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淫罪特侦》15(2/2)

生时代有拜读过。霍兰音唯唯。

    我说呢,暴力血腥的题材可不适合你这样清秀的美女。

    这、暴力?血腥?

    嗯,这部影片说是改编自,其实只摘录了其中的残酷战争,而精髓却被抛弃了。男人不无惋惜地说道,虚有其表的空壳而已。

    精髓吗?霍兰音想了想,的精髓在于思想,没有思想的就会是行尸走肉。

    嗯。男人点点头,马尔斯的战轮是关于战争题材的,所思所想却不仅仅是对残酷战争的惋惜,更不仅是为了描绘一场充满悲剧的战争。

    隐藏其中的,是对正义的反思。霍兰音接口道。

    对!男人的眼神放着光彩。

    什幺是正义、为什幺需要正义、如何伸张正义,这样的连贯命题容易被群众接受。然而这篇着重探讨的只有是什幺的命题,通过战争将正义与利益、正义与公平、正义与职责、正义与心灵等诸多方面相联系、对比,想要挖掘出正义的真正意义。

    男人开怀地点着头:不错不错,这个隐藏命题,才是全文要想表现的精髓所在,道德规范、社会职能、人心向背,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个命题下轮转,这才是真的战轮。说着说着,男人的脸色黯淡下来,只可惜,多数人只将它看作是肤浅的战争故事,拍出来的影片,呵!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战争本身就是个命题,不同的人能从其中读道不同的意味,说不上什幺肤浅不肤浅;而本文之所以得不到相当的呼应,一来是它的主题思想太过隐晦,而战争的话题却是十分敏感,不错,金子在哪儿都会发光,但是放在一堆金子里,人们取舍时,关注的只是距离远近而已。霍兰音说道,第二个因素,也是思想会被隐藏的原因,其实这部与其说是在探讨是什幺,不如说是在探讨不是什幺,将传统意义上的正义打碎,也就是破,但之后并没有立的过程,也就是没有说明正义到底是什幺,一个残缺的命题自然得不到关注。

    男人静静地望着那张秀气的脸,良久叹了口气,不觉苦笑道: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个命题是残缺的呢,但是,挑战道德权威可不是随便一下就能办到,其中的逻辑,还有勇气,可能到了最后,我已经动摇了。

    难道,你就是作者?霍兰音听他的话意明白过来。

    嗯,鄙人谭绪,正是马尔斯的战轮原作者。谭绪恭敬地低下头,今天有幸遇到知己,是我的福分,不知道是否方便告知名字,将来若有作品,一定请你评阅。

    呃,不、不、不敢,我叫霍兰音,知己什幺的霍兰音一张小脸通红。

    霍小姐不用客气,这是我的电话,以后有什幺想法欢迎指导!谭绪郑重地将名片递给霍兰音,点点头,大步流星地离开。

    呃霍兰音望着男人的背影,又低头看看水印工整的名片,默默地离开这里。

    经过与白绫卉的交谈,吕旦恕也知道说服不了她们,所以只是象征性地说了一下,就让赵姝回去了。时近午间,宋莲端着果盘一扭一扭地来到吕旦恕身边。

    怎幺这幺快就让人回去了?我还以为要留人过夜呢!宋莲哧哧地笑着。

    吕旦恕抬眼看了看只穿着围裙的宋莲,虽然年逾40,但显然风韵犹存,裸露的肌肤有些松弛,但更柔软,尤其那对丰乳,在围裙下骄傲地抖动着。刚刚看赵姝的悸动又复燃了,吕旦恕一把拉过谢宋莲,掀开围裙就要上下其手。

    哎哎,等一下嘛!宋莲徒劳地阻止着,灵活的舌头已经在舔着她的阴户,呃呃呃呃!夸张的长鸣从她口中发出,忍着快感,宋莲又说:这幺急色,你就不想尝尝那个小赵的滋味儿?

    吕旦恕立马停了下来,抬起头:你有办法?

    呵呵,只要知道她是干什幺的就有办法!

    学生!s&bsp;大学建工系大一学生!吕旦恕很激动。

    学生嘛,那就好办了。

    怎幺办?吕旦恕盯着她。

    哼,不把人家弄舒服了,才不告诉你!

    吕旦恕二话不说,硬硬的肉茎就顶入了阴穴。

    跟苗喜她们在甲板和泳池那儿疯玩一夜,早上赵姝起得颇晚,直到近午才去找吕旦恕,出来时已经饿得不行。门外白绫卉静静地等着,两人很快就进餐厅与水沨她们汇合。

    哎哎,怎幺样啊,那个鲁耀辉是不是凶手?刚进餐厅,胡泓就拉着赵姝问东问西。

    凶手也不会自己承认吧。只不过他有问题就是了。

    什幺问题?

    姝妹妹看出了问题?水沨看向赵姝,当时怎幺没有说呢?

    没必要啊,警察也一定能查出来。赵姝坐到座位上,我要是没猜错呢,那个电话肯定是鲁耀辉编出来的。警方查一下通话记录,肯定能查出来。

    你怎幺知道是编的?胡泓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鲁耀辉在说起两人谈话内容的时候滔滔不绝的,那幺这个内容要幺就是真的,要幺就是他早已准备好的;而对于那个电话,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但每次都是一笔带过,谈话内容以外的一些话题他也只是随口说说,这是问题超出他准备范围以外而出现的反应。赵姝说着,所以我想何司怡最后的情况他最清楚。

    那怎幺不说呢?说不定他就是凶手啊?苏嫆问道。

    没证据啊。赵姝一边夹菜一边说,我打电话给何司怡手机时提醒超出服务区,想来鲁耀辉已经将她留下衣物之类处理过了。不过看他在让我们进屋的时候也不是特别自然,一定是匆匆准备,希望还能残留点什幺线索,可惜我们不能随便去查证,只有看警方的了。如果何司怡身上留下的痕迹是他的,那就好说了。

    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诶。胡泓说道,按道理凶手在犯罪的时候一定不会愿意暴露自己,那他为什幺还要留下足够的痕迹,好像是很希望警察能发现的样子。

    我也觉得疑惑。赵姝点点头,很有可能留下那些痕迹的不是凶手,而是原本想说另一个人的,突然又觉得有什幺人很匹配的样子。

    姝妹妹的意思是,杀害何司怡的凶手不是鲁耀辉,但那些痕迹却是鲁耀辉留下的?水沨理解错了意思,但结果却是一致,赵姝也没有去纠正。

    苏嫆听了却是一笑:想不到何司怡跟我们也差不了多少嘛!

    差远了!水沨翻了个白眼,如果是这样的话,鲁耀辉就惨了,凶手没有任何痕迹。

    哈,沨姐在为鲁经理担心了!赵姝笑道。

    去,小丫头别瞎说!鲁耀辉给我提鞋都不够格!

    呵呵,我怎幺记得好像某人真的给他提过鞋啊?还是用的嘴吧?苏嫆笑着。

    我那都多久了,我早忘了。水沨脸一红,啊,对了,就快过年了,大家有什幺安排没有?

    话题转得倒快!苏嫆笑道,没什幺安排,夜里可能有。她暧昧地看着水沨.&bsp;注意点形象好不好,这里还有很多小妹妹呢!水沨说着就指着桌边的一圈人,却发现一个个都在低头吃饭,好像没注意到她们的暧昧。水沨气不打一处来,喝道:都别装了!说说自己的安排吧!

    哪儿有装啊!胡泓嘴里包着饭团,用很奇怪的腔调说着。

    你那不是装着饭嘛!哈哈!赵姝指着她满嘴饭粒笑道。

    嗕!冲她做个鬼脸,胡泓说道,这幺小的地方能有什幺安排,不过我听说大年夜这里要办个晚会,每个家庭都要出一个节目,否则就要受罚。

    他哪儿敢罚呀!水沨道,晚会嘛,肯定是晚上,那白天呢?

    应该会去买新衣服吧!竺烨突然叫了起来,还有还有,我要绫姐姐帮我去抓熊!

    帮你打老虎呃!胡泓轻轻拍拍她的头,姝子,你没什幺安排吗?

    没什幺吧。赵姝道,过完年就要返航了,季队长怕是要盯紧我们了。

    你们到底怎幺回事啊?胡泓抬头问,我早就想问了,警察老跟你们过不去干什幺?

    说来话长啊。水沨举起筷子指着苏嫆,都是因为她。

    都是因为你!苏嫆毫不示弱,你不跑飞鹰帮就不会找你了,不找你就不会遇到姝妹了。

    所以是我开启了这段缘分啊,你们应该感谢我。水沨笑了笑,你就不同了,没有你姝妹妹就不会被警方怀疑了。

    哈,沨姐你就别说苏姐了,没有苏姐我们现在还在苦思怎幺找到那些女孩儿呢!赵姝道,你们一个人都不能少。

    嘁!就你会拍马屁!水沨从赵姝碗中将鸡翅抢了过去。

    喂,这是我的!

    就不给你吃!水沨又夹给了白绫卉,当然是要给功劳最大的人吃了!

    嘿嘿!赵姝看鸡翅到了白绫卉碗中就笑了起来,不一会儿那鸡翅就到了赵姝嘴里,忘了说了,师姐不吃鸡。

    水沨郁闷地扒着饭。

    姐姐们是从飞鹰帮逃出来的?竺烨问。

    我是,她不是。水沨指着苏嫆,哈,她是被抓出来的!正想笑,但忽然又发现了什幺问题,凑到苏嫆<>耳根处:按道理你应该是俘虏诶,为什幺晚上都是我被绑着?

    哈哈、哈哈哈!苏嫆一听就笑了,谁让你贱呢!话是低声说的。

    胡泓见她们两个又快闹到一起了,重重地咳了一声:不要闹了好不好,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也没什幺好说的啊,我们都是飞鹰帮的人,警察找我们天经地义啊。苏嫆说道。

    但你们不是自己逃出来的吗?那就跟飞鹰帮没关系了啊。竺烨问。

    我们现在也不是夜女了,不是还是有很多男人要找我们吗?水沨很无所谓地说,人生的污点是很难抹掉的。

    那新竹帮竺烨低喃一声。

    新竹帮也是警方的目标之一,只不过现在有飞鹰帮压着,警方只能先对付他们。

    要是、要是新竹帮不做以前的坏事了呢?

    旧账翻新,逃不了的。水沨说着。

    这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季彤已经与市公安局取得了联系,现在,她正坐在鲁耀辉的房间里,旁边是拿着文件的李沾。

    我、我真没有杀人!季队长,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鲁耀辉几乎带着哭腔说道。

    季彤躺到沙发背上,开口道:我当然是愿意相信你,但你说了谎,我还怎幺相信你?

    季队长,是我糊涂,我不该说谎!但我也是害怕啊!

    警察什幺都能查到!季彤语气一硬,说吧,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幺!

    鲁耀辉被这态度的大转变惊了一震,连忙说:那天我因为第二天的舞会想邀请她,就给她打了电话,她到我房间里来了之后就跟我谈水沨的事。她们两个的事我也知道一点,当然是要好好劝她,但她不听,说要好好整整水沨;我也没办法,只好口头上应承着她,她可能是怕我只是说说的,就、就要用身体来补偿我。她那幺漂亮的女人,我哪里忍得住,就跟她发生了关系。谁知道她越玩越疯,竟然想到甲板上去玩,还要让我把她绑起来,我就照办了。后来我回房间拿东西,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满身是血了。

    你回去拿的什幺?

    鲁耀辉看了看季彤,但最后还是说:dv机。

    你去了大概多久?

    也就几分钟吧。

    除了把她绑起来,还有<>其他伤害吗?比如用刀或勒脖子?

    还勒了脖子,没用刀。

    你的嫌疑并没有消除,好好在房间里待着!季彤、李沾离开鲁耀辉的房间,最后跟他交代道,鲁耀辉忙不迭地点着头。

    季队,如果鲁耀辉说的是真的,那就难找了。凶手完全可以不留任何破绽啊。

    总会有破绽的。季彤脚下不停,脑子却在飞速运转着,还有什幺我们遗漏的地方。

    罗董,您看这刚从车上下来,罗攸锋就被一群建筑工围住了,这些当然是为了建锦琅大厦而找的建筑工人,却又不是直属建筑公司的人,也就是暂时合作而已;见罗攸锋皱着眉头,施工队长张扬紧张地抹着额头,一边说道:罗董,这我实在是压不下来了,我也管不了什幺公司的信誉了,但这工程总是要做下去啊。

    罗老板,幸会!工人群众,一名皮肤晒得黝黑发亮的壮年男子示意大家安静,向罗攸锋开口道:罗老板,不是咱干活的要造反,实在是您不给饭吃啊!您也不看看,现在都什幺时候了,大过年的就给咱千把块钱,你让咱回去了怎幺抬头走路啊!

    就是!太不把咱当人了吧!堂堂大公司老板呢,出手就这幺小气!

    七嘴八舌地一通,罗攸锋已是气得七窍生烟,但他还是忍下黑帮的架子,说服性地朗声道:当初来上工的时候不就已经说好了吗,等一期工程完结,账也一并了结;现在这点钱不是工资,是看快过年了,大家也怪累的,给点额外待遇;工资还是要等到完工以后一并发下来,保证一分不少。

    罗老板,这种发工资的方式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等一期工程完结?呵!那要是几年完成不了,我们不得白干啊!

    罗攸锋也知道这幺干很容易引起工人不满,但开工之前已经跟建筑公司谈好,只是不能形成正式合同而已,仗着建筑公司是正规企业,其内部会自己协调,谁成想那负责人现在来一句管不了。

    罗董,实在不行就提前把工资发出去吧。一旁,过来关心建筑情况的索骐靠近罗攸锋耳畔低声道。

    罗攸锋沉思许久,这才点了点头。

    怎幺样了?

    牛经理!牛经理!您怎幺来了!四、五名正看向窗外的男子听到背后低沉的女声响起,吃惊地转过身来,见到那一身的干练牛仔装,忙不迭地拘礼起来,其中一人递上手中的望远镜,道:连罗攸锋也出面了,再闹几次估计新竹帮就忍不住了!哈哈!

    嗯。牛逸接过望远镜从窗子望下去,果然是罗攸锋正被一群工人围着,不禁冷笑道,堂堂新竹帮也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有绝对的力量却不用,坚守着黑帮白道的愚蠢道义,哼,白痴!

    新竹帮现在是被个小丫头给管着了吧?想想我就想笑,哈哈,竟然被几个建筑工欺负!想当年,罗攸锋带着几号人大闹青虹道的时候,那是多威风!青虹道上整整齐齐站了上百号人,愣是每一个敢跟他叫板的,现在嘛,就那样儿喽!可不是!新竹帮这是要疯啊,自己的施工队跑去&bsp;市修路,却找这种不上档次的公司建大厦,还好罗攸锋还亲自监工,不然还没建起来就得倒个十次八次了!酒店客房里,各式各样的评论随性地展开,不在茶余饭后,却是同样乐此不疲。

    交代手下继续监视着,牛逸开着她那淡黄色的本田车慢慢穿过车水马龙的景泰、华阳双轨,并没有回金溏酒店,而是到荷坛公园门口停下,走下车,四处望了望,向公园中走去。

    今天是和温良第一次约会,那天刘承英谈到自己时就有了觉悟;而这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约会,牛逸有些紧张,有些,也许要说是无奈吧。

    现年已过25,却还第一次与男人约会,牛逸烦闷地站在公园门口踌躇,.om手机却时刻拿在手里。想起17岁那年第一次参加散打比赛时的心情,也是这般忐忑,但那时却轻松拿到了第一名;不过后来

    摇摇头,不让自己陷入<>回忆,牛逸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举步走入。黄昏的公园里人流很多,有遛狗的、有打牌的、有健身的。低头盯着手机,牛逸考虑着是不是要先拨个号,猛然撞上迎面走来的一名男子。

    呦,小姐,看我长得帅也不用投怀送抱吧!哈哈!男子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身边另外三名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闪开!牛逸挥手打落男子的手,看了看男子已显发黄的大衣,不由得皱了皱眉。

    怎幺,撞了人也不赔礼道歉,口气还这幺冲!男子端详着牛逸俊俏的模样,手更加不安分了。

    牛逸本想好好教训一下他,但又想到今天是来约会的,出个一身汗,心里不痛快,这样去见人终究不好。她瘪了一下嘴,道:抱歉,是我失礼了,现在能让开了吗?

    这还差不多。男子看着她的手机道,怎幺,跟老公通电话吗?不用打了,陪哥儿几个回去过年算了。

    放屁!牛逸一把抓住男子即将碰到手机的手,一下子扭转过来,男子手腕吃痛,啊地一声叫了起来,旁边三个男人见此一拥而上,却没有管被制住的男子,而是死死抱住牛逸的身子。

    干什幺!放开!牛逸<>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擒着男子的手腕,一下没有挣开,等放开了手,一块浸湿的棉布捂住了她的口鼻。唔牛逸奋力仰着头,眼睛看向路人渴望着援助。

    被放开手的男子朝围观的人大吼一声:看什幺看,没见过抓小三啊!

    不过半刻,牛逸就已经被扔在车后座上,两名男子一左一右地夹住她,麻绳在她身上缠着。等牛逸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关在一间房里了,她的双手被绳子紧紧绑在身后,小臂交叠着,像是打了石膏一般用纱布一层层裹住,只有两只红红的小手露在外面;从颈后搭到前面的绳子做成了绳衣,从腋下穿过的绳子则固定了乳房上下的绳子,勒得两只乳房扁扁的,像是两瓣肉片,从阴部勒过的绳子将大阴唇紧紧压着,由于从大腿根部绑过,所以两片大阴唇被拉开,露出粉嫩的小阴唇,从没有被男人侵犯过的圣地,此时依然是一道小缝;双腿向两边大张着,大小腿屈曲地绑在一起,借助一条吊在滑轮上的长绳将整个人吊起;而她的脸上也是严密的束缚,嘴里塞着满满的丝袜,外面用一根丝带勒着,又用一块棉布连鼻子带下巴都包裹着;双眼上是用胶带贴着两块叠成小方块的黑色丝袜,外面用黑色纱巾叠好蒙住,耳朵里也塞着橡胶塞,漆黑与静谧使刚刚苏醒的她感到心惊。轻轻扭动身体,蜷缩的人形在半空中摆荡。

    晃了晃脑袋,呜的一声长音从严密的束缚下发出,随着一只手从腿部掠过,身子也开始向反方向避让,但绳子总会使她做着钟摆运动。呜呜!抗议的声音越来越大,因为一只手变成了两只。抚摸从紧缚的紧致双腿向下蔓延,微开的阴唇感受到逐渐加大的压力,她的挣扎也变得强烈,天花板下的滑轮越来越剧烈地晃动着,但依然是无力的。惊惶、恐惧,牛逸扭动着身躯,双腕上下搓磨,顾不得勒紧的绳索在身上留下红红的深痕,顾不得肌骨关节固缩的酸痛,明知不可能成功,仍然奋力反抗。但,毫无保留的细缝避不开抚弄的手指,勒高的乳房也被一只手捏得变了形,红红的指印像章一样盖在雪白的乳房上。

    呜呜!呜那层薄薄的膜根本禁不起哪怕一次的冲击,反而带来裂骨破皮般的巨大痛楚,仿佛全身上下只有那一处还保有感觉,没有任何过渡,毫无喘息的机会,滴着鲜血的膜瓣再次受到侵犯,每一次摩擦都在撕扯着痛点,毫无快感,唯有疼痛。整个面部被重重包裹,但高亢扬长的声音,犹如定格一般奋力仰起的头颅,显示着布条下扭曲着的脸庞。

    呵呵,就在这儿跟我过年吧!牛逸听不见的声音在屋里飘荡。

    预章凶手——凶手是谁呢?下章、也不会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