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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恋] 【一只头套的故事】作者:不详(1/2)

    作者:不详字数:15194

    三十来岁朱赋是家贸易公司的老总,他年青富友,身体强壮,还有位美丽的妻子名叫刘芳。在外人看来他的生活十分的幸福美满,但是其实就应了那句话,家家有曲难唱的谱,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能想到外表看似光鲜的朱斌不光是个快男还是个痿男,夫妻生活时这家伙不是阳痿不举就是举而不坚,而且点也不持久。刚开始的时候刘芳还是很顾忌丈夫的面子,可是随着时间天天的过去,不知不觉间刘芳也过了三十岁。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话点也不假。在生理上女性在这个年龄段由于激素的大量分泌,会产生强烈的性欲望,而往往在这个时候他们的伴侣都过了男性性欲最旺盛的时候,这时候男女之间就会自然而然的产生些微妙的反应,过不了这个坎的夫妻就会进入传说中的七年之痒模式,不小心就离了婚。

    现在的朱斌夫妇同样面临着这个问题,进入三十岁的刘芳到达了个女性最具魅力的时段,成熟性感,颦笑都散发着惊人的女性魅力,犹如熟透了的水蜜桃般。随着欲望的增长刘芳更加的粘人了,朱斌回到家她就会黏糊在丈夫的身边,时不时的做些委婉的暗示,比如轻咬朱斌的耳垂,偷袭朱斌的脸颊,看似不经意的弯腰抬腿露出情趣内衣等等。朱斌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每次完事儿后看着妻子欲求不满的幽怨眼神都会感到愧疚,但他似乎也实在是找不出解决的办法来(中医西医都看了,但是效果均不理想)。

    日的午后,刘芳依偎着丈夫靠在沙发上。

    “老公,最近我在网上看到了些有意思的东西,想要和你分享分享。”

    “噢?是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呢?”朱斌微笑问道。

    “算了,也没什么,还是不说了吧。”刘芳躲避着丈夫的双眼,含含糊糊的说。

    “亲爱的,到底是什么事情,说出来让为夫给你参详参详。”

    “这个~那个~”刘芳两只手绞着衣角,似乎在进行什么天人交战,“好吧,但是我说出来了你就定要答应。”

    “呵呵,为什么我就定要答应啊?”

    “我不管,你不答应我就不说。”刘芳跺了跺脚,副小女儿的可爱模样看得朱斌阵恍惚。

    回了回神儿,朱斌无奈的笑道,“好好好,都答应你,哪怕你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想办法摘下来给你。”

    “不要月亮,我只要你带上贞操所锁。”刘芳在丈夫耳边小声呢喃。

    “啊?什么玩意儿,我没听清楚。”

    “我要你带上贞操锁。”

    “不行,开什么玩笑啊你。”

    “我不管,你刚才都答应了,难道让你戴上贞操锁比摘月亮还难吗?”

    “这玩意儿不是这么个比较法。”朱斌急了,抽出了直被妻子抱在怀里的胳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呜呜呜呜。”刘芳见到丈夫的反应,不知道怎么的就下子悲从中来,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朱斌见状也慌了手脚,好阵劝才把刘芳给劝住了。“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让我带那个~那个贞操锁。”

    刘芳瞪了朱斌眼,“你说呢?”“这个,我怎么知道。”朱斌有点心虚的说道。其实聪明如他已经隐约猜到这可能和自己那方面的能力有关。“你就装傻把你”,刘芳剜了朱斌眼,叹了口气继续说到,“这些年我们的夫妻生活过得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有数,药是吃了不少,医生也看了不少但是都没什么效果。个偶然的机会,我在浏览网页的时候发现给男性戴上贞操锁禁欲段时间后能有效的增强男性的性能力,所以我就想试试”说着说着刘芳害羞的把头埋在了朱斌的胸口。

    “这能行吗?”朱斌狐疑道。

    “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啦”,刘芳看出了丈夫的动摇,抱着他的胳膊摇啊摇的,这摇朱斌就打消了所有的顾虑,“好吧,都听你的。”

    “耶,老公最好了。”刘芳高兴的亲了朱斌口,然后兴冲冲的蹿进了卧室,从自己的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了只小巧的男用贞操锁。

    看着拿着贞操锁的妻子,朱斌无奈的摊开了双手。

    刘芳先是把贞操锁在丈夫的眼前摇了摇,然后就脱下丈夫的裤子,掏出丈夫的小弟弟在手里把玩着。“哎,要有段时间见不到你了。”听着妻子骚气十足的话语,朱斌腾觉股邪火涌往下身,小弟弟刷的下就弹了起来,差点戳到刘芳的脸上,吓了刘芳跳。朱斌抱住刘芳,想就这么把刘芳给就地正法了,不过刘芳却是忍着自己的欲火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见她伸出嫩白如玉的双手握住丈夫的下身,几下功夫,朱斌就身子抖,泄如注。

    “哎,我果然还是不行啊。”朱斌沮丧的说。

    “没关系的,戴上它我们个星期以后看效果。”刘芳给丈夫的小弟弟关了禁闭,轻轻的环抱着朱斌说到。

    第二天,朱斌戴着贞操锁去上班了,方便的时候由于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朱斌都是在坐便器上解决。拨弄着贞操锁上的小铃铛,朱斌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尽管他觉得很别扭,但是为了自己的妻子,他选择了接受。

    说来也怪,刚开始的两三天朱斌也没觉得怎么养样,到了第四天朱斌就感到了丝异样,看到自己的妻子时忽然觉得她比往常更加的漂亮了,那个鼻子那个脸儿,那个眉毛那个眼儿,切的切似乎都变得生动活泼起来。第五天的时候朱斌就觉得自己好像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活力,感觉到股力量在自己的身体里蠢蠢欲动,这股力量的副作用就是使得朱斌见到貌美的女子就会产生难以抑制的冲动,害得他在这种时候总是落荒而逃,再也没了平时的淡定。磨到了第六天,朱斌就像只发情期的猴子样在刘芳的前后左右转悠,频频的献殷勤,想要和妻子云雨番,但是刘芳只是笑着躲闪着丈夫不安分的爪子并且略带娇羞的安抚朱斌,“再忍忍再忍忍,明天就七天啦。”说着话,乘着朱斌个没留神,溜烟的跑没影了。

    “啊,小芳同志,我明天定要要你好看。”朱斌歇斯底里的吼道。

    “哈哈哈哈,好啊,奴家拭目以待呦。”房间的拐角处露出刘芳妩媚动人的面孔,见朱斌作势要扑上来刷的下又不见了。

    无计可施朱斌感到欲火焚身样的难受,为了泻火趴在地上做起了俯卧撑,不过朱斌的内心却是愉悦的,他很期待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

    终于到了第七天,大早朱斌就蹦了起来,晃着刘芳的把她摇醒。“小芳,时间到了,给我打开吧。”朱斌可怜巴巴的说。“好啦好啦,这就给你打开。”刘芳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钥匙,“咔啪”声打开了贞操锁。重获自由的小弟弟刷的下就来了个怪蟒翻身,雄赳赳气昂昂的抬着头。朱斌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燃烧,看着手托香腮,玉体侧卧的妻子哪里还忍得住,个饿虎扑食过去就把美丽的小羊给吃了。两人从床上滚到地毯上,从地毯上滚到卫生间,从卫生间滚到客厅的沙发上,期间夹杂着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娇喘及尖叫。从没有过如此经历的二人这场战斗打得酣畅淋漓,时近中午才掩旗息鼓。软绵绵的刘芳躺在软绵绵的朱斌身旁,种前所未有的幸福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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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包裹着她。气喘吁吁的朱斌看着身边的妻子满足的模样也升起了属于自己的自豪感。当天夜里,两人相拥而眠,刘芳把脑袋贴在朱斌的胸口上,小声的说我很幸福。朱斌捏了捏妻子俏皮的小鼻子,“有多幸福啊?”“幸福的就像花儿样!”刘芳抱紧丈夫甜甜的睡去。

    自从有了贞操锁这个神器以后,朱斌夫妇的生活质量直线上升,在别人迎来婚姻七年之痒的危险时刻,两人却是鬼使神差又次进入了蜜月期。看着出双入对的两夫妻恩爱的样子,真是羡煞了旁人啊。刘芳毕竟是三十多岁正值虎狼之年的女人,与丈夫周次的放纵虽说频率不高但是还是渐渐的吸尽了朱斌的精力。最近的朱斌又在妻子面前变得力不从心起来,出了这样的状况刘芳也不担忧,只是用了延长丈夫佩戴贞操锁时间的方法就解决了这个问题,不过随着朱斌禁欲时间的加长,刘芳发现自己的处境却变的愈发的尴尬起来。因为朱斌禁欲了其实也就相当于她禁欲了,这让刘芳难以忍受,愁眉不展的刘美人儿只得又去求助了万能的百度搜索。令她惊喜的是她发现有研究表明女性可以在虐待男性的时候获得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这正好可以弥补现阶段她欲望的缺口,接着往下看,她发现具体的做法有不少,但是貌似都不怎么适合自己。不经意间,窒息调教四个字映入了刘芳眼睑。刘芳几乎是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原因无他,是因为在和丈夫做爱的时候她总喜欢时不时的骑在丈夫的上边,然后用手捂住丈夫的口鼻阻止他的呼吸,然后奋力的摇晃腰肢,被窒息的丈夫发出的呜呜的声音深深的刺激着刘芳的神经,被剥夺了空气的男人拼命扭动的身体更是加剧了她的快感,让她感到自己无比强大。刘芳查看了相关的些信息,在个叫做月影论坛的的地方发现了篇名为]的骨灰文,讲的是个名叫珍珍的美丽女孩儿用自己完美的蜜桃臀闷死了自己的男友阿利,然后开创了个叫做终极坐脸游戏勾引男人来上钩,接着在得到他们的财产并且玩弄够了以后全部把他们坐脸闷死的故事。刘芳看着故事想像着故事中的场景,把珍珍换成了自己,把阿利换成了自己的丈夫。刘芳手揉搓自己浑圆的胸部,手插入自己潮湿的下体,不多时,刘芳就浪叫声达到高潮。看着自己沾满淫水的手,刘芳的眼睛眯了起来,个计划开始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从那天起,刘芳就开始下意识的增加朱斌佩戴贞操锁的时长,从最初的周延长至两周,从两周又延长到三周甚至个月。期间朱斌曾抗议过,不过都被刘芳花言巧语的蒙混过去,无计可施的男人也就听之任之。看到丈夫被自己小小的只贞操锁就给搞得团团转刘芳内心窃喜,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接下来只要按部就班的慢慢实施下去就好。为了给丈夫些思想上的准备,刘芳开始有意无意的向朱斌阐述,“我是高贵的,而你是低贱的,你的存在只不过是为了让我能够更好的享受生活,你应该为此无怨无悔,心甘情愿的奉献出自己的切。”被长期禁欲的男人居然

    从开始的不理解不接受变成到后来奴性十足的百依百顺。刘芳把这切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嘴角浮现出丝神秘莫测的笑容。

    这天晚上,朱斌准备去卧室休息的时候看见刘芳坐在床边,把两只雪白的玉足踩在床沿上,两条腿张成夸张的m形对自己媚笑,美丽的妻子放荡的样子看得朱斌阵失神。

    “呆子,看什么看,今晚我是你的,快来呀。”刘芳伸了个懒腰,曼妙的曲线展漏无遗。

    “可是”,朱斌难为情的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那里锁着只小巧的贞操锁,上面还挂着个小铃铛,拿手拨就会叮铃铃的响。“这个不取下来怎么弄?”男人狐疑地问道到。

    刘芳莞尔笑,朝边的地板上努了努嘴。只见地上放着只黑色的皮头套,样式和不久前妻子看得视频上的头套样子很相像。朱斌看着头套想着这东西的用途,为了难。

    “怎么?不愿意吗?不愿意也可以,贞操锁再戴个礼拜。”刘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不,我愿意,我愿意。”朱斌急忙答应,抓起头套就套在自己的脸上,看来这只头套是订做的,戴上了居然严丝合缝,这只头套基本上把朱斌的脑袋包了个严实,眼睛处是块活动眼罩,另外留下鼻子和嘴巴两处缺口供人呼吸。刘芳捧着丈夫的脑袋看来看去,笑道,“这皮匠的手艺还真不错。”女人站起身子从枕头下面取出只手铐来,“转过身去把手被在背后。”刘芳命令到。戴着头套的朱斌目不能视,不知道妻子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还是老老实实的背着手,转过身。刘芳迅速的把丈夫的两只手铐在了起。朱斌两手挣,发现自己给铐上了,心里阵紧张,情不自禁的叫到,“小芳,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呵呵,放开你,你就老老实实的铐着吧,放心,不会有危险的”,说着话刘芳拿出根布满孔洞的中空两头蛇塞在丈夫的嘴里,然后将两侧的皮质制密封片贴合在头套上。女人绕着自己的作品走了圈,满意的点点头。

    不明就里的朱斌正在胡思乱想,忽然感到妻子双温软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胸膛,然后手的主人使劲,朱斌就仰面摔倒在床上,刚想挣扎就给人按住了,他感到个温婉如玉的躯体贴紧了自己,双光滑且弹性十足的美腿夹住了自己的腰,双玉手顺着自己的胸口路上划,越过肩膀,脖颈,最后停在自己戴的头套的眼罩上。那双手轻轻掀,重见光明的朱斌就见到了妻子如桃花般明艳的俏脸。

    刘芳邪邪的笑着,拿过女士香烟和打火机点了支烟,深吸口后缓缓的把烟雾呼向丈夫的脸。朱斌呛了下但由于嘴给堵着没法咳嗽只能奋力的抽着鼻子摇晃着脑袋。刘芳见状咯咯直笑,不急不躁的把烟口口的往丈夫脸上呼去,每呼口后见到丈夫的狼狈样子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支烟抽完,朱斌给呛的满脸通红,居然还留下了眼泪和鼻涕。刘芳体贴的拿纸巾给丈夫仔细地擦干净,然后又顽皮的拿出了第二根烟。见妻子又拿出支烟来朱斌可慌了神,刚才的场景虽然很销魂,但是绝对的不好受。朱斌用祈求的眼光看着妻子,呜呜的求饶。刘芳拿着香烟在丈夫的头上磕了下道,“乖乖不怕不怕,我是吓唬你的。”朱斌松了口气,看着妻子把烟放好。

    “接下来玩什么呢?啊,有了!这个你定会喜欢的。”刘芳俯下身子,张开檀香口含住了两头蛇的顶部,然后慢慢向下点点的把两头蛇暴露在外的部分都含在口里,香滑的唾液顺着遍布两头蛇上的小孔流进去,再在另端被朱斌点不剩的吸出来。这时的他前所未有的兴奋,用这种方式品尝着自己妻子的香唾心中雀跃不已。过了会儿刘芳抬起身子,当唇端离开两头蛇的时候还带起条晶亮的蜒水丝。欲求不满的朱斌扭动着身体祈求着。

    “夫君,奴家的唾液香不香?”女人问。

    男人点头。

    “奴家的唾液甜不甜?”女人接着问。

    男人继续点头。

    “夫君,那你还想要吗?”女人用妩媚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丈夫,吐出香舌缓缓的舔了圈红唇,轻佻的样子十分的诱惑人。

    还想要吗?当然还想要!脑袋被驴踢了的货这会儿才不想要呢!看着明艳动人又风骚入骨的妻子,朱斌拼了命的点头。“还想要?还想要就给你。”女人再次俯下身子吞下了两头蛇,如愿以偿的男人幸福的直哼哼,不过他马上就哼哼不出来了,因为不知何时刘芳捏住了他的鼻子。这下可不得了,鼻子给捏着不能喘气儿,嘴巴虽然能呼吸,但现在两头蛇的另头在自己妻子的嘴里,朱斌卖力的吸气却只是更多地吸入妻子的唾液,这东西可代替不了空气。不会儿,朱斌就开始挣扎起来,他的力气很大,摇晃着脑袋使得刘芳无法捏住他的鼻子。刘芳见状瞪了丈夫眼,示意他不要乱动,可是朱斌那里肯听,依然是奋力的挣扎着。刘芳生气了,吐出了两头蛇,“夫君你不听话,奴家不玩了。”刘芳撒娇的抽了下鼻子,取下丈夫嘴上的两头蛇作势要结束今夜的游戏。被妻子撩拨的不上不下的男人那里肯放过,几乎是立刻就求饶道,“小芳,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想怎样就怎样,我无条件服从。”“真的?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狡猾的刘芳见自己计谋得逞,忙不迭的拿住丈夫的话瓣儿敲砖钉脚。

    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妻子继续未完的游戏,想也不想就满口答应下来。

    “对了,还没有告诉你,其实我们刚才玩的是夫妻间的种情趣小游戏,游戏的名字是性窒息,夫妻中的方通过控制另方呼吸的手段刺激对方的感官,掌控对方的生死。在施虐和被虐的两者间达到动态平衡,是升华夫妻生活的质量,增进彼此的信任感的种不可替代的方式。在我们两人的游戏里,我窒息你,嘿嘿。”

    “那~那会不会有危险啊?”男人听了妻子的话语还是有些小担心。

    “呵呵,傻瓜!都说了是游戏了怎么可能有危险。”其实刘芳没有说实话,通过性窒息的方式来提高快感度其实是有定的风险的,每年因为此事死亡的人也不在少数,不过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她选择性的故意忽略了这点。女人魅惑的笑着,只手在男人的胸口摩挲着,弄的男人血脉喷张,呼呼的喘着粗气。见时机成熟,女人俯身在丈夫的耳边似梦呓般的低吟,“夫君~就算不小心,真的让奴家弄死了你,不也正可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说完,女人直起身子含情脉脉的看着丈夫,双玉手在男人身上游走,时不时的轻掐几下男人的乳头。

    这下子朱斌哪里还把持得住,被温柔攻势击溃的他不可救药的表示愿意为妻子做任何事情,哪怕有可能名归西都在所不惜。

    “哈哈,老公你真好!”刘芳奖励了丈夫个大大的香吻,然后给男人把刚才的装备重新装上,继续玩他们没有完成的游戏。

    刘芳抓过纸巾包来抽出张用口水打湿,然后把纸巾撕开,团成两个小团儿塞在丈夫的鼻孔里不让丈夫用鼻子呼吸,接下来她用两只手牢牢的按着丈夫的头,盯着男人满怀期待的脸笑眯眯把两头蛇寸寸的含进嘴里。不多时,失去了空气的男人再度挣扎起来,不过他的脑袋被妻子牢牢的控制住,完全动不了地方。男人开始感到恐惧,慌张的盯着妻子的脸,却见妻子的脸上略带笑意,还对着自己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说,“老公你又不乖啦~”男人见状顿时安心不少。果然,妻子在自己憋闷难当的时候吐出了两头蛇,让自己尽情的呼吸。等自己呼吸平稳了才会再次含入两头蛇温柔的窒息他,如此反复多次后,男人彻底放下了心防,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其实每次妻子含入两头蛇的时间都在小幅度的增加这次刘芳又含入了两头蛇,朱斌在享受了分钟左右的温柔窒息后蛮以为妻子就要放开自己,哪想到刘芳只是紧紧的含着两头蛇并且面带得意的笑容看着自己,意识到不妙的朱斌开始挣扎却无济于事。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朱斌是完全可以挣脱的,哪怕刘芳用两只手按着他的头,他只要奋力把身子转向边就能把妻子从自己身上甩下来,然后他就可以自在的呼吸了。不过妻子开始的眨眼浅笑实在是太据迷惑性,再加上妻子的做法会让任何个正常的男人都感到身处云端般的美妙。随着窒息时间的次次加长以及妻子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把握住吐出两头蛇时机,使得男人完全放松,使其深深的陶醉在香艳的情景里无法自拔,不知不觉间就流失了大量的体力,再加上双手被铐在背后,腰部被妻子骑压良久浑身发麻,等惊觉妻子的真实目的想要挣扎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力不从心了。刘芳不管不顾的继续牢牢的按着丈夫的头,紧紧的含着两头蛇,感觉着自己的唾液被丈夫玩儿命般的吸进口里觉得十分的好笑。嘴巴给丈夫弄得痒痒的,心里也给弄的痒痒的,外加下体也给弄的痒痒的,居然有汪春水沁了出来。两分钟过去了,丈夫的挣扎由激烈变得松弛,脸色也由红色慢慢的憋得发青进而发紫,到了三分钟的头上终于眼睛翻不动弹了。刘芳见状放开了两头蛇,摸了摸丈夫的脉搏发觉他只不过是被窒息的晕过去了而已。臭男人,真没用。刘芳碎了口。

    女人拿来钥匙打开了贞操锁,尚在昏迷中的男人居然立马柱擎天坚硬如铁,已经自己把自己撩拨的欲火焚身的刘芳心中大喜,招观音坐莲“哧溜”声直没到底,忍不住仰头发出声快乐的尖叫,“啊~~”女人调整好姿势如痴如醉的扭动着水蛇腰儿,高阵儿,第阵儿的浪叫此起彼伏,时间春色无边。素了个月的男人果然坚挺,刘芳状似疯狂的连续在朱斌身上泄了三回,懒洋洋的趴在丈夫的身上不想动弹。充沛的春水流过两人的结合部把身下的床单描绘成了张充满后现代意味的淫靡画作。

    已经筋疲力尽的刘芳感到自己体内丈夫的下身依旧坚硬如铁,居然还跳跳的磨着自己的花芯。虽然自己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