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水市已然热了起,蝉鸣声声,挥汗如雨。
午后大家都回到宿舍睡会儿觉。
那是个星期五,我饭后上了厕所,回去稍晚。
同寝其余5人俱已躺下,闲话、笑闹三千。
只个平素调皮的同学,绰号胖的,赫然靠在我上铺的床头,翻枕边的纸
盒。
胖,快下!,我心里惊,在下面急促地喊。
怎么了?不到你这宝地儿待会儿吗,你至于嘛!
快下,你听到没有?
我生气指着他,跳起欲拽他。
嘿嘿,这么紧张干什么,难不成有什么秘密?
胖痞性上,往墙那面挪动,躲开我,竟真的去揭那盒盖。
我急忙登上床梯去制止他,他却拿着那盒子跳到挨着的另张床上,嘴里叫
着:什么宝贝,搞得神秘兮兮的。
我追上去,却是迟了,胖已打开盖子,拿到那条黑色丁字内裤,根手指
举在空中旋转,坏笑着:你这个变态的下流痞,居然偷女人内裤!
你放屁!,股热血冲上脑门,我把把胖拽下。
他没稳摔倒在地上,纸盒里的零碎也落了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恼羞成怒,把那胖按在地上,顿拳头如暴风骤雨袭去,直到胖眼角
都渗出血。
如果不是围观的同学把我拽开,扶着胖去医务室,我真恨不能打死他。
上课铃声响起,寝室里又恢复了宁静。
我件件捡拾起那些心爱的物件,抱着纸盒箱子呆坐在地上。
头脑团乱麻,我开始为刚才的举动后悔,我想学校也许会开除我的。
可是想想去,我又觉得这些其实都不可怕。
我只是怕夏秋误会,怕破坏了在她心中的形象,怕破坏了我们之美好的关
系,怕她再也不理我了。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嚎啕大哭。
不知过了多久,有同学叫去教务处。
推门进去,很意外眼到夏秋。
她穿着件白色的连衣裙,宛如夏日里朵安静的莲花,正在向对方家长、
老师赔不是。
我后才知,学校找到我家里,家里自然找舅舅,舅舅走不开,便是夏秋
了学校。
事情比我想的顺利,夏秋当场给了胖5000元钱,这在当的水市
是个不的数字,于是对方也不再追究。
老师批评了我番,责令我交份检查,让夏秋先带我回家深刻反省。
夏秋推着自行车,我捧着纸盒子,低着头,失魂落魄地跟在她身后,路都
沉默着。
回到家,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对坐着,夏秋依然绷着脸:听你是为了个纸
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