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七章(2/2)


    啪,啪,啪。皮子落在狗奶子上,记比记重,他能感到皮子抽打以

    后狗狗身子微微颤动。狗奶子白暂的皮肤慢慢现出红晕,并向四周散开。好美。

    他忍不住,低下头,边抚边吻。

    噢。她忍不住呻吟。她希翼唇停留的久些,她甚至动将

    身子往前倾,以便能大面积的触到他的身子。邪恶的,他怎可能轻易地满

    足她呢。

    他重拾刑具。

    啪。声音不大,甚至有些闷。

    噢。她疼得脸变了形。她满以为继续享受之前力的抽打,那是在

    她的承受范围内。她想不出这疼痛从何而,然而痛感真真切切,先前的可爱任

    性,全都走了样。

    你以为你是什么?%&。

    嗯,是不是?他用粗语辱她。之前他曾表达过他的偏好,问,可是喜欢?

    她是不喜欢,但也不反感。这给了他极大的信心。他仍有赢的机会。他细探深究,

    知道粗语并未给她身体带预期的羞辱效果。她已练习身的抗秽功底,将粗

    言秽语可以转换成她所喜欢的词澡。她眼穿对方。这个这女人。他内心激

    强的。她当并不知晓他的决心。她的包容,多源于对自然界生物

    多样性的认识,得益于大洋彼洋个叫金赛的人,那个让美国人认为比希特勒

    坏的美国人。他是怎么的?没有只昆虫的结构是完全相同的。是的,动物界

    如此,人亦如此。每个人都是独无二的,谁不是这样呢?因此这次,她没有

    故意在他跟她之,挖道鸿沟。她的包容成了这次的现实接触。眼下他因

    虐而愈加兴奋的身体,骂起她,有些语无伦次。

    她哪里顾得上应他。次次的重抽,让她在痛楚极限边缘上四处游走,她身

    子往后躲闪,试图逃离皮板的魔爪。但行刑地这么宽,人跟前的块地,

    她哪里躲得开?

    噢噢。痛楚和兴奋像对孪生姐妹,相邀而至。她忍不住呻吟,她

    分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兴奋。

    让你呻吟,让你呻吟!?儿恼起。下手重。%&,你也配。她听

    出儿的潜台词。羞辱难当,极不情愿的从喉咙里吐出几声不像样的犬吠,内心

    快要被折磨的崩溃了。

    他终于歇手。放下皮板子,松开紫葡萄上的凶器。

    。他轻声道,上身稍稍地往前倾,伸出双手,接他的可怜入他的怀。

    她眼前禽着泪花,身体的疼楚还未消退,心理还沉浸在前轮受虐的委屈当中。

    之前的抽打让她有吃不消。本她完全可以死顶着不出声,她对疼的耐受力不

    是挺强的么,那么,做次检验,也未尚不可。她心里还打着个算盘,耐受

    的同,可以并检验儿的观察力。他总不能把她打残。然而,随着力的增

    加,她渐渐的招架不住,她眉紧,咬紧牙关,心里将儿狠狠的恨上十遍。慢慢

    地,委屈像股生烟,悄悄在心里往上窜。像火烧生柴,她可以发出安全信号的,

    但她任性,也许是根本忘记了,故愈愈大,愈愈浓,熏得眼泪掉下。

    他觉查着有儿不对劲。好的安全信号呢?他很快懂她脸上的痛楚表情和肢

    体动作。我的可怜,这怎么可以。他丢开皮板子,注目着眼前这具成熟女人的

    胴体,这黎花带雨的凄美。轻轻的,他用手指抹掉挂在眼皮底下的泪。他拉她起

    。他疼心眼前这具犹物。风騒,淫荡,下贱,没有比之为下贱的了,个快

    五十的女人,由着三十多岁的儿,任意的虐玩。年龄的差距,乱伦的角色,这

    想法让他近乎痴迷,简直让他想到,激发他虐她的冲动。阵快感像海浪般

    阵阵袭,将他淹没。他不由得将她死命抱住,像根藤紧紧缠着树干。她醉心

    于这由虐及爱的情感跨越。如果之前的捆绑、虐玩是游戏前奏的话,那么,之

    后她对规则的破坏,故意的不发信号,以卑微的身躯承受为强烈的抽打,

    除开检测的私心之外,是对其淫荡下贱的次的赎罪。惟有经历这

    过程,灵魂的净化才成其可能,身体才有资格获得人的怜爱。哪怕个轻吻,

    次轻抚,个结实的拥抱。像这样。他赐与她的。

    房里寂静无声,四月,南方绿城的午后,灼热的阳光被两层窗纱窗帘隔开,

    只线光线从接缝处偷溜进。电视机,墙上的镜子,台桌,桌上摆放的手脑、

    黑色旅行袋,桌椅上随意散放的藏青色牛仔裤,人红色底裤,袜子。所有物

    件都各落其位,似乎给这静物画勾勒和染,无分重,没有次。然而偷溜进

    房的光,从人的身后投射下,让她既便是闭着眼,也能感到片光亮。

    她神型俱毁,晕乎乎,只愿赖着,不撒手才好呢。这念想让她紧贴将

    人。学狗叫。丝颤音飘进她的耳廓,像从天际,沿着高低起伏的声波,钻

    入她的耳底。她被打到原型。是人,没错。便是他抱着她,吻他虐

    过的地方,以此表明他疼她,她仍旧是她的宠物,玩具,他虐她的心,

    没变。这想法让她发狂,好不容易辛苦赚回人形的本钱,瞬被人挥霍

    掉了。她简直要咬他了。她凑近子的耳,近些,近些,她张开嘴,他

    分明听到汪汪二声,那据他的,最美的声音——天籁。乖狗狗。他夸

    赞她。她软绵绵,像根被火烤得差不多的蜡烛,被榨的不成形。

    是候松开狗狗了。他放开她,放她仍回地上跪立着。走到她身后,

    松开缚着的棉麻绳。

    你,我棉绳好,你偏爱麻绳,留下的痕。他指着麻绳在两乳

    留下深深的印子,有后悔当初听她的建议。她如何晓得这些,她能留下痕印

    记忆的,也只有麻绳。他当征询过她的建议,她也那么随口,想不到他

    还真采纳了。她呆萌萌,幅事不关已的表情。心盼着发麻的四肢能尽快解放

    出。

    她平躺在地毯上,把两只光溜溜的腿搭在椅子子的大腿上。由于曲膝的

    有长,两只膝盖中央有圈模糊的印痕,这还不算什么,要紧是脚板发麻。

    她知道过上段肯定会消失,但她难得有机会在儿子跟前撒次娇。过期无

    效是通用的准则,她可不想白白放弃。

    他俯下身,仔细查她双膝的痕,显出心疼样子。然后捧起她纤细的腿,

    轻轻按揉。他边按边打趣她,几见过个,帮奴奴按摩的。

    儿嘛。含着笑,她提醒他,还在上学按摩呢。他曾应允,j

    结束,给妈咪疲惫的身体,放放松。她可没有忘。

    坏蛋妈咪。她居然记得住。他像被抓了把柄,然后装着言而必信的样子,

    认认真真履行他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