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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才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如影逐形 > 第五章 鱼和渔翁

第五章 鱼和渔翁(1/2)

    酒过三巡,练武场上的人们都渐渐没了拘谨,豪迈的笑声和划拳行令的声音

    让这片地方当真是热闹无比。

    那样的嘈杂混乱足够掩盖很多声音,再加上大家的兴致的确够高,根本没

    有人注意董家大姐究竟出现了没有。董诗诗倒是问了句,不过次喝得醉

    醺醺的绿儿自然没有回答她,而是手舞足蹈的拉着董诗诗还要继续喝酒。

    董诗诗也只道姐姐嫌这边乱,多半是回房陪姐夫了,也不再理会。

    她并不知道,董清他们其实只有墙之隔,外面的呼喝笑闹她都听得清

    清楚楚,那唯透着光线的窗子,甚至偶尔能到个子高些的镖师的头发。

    那是放兵器的库房,里面东西很凌乱的四下丢着,兵器架子上本还稳妥地

    摆着几件兵器,现在却被故意丢在了地上。

    而那又冷又硬的木头窄板上面,正坐着董清清蜜桃样的香臀。

    若是平日即便穿着衣服坐在上面,董大姐怕是也会嫌它太硬,但现在那粉

    白浑圆的臀峰上没有丝缕,窄木板陷进了柔软的臀肉中,硌出了道凹痕,

    她却仍坐在上面。

    她脸上的神情的确上去有几分痛苦的样子,只不过不是因为那坐着的木板,

    而是因为紧紧搂着她的胡玉飞,和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抽出插入搅动研磨的巨大阳

    根

    董清清从没想过床以外的地方也可以做这种事情,所以初被拉进的

    候还带着六分侥幸四分失望,当裙子下被撩到腰上面塞进腰带里,衬裤直接被

    扯到足踝,她才惊讶的发现,胡玉飞是确确实实的打算在这又脏又乱的库房里

    占了她的身子。

    “不不行,你放开我!”董清清被推挤到墙边,隔着墙,练武场里镖师

    们熟悉的笑闹声在耳畔,惊的她粉面煞白,双手拼命的推着胡玉飞压过的胸

    膛。

    “现在去不得你房里了,你屋里那豆芽菜又喂不饱你,难不成你真的不想?

    想只有在这里了。”胡玉飞低哑地着,声音带着几分笑意。边,他

    的手也没有停,顺着衣襟摸了进去,沿着柔滑的腰肢路钻进了肚兜中,轻轻搓

    着渐渐肿胀起的乳蕾。

    “我我”董清清连了两个我,副要哭出的样子怎么也不下

    去接下的“不想”二字,那热而粗糙的手指只不过刚刚捏住她的乳头,她感

    觉双腿阵酸软,股湿湿热热的感觉开始从身子深处渗出。她猛地低下头,唔

    了声隔着衣服咬了胡玉飞的肩膀口:“不行被人发现,我我不要

    活了”

    胡玉飞在娇软的乳头上掐,掐的董清清浑身抖,接着垂首轻轻含住她的

    耳珠,在上面用舌尖刮了下,轻轻呢喃道:“这候没人会,咱们不发出很

    大声音,哪有人会发现。”旋即轻笑声,接着道,“若是你实在忍不住想叫,

    还像刚才那样咬我便是,只要不咬下肉,多大力气都可以。”

    董清清脸几乎变成了大红绸布,埋进他肩窝不肯抬头,闷声道:“是是

    不是咬痛你了?”

    胡玉飞只是摇了摇头,继续专心的在董清清的身子上忙碌起。丰美的娇

    躯很自然的靠在墙上,向外拱高了柔腰,掖在腰里的裙角有些松脱,垂在身侧的

    手臂犹豫了下,轻轻夹紧在身侧,不易察觉的压住了险些滑回去的裙边。

    胡玉飞依然有着充分的耐心,挤在绷紧的肚兜和董清清胸乳之,尾指

    拇指向两边伸展,因为双臂夹紧,两团柔丘被推挤到中,顶端两颗乳蕾刚好足

    以被两根指头起压住,右手在赤裸的紧滑大腿上上下走了个回,便停在那凝

    脂玉股外侧偏后的地方,划着圈子揉着缓缓挤进两瓣紧紧夹着的臀峰。

    董清清阵眩晕,被胡玉飞摸到的地方都变得又热又麻,她的呼吸越越急

    促,胸前的两渐渐变硬,她已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唯的抗拒仅仅是稍

    稍的并拢了双腿,羞怯的垂下了头,低声道:“不不要直摸我”

    缓缓的温柔抚摸的确能带给董清清浪高过浪的快乐,但她此刻担心在这

    儿呆得越久越容易被人发现,自然不希望胡玉飞像昨晚那样几乎把她抚弄得昏

    死过去。

    而且,她也不再需要那样耐心的抚摸,仅仅是乳头和臀后的简单抚摸,她

    已经完全湿润。柔腻的肉壁收缩着表达着那花房深处的空虚,让她情不自禁的从

    鼻后发出酥柔的低吟。

    胡玉飞的手从她的臀后慢慢摸到前面,触手片温腻湿滑,像浸在蜜汁中

    的鲜蚌。他在那蚌肉上轻轻捏了两下,滋的股清浆落进了手掌,他低头浅笑,

    勾住董清清的纤腰拉起了她条修长的玉腿,挺腰把胯下的巨物凑了过去。

    他今晚的确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也无法像昨夜那般尽情地去蛊惑董清清。幸

    好他知道董清清已经尝到了个中滋味,纵然今晚只有这库房里的偷欢,想必也足

    够让这迷情少妇无法自拔了。

    董清清提着心尖儿憋着嘴里的呻吟,终于等到了这刻,柔润的肉唇感到了

    热硬肉茎的摩擦触碰,顿腿窝酸,连忙把双手搂过胡玉飞颈后,挂在他身上。

    没想到双手松,掖在腰上的裙子刷拉垂了下去,她哎呀声还没叫出,觉

    得身子被往上猛地顶,膣内猛地胀,花心微痛,通体酥麻,却是那粗大棒儿

    毫无预兆的瞬贯穿了她鲜美的花房。

    她嘴张了几张,双眼瞪得溜圆,死死皱着秀眉最后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呜

    的声低泣口咬住了胡玉飞的肩头。

    胡玉飞深吸了口气,倒不是因为被咬痛了,而是那肉龟像是被蜷起的婴儿

    手掌紧紧贴住,肉茎也被无数嫩肉细褶抚刷着,不出的畅快让他差松了手,

    不过两夜,且不董清清的心思如何变化,单是这阴户膣腔,从最初胡乱的缩

    紧抽搐变成了现在规律的收缩摩擦。

    迎合着他的抽送,董清清已经学会了如何摇摆自己的腰肢才能得到大的快

    乐,她扭着粉臀把花心往戳进的棒儿上送,结结实实的凑了个正着,心尖

    酸,她四肢下子没了力气,险些坐到冰凉的墙根。

    胡玉飞托住她的身子,笑着摇了摇头,往边上挪,随手把长枪长矛什么的

    往边丢,直接把她摆在了兵器架上,让她双手勾住自己颈子,自己双手则架住

    她的腿弯,长裙挪动中褪到了地上,完全赤裸的下体再次被他轻易地进入。

    毛糙的木板刺得董清清有些发痛,但那痛楚掺杂在前面阴户中得酸畅甜美之

    中,让她加的迷乱,她不自觉的坐的沉,让木板在柔软的臀峰里陷的深。

    从插入起,胡玉飞直缓慢的律动着,董清清扭的急了,他便快上几分,

    董清清没了力气,他又不紧不慢起。

    董清清咬着他的肩膀,不敢发出声音,直被憋的心底好像有千万根羽毛骚弄,

    却无法抓到痒处,肉茎进到最深的候,她用力的收紧肌肉夹着那根棒儿,只盼

    能入的深上几分,用力几分,再不然,能痛快的狠狠抽出去,也能磨的她浑身爽

    利。

    胡玉飞还是悠然的慢慢抽了出,慢的那木架子都没有发出任何响动,董清

    清急得几乎哭了出,若是前两天,此刻她早被胡玉飞弄得丢了身子,现下早

    应该沉浸在二波,三波的愉悦之中。

    她自然不知道,胡玉飞今晚不打算磨蹭那么久,盘算着吊足了她的胃口,然

    后口气把两人的并解决。

    董清清只好咬的又紧了几分,不然这候松开嘴,她真不知道自己会出什

    么。

    不过如果这候她能听到她三姨娘的声音,大概知道女人这候会什么

    了。

    因为二夫人身体孱弱,作为二房妾的三夫人仅比上个晚进门半年,二

    夫人死后,三夫人是这院子里伺候董皓然最久的女人。

    所以她早适应了刚睡着被赤身裸体的男人压醒,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确定

    了是自己的老爷,便放心的揉了揉眼睛,动脱下裙子叉开了双细长的白腿搂

    住了董浩然。

    反正自己不脱,也是免不了要被扯下去的。

    董浩然除了和自己的妻子行房的候会顾虑下,其余候都是循着本能去

    行动,他仅仅是往自己的阳根上涂了口水,便迫不及待的抬高三夫人的屁股,

    狠狠的戳了进去。

    熟艳少妇哎哟娇哼了声,尚且干燥的膣腔猛地被挤开,花心结结实实的挨

    了下,涨酸痒痛好像在阴户里打翻了百味瓶。她连忙自己反手伸进兜衣里,熟

    练的刺激着还软软塌陷在乳晕中的乳蕾,胸前的搔弄很快传达到下身,些浆汁

    充塞到了进出的肉茎周围,畅美的感觉渐渐成为了导,她这才长出了口气,

    放松了身子,任董浩然恣意而为,等待着最后那种让她浑身脱力的绝顶感觉。

    三夫人的阴户周围修剪得十分干净,稀疏的毛发仅留下了阴户顶上的块,

    肥美的肉唇微微隆起,像凹了道缝的肉馒头。着那肉馒头的缝儿把自己的棒

    儿夹在中,周围的阴户被撑的胀鼓鼓的样子,是董浩然相当喜欢的享受之。

    三夫人虽然嫁给他很久,却终究是书香门出身的女儿家,被董浩然那么

    边挺腰奸弄,边低头乐滋滋的着自己的羞处,视线所到之处好像只无形

    的手摸过样,羞的白玉般的身子四处皆是潮红。

    董浩然狠命的抽插了百十下,满足了男人的雄风,着身下女人被他弄得娇

    喘吁吁的样子,他满意的收摄了心神,开始缓缓运起他所学到的粗浅幽冥九转功,

    阴柔劲力从丹田缓缓向下游走到阳根周遭。

    火热的棒儿骤然降低了温,速也突的放缓,肉茎慢慢顶到深处之后,蛇

    头样的肉龟仿佛活物样往那花心上蹭顶,然后便是重重磨,随着那

    磨,股细细的凉气儿便线样穿过了花心上的那张口,在里面左撩右拨。而

    紧贴住阴门的耻骨,也不忘在她阴户外压着旋磨两下,肉唇阴核无不被粗硬的毛

    发蹭的酸痒异常,混着花心上的同样感觉顷刻麻痹了整个阴户。

    三夫子安静,此刻也忍不住抱住董浩然的胳臂哀哀求饶起:“老爷

    求您别这么磨了让让妾身丢了吧”

    她明明得到的感觉已经足以泄了身子,但堵在花心外的肉龟喷吐的丝丝凉气

    锁头样不知道锁住了那里,积蓄的甜美酸软憋在臀股之,仍不断地拢聚着身

    子上残余不多的力。

    董浩然这当然不再着急,不管三夫人如何哀求,如何的四肢翻腾挺腰扭胯,

    他只管用肉茎头儿贴着花心细细研磨,搅得娇嫩花穴中淫汁四溢,却是不用力

    挺动。

    渐渐的,三夫人的身子动作越越,嘴里的声音越越大,手脚越越松,

    膣腔越越紧,尤其是那肿胀的阴门几乎..恨不得勒断了肉茎的根儿。

    董浩然把棒儿往前突了几突,那花心已然敏感难耐,轻轻碰胀的滋出大

    股清浆。他沉心顺气,把绕在肉茎上的阴柔力道猛地收,棒儿往外猛地拉,

    接着重重向里捣,搂在三夫人腰后的手掌收真力,撒开了压制的经脉。

    三夫人畅快无比的大叫了声,语音含糊也听不出喊的是什么,接着汗津津

    的身子个激灵,双玉手死死抓住了身侧的床单,腰胯打摆子样抖了起,

    紧贴着董浩然耻丘的腿根肌肉剧烈的抽搐着,憋闷了许久的沉重快感倾泻而出,

    花心像是被满带着酥麻感觉的重锤狠狠敲了下,阴关决堤,这些日子休养恢复

    的阴元尽数被体内的得意肉龙吞吸了个干干净。

    董浩然慢慢抽出了阳根,阴户轻轻波的声,清浆淫汁刷的流了满股腴腻。

    他闭上眼睛,引导着吸纳进的那股暖意游荡在体内收拢冲出经脉的阴力。

    这那三夫人才捣过口气儿似的长长出了口气,哀声道:“老爷你

    你弄死妾身了”罢到董浩然胯下阳根没有半分软意,下子浑身又

    没了力气,也懒得去擦臀下大片湿滑,侧头叹了口气,等待着下次这禁受不住

    地交欢。

    与三夫人类似的,董清清的愉悦也伴着恐惧,不过倒不是恐惧那令人虚脱的

    快乐,而是恐惧这快乐带的后果。

    胡玉飞缓抽慢送了近二百多下之后,弄的董清清穴中不出的憋胀酸痒,再

    也忍耐不住,松开咬着他肩膀的口,强压低声音娇吟道:“你你不不

    要这么作弄人”

    胡玉飞得意的笑,不仅没有加快半分,反而把手收回不再扶着她的腰,转

    而握着她丰腴双乳,随着下体的动作轻轻揉搓着。

    身子个不稳,董清清连忙抓紧木架,嘴巴距离胡玉飞远了几分,下漏出

    了串呻吟,她慌张的把另手的手指咬在嘴里,双眼哀求的着胡玉飞。

    胡玉飞着她的眼睛,慢慢道:“清清,你希望我怎么做,出。你,

    我便做。”

    董清清慢慢松开手指,张了张嘴,脸颊火辣辣的被着了样,却还是不

    出。

    胡玉飞又慢慢在她膣内浅浅磨了两下,然后探头用舌头拨开肚兜,吻住了汗

    湿柔滑的乳肉:“清清,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而我不过是个淫贼,你还怕什么?”

    那嘴唇吻在胸乳上显得干燥坚硬,想必是带了面具之类的东西所致。

    董清清撑着木架,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你用力些好么我我

    酸的好难受。”

    胡玉飞眼中带上了笑意,低低喝了声,竟下子把董清清从木架子上抱了

    起。董清清啊的低叫声,身子已经挂在了胡玉飞身上,双长腿连忙盘在他

    身后,双手也抱紧了他生怕摔下。

    身子被抱在空中自然的向下坠,那棒儿也本没有拔出,当下花心被那

    尖尖的肉龟穿了个通透,半个头仿佛挤进了娇嫩的宫口中。

    董清清呜咽声,把头低别无选择的再次咬住了胡玉飞的肩膀,两行眼泪

    登流了下,半是因为花心里酸胀微痛,半是因为这结结实实的下插的她无

    比受用,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轻松了几分。

    “轻轻些,有些痛”董清清被胡玉飞抛了两下,身子大起大落虽然

    鲜,膣内嫩肌也被蹭的格外舒爽,但每次娇躯狠狠坠下之,那肉杵都会无法

    避免的捣进花心之中,捅散了那团柔腻,也弄痛了她。

    “真的不喜欢么?”胡玉飞在她耳边低语,动作丝毫未停,泥泞不堪的红肿

    阴门像个肉臼,被肉杵接二连三的狠狠捣进去,捣出蜜浆无数。

    “不”董清清本想不喜欢,但有些发痛的穴心子被肉龟顶的抽抽,

    抽动整个嫩腔阵痉挛,好像捧热水突的浇在心尖儿上样,淋得她阵哆

    嗦,“不我不知道。”

    “是么”胡玉飞似是叹息样的轻轻了句,突然又放缓了力道,托

    着她臀尖的双手轻拿轻放如端着瓷器样——事实上那对儿臀峰若不是硌出了两

    道红印,当真像是透着春红的细腻白瓷。

    董清清呃的声,股子酸软梗在了胸口。胀痛没了,那股通达四肢的愉悦

    却也跟着不见了踪影,尽管肉棱缓缓刮过阴户嫩肉之别有番滋味,却只能让

    她胸中那股火苗越烧越旺。

    “不不是,我人家没不喜欢”董清清的语声变得如同向丈夫

    撒娇的妻子,平添了几分娇媚,心底隐隐放开了什么东西样连眼神也大胆了许

    多。

    胡玉飞却只是哦了声,仍然抱着她的腰臀用棒儿在她体内勾东西样掏着,

    勾出汪汪的浓汁儿。

    董清清咿咿唔唔的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敌不过心底的渴望,双臂把胡玉飞

    的脖子圈,把涨红的粉脸凑到他耳边,张嘴咬了口:“我我喜欢!好了

    吧!你你这淫贼,非要逼死我么”

    胡玉飞满意的轻笑声,伸足在地上拨了几下,把两人脱下的衣裳弄到了

    起,搂着董清清往地上放,高高提起两条粉腿,自上而下快速的抽送起。

    董清清终于尝到了等待已久的甜美感觉,直美的她双腿乱抖,柳腰狂摆,粉

    臀迎凑旋磨恨不得让花心变成磨盘好好的把胡玉飞带给她的充实愉悦磨到骨子里

    头。

    胡玉飞喘息着越动越快,董清清也越越进入状态,阴户越收越窄越吮越

    紧,俯下身子整个的盖在她身上,下吻住了她红润润的嘴儿。

    董清清本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去咬胡玉飞的肩膀,正自忍耐不住,突然双唇被

    封,仅仅愣灵活的舌头撬开了牙关,钻进了她的口之中。她嘴巴松,差

    便叫出声音,心慌意乱之下也顾不得那许多,拼死的收紧嘴巴用舌头勾住胡玉

    飞的舌尖,吃奶样死死的吮住。奈何舌头柔滑,直欲滑脱,慌的董清清唔唔呀

    呀的鼻音不断,只怕这舌头突然溜走,害她叫的世人皆知。

    上面的舌头纠缠不清,下面的嘴里含着的圆滚滚的肉舌头却到了最后关

    头,胡玉飞振奋神,强压住关狂送了几十下,肉体相拍啪啪作响,番狂风

    骤雨入的董清清绷紧了身子畅快的丢了次。他趁着膣内余韵犹存,嫩腔格外紧

    窄柔润,提起的口气松,向前送腰杆,把忍了许久的阳大力的射向了甬

    道尽头。

    “唔——!”董清清高亢的闷哼了声,嘴松扬起了头,蹙眉眯眼耳热

    舌凉,浑身颤抖不停,双蜷起的玉腿蹬在地上用力踏着,踏的绣鞋罗袜都松脱

    下,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胡玉飞喘着粗气拔出了阳根,拿过董清清的绣帕温柔的把两人胯下污秽擦拭

    干净,扶起她身子靠在自己怀里,慢慢替她系好敞开的上衣,轻抚着她让的喘息

    渐渐平复。

    董清清歪着头听着胡玉飞有力的心跳,心里阵茫然,今后自己和这淫贼的

    牵扯,莫不是这样没有尽头了么

    “在想什么?”

    仍是贯嘶哑的声音,但董清清已经习惯,听起也不那么刺耳,她仰头

    着胡玉飞有些僵硬的表情,轻声问:“你这是面具么?”

    胡玉飞了头,道:“嗯,我怕吓到你。”

    董清清心中阵苦涩,本想“你若真为我着想为何还如此对我”,话到嘴

    边却成了:“没事,我不怕的。”靠着的肩头股湿漉漉的感觉,想到这是

    自己咬过留下的口水,脸颊红,低声道,“我刚才是不是咬痛你了?”

    “傻瓜。”胡玉飞拿过她的裙子衬裤,递给她道,“穿上吧,别凉到身子。”

    董清清茫然的接过衣服穿上,虽然衣服已经完好的穿回身上,但在胡玉飞面

    前她仍然觉得自己是完全赤裸的,“你你究竟想要怎样?这么这么

    与我与我这样下去么?你若只为了盗色采花,我我也已经被你所辱,你

    还想要我怎么样?”想到这采花淫贼中有日会厌烦了自己身子无趣离开,心头

    是阵酸楚。

    平白被这人撩起的满腔春情,今后又要如何解脱?

    胡玉飞静静地着董清清有些激动的脸,伸指封住了她的嘴唇,淡淡道:

    “我要什么,你迟早会知道。在我确定了我要的东西值得之后,我会毫不犹豫

    地把它带走。”

    “你也是中了这次的镖么?”董清清不爱了解镖局的事情,却也不是

    漠不关心,和院子里的丫头们打听到的事情,让她本能的觉得最近出现的人,八

    九不离十是为了这趟事关重大的镖而。

    胡玉飞没有回答,而是慢慢的整理好衣服,抚着她的脸颊道:“假使我今后

    只守着你人,我还算是淫贼么?”

    董清清愣,旋即羞恼的垂下了头,低声道:“我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胡玉飞眼底露出丝笑意:“那么,我还是继续做淫贼好了。”

    董清清还想什么,但听得墙外练武场内人声沸动,接着便是桌椅挪动脚步

    嘈杂之声,想是酒宴已经结束,当下慌了神,连忙推搡着胡玉飞道:“你你

    快些走吧。别被人见了。”

    胡玉飞眯着眼睛托住她的下巴,往她嘴上亲了下:“记住,城东算命摊,

    测字算卦随你。”

    “我我若是不去呢”

    胡玉飞轻笑声,道:“那我便只好冒着生命危险找你了”

    罢,他疾步走到库房门口,推开条门缝向外了,开门道:“快走吧,

    趁现在还没人。我穿着镖师衣裳,不碍事的。”

    董清清嘴唇蠕动了两下,最后脸上红,不知是羞是气的闪身出了门,快步

    离开,那裙子上还带着片水渍,着格外刺目。胡玉飞笑着摇了摇头,关好库

    房的门,四下张望了下,快步离开了浩然镖局。

    辰并不太晚,但对于胡玉飞目前的境况,也不是该在外面闲晃的候了。

    他却也没有要回隐身之所的意思,找了个角落换下了镖师劲装,露出了内里

    的夜行衣,左右了确定没人,双臂振飞身上了巷子外的溜矮房,猫腰向

    着董家后面远处过去。

    路心谨慎,径直到了董家废宅,也是董夫人静心休养带发修行的地方。

    胡玉飞在院中,轻手轻脚摸到了树上,缓缓起了身子,双眼眯起着佛

    堂内。

    袭青衣布袍,串檀木念珠,个素净妇人,佛堂内依然如故,清香袅袅,

    油灯长明,好像那块地方并不属于这纷乱的世界样,宁静异常。

    胡玉飞怔怔的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也不知道了多久,佛堂里的妇人似乎坐的倦了,直起了身子伸了伸腰,回

    身走到了门边,满面担忧的着董家的方向。

    胡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