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雅、特别能为
别人着想,现在你你自己,张口闭口自称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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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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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惆怅,店里传的喊声:臭子你择了几根葱算是做过事了吗
?进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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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了三只菜,炒包菜和拌干丝是的,熘鳝段给我这肉食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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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是炮房改的很逼仄,我们索性摆在柜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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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柜台里面的椅子上,店里侧摆着装相的货架另外侧摆着两张单
人沙发,我拖了把沙发坐在柜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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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矮而柜台高,吃起有别扭,我:不如我们到后院去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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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事和那两个老黑对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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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是,万他们见色起意、提议赌债肉偿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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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什么?老娘求之不得,是让你去偿我都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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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菊花紧,低头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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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的流氓没有继续下三路的话题,转念想到不可避免的破财,跟
我商量----其实是她自言自语----如何割肉斩仓从股市提钱出去破财,肉痛得
不断念叨,会儿李克强没用,会儿我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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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上不服软:我现在上去跟他们单挑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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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楼上响起连绵不绝的床腿摇晃声,还有外国话的男嗓哼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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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妈眼睛亮了,黑漆漆的瞳中燃烧着光闪闪的八卦之魂:两个男人都
在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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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黑人保镖啊----不愧是运动员出身,身体好胃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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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机还击:你那什么表情,想参观从上去参观下,黑人的鸡巴
是不是真像片里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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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了老娘洁身自好----三医院的杨大夫跟我,咱们市最近年已经
发现好几十个艾滋病了,尽是从鬼子那儿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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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得深明大义,可配合你侧耳倾听的样子没什么服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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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根本不在乎能不能服我,问:你猜他们三个是什么姿势?是不是那
招双管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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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暴汗:大概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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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二奶算再淫荡,长得是中国b啊,黑人双管齐下她吃得消?而且我
这里只听到男人的声音,没听到女人的声音,我多半是前后夹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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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不管是哪招他们快要把屋顶日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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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起抬头天花板,整个天花板都在晃动,跟地震了样咦?
跑啊!真的地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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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整个房子都轻轻晃动起,我赶紧拉起,逃到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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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门口这段要是店铺,很少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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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地房子,我对面蛋糕店,果然到长发老板娘只穿着背心睡裤
跑出,可惜怀里抱着猫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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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妈忽然问:你猜她是什么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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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我训练有素,平澹地回答:都什么候了您还有心思吃人家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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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妈怔,忽然扭我耳朵:我跟你那姓陈的,你却偷对面老板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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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后风响,阿妈抬手要扭我耳朵,我头也不回,沉腰坠马,闪了开去,嘴里
从容解释:我只是在我们家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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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我们家房子在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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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慌慌张张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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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哐当响,不知道谁家的空调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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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店的两公婆也住在店里,跑着从我们面前经过,老板热心地扭头着
阿妈:玉姐,到街上去避避吧,这里不太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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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乌龟你两只贼眼在哪里?妈的他老婆穿的是圆领我家蒋白玉穿的是v
领,老子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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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着跑到巷口较空旷的地方,还不见两个黑色巨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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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赞叹:楼上那三位真是投入到忘我了,地震都不知道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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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是运动中感觉不到地震吧----可惜这地震级别太,把房子震
塌把他们埋了咱们的钱也不用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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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咱家那房子值五十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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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着,三位激情男女也出了,两个黑人都光着上身下面套条运动裤,肌
肉虬结、狼狈不堪;女的上面件白色背心下面条瑜伽裤,神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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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娘们屁股真翘,我们那位死鬼书记艳福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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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两位黑兄弟你们也艳福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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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上到半夜,又下起雨,众人才熬不住纷纷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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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行军床上躺,:正好,你生风疹睡不着,地震了记得叫我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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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答应我昏过去了,刚睡了会儿突然耳朵剧痛,我跃而起:地
震了!又地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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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家具窗户,都稳稳当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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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刚刚揪我耳朵的老妈,她头发湿漉漉的在那里,:不孝啊你,老
娘痒得寝食难安,转身你自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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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揉眼睛:我没睡,躺在这里等你嘛----你怎么穿我的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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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上面穿了件黑色恤,胸前个巨大的霸天虎标志,是我之前变形
金刚三还是四集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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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没穿睡裤,露着两条洁白的腿,那件恤穿在她身上直遮到大腿中
,跟睡裙也差不多了,而且这样穿好像下面没有内裤,太色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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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下的候太匆忙,睡衣的上衣不知道塞到哪里找不到了----这衣服还
是老娘付钱的呢,穿穿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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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送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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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巴结地笑着,坐倒在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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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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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稀奇,等我发达了之后带你去巴黎,去米兰,去纽约箱子箱
子的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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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口胡,悄悄合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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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即将沉入睡眠的无边黑暗,耳朵上传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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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算虐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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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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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带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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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是见了抬头纹还是鱼尾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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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爬起凑近她仔细----我虽然不书但候游戏机打得不少有二百
的近视----光洁的脸蛋上有几道细细的血痕,血痕附近的皮肤有些红,不
知道是因为抓的,还是风疹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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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抓的?可你脸上也没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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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很少,但是也觉得好痒----不会留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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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拿了两只干净袜子,:别要面子死扛啦,这个拿去,我没穿过
的,真正刚开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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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我睡觉前找了双棉袜子出套上的,可自己又给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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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定力还不如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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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没良心的鬼,你以为你候生风疹光套双袜子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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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您还给我灌白酒着----现在咱家也没白酒啊再有也没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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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平都不大喝酒,但我知道其实酒量极好,有次参加本城龙头大哥
的寿宴,我亲眼见她跟位敌对堂口的壮汉拼酒,连干了七大杯,喝得那三百
斤的大胖子当初狂呕片狼藉,我阿妈只是脸色微红,还能骑着电动车带我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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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坐到办公桌前打开qq游戏:大不了老娘打上七天七夜的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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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这不是办法----我倒有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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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办公桌的角努努嘴,那里丢着之前我们扮劫匪光头拿的那捆细麻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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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官,且我当日指着绳索对蒋白玉出几句言语,有分教:黑松谷道
横金杵,红销账内捆白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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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玉姐贞洁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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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