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言表，有两个甚至直接

    跑到了的身边，似乎是想抢个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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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咱们兄弟，命都连在起了，女人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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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少跟兄弟这种话，这句却是发自肺腑。瘸子变成瘸子王，全都是因

    为。如今为了留住，这切也皆可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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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老大你可真仗义，老子没错你！我跟你啊，我早你搞过的女

    人下面绝对松不了，我刚可又试过了啊，真他妈紧，跟昨天没被你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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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手的声音每个字都是刺，我没有理他。决心下得容易，但是当转身的

    候到个家伙把他的脏手放在屁股上，我仍是不自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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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晚上，陪我，白天，她穿梭于个又个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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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几天护身符会送，有了这个，兄弟们暂也不必去乞讨，有的是

    享受。只是，他们并不知道，现在他们从身体上得到的，是三天后被我送去

    鬼门关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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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回的候身上都肮脏不堪，穴里积攒着怎么也掏不完的液。

    她留下带了不少的避孕药，似乎对经历的这切早有准备，这样让我加好奇

    她这些年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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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特别的，跟以前样，被人操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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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表情平澹得令人心冷，如同她吃药的动作娴熟得令人心冷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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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怕染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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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不住问她，有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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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上染上了，我未必比你们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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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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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然有种这个女人正在毁掉自己的感觉。我不相信个经历了同样的日

    子十三年还依然完好的女人，从开始抱着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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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年里，再后悔的瘸子王也没想着要毁了自己，除了再见到的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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