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七章 尾声(2/2)

了盛夏的炎热,贪婪的,复也如是。

    &bsp;&bsp;冷静的商量,保罗的生意在台湾,我和唐怩是台湾人。我们决定,四个人都回台湾,但是不能让孩子的性观念偏差,要拆成二个家庭。

    &bsp;&bsp;怎么拆,让我和唐怩很纠结。反倒是保罗和凯蒂,很开朗,他们觉得依循孩子的血统最好,也不用变婚姻登记。能体会凯蒂的怕失去;我的想法,不再把唐怩和别人共享,但得先回台湾再。

    &bsp;&bsp;保罗,有钱出手大方,要先回台湾,帮家之买房。摆明是不把老婆还我嘛!

    &bsp;&bsp;唐怩:我们也要趟性福之旅!叫他出钱,让我带着二个女人,连同孩子和保姆,在回台湾顺路,绕去中国万里长城。

    &bsp;&bsp;出发前晚!

    &bsp;&bsp;晚风越过窗户,习习的吹拂,我竟开始怀念非洲的夜晚,宁静没有喧嚣,可以躺在树下的吊床上,凝视着月光,只有这裡可以清楚银河。

    &bsp;&bsp;过去这些年,很漫长,无以数计的淫欢,如漫天的星星,闪亮在记忆裡。

    &bsp;&bsp;三个人洗过澡,坐在客厅聊天。正在筹划着,定居台湾后,孩子的教育计画。

    &bsp;&bsp;二个女人还在嘻闹,个:妳儿子和我女儿可以配对也!个附合:那几岁能洞房呀?

    &bsp;&bsp;电话响,是台湾打的越洋电话,个女生,要找老闆娘。凯蒂,和唐怩还在闹,谁要当老闆娘?

    &bsp;&bsp;电话是家之接的,唐怩只喂声:我是!接着她眼泪噗噜噜直掉。

    &bsp;&bsp;保罗到台湾不适应气温骤降,也可能劳累,心肌梗塞,猝死了!

    &bsp;&bsp;深夜,我带着唐怩和凯蒂,真奔机场,要飞回台湾处理后事。

    &bsp;&bsp;离开非洲的飞机很空,不知还要多久才会天亮?

    &bsp;&bsp;返程我依旧是沉默的,几年前把老婆嫁到非洲,在蛮荒的地球边缘绕了圈,老天又把老婆丢还给我了。

    &bsp;&bsp;座位下的引擎哄隆响,载我从地球边缘,婚姻的边缘,再回到城市,感觉过了很多年,像场梦,但我才三十岁,而唐怩和凯蒂,都只有廿八岁。

    &bsp;&bsp;她着窗外,我靠过去几次,依旧不知要用什么角色和她交谈。鼓起勇气摸她肩膀:

    &bsp;&bsp;唐怩!对不起!都是我步错,才害妳绕着地球,兜了这么大的圈子。

    &bsp;&bsp;不!别的这么不堪,我是保罗的老婆;也是女角。女角不能骂作者,没有权利代替你老婆处罚你;我没有权利,也不能要求凯蒂把老公还给我。

    &bsp;&bsp;这是我的宿命。去安慰你老婆吧!我想睡下

    &bsp;&bsp;我转头,凯蒂独坐在另侧,孤伶伶。原,是她们享受孤独,才让我的飞机,能够平衡。

    &bsp;&bsp;凯蒂已经哭的像泪人样,过去搂住她,实在不出话,只是在她肩头上轻抚着。

    &bsp;&bsp;过会我帮她拭去眼泪:亲爱的,妳睡下她温温地应了声,靠在我怀裡,她要睡着了,突然开口问我:老公!公司和女儿全託给你好不好?她决定回去卡洛族,当女酋长。

    &bsp;&bsp;天空密云渐渐散去,先是微微泛紫,接着清晨的光正试着破云而出。

    &bsp;&bsp;走!我们回家。凯蒂问我:我哪的家?

    &bsp;&bsp;妳,高雄港,我们到家了!望着窗外,又回到睽违已久的世界,所有的熟悉感都浮跃起。

    &bsp;&bsp;

    &bsp;&bsp;后记:

    &bsp;&bsp;早完稿,在二岸三地公开发表了,不够辛辣,依旧没有率。

    &bsp;&bsp;问,这段异国联姻的故事结局?

    &bsp;&bsp;唐怩带着儿子回台湾,用继承方式接管保罗的公司,她当董事长。

    &bsp;&bsp;而我,带着妻女回台。凯蒂不爱做生意,把公司的半股权,交给女儿,于是我用监护人名义,入公司,当总经理。

    &bsp;&bsp;凯蒂接任卡洛族的酋长,却在台湾设立工作室。把卡洛族,传统的皮肤浮凋技术引进台湾,再配合在地风情重配纹身颜料,专帮年轻人做立体纹身,门庭若市,过没多久,连东京、香港都有连锁店了。

    &bsp;&bsp;在亲友眼裡,我和唐怩是夫妻,大家都我们很有爱心,去非洲做生意,还领养二个黑孩回。

    &bsp;&bsp;我和凯蒂,全家同住在爱河边,栋八十五层大楼顶的豪宅裡。唐怩则飞飞去!

    &bsp;&bsp;至于蓎怩百合被唐怩全数销燬,台湾颗不留。但它已经在全世界如火如荼的盛开。

    &bsp;&bsp;唐怩富可敌国的房裡,依旧摆着我那只破旧花瓶,始终插着单的白色铁炮百合。

    &bsp;&bsp;至于我没吃完的十多颗性树果实,在空中花园育种成功,已经人高了。会不会结果不知道,但挖它的根,够我咀嚼反刍这些年的白黑菲菲了。

    &bsp;&bsp;拜性树所赐,我和唐怩又生了个男孩。

    &bsp;&bsp;几年后,又是百合盛开的季节!我买了束红色的百合回家。正好见白孩在向抗议:

    &bsp;&bsp;哥哥和姐姐,怎可睡在起?我要和姐姐睡,为什么不可以?

    &bsp;&bsp;唐怩安抚儿子:哥哥和姐姐是黑种人,你是黄种人呀!

    &bsp;&bsp;那,阿姨也是黑种人,爸爸为什么可以?

    &bsp;&bsp;我?&

    全文完&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