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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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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呼痛，也无法求饶，仅能发出个聋哑女孩唯能发出的呃呃声，

    忍受着老爹毫无怜惜的冲刺。她的双腿红的刺目，鲜血染红了我的眼，也染红

    了往后十几年我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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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的我软弱无力的可笑，离开轮椅的我仅能凭着双手托着没用的身躯向

    他们爬去，在老爹狂乱又迅速的节奏对比下我慢得像只蜗牛，弱的像条虫子，

    每次刚刚可以触到他的脚踝被他脚踢开，翻身，再次努力，再被踢开......

    最后，老爹的脚踹在我的太阳穴上，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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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我该感谢那脚，否则，我的人生早该在那天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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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的候，老爹已经回他的房子睡觉，身边只有蜷缩在那里嘤嘤哭泣。

    她的身体随便覆盖着残破的布缕，双腿血污白浊触目惊心，我费力地爬到她身

    边，伸出手去想要给她安慰，却在手指触到她手背的瞬被她惊慌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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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刻，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伏在地上大声痛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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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过，在她与聋哑学校那位老师见的最后面中，老师对她定

    要好好活着，等长大了，嫁个能好好照顾她的好丈夫，永远不要再起这段

    日子。她对我这话的候，我很希望那个好丈夫是我，可是当我趴在地上，

    嘴角全是眼泪和血液溷杂着泥土的腥味的候，我知道，我永远无法将她从这片

    阴影中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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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记得那天我们哭了多久，只记得后拍拍我的肩让我抬起头，然后，

    她伸出只手摇摆几下，掌心向上平伸，缓缓移动到双目，下滑两次，手背贴在

    下巴下方，又用食指指向我，手掌再次平伸，掌心向下，缓缓抬起，食指弯曲着

    在另只手掌敲了下再伸向上方，拇指不动，四指弯动两下，双手并在起慢

    慢合拢，然后，手指指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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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我的这句话，我永远记得，却从未做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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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之后，再没有出去乞讨，每天都留在这所破败的地方供老爹驱使差

    遣、发泄兽欲。老爹那天晚上我的举动再发生次，会活活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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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定不止这样跟我过，因为在之后偶尔我回，到赤裸着身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