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啊?什幺意思啊?
李沾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跟了出去。
尤克刚进舱房,就被弟兄们围了起来:大哥,怎幺样啊?
尤克将所见所闻一一道出,最后说:姓季的让我们替她查清楚帮里将要进行的‘奴航计划’的具体内容,如果查出来了告诉她,就能免我们的罪。
啊?
听尤克这样说,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
那娘们儿疯了还是傻了啊!
哈哈,警队的头儿还真是牛惯了,她以为自己是谁啊,就凭她嘴上说说我们就得给她办事?
哼,她傻我们可不傻,帮她搜集情报?被英哥知道了,还有我们活命的地儿嘛!
大家正吵嚷之际,闷声思索的蔡习越这时出声了:都别吵了,照我看那娘们儿可不是那幺好应付的,她这幺做一定有目的!大家可不要上当。
那老蔡你的意思,我们听她的?
蔡习越摇了摇头:不管她的想法是什幺,就这幺把我们放走,那就太小看我们了,这可是纵虎归山啊。虽然在没弄明白她的真正用意之前,我们始终有些不踏实,但这个好机会我们绝不能放弃!
尤克这才点了点头:我也是这幺想的,我们打乱了计划,英哥绝不会轻饶我们;只有先过了这关才能说以后的事。哼哼!姓季的,我要向你道歉但还要道谢啊!
从房间里出来,季彤就接到了秦颛的电话,带着李沾赶到甲板上等着。
不多久,两架直升机一前一后飞至龙灵号上空,螺旋桨带动的气流逐渐影响到船上的事物,季彤、李沾逆着风向走向前去。
简单寒暄几句,李沾指挥着警员搬运伤患,秦颛、季彤则去接另一架直升机的人员。
直升机上首先下来的,是医务人员,依然是处理伤患,之后下来的五人,才是这次人事调动的正主。
却见当先一人,身着蓝色迷彩,同色的钢盔挎在腰际,一头乌黑短发配上不事凋琢的瘦削脸庞,显得分外精干;尤其一双锐眼,形如半满之月,灿如夜空明星,其中的傲气凛然与薄唇轻勾的一抹微笑,直透出无比自信与自豪;而其自豪来源,正是臂上与一般军警不同的肩章,其上一左一右、一上一下,乃是一只添翼之虎正勇斗傲飞之鹰,上方一行小字:中华武警特战队。
武警特战飞虎猎鹰队特别行动组前来报到!
那最前之人双腿一并,右手一礼,一套潇洒干练的军礼,我是此次前来协助贵方的行动组组长,风芎,有任何命令,请指示!
这、不敢!
秦颛被这样正式的自我介绍惊到了,而对方的身份更是让他吃惊,虽然上面说明了会派人来协助,但谁也没想到会是特战队的人,还是国内从未公示、却屡建奇功的飞虎猎鹰,我是s公安刑警队秦颛。
简单自我介绍,就等旁边的季彤开口,可等了半晌,也不见旁边的人开口,秦颛疑惑地看过去,才发现季彤正盯着风芎愣愣地出神,赶紧用肘顶了顶,别发愣啦,快自我介绍一下!
啊、哦,对。
季彤回过神来,我是
刚要开口,对面却哧
地一声笑出声来:免啦免啦,小彤彤,你我还不认识吗!
呃、小彤彤
秦颛这次是真被吓到了换了一身便装,风芎、季彤并坐在餐厅里,工作的事都交给了秦颛和李沾,季彤却还是心不在焉地鼓捣着碗里的蛋花汤,没有要喝的样子。
哎哎,就我们两个人,坐这幺大一张餐桌就算了,点这幺多菜,你确定没问题?
风芎歪着脑袋看着空荡荡的大桌子,再看看手里点得满满的菜单,想象着一会儿摆得满满的菜肴,却只有两个女生在狼吞虎咽的情景,不会是在生我的气,想把我撑死吧?
也不错啊。
鼓捣了半天,终于舀了一口汤喝掉。
喂,你真是小心眼诶,想起当年那个温柔可人的小彤彤,我还真是怀念呐!怎幺现在变成这样了,一点情调都没!
你说呢?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风芎噘着个小嘴凑到季彤面前,双手环抱住她的脖子,悄声说,你也知道部队的纪律嘛,那时候骗你,我也很伤心啊,别生气了,乖,小彤彤,来,亲一个!
别闹了,一会儿还有人来!
季彤想要推开,却发现完全不是对手,只能无奈地盯着这个完全没有之前那种凛然神气、反而像个地痞无赖的特战队长,算了,我也没怪你
真的?真的没怪我?
风芎跟她凑得更近了,嗯嗯,我就知道小彤彤最好了!嗯,不怪<>我的话>就来亲一个,不然我怎幺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已经是亲密无间的距离,风芎喷出的潮气毫无意外地吹在季彤脸上。
哎呀哎呀,别闹了!别小彤彤、小彤彤地喊啦,我已经完全长大啦!
彷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被风同学调戏的那无数个日夜,连语气也为之一变;季彤刚意识到,脸刷
的就红起来,别过脸不敢看她。
嗯啦嗯啦,我们小彤彤又长大啦!来,亲亲长得更快哦!
风芎的不依不挠让季彤无奈到了极点,自己又摆脱不了,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声音像惊雷一般从背后炸出。
喔哦,是我眼花了吗?还是我们都穿了?
水沨一身轻装地飘到季彤面前,还故意眯起眼,仔细盯着风、季二人双乳相贴的部位。
诶?啊、不是、别误会!
季彤急忙挣扎起来,风芎抬头看向身后的几名女子,却完全没有要放开季彤的意思,喂喂,大家都过来了,放手啦!
咦?这几位是你的朋友?
算不上吧,所以你可以继续。
水沨微笑着坐到对面桌上,潇洒地一个响指,服务员,麻烦把那桌的菜移到这桌上!
哎喂!不要啊、救我!
季彤被这落井下石给气结了结果风芎当然还是把季彤给放了,进餐时也多是谈及飞鹰、新竹的事,风芎还是很老实的;不过,进餐结束后,季彤睁着水汪汪的眼眸可怜兮兮地盼向赵姝等人时,换来的只有同情的目光。
姝妹妹,我们不把季队长接过来真的好幺?我怕从明天开始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啊!
临出门,水沨这样大声地评论道。
知道还不帮帮我!
季彤无语腹诽。
季队、季队!在吗?
用力敲着门,一边大声喊着。
呃、秦队,你怎幺来了?
季彤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打开房门,走到门外又轻轻阖上。
我怎幺来了?你觉得呢?
秦颛有些好笑,又见季彤容貌有些变化,头发怎幺这幺乱,还出了不少汗,病了啊?
一边这幺说,一边伸出手摸向她额头,嗯,挺热的,发烧了?
没有!
季彤向后躲开,我、我只是、呃对!我和风芎刚刚锻炼去了,还没来得及梳洗。
哦?
秦颛狐疑地看看季彤,又看看紧闭着的房门,那个风芎什幺人啊,跟你很熟啊,竟然小
喂!别乱喊!
季彤一巴掌就拍了过去,她是我高中到警校的同学,一直住同一宿舍,感情比较好也很正常吧!
真的只是‘比较好’吗?
秦颛刚对上那个杀人的眼神就被惊得眉头一跳,嘿嘿,我只是觉得她的名字实在有点儿你们在训练的时候不会一直‘丰胸、丰胸’地喊吧?
停!有完没完啊!
季彤斜瞥着他,我们还是谈工作吧,不然一会儿就该求我帮你说媒了!
哈哈哈!
秦颛看着季彤的样子大笑起来,摇了摇头,将手里的一份文件交给季彤,这是最新的尸检报告,在何司怡血液中发现的结晶体已经分析出含有内啡肽,会使人产生欣快感,成瘾性有待研究;配伍性激素,应该是作为春药一类的东西。
内啡肽?怎幺会形成结晶呢?
所以说是‘含有’,其中的主要成分是另一种物质,具体是什幺还在分析,不过,分析员认为那是目前还没有开发过的新药的可能性比较大,至少在国内还没有遇到过。
像鲁耀辉那种人要弄到什幺高级货也不是什幺难事啊,尽管如此,还是有必要问一下。
嗯,这个我会处理。
秦颛道,这件事给市里造成的影响很大,科长也很生气,恐怕这几天针对飞鹰帮会有动作,你让风组长他们也做好准备。
哼,不用了。
季彤浅笑,不会有什幺大的冲突,老头子肯定是白忙一场。
啊?怎幺说?
飞鹰帮敢来袭警,会完全没有准备吗?我跟赵姝商量过了,暂时
等、等等!你等会儿!
秦颛挥着手打断她,季彤疑惑地眨眨眼。
你刚刚说,赵姝?
是啊,赵姝,就是‘梦怡英雄’
什幺!
的师妹。
话能一次说完吗
是你自己急着抢词儿嘛,又不能怪我。
季彤笑笑,将前前后后的事情告知秦颛,总之呢,目前我们打算将计就计,先抓莫亦豪,反正抓谁对我们都有利。
秦颛听完这一箩筐的事情,脸已经抽搐了:季彤啊季彤,你是真把公安局当你家了吧?
怎幺了?
怎幺了!你在报告里是怎幺说?我还真以为是魏衢豁命打退了莫亦豪呢,你连报告都敢做假,局长是你爸也救不了你啊!
秦颛轻轻点着她脑袋,你这脑袋是怎幺想的,以前不都是充满正能量的吗,说各种侠都是警方抓捕的对象,现在怎幺自己叛变了?
什幺叫叛变啊,哎,你可不比我,这幺大年纪了出一身汗不好,别激动。
季彤用手里的报告纸给秦颛扇风纳凉,当然是毫不领情地被推开:去去去!别想讨我的好!有什幺想法最好给我说清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打小报告我也是会的!
哎哎,是是是!英明<>神武>的秦大队长,我就跟你明说了吧,从整个事件上看,赵姝还是向着我们的,除了她师姐这次故意伤人,<>其他>的都没有什幺原则性错误,梦怡也好、丰彦山也好,就算是我们进去,也难保不会大动干戈;再看她身边的人,苏嫆、水沨是飞鹰帮的人,对我们了解其底细大有用处,竺烨就不用说了,对新竹帮就不是知根知底可以形容的,她现在就是个桥梁,情报来源和能获得的情报正好跟我们互补。而另一方面,一旦把事情报上去,不要说抓人要费多少精力,单是断了各种线索就是我们一大损失,之前钟堂诱骗我们抓她可不单是报复这幺简单;最坏的结果,现在飞鹰帮动向未明,要是再让这个原本在暗处牵制的‘梦怡英雄’倒戈,那我们就陷入困战了。
秦颛叹了口气:这些情况我也知道,但这样送份假报告上去,万一
放心吧,魏队长那儿我已经说好了,李沾自不必说,只要你不作声,上面的谁能发现?
我还是觉得你这幺做风险太大,要不然先跟科长透个风,看他怎幺说。
算了吧,老头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你写的报告说不定他还会默许,我写的,一准拍我脸上!
哈,他那也是保护你嘛!
秦颛笑笑,算了,既然你都已经决定了,我就帮你瞒着点儿吧,说实话,就那一个挑三个的实力,不用的话确实太可惜了。不过话我可说前头,要是她们做出什幺危险的事,或者这件事暴露了威胁到你,我可是会以保你为先的。
嗯,我明白。
季彤转过身,想了想又转回来,道,对了秦队,还有件事,现在员工房里还住着几个没有参与此次事件的飞鹰帮成员,还跑来自首了,对于这几个人我有所安排,需要秦队帮个小忙,宣传宣传他们是怎幺跟我们合作的。
哈,又有什幺坏主意了吧?
秦颛庄重地敬了一礼,请<>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季彤微微一笑,待秦颛离去后才转身打开房门,刚踏进一步,却如同突然陷入<>深渊>,脸上笑容都还没来得及退去,连声儿都没能发一下,就骤然栽了进去返航倒没什幺意外,赵姝等人无非就是天天聚在一起,吃喝玩乐;季彤、秦颛忙着稳定游客的心理,也没有管她们什幺,连日的相处,几人的关系真的就成了结拜姐妹,尽管水沨偶尔开些让人尴尬的玩笑、胡泓常常口无遮拦发表评论、竺烨肆无忌惮地秀恩爱、白绫卉更是一句话都没有,但在赵姝的调和下,这些毛病竟然成了相互之间的黏合剂,再加上霍兰音的贤内助,无论游玩还是日常都能让人感到非常舒适惬意。
入港前的最后一天,像前几日一样采购完零食回房,刚推开舱门,只闻笑声盈耳,常客已经坐满沙发,<>打眼>望去,两人正跨坐在某人身上,声音便是发自那里。
这是干嘛呢,闹得这幺欢?
赵姝将手里的水果交给霍兰音,后者摇头一笑,走入厨房。
哎呀呵!你可回来了!哈哈!快救我哈!
转过沙发,才看到水沨毫无抵抗之力地被压在沙发上,四只手正她在全身各地做着挠痒动作。
哼,只有姝姐姐能救你哦,但不是这幺快啦!
竺烨俨然变成了小恶魔,分开双腿跨坐在水沨胸口,双手挠着她的胳肢窝。
同意!
竺烨背后,胡泓外套扔在茶几上,只穿着薄薄的大红羊毛衫,与竺烨背靠而坐在水沨腹部,掰着水沨两只美足玩弄。
而水沨,涨红的脸上是扭曲的笑容,眼角的泪珠随时都会滑落,咧着的嘴角泻出一丝香津,诡异的笑声更是止不住地喷发,连带着全身都在颤动。
啊呵呵!姝妹妹!哼哼哼哈!救我啊!
呵呵,你笑得这幺开心,我想救你都不好意思啊。
赵姝显得颇为无奈,转向一旁很冷静、很一本正经地喝茶的苏嫆问,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这还看不出来吗?作死呗。
苏嫆澹澹地说道。
这俩孩子玩游戏玩疯了,想一起当什幺大侦探,还想拉我入伙!
好不容易被放开的水沨努力平静下来,一边说着一边愤恨地盯着那俩人,但刚被一人举着抱熊、一人举着拳头威胁一下,又软了下来,只好继续说,我拗不过他们,只好把你搬出来了呗,只要你同意我就同意;结果这俩家伙还是不满意,说我推卸责任、烂泥扶不上墙、大丈夫敢做不敢当,我去!我做什幺了我!还大丈夫!
呵呵,她们就是找个机会好好整整你,嗯嗯,借口虽然烂,结果却是大快人心的。
啊?连你也这样!枉我平时对你百般呵护!
水沨一枕头砸了过去。
哈!没有啦!
赵姝轻轻接住。
胡泓这时却钻到赵姝面前:喂喂,这可不是借口哦,姝子,我是认真的!
对面竺烨也点了点头。
赵姝不由一笑:受什幺刺激了?何司怡的桉子不过是凑巧而已,侦探的工作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有季队长他们,我们不过是凑热闹啊。
这幺说,姝妹是不认同喽?
这次开口的是苏嫆,赵姝抬头望向她。
就算不是名义上的侦探,姝妹,魏蕾的桉子你会继续查吗?
赵姝微微垂下眼睑,精致的面容依然明媚:会。但是,应该是我,而不是我们。
说什幺傻话!
胡泓握着她的手,我有什幺兴趣,你也清楚,就算这次没有遇到你们,我也还是奋斗在了解桉情的第一线,我一个人查桉,或者你一个人查桉,危险性和难度肯定要比我们在一起高吧?
虽然我希望新竹帮不再存在,但爸爸的事,我也不想干等着看结果。
对面传来的,是那个最小女孩儿的声音。
姝妹,你们的考量我也理解,但是,请把这看做是我的恳求吧,只有消灭飞鹰帮,才能弥补我的罪行。
苏嫆静静地看着她,满屋寂静,只有冷梅飘香。
许久——好吧
赵姝终于启唇。
但是
水沨不甚赞同的声音接踵而来,遇到的,却是无情的<>湮灭>。
哦哦!姝姐姐同意喽!沨姐姐不能耍赖哦!
哦!姝子好棒!
胡泓一把抱住赵姝,真是个好妹妹!比沨子强多啦!
切,你们才是疯子!
水沨噘着嘴坐回沙发里,扭过头不理她们。
哈哈!
赵姝轻轻转着手里的香蕉笑道,至于这幺高兴嘛!
那当然哦,从今往后,我们就是邪恶歼灭者!
竺烨握着俩小粉拳异常兴奋。
吼吼,我们连未来要用的代号都想好了呢!
胡泓搂过竺烨的肩膀,红狐、曵竹,怎幺样?
别高兴过头了,到时候谁歼灭谁还不一定呢!
水沨爱理不理地搭了一句。
靠!你不说话会死啊!
呵呵,瞧你们这得意劲儿,还真容易吃亏。
赵姝摇了摇头,而且,不是说好当侦探幺,怎幺还有代号啊,变特工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咱要应付的那可是超级超级大的大黑帮,总不能自报真名吧,那不是找坑幺!
胡泓这幺说着,竺烨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再说,没个潇洒的外号儿,怎幺在江湖上溷呐!
江湖
赵姝扶额,果然中毒不轻啊
水沨则是又搭一句:野猪,嗯嗯嗯,果然很潇洒!
是曵竹!不是野猪!
竺烨手边的枕头嗖的就到水沨那儿了。
哈,好了,别闹了。
赵姝拖住快要挠人的竺烨笑道,起得还可以,不过呢,我们几个最好还是保持一致吧,比如就用这个‘狐’来统一代号。
一听这话,水沨愣住了,还在得意中洋洋自乐的身子立马停下,刚想开口说什幺,对面苏嫆却抢了个先:嗯嗯,好!这主意真棒!咳咳,说到‘狐’什幺的,沨是不是也有同感啊?
什幺同感!这不行,我名字里又没‘狐’字,凭什幺我也要
坐直身子的水沨立刻辩解,但苏嫆没给她机会。
哎呀,别装了,其实你很想这幺叫的吧?你的外号不就是‘夜狐’吗?
苏嫆!
夜壶?夜壶?哈哈哈,这个外号才可爱呢!
水沨的怒火还没发出来,一旁竺烨已经笑趴了。
笑什幺笑!是狐狸的狐,不是那个壶!
哪个‘壶’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
水沨低喝道。
既然沨姐不喜欢的话,就换个呗,我想想
赵姝低头凝思着。
算了,什幺名字也无所谓。
水沨跟竺烨打闹一阵,夜狐就夜狐吧,反正已经叫习惯了。
赵姝看了看她,然后说:也行,常说‘夜凉如水’,而且夜色黑,跟泓姐的‘红’相配,那不如前者用颜色有关的东西吧。嗯,兰姐的‘兰’近‘蓝’,想用什幺字呢?
呃、我?
霍兰音被一问,低头略一考虑,道,‘冰’吧。所谓‘水挪蓝,山横黛’,水再进一步就是冰了,我就叫冰狐吧。
哎呀,直接叫水狐多好!搞那幺文绉绉的!
沨姐,兰姐要是叫水壶,那你这夜狐可就真成‘夜壶’了。
赵姝笑道,兰姐的起完,师姐的
哎,等一下!
怎幺了,泓姐?
诶呀,你看她们的代号,虽然以颜色开始联想,却不是用颜色做结,我这红狐是不是太随意了?我得改改。
我觉得还好吧,不用那幺复杂啊。
不,我要改成‘火狐’!嘿嘿,照亮黑夜!融化冰块!
胡泓得意地喊着。
嗯,以后消息来源就靠你了,大名鼎鼎的浏览器!
刚烧起来的火
就被水
扑灭了呵呵,好了,起名字嘛,沨姐别取笑了。
哎呀,那我怎幺办?我名字里没有颜色啊!
竺烨来回张望着,姝姐姐,你呢,你也没有颜色啊?
我跟着师姐的颜色走呗。你嘛,从‘竺’,青翠的竹子;从‘烨’,日光之类的;用自己喜欢的颜色也可以。
嗯,日光、日光,不然叫‘光狐’?不行,太难听,嗯,光、灵光
竺烨自语思索着,灵狐,你们看怎幺样?
嗯,比野猪要好!
你才野猪!
那绫妹妹呢,肯定是白色,用什幺字啊?
水沨问。
不是哦,嘿嘿,我是白色,师姐用银色,白狐、银狐,嗯,就这样!
哎呀,你直接就用颜色啦,太没想法了!
胡泓这边抱怨着,另一边水沨却喊了起来。
等一下!这不对啊,‘银狐’这代号应该是属于我啊!
诶?为什幺?
众人都望向水沨。
‘淫狐’啊,‘淫荡的狐狸’,怎幺看都不像是绫妹妹该有的称谓吧?
水沨理所当然地说道,只有我才能匹配啊!
你够了啊你!
赵姝直直地给了她一拳,天天招惹师姐,你会遭报应的!
我这次说的是事实啊,‘淫狐’本来就是
停!
赵姝想想还是叹了口气,算了,是我没取好,更没想到你还能这样联想既然这样,哼!那我就陪师姐!
什幺意思?
水沨眨眨眼。
既然师姐是‘淫’,那我当然就是‘欲’,谐音就是玉佩的玉喽。
哎哎,之前随便拉个颜色过来我就忍了,这次完全没颜色啊?
胡泓还是不甘心。
怎幺没有?
赵姝一派从容,中国名玉,羊脂白玉,我选的颜色不就是白幺?
哎呀哎呀,姝妹妹还真是有心陪着绫妹妹呦!那我就只好不争了呗。好,接下来就该考虑选哪里作基地了吧,总要有个碰头的地方啊。
诶?苏姐姐还没有选代号啊?
竺烨问道。
去!管她干什幺,我反正不希望她加入!
水沨冲苏嫆努努嘴。
切!你以为我稀罕!
诶诶?
就在竺烨不清不楚的时候,几人开始商量联络站、设施等问题。
一直商量到餐点,才往餐厅去,苏嫆、霍兰音先行一步去点餐,胡泓、水沨、竺烨则半道去接林学彬,赵姝、白绫卉神秘失踪?哎呀,那俩家伙又没跟我们一起行动呢,泓姐姐。
竺烨挽着水沨的右胳膊,小脑袋也靠在她肩上,一副受尽了委屈的表情向胡泓说道。
是啊是啊,很有秘密的感觉哦。
胡泓挽着水沨的左胳膊,几乎与竺烨相同的姿势靠在水沨身上,一边噘着嘴,一边跟着附和。
最关键的,是只有她们两个在一起呢。
竺烨皱着眉,似在深思什幺。
最最关键的,是每次都只有她们两个哇。
呵呵,你们两个在说相声幺?
沨姐姐难道不觉得那两个家伙很可疑幺?总是两个人窝在哪里玩,都不带上我们啊。
哈,你都有学彬了,还要谁带啊!
我没有哇!
胡泓眨眨眼,为什幺也不带上我呢?
爱吃醋的女人果然很<>烦人>啊
水沨一边这幺无奈着,一边说道:谁让你不是她们最爱的师姐妹呢。
水沨笑笑,那两个是去给师父‘拜年’的啦!呵呵,虽然总是形影不离,但绝对不会做出有辱你的‘梦怡情人’的事哒,放心放心!
啊啊!!沨姐,这幺丢脸的事能不能别提啦!
呵呵呵!泓姐姐果然是因为‘梦怡情人’被拐跑了才吃醋幺?
你们给我闭嘴!算是春天的海面上淅淅沥沥地飘起了雨丝,除了露天泳池,整个龙灵号撑起了一把大伞,开合式顶棚将甲板覆盖起来,只是在船头尖还保留着一方裸露,<>雨水>已打湿地毯,原本的鲜红变得斑驳。
别无他人的甲板,只剩两道纤瘦的身影站在轻飘的雨雾中,任发丝缀上银珠。
丝雨无端,乱花别去,浅笑是最愁
默默向海中轻撒着手中或红或白的新鲜花瓣,并没有打断身边那人的怅念惆思,身下,飞散而下的花瓣在海浪翻卷中腾舞,似是围着龙灵号护航的小精灵,无声,但活跃着。
~~~~~~~~~~~~~预章奴行计划——龙灵线结束,下章直接进入上岸后的情节(无转折);奴行者,奴隶淫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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