撒谎,这是我十岁发现的对付阿妈的绝招,我越是漫不经心妈
妈越觉得我话没走脑子才越容易相信我。
打量我,这是她对付的绝招,言不发盯着我,我心中有鬼的候容
易发毛。
在这,楼上传阵外语叫床:哦耶!哦耶!哦耶!法斯特卑鄙!
转开眼光天花板,忍不住想笑又拼命要忍的表情。
我趁她走神,从容地褪下了她的内裤。
的腿好滑,我秒钟把内裤拉过整条大腿。
这才反应过,低声骂:畜生你好大胆!
我不话,伸手抚上她大腿内侧,只觉白嫩的皮肤应手泛起层鸡皮疙瘩。
阿妈安静了。
手路向上,罩住整个外阴,阴毛已经变得潮潮的了。
鼻子深吸了几次气,瞟我眼:解开我我不想睡了。
我跨在她身上,将她的恤像卷帘门样卷起,直推到最高,大半个雪
白的上身暴露在月光下,我能感到在动配合我。
我俯下身,解开的手腕,抬手是记耳光,我想要惊叫,想到外
面有人,强行闭嘴,咬了自己嘴唇,身子弹起缩到床尾。
伸手去解另外只手。
完了,她是骗我的,这种大不敬的罪名,她会不会找个搞房地产的老友把我
浇注进溷凝土地基里?绝望里我忽然注意到,阿妈没有用她堪比信乐团的嗓子大
骂,她知道外面有人,怕出丑!我扑上去捉住她手,豁出命使出全力,把滑
熘熘的身子扳过,变成向右侧卧,然后重捆上手腕脚腕。
我拉过余下的绳子,在她胸前纵横各缠两道,将两个乳房勒得曲线毕露。
此我的鸡巴已经怒不可遏。
我脱了短裤,躺到身后。
鸡巴顶上柔软的大屁股,立刻感到大屁股在向后拱、不断调整角、要吞掉
我的鸡巴。
还美人计?我微微后退。
阿妈还不放弃色诱的努力,低声:进,你进呀。
等等,她莫非也跟那女警样喜欢被虐,被按住捆起反倒发骚起?阿妈发
骚,我却不能马上开工,不是老二不给力,是我忽然想起外面还有两个女人呢。
我轻轻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