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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当归】第二章(1/2)

    书名:锦瑟当归第二章~&bsp;(13703字)作者:八戒

    &bsp;第二章:易知难(上)

    九间堂某栋别墅内,易知难穿着居家的宽鬆衣服,光着脚丫子踩着拖鞋,纤细腰间合上围裙,樱桃小嘴哼着小曲,两隻洁白无瑕的双手正在厨房四处忙碌着,肢体协调,一气呵成,贤妻良母的形象熏染着整个厨房。

    易知难走向炒锅所在的位置,简单的再度确认了一下调料的摆放之后,便开始清理灶台。

    易知难喜欢吃鱼,尤其爱吃水煮鱼。

    往常她都是在公司就着外卖含煳一顿,亦或与丈夫一同下馆子,真正自己动手的时间要说没有,那是假的。

    可不逼迫着自己,易知难也是得过且过。

    直到后来,某一天,易知难经人提醒,吃了比较正宗配料以及特殊加工的水煮鱼之后,对那些酒楼,尤其是主打水煮鱼的酒楼,都不再那般酷爱,反倒是觉得那些个菜品不伦不类。

    此刻,易知难合上水汪汪的大眼,脑海裡不断浮现之前琢磨许久的水煮鱼----这是今晚的主菜,也是给丈夫的一个惊喜。

    想来,他应该会很惊讶,她猜想到。

    其实水煮鱼说难不难,说简单还是得入了门道才行。

    其中最为主要的,就是用油的炼製,只要将油炼製好,其馀的,也就没那么複杂了。

    上次吃水煮鱼的时候,恰好易知难得到了这么一瓶炼製好了的油。

    香菜梗,记得带根洗乾淨,西芹下脚料,以及红萝卜的下脚料各半斤,都洗乾淨之后,控干水分拿过来

    不知不觉中易知难脑海裡回想起那个男人教授她做菜时的情形,磁性的声音飘荡在脑海中,引得她阵阵出神,脸颊悄然浮现两朵红晕。

    摇了摇臻首,易知难熟练地将刚刚处理完的草鱼拿到砧板上,去头,三两下切成片鱼。

    待到一整条草鱼顷刻间成了一连一断的片鱼,她拿起生薑,轻拍一下,然后切片。

    随即,一大颗蒜也是先轻拍,后剁成蒜末。

    就着一小撮薑片,加入少许盐料酒、豌豆粉、蛋清,易知难纤细的双手,一隻扶着不锈钢盆具,一隻在裡面均匀搅拌。

    家裡虽然多年未成开火,但易知难做起菜来,还是有模有样,整个步骤一气呵成。

    基本的程序准备好了,接下来也就简单多了。

    锅裡烧开水,把豆芽过一下,五成熟后,放入盆底。

    蒜末、薑片、豆瓣、八角、花椒、干辣椒段,然后快速的翻炒。

    迅速抄起手边准备好的底料,加入之后,等到干辣椒快煳了的时候,加入开水。

    味精、鸡精、盐纷纷下锅,易知难挑起一隻勺子,舀起些许汤汁,轻启红唇,微微抿了抿。

    似乎对眼前的杰作十分满意,随即她将刚刚调製好的鱼片一片片的放入锅内。

    易知难在厨房看着热气腾腾的锅面,一股油然而生的成就感飘荡在她的心中。

    趁着还有时间,她漫步走向客厅,拿起准备好红酒,注入一旁的高脚杯中。

    呼~抿了少量红酒,葡萄的酒香在易知难的口腔内酝酿着,些许是之前忙活着有些累了,她依靠在饭厅的木桌边沿小憩了一会儿。

    吊灯的照耀下,易知难红润的脸颊透露着此刻的好心情。

    今天是夫妻二人的结婚纪念日,她提前回家,佈置家庭,亲自做饭,无非是想给即将回国的丈夫一个srprse。

    兴许也是觉得自己有些亏欠丈夫的,此刻的易知难热情格外高涨。

    看了看左手上的手錶,易知难估摸着丈夫也该快到家了。

    轻轻地放下手中的高脚杯,她拿起木桌上的手机,给丈夫蒋安邦打了个电话。

    嘟嘟嘟再打一个!嘟嘟嘟不管这边如何打电话,到了那边,便是石沉大海。

    易知难皱了皱眉,这时,厨房裡热气直冒,她想起来水煮鱼差不多好了,于是急忙小碎步走去。

    厨房内,估摸着七八成熟的样子,易知难连汤一起倒入盆裡,汤汁刚刚淹没鱼片。

    同时,她加入炼製好了的菜油,在鱼片上撒上花椒面、海椒面、干辣椒段、蒜末。

    最后撒上香菜便端了出来。

    木桌上,透过盆裡的热气可以看到,此刻,屋内的女主人似乎有些魂不守舍。

    难道他忘了今天什么日子?

    易知难心想纳闷着,同时,她拿起手机翻看,准备再打一个电话试试,却发现手机屏幕的左下角有许多未接来电的标志。

    易知难点了进去,发现约莫中午的时候,丈夫居然一连打了好些个来电,这是忽然间,略施粉黛的易知难面色通红,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也皱了皱眉头,当时都静音了,哪能接到电话,难道是生我的气了吗?牆上的时钟一点点向前推进,木桌上的佳餚逐渐没了热气,易知难的家中格外寂静,似乎掉了根针也能听到。

    可她的心却静不下来,她很烦躁。

    丈夫总归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亦或着是回不来,提前打声招呼的致电,再不就是让人代送礼物。

    十四年了,除了最初的几年,似乎越往后,两个人真正在一起度过的日子本身就少,哪怕是结婚纪念日。

    今天早上易知难突然间没由来的烦躁,她叫来了安以行来陪她,陪她打打高尔夫,舒缓舒缓,好在最后也达成了她心中的预期。

    可现在,她又无端的烦躁起来。

    易知难性格属于随遇而安,遇强则强。

    外人看来,她性格要强,这只不过是环境使然。

    多年下来,随着生活压力的积累,易知难的内心深处更希望的是有人疼有人爱有人呵护。

    她开不了这个口,旁人,甚至于是自己的丈夫,都是下意识地给自己贴了贴标籤。

    易知难想了很多很多,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某个不曾有过的念头后,她呆了呆,朱唇轻启,晶亮皓齿咬着精緻的指甲,正当她情绪爆发之际,走廊前沿的大门处传来开门声。

    蒋安邦回来了,带着一束玫瑰。

    易知难看着风尘僕僕的蒋安邦,哪怕再多的怨言,此刻的女人也只剩下满满的感动。

    蒋安邦拿着一捧玫瑰走了进来,边走边叫喊着。

    老婆,这是啥呀,怎么这么香?

    嘻嘻,亲手做的水煮鱼哦,专程犒劳犒劳你~

    易知难极为难得地展露了小女儿心态,娇嗔着回道。

    她露出笑容,起身离桌,快步走进,在蒋安邦木愣之馀,她兴喜地接过玫瑰,给了丈夫一个大大的拥抱。

    兴许是丈夫还没有缓过来,易知难明显感觉到男人僵硬的身躯。

    她没有过多想,侧身,双手拉着丈夫的右手,一起走向饭厅。

    待到木桌前,透过吊灯,易知难这时才仔细打量自己的丈夫。

    看着丈夫那褶皱的西装,满脸的鬍渣以及佈满血丝通红的双眼,易知难微微一愣,什么时候出趟差事这么费神费力了?她伸出纤手,准备抚摸丈夫的乾瘪的脸颊,不曾想蒋安邦偏过头,躲了过去。

    易知难看着蒋安邦的侧影愣在了一旁,举起的右手更是凝滞在半空中。

    与此同时,蒋安邦很自然地撇着脑袋望向不再冒气儿的水煮鱼,贪婪地吸一口气,并缓缓说道。

    老婆,什么时候你都成大厨了?做得还有模有样!

    瞧你说的,这又不难,只不过你从来没从这方面想过罢了。哎,这都放凉了,先别吃,也不急这一会儿。我再回锅裡热一热吧,你先去洗个澡吧,髒死了。

    就这样,易知难将偷吃的蒋安邦推到了浴室。

    转身,用力端起菜盆,易知难就像个乖巧的小媳妇一样,走向厨房。

    等到蒋安邦穿上家居服走了出来,176m的身高虽然不甚高大,但多年坚持健身的结果还是彰显得十分魁梧。

    再次回到饭厅,蒋安邦微微伫立,複杂地瞟了一眼正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转头看向木桌,有些许错愕。

    除了重新热气腾腾,充满食慾的水煮鱼之外,还有几道佳餚。

    菌菰土鸡汤、咖喱牛腩、麻婆豆腐、手撕包菜。

    蒋安邦缓缓迈起伫立的脚步,走向了厨房,看着正在忙活着清晰锅碗瓢盆的妻子,他竟然有些陌生了。

    这还是自己的老婆吗?也没多想,蒋安邦下意识伸出双手,从后面抱住易知难,前者娇躯僵硬片刻后,缓缓靠向后方。

    易知难淨身高也有170m。

    平常工作的时候,她穿上高跟鞋就和蒋安邦差不多高了,是以很难有这种姿势。

    此时,感受到髮丝被丈夫的脸颊来回磨蹭着,片刻的安详,她很享受。

    突然间,脑海裡浮现了另一张男人的面孔,易知难浑身一激灵,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想到他这样抱着自己的模样?好在,身后的男人不曾有所发觉,只是跟她说了句先来吃吧,随即,拉着易知难的纤手,转身走向饭桌。

    踉跄中,易知难感受到男人紧握的大手,看向那熟悉的背影,她脸色郝然,一言不发,低头跟着。

    木桌上,出奇的安静,竟没有易知难预料到的,来自丈夫的讚赏。

    四菜一汤,除却早已叫人煲好的土鸡汤外,其馀四菜易知难还是花了不少心血与时间,她的心裡还是有些许低落。

    抬起头,易知难望向对面,看着一言不发,低头狼吞虎嚥的丈夫,突然间,她也丧失了交谈的雅趣。

    这种宁静安详的氛围下,窸窸窣窣的吃饭声响宛若交响乐,竟成了难得的奢侈享受。

    饭后,易知难瘫坐在椅子上,看着此刻厨房裡收拾餐具的背影,她莞尔一笑,这种感觉真棒!于是,她兴致高昂的起了个头,和丈夫有一阵没一阵地閒聊着。

    你在美国那边的事进展还顺利吗?

    嗯,挺好的,不然今儿也不好这么早就回来了。

    哼~你要是没回来,那以后就有得受了。

    易知难摸着充实的腹部,娇嗔道。

    哎,你别说,这次工作随行的那个新来的干事挺不错的,多亏了这人,这才能早些完成工作!

    嗯?既然这样,那就多观察观察,争取好好培养呗。

    易知难皱眉道。

    对了,快年底了,财务那边估计得吃紧了,到时候还得靠你了。

    嗯

    易知难眉头紧皱,轻声附和道。

    你要是工作上有啥困难跟我说,其实我也怕你压力太大了,毕竟你那边担子本来就很大。

    嗯

    虽说是关心,可易知难还是觉得哪裡不太对。

    这让她感到不适。

    好好的结婚纪念日,结果还是在谈论公事!天天谈论公事,这都谈了十几年了!灶下有洗碗机,用不着你这么麻烦洗碗!

    想着想着,易知难脾气来了,丢下一句话,起身便走向浴室。

    忙碌了这一晚上,易知难的娇躯也有些疲惫。

    此刻,她躺在浴缸之中,闭上眼睛,短暂的小憩一会儿。

    今年易知难已经34岁了,时间长了,人也是会有些改变。

    一路走来,夫妻二人相依为命,在商场上也可谓是双剑合璧。

    儘管岁月未曾在易知难的娇躯面容上留下痕迹,可时间的沉淀下,她愈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想法----做一个普通女人。

    记得最初认识丈夫的时候,自己刚刚步入大学还没些日子,丈夫便热情地送上了一捧玫瑰。

    她很喜欢那一刻,但现在想来,她更喜欢的是那种被人捧着的感觉,毕竟怀春少女,初次遭遇,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

    她很聪明,聪明到一点就通,夫妻二人搭配起来,更是亲密无间。

    兴许是太聪明了,她自己说话慢慢地,也就习惯性先走一遭大脑,再说出口。

    长此以往,更多的,便要靠他人猜了。

    于是,丈夫便从一开始就认定她喜好的是玫瑰,毕竟没有哪个女人说自己不喜欢玫瑰的。

    她的小小暗示,诸如卧室、书房以及办公室内,点缀的山茶花往往被自己的丈夫视而不见。

    她一直都喜欢山茶花,简单素雅。

    山茶花就像一个安安静静的温柔女子,在山野间静候佳人。

    她也想做一个受人疼爱的怀春少女,但她的人生早在十几年前便做了选择。

    机会只有一次,也只能有一次。

    突然间,赤身裸体,神情安详平和,面容姣好的易知难皱了皱眉头,片刻后,又舒展开来。

    她轻启朱唇,喃喃自语。

    好在

    哗----蒋安邦拉开浴室的玻璃门,迈过门槛,从浴室外走了进来。

    呀

    易知难惊得叫了起来,当她看见眼前男人的面孔之后,转瞬间,就恢复了心内的平静,只是脸颊处的红晕不知是惊是羞。

    你吓死我了!

    易知难责怪地说了句,便又合上了双眼。

    片刻过后,不见答话。

    正当她准备坐直了身子的时候,易知难感受到左肩处来自男人宽厚手掌的温度。

    紧接着,还未等她有所反应,自己的娇躯已经被翻了个身,脸部枕着男人刚刚递至的浴巾上。

    啊~

    突然间,易知难感受到来自背部的按摩,接踵而至的摩擦感让她有些不适应地发出了一丝呻吟。

    夫妻多年,这还是头一回给自己按摩呢,这么一下子竟弄得自己有些许不适感,可又却是很舒服。

    易知难知道,这是丈夫的道歉。

    可知道是一回事,她还是在生丈夫的气,气他不懂自己。

    她索性将就着现状,默不作声地感受着背部传来的阵阵酸麻触感。

    怎么今天累着了?

    丈夫打破了浴室内的沉寂,易知难正享受着,也没搭腔。

    今儿是咱们的大日子,一晃十四年了,你反倒是越来越漂亮了。

    丈夫若有所指,在易知难看来,他这是服软了。

    唉,易知难在心底默默歎了一口气,还是接着话茬说道,还真别说,就这么简单的四个菜,做起来还是挺费神的。

    不是四菜一汤吗?怎么,今天累煳涂了吗?

    蒋安邦打趣道。

    那个土鸡汤我是让陈大姐帮忙炖的,这个我做不来。

    谈及到做菜,易知难反倒是提起了兴致,暂时忘却了那些烦恼,摇摇头说道。

    什么时候会学做菜了?记得平常你最爱吃水煮鱼,可也没见着你亲手做,还真别说,味道挺正宗的。

    额

    和丈夫的閒聊中,易知难不知不觉中又陷入了沉思,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

    差不多也有一年多了吧,自己学会了做菜,虽然品类不多,原来丈夫一直没曾发现啊!怎么了?

    很久没有这样随意的交谈了,可易知难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更不想胡诌煳弄过去。

    怎么,还生我的气啊?

    感受到颈部稍微加重的力道,易知难的鼻息声粗重了些,似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手劲,连忙反手拍了拍身后的大手。

    干嘛啊,这是要掐死人家吗?

    瞎说些什么,就是就是想你了。

    人不就在你眼前吗?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羞不羞啦?

    易知难嘴上不饶人,但是心裡还是挺受用的。

    今天,丈夫的嘴巴像抹了蜂蜜似得,极为难得的夸了又夸,马屁拍得十足。

    今天是九月九,虽然发生了许多事,但好在易知难心情似乎又好些了。

    正当她准备弯膝起身的时候,忽然间,她的娇躯就像是被电触击中了一样,僵在了那裡,一动不动。

    原来,易知难的丈夫在身后按摩揉捏了一会儿,就从脖颈游向了香肩,悄然间,又从背部滑向了双乳。

    粗糙厚实的大手在双峰狠狠地捏了几把,几欲要将易知难捏疼了刹那,不老实的双手,一隻停驻在左边的乳房上,细细抚摸;另一隻手则径直伸向了下方。

    啊

    易知难感受到下体被两根手指入侵。

    丈夫那粗糙有力的食指与中指就像两个永不停歇的锄头,一下又一下,不知疲惫地深耕着肥沃的黑森林。

    与此同时,就连大拇指也不甘寂寞,凭藉着先天独有的粗大密集的螺纹,简单粗暴地摸到了黑森林的彼端,三两下就将沉睡着的精灵唤起,在黑色土壤裡凸显的格外明显。

    而那一隻流连于丰乳的手掌几乎同一时间有了回应----两隻白嫩硕大的玉兔此刻精神抖擞,傲然伫立着。

    双手齐用,而他们的主人蒋安邦更是直接压了过来,嘴唇朝着玉颈亲吻。

    不一会儿,停留在乳峰处的大手也向着下方移去,不再沉迷于眼前的美景,竟是孤零零地去架起了火炮。

    啊

    易知难呻吟着,玉穴早已是洪水氾滥。

    夫妻多年,自己身体的敏感处早就被丈夫知晓,这三下两下,自己就已经节节败退。

    感受到娇躯下方,一隻大手缓缓地摸索着自己娇嫩的玉穴,另一隻大手更是扶起了火热的肉棒。

    易知难感受着丈夫的情意,自己也是慾火焚身。

    悄然间,她已经噘起来翘臀,微微抬起臻首,合上汪汪大眼,准备接受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突然!脑海中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第二章:易知难(下)很多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有当东西摆在他们面前,他们的脑海中,属于自己想要的那个东西,方能具象化。

    易知难便是如此。

    今天早上,躺在床上的易知难很是烦躁。

    性慾是个好东西,刚结婚那会,易知难开始有了深切的体会,自己和丈夫每天都要做个好几次,每次也都是精疲力竭的大战。

    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做爱竟然乏味了许多,两个人都没怎么深谈这个问题,放任现状,每週一次也都是交公粮和检阅士兵一样,竟成了走过场。

    一年、两年、三年一晃,十三年过去了,也就在这时,易知难结识了安以行。

    那个男人帮她重新唤起了性慾,在此之前,她还以为是自己更年期到了呢。

    就像某个领域的专有名词,可你不知道,即便扫过一眼,也是转瞬即逝。

    倘若你稍加瞭解,日后便是突然撞见,也能道出一二。

    性慾便是如此。

    三十如狼的年纪,加之逐渐开发的娇躯,少妇的性慾深不可测,寻常人更是鞭长莫及。

    是的,易知难出轨了,偷情也有一年有馀。

    可她心裡还是有些莫名的底线,比如,一天不侍二夫。

    该死!今天真不该叫他过来的。

    既然是结婚纪念日的话,肯定会跟丈夫行房的,这可怎么办?易知难本来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可她实在是做不出来同一天裡,自己被两个男人,在同一个地方做爱做的事。

    本来不觉得髒,可莫名的觉得自己的玉穴髒了,尤其是今天还被他给内射了!如果再和丈夫行房,易知难实在是接受不了。

    说个不恰当的比喻,这就跟一些大学生应援妹一样,有的不让口,有的必须戴套。

    有的比较玩得开的姑娘想要赚更多钱的,则会在脚踝处系一根红绳,代表着自己的底线并没有脱掉!道理简单,性格使然,人就是这么神奇,简单的理由便可以聊以慰藉,使自己心安理得。

    浴室内,易知难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下意识想将高高噘起的圆润翘臀低下来。

    与此同时,身后的丈夫那火热的肉棒已经悄然徘徊在玉穴边缘。

    易知难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