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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萝调教日记(2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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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定事项:(未填写)

    本人附注:(未填写)

    

    她曾经认为,阳光是最令人嚮往的东西。
    曾几何,人类开始选择日射不及之处,只为永保短暂夜梦带的抚慰。

    为了这个目的,有的人不惜抛弃白日,有的人不惜永眠于夜。这些人无例外,都成了梦的俘虏。

    如果,所谓的梦仅是华而不实的虚影,那该有多好。

    只可惜,深藏于原始黑暗中的那座监狱,确实存在着。

    发生原因不明。

    发掘日期再两个半月满百年了吧。

    重改写了伦理、秩序、价值观甚至于和平定义的那样东西,存在于彼此不见的地方。

    ──梦魇。

    那个东西,将越越多人们的夜梦牵引至黑色监牢中。

    那个东西,让越越多人们选择逃避阳光、逃避彼此。

    那个东西,夺走了深爱我的人。并且,即将夺走我所爱的人。

    您的神不是很好。

    她将垂了早的浏海随意拨弄两三根,提不起梳理的心思。

    方才话的女子见状,甩动长长的粉红色头髮到她的沙发前。

    随步伐匡啷匡啷打响的,是鬆散繫着的银饰剑。

    女子在身披白袍、没打采的人面前单膝跪地,稍微仰起头凝视那张苍白的脸。

    亚美妮亚妳回啦。

    是。

    嗯

    阳光洒落在人的银白色长髮上,闪耀出刺眼却了无生气的光芒。

    真奇怪。

    亚美妮亚很清楚,自己离开人身边已有年半之久,但这段期怎么可能会让这位冷静、聪敏又果决的人,完全失去光了呢?

    啊不对,是有这个可能。

    她眨了眨粉红色的眼珠子,想起了个黑头髮与黑眼睛的女子。

    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受沉默的亚美妮亚把手叠在人膝盖上,用着如流水般清澈的声音细声:

    您见到那个人了?

    片刻之后,银白色乱髮沉默摆动。

    这真的是辛苦您了。我的人。

    亚美妮亚凑近身体,将带有微微香水味的朴素棉衣,贴到人受寒的赤裸腿前。接着她双腿跪地,伏在人大腿上,像只乖巧的猫静静地呼吸。

    唉。

    要是人能够对完成任务的自己,摸摸头或是句辛苦了之类的话,那该有多好。算都没有,只要用温柔的目光着自己,那也足够了。

    可是许久不见的人,却是副落魄到彷彿随会倾倒的样子。

    亚美妮亚在心中深深叹气。

    果然还是该陪在人身边。

    不管任务做得再漂亮、获得多少勋章,这些根本不及陪在人身边、替人挡下切得重要。

    ──毕竟,我是人的骑士。

    然而,如果事情演变成现在这般局面,那么无法替心爱人分忧解愁的自己,也只能像只玩累的猫般,擅用任性

    喵喵

    静待人回应。

    喵呜

    要是人直消沉下去、连摸摸爱猫的头都不肯的话或许,算猫咪有着重要的获物,也没办法自豪地献给人了。

    亚美妮亚抖动着不见的折耳朵,缓缓闭上眼睛。

    她想起某个女孩用蜡笔画的粉红色猫咪,还有某个女孩子以水用心描绘的毛茸茸猫耳,以及某个少女在她背后用炭笔画出的猫尾巴。虽然那尾巴短短的,不到大腿的半,甚至偶尔才会吝啬地动下现在她真想晃晃那条不见的尾巴。

    因为,人心目中的亚美猫,是这么只爱撒娇又不愿直、怕寂寞又不敢表露的猫咪。

    喵喵

    阳光照耀得闪闪发亮的陈旧书房,连绵不断的微弱猫鸣细细迴响。

    她曾经认为,乌云是最令人嚮往的东西。

    因为它可以盖住不同颜色的天空、盖住太阳星星与月亮,而且只要大哭场会消失。

    比起只能在各种社交场合打转、寻找愿意联姻的贵族,若是能当片乌云该有多好呀。

    大哭场,然后消失。

    这是在每个丑陋女人的怀里喘息,自己唯想做的事。

    但是,她实在太害怕疼痛与死亡,也不忍心抛弃遭到休妻的母亲。

    所以,她今天仍然光鲜亮丽地活着──在金碧辉煌的私宴场、等待那群又肥又丑的女贵族上自己。

    美其名叫名家交流,实际上也是卖春。前卖身的全是贵族之女,在根本上与贫民区那些妓女毫无差别。

    儘管这是没落贵族仅剩的能耐、为了重建名家必需的手段,对于身为受害者的她而言,充其量是当个高档的牺牲品,好让政府晚些日强制徵收自家土地。

    凭靠自己卖肉赚的钱,加上母亲东奔西跑凑的那零头,这个家虽然少了八成土地,好歹也在破产后撑了六年之久。

    可是她每天都在想,这样的生活要持续到什么候呢?

    到有人肯真正买下她?到保全不了最后的宅邸?还是到把自己介绍出去的母亲死掉?

    跟在某个贵族僕从身后走着的红髮女子,眼神空洞地想着那三种直不肯到的未。

    啊,真想变成乌云。

    大哭场。

    然后消失。

    是这里。人已在里头等候,请您快进去吧。

    她熟练地换上欣喜的面具,向女僕道谢后,动作谨慎地推开房门。

    现在只希望,对手不是曾经在梦里见过的人。

    拜託了。

    让我保有最后尊严吧。

    红髮女子怀着紧张不安的心情,步入只有半面月映的房。

    欢迎、欢迎。

    可是,

    总算让我找到妳了。

    现实,

    凯西。

    是这么令人难过的东西。

    喂!等等!

    梦里的面具在现实中被揭穿,那是比卖春、比苟延残喘地活下去还要痛苦的事情。

    她再也无法顾及家族之名,或其它母亲会教诲的狗屁倒灶。倾尽全力撞开那扇隔绝黑色与金色的房门之后,她扯起乱掉的裙襬拔腿跑。

    唉。

    这下真是什么也不剩了。

    红髮女子步伐蹒跚地跑出金的宅邸,彷彿受惊的幼猫般,这么路跌跌撞撞地摸黑逃走了。

    凯西

    沉默眺望着从陌生庭院没入同等陌生的街道的那只猫,阳台上的女人感到整颗心都揪了起。

    可以的话,她真想告诉自己:慢慢吧,有的是呀。

    然而现实却是,这是她待在巴黎的最后天。

    带着几名女僕偷偷北上、变卖财宝买下闹区豪宅、天天设宴邀请政要贵族即使过了如此胆大包天的个月,口袋依然颇有余裕。无奈家乡的猫儿们已经开始焦躁不安,要是再不回去照料她们,恐怕会把家里搞得天翻地覆也不定。

    本以为个月的绝对充裕,没想到光是找这只受伤的猫,用光了所有。别提猫还当面逃离自己。

    真是令人难过的结果啊。

    她对着再也不见猫的街道摇摇头,携起女僕的手回到房内。

    不参加晚宴了。全部上床。

    是。

    沙沙潜伏在月色不及之处的武装女僕纷纷宽衣解带。连同人身旁的女僕长,六人拥着各自的器具爬上床。

    她瞥了眼夜景,便拉上窗帘、到女僕们所在的双人床。

    在女僕长携着壶媚浆倒向众僕之──门外忽然传出惊慌失措的喊叫声。

    拜託!请让我见夫人!无论如何都必须向夫人赔罪才行

    紧接在中年妇人声音后面的,是带有威吓的喝斥。

    她听着相互交错的两道女声,向女僕长挥了挥手。

    媚浆由首席女僕接手。女僕长动作优雅地下了床,踏着碎步到门口。中年妇人的声音出现断层,想必是因为女僕长光溜溜的身体所致。

    不会儿,女僕长便领着妇人到床前约三公尺的地方。

    她在两名女僕缓慢爱抚下坐起身子,边从黑暗中审视曝露在月色下的妇人,边按住在股磨磨蹭蹭的女僕后颈。

    双方沉默中,只有女僕的吸舔声微弱响起。

    女僕长见妇人呆愣住,装模作样地咳了声,才让妇人动起那张聒噪的大红嘴:

    夫、夫人,我乃凯瑟琳之母。由于女对您做出大大不敬的举动,特地前向您致歉

    她望那张充满肥肉的脸庞,听着陌生的名字,想起了和母亲完全不相像的女孩子。

    倘若夫人愿意再给我们次机会,明日我会再带女前拜访。希望您大人大量不予追究

    即使到了这种候,这头肥母猪仍然只想到女儿卖春赚的钱,而不是女儿受到的伤害吗?

    虽然并没有那个意思,自己无意伤了那只猫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思及至此,心头又是阵揪紧。

    夫人!

    她盯着那张难的猪脸,压在女僕后颈上的手渐渐施力。待股的女僕发出不堪负荷的声音,她缓缓扯起带有磁性的嗓音:

    拜访不必了,钱我也不会追回。但是,我有个条件。

    是!您儘管、儘管!

    别让她太操劳。

    是什么?

    我,她的神状况不佳,面容也太消瘦,让我倒尽胃口。我给妳个半月的,让她调整到最佳状况,到再把她送到我这儿。明白吗?

    这可是,我们家的处境

    这段的开销,妳不必担心了。

    肥母猪嗅到钱的味道,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起。

    哎、哎呀!这真的是非常、非常感激您!

    后即使女僕长三番四次请肥母猪出去,还是听了将近五分钟的道谢。本顺利勃起的乳头与阴核这下又软了。

    所以她才讨厌法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