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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烈焰(02-04)(2/2)

塔骑士团由百多个骑士成员组成,除了咒语学术顾问之外,每个人都是实力强悍的骑士,这其中当然包括了正在逃亡的骑士团长。

    这世界上有三种人虽然不是贵族,在人类社会中却拥有相当特殊的地位,它们由人数多寡分别为――各行骑士、狂暴战士、咒语学术士,自古以来对战争拥有极大影响的人物几乎都是这三种人,其中以咒语学术士的影响力最不可忽视。

    用了三十秒将“疾速、连结”这简单的咒术组合施展完毕,正在逃亡的两人速度比刚才快了三成,这个时代的骑士和狂暴战士,多少都会点咒语学术士的本事。

    男人想要问些什么,但他知道现在的状况并不适合,搞不好丁点声响就会被人给察觉,但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该相信谁,对切都不了解的他只能任由身边得人摆布,只是比起那些把他关起来的人,他对这个把他放出来的女人更有好感。

    不知跑了多久,骑士团长感觉咒术的效力差不多了,正要重新施展次咒术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种独特的破空声,那是箭矢的声音

    “果然来了吗?!”骑士团长想着,马上甩开原本被她拖在身后的男人,支箭矢从他们两人中间掠过,直接钉死在不远处的树干上。

    才刚射出箭未中的牧李斯身影晃,顺手接住正要从身边飞过的飞刀,用股庞大的力量硬是改变了飞刀的飞行路线,脱手扔了回去。

    被扔回来的飞刀毫无技巧可言,原以为这招毫无威胁的骑士团长,当看到应是暗器的飞刀竟然直接劈断树干朝她飞去的时候,就马上打消了继续攻击的念头,她可不敢像对方样伸手去接那把武器。

    飞刀钉入地面,骑士团长手夹三支飞刀成爪,迅速抓断了迎面而来的两支箭矢,空着的手向上招,地面上的那把飞刀直接腾空而起飞回手中。

    但只是抓在手里她就知道这刀已经不能用了,刚才牧李斯那样随手扔,飞刀在击断树干插入土里的时候就已经弯曲了,对方的爆发力超出了她的想像,这时候她也才意识到自己的判断已经出错了。

    对方并不是骑士,从那强悍的爆发力来看,只有狂暴战士才有可能办到,开始之所以认为对方是骑士的原因很简单,狂暴战士几乎不会远程作战和骑乘战,他们利用动物的灵魂附体来强化自身的体能和战技,这也代表着他们在战斗的时候思维会更接近动物。

    而对灵魂比人类还敏感的动物们,几乎都会对吸收过灵魂的存在感到害怕或反感,所以当狂暴战士上马的时候,马匹几乎都害怕得颤抖,根本不用上战场就已经得到了心理恐惧。

    显然对方是个例外,能在拥有动物灵魂的情况下还能拥有如此优秀的射击能力

    被那如掠食者般的目光盯着,虽然在森林中弓箭手没有太大的优势,但即使是这样骑士团长还是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当她逼不得已用手劈砍箭矢的时候,都能感受到手臂关节更在哀嚎的讯息。

    对方的力量庞大到她难以承受!

    被夹在手中的三把飞刀都散发着微弱的蓝光,那是斗气被激发时才会有的光芒,每当她用刀砍下支箭矢,斗气的光芒就会减弱分,当她抓到次反击的机会的时候,对方已经对她发动了四、五次的攻击。

    修练过斗气的人类,与头修练过斗气的熊,正常情况下不用动脑也知道谁更有优势,更不用说对方还是头会用斗气射箭的熊!

    赢不了!

    骑士团长睁大了双眼,低下头来看着那支已经贯穿了她左大腿的箭矢,箭矢上附着种中阶的咒术,在彻底倒下之前她就已经知道自己中了“精神、封锁、沉眠:时限”这样的组合咒术。

    这代表着她在咒术效力消失之前,再也不会清醒过来了!

    牧李斯从半空中跃而下,在骑士团长倒下之前伸手扶住她的身体,并慢慢放置在地上。这个动作才刚完成,他马上对着旁的草丛射了箭,只见个人影忽然冲了出来,像个疯子样正面冲锋。

    男人前秒才觉得自己死定了,个不想死的念头就让他冲出了草丛,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往敌人的方向冲去。

    他没注意到的是,眼前的弓箭手在短时间内背起自己的弓,双手的肌肉忽然膨胀了将近倍的体积,那身皮革衣就快要被他的肌肉给撑破,牧李斯的背后忽然冒出了只面目狰狞的熊的残影。

    那瞬间,狂暴战士出手了,只要被那冒着红光的手掌拍中,就只有分屍的下场,但他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带回神器,所以他并没有攻击要害,而是往男子的肩膀上拍去。

    “恩?”

    牧李斯睁大了双眼,当他转过头来的时候,那拥有“神器”身分的男人已经把倒在地上的女人给扛走了,那女人身上的总重量少说也有六十到七十公斤,两人的体重约百三、四十左右,那男人承受着这样的重量竟然还能跑这么快?

    牧李斯感到有趣,但他的狂暴之魂毕竟不是狼犬,没办法在这样的森林中快速奔驰,只能拿着弓箭在后方追赶及射杀。

    男人颗心脏跳动速率到了极限,他已经紧张、恐惧到自己都有点想吐,不时会被树根拌到脚险些摔得狗吃屎,即使如此他的速度并不比骑士团长施展“疾速”时慢了多少,但他仍然觉得自己的速度慢到另人绝望。

    很简单的原因,当你周围的景色动得很慢的时候,你自然不会觉得自己很快,因为你的大脑根本就感觉不到任何速度感。

    牧李斯出手了,两支箭矢紧追而上,也是因为这样男人才第次感觉到异常,因为他能清楚感觉到背后有东西追着自己,虽然这东西比他的速度还要快好几倍,但他还是清楚的捕捉到了声音和存在。

    头皮发麻的他个换位,感觉身体左边有两股风压掠过,其中支箭矢几乎贴着他的左手臂而过,锋利的箭头直接划破了他的衣服,在皮肤上留下道浅浅的伤痕。

    死亡正在接近,男人不敢想太多,此时此刻他的感官几乎发挥到了极限,周围的切在这时变得更加缓慢,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闪避着来自后方的箭矢,次又次、次又次的闪过,直到牧李斯摸不到自己背后的箭矢为止。

    箭袋空了

    再这样追下去距离会越拉越远,牧李斯持续追了个多小时之后就放弃了,他并不是没有失手过,但让他把箭矢射完之后还能毫发无伤的,这是第个。

    男人不知道该往哪边跑才好,他只是不断的往前冲,跑到自己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之后才停缓下来,这时他才有空去确认女人身上的状况,上下看了遍确定除了脚上那支箭矢之外没有其它的之后,才松了口气。

    这时他回头望着刚才路跑来的方向,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不对劲,原本他以为自己的速度太慢,但他后来又觉得就连追杀他的那些箭矢都很慢,当些落叶用比羽毛还慢些的速度从他面前飘落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最不正常的并不是这个世界,而是他自己

    第四章:欲望

    休息了阵子之后,男人扛起女人再次上路,

    他不确定后方的敌人会追击他们到什么时候

    ,至少得先找到个隐密的地方等女人清醒过来

    。

    “这是精神、封锁、沉眠:时限,拥有高度附魔的魔法箭,作用是让被射中的目标陷入沉睡,除非被解咒或者时限结束,时限大约是七天左右。”

    跑了阵子,男人忽然觉得让那支箭矢继续插着也不是办法,只好在遇到河流的时候想办法处理女人的伤口,至少他认得出两种可以用来消毒的草药,然后就是从身上撕下块布来帮对方包紮伤口。

    但是当他刚拔出那支箭矢的时候,他对着手上这支熟悉的箭矢开始喃喃自语,说出了连串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话语。

    不过现在他没办法在意这么多,在处理好伤口之后就要重新上路,老实说背着个人能不能撑得了四天都是个问题,但他实在不愿意把这个女人扔在这里,若他想这样做得话刚才被追杀的时候早做了。

    现在他比较急躁的是,记忆中根本没有关於野外求生的经历,虽然生火这点小事他没问题,但总要有个安全的地方让他生火。

    他可不是白癡,在这里随便生火就相当於暴露了两人的位置给搜索的人知道,说不定还会有些野生动物找上门来。

    他对自己的实力完全没有信心。

    不过,有时候人运气差的时候,明明不想去招惹麻烦,但麻烦就偏偏会自动找上门来,原本赶路到半的他望着眼前那头岩狼也只能停下脚步,岩狼正用锐利的双眼盯着他看,面发着低吼面走向他的侧边。

    望着那锋利爪牙,男人的背部早已被冷汗给浸湿,现在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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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

    如果逃跑的话肯定会激怒岩狼,他跑得再快也没有掠食者的快。

    狼通常是群居的生物,正当男人正不知所措得时候,身旁又多了三头狼,四头岩狼已经完完全全把他给包围了,每头岩狼都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敌意,也许他们认为这两个人类就跟死了没两样,根本无需在意。

    男人被这四头狼吓得有些腿软,就在他发愣得时候,有头狼猛地从侧面扑了上来,他只来得及将女人扔在地上就被狼给扑倒。

    “吼!”

    岩狼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向男人的颈脖,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男人选择用

    左手去抵挡,尖锐的獠牙直接穿肤入骨,鲜血马上涌了出来!

    “阿――!”

    男人发出了可怕的惨叫,另只手用力击打岩狼的头部,想要把牠给甩开,但鲜血的味道已经完全激发出狼的血性,要在这时候甩开牠不太可能,就在这时候那种切都变得缓慢的感觉再次出现,只有手臂传来的疼痛格外的清晰。

    他在这时候注意到有头狼正扑向他,而另外两头狼则是想要袭击昏迷不醒的女人,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右手猛击岩狼的胸腔,那瞬间岩狼除了嘴之外全身都没了力气,男人趁这个时候站了起来。

    “吓!!”

    男人就像抓狂样怒吼声,用力将手臂上的岩狼甩向正要攻击女人的那两头狼,头岩狼撞飞了两头岩狼,而他迅速换位躲过另外头岩狼的攻击,那锋利的爪子在他的背上留下三道触目惊心的爪痕。

    人类的优势是什么?答案是双手,但是手无寸铁对付战斗本能强悍的动物并无优势,那该怎么办?

    很显然他需要把武器!

    在岩狼群重新发动攻击之前,男人马上扑上女人的身体,将手伸入她的胸口,而其中头狼已经张开大口咬向他的脖子,那瞬间,刺目的鲜血洒在冰冷的地面上,男人忽然觉得自己不再发抖了。

    望着大动脉和气管被割开的岩狼,男人手里握着染血的飞刀砍向下头发动攻击的狼,握着锋利飞刀的手穿入了狼的嘴巴里,那柄飞刀直接割开了岩狼的食道和气管。

    男人拖着手臂上的这条狼当作锤子,直接砸向另外头正要扑上来的狼,趁着这头狼被砸晕之际马上将飞刀脱手射向剩下的那只狼,后者很机灵的闪开了。

    但是当他趁着男人露出破绽的瞬间扑上去时,另外把飞刀已经贯穿了狼的心脏,接着他拖着狼屍将刚才那头被砸晕在地,正要从地板上爬起得岩狼“碰!”得声被再次砸晕,用全身的力量按住死命挣扎的岩狼,刀刺入颈脖要了牠的命

    分钟过后,男人全身抽蓄了下,猛地将飞刀扔在地上,看着已经完全死透的四头岩狼,他难以置信的是自己活下来了,更难以置信的是这四头岩狼都是被他亲手所杀

    虽然他也因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左手被咬掉了些肉,身上也是各处带伤。

    将刚才採集用来消毒的草捏碎洒在伤口上,那些碎片接触到伤口马上让他疼得流出了眼泪,接着哭得像个小鬼样。

    不久之后他索性把药草捏碎抹在全身上下,也顺便帮女人身上抹了些,这样就能大幅度削弱他们身上的气味。

    切下几块狼肉带在身上,两块狼皮塞入大量的叶片起揉洗,随然这样可能会有害狼皮的品质,但这么做也是为了去腥,没人会想要忍受那种腥味。

    将两把飞刀擦乾净之后放回原本的位置,虽然这四头狼是他杀的,但他又在次觉得是这个女人救了他命,要不是这女人身上带着飞刀,他现在早就死了。

    现在他必须扛着个女人和两张狼皮,比刚才来的时候更加辛苦了。

    从夜晚直走到早晨,他眼睁睁看着刺眼的阳光升上天空,他意识到在这样下去不行,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先撑不住,於是他想办法在山脚下找到处适合过夜的地方,至少位置要足够隐密才行。

    很快他就找到了个还算隐密的山洞,把女人和狼皮先安置在内之后,他又从附近找了些树枝和石头来隐藏洞穴的入口,当他完成这切的时候也已经下午了,但即使疲惫不堪还是不能在这时候休息。

    那女人中招之后除了水份之外,应该不太需要补充食物了,但他需要,所以他趁着大白天就开始生火,至少处理得好的话不会像在晚上样那么显眼,安全起见他还特地走了段距离才生火,将狼肉烤熟了之后先用树叶包起来,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回到山洞内。

    女人躺在块狼皮上,而疲惫不堪的他也在地上铺了块狼皮,几乎是躺下去的瞬间他就睡着了,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随便找了块岩石坐着,啃食着已经完全冷掉的狼肉,夜晚的寒冷让他非常难受,即使有狼皮当床垫但也没有被子可以用,除非他跟那女人躺在起才会有被子可以盖。

    这个想法出来,他顿时觉得这是好主意,但才刚要起身而已屁股又黏了回去。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孤男寡女的怎么可以”

    显然男人的观念有些保守,但很快的他就被夜晚的寒冷给击败了,他叹了口气走到正沉睡着的女人身边蹲下来,在稀疏的月光照耀下他勉强能看清女人的长相。

    那是张精緻到足以让许多男人为之癡迷的脸庞,小巧的鼻子、性感的嘴唇、瘦得恰到好处的脸颊

    很快男人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不受控制了,种强烈的罪恶感涌上心头,他很快就想要打消念头。

    不过当他发觉女人正在颤抖,就跟他样受不了寒冷侵袭之后,种也许该被称为怜惜的心情让他选择无视罪恶感,小心地躺在女人的身边,并用另张狼皮当作棉被把两个人的身体都盖了起来。

    两人的体温互相为对方取暖,男人背对着女人,很快就在那温暖的被窝之中沉沉地睡去,当他又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今天的任务是取水,狼肉还可以吃天,但是现在他严重缺水,好在附近就有条河流可以让他取水,但悲剧的是他根本没有取水的工具。

    但这问题没有困扰他很久,这森林中有许多叶片比脸还大的植物,只要摘下些叶片然后做些加工就可以拿来装水了,除了取水之外他也在河里洗去了身上的汗水和腥味,然后他又想到了件事。

    是不是该帮她清洗下身体?

    之前的行动让女人身上也流了不少汗,甚至还沾了点血,如果要这样持续躺着七天那不肯定臭死?於是男人把自己衣服

    的袖子撕了下来,洗乾净之后又多取了点水回去。

    但是到了女人面前男人忽然觉得自己的勇气都消失了,他紧张地两只手都在发抖,想要帮对方擦身体就必须脱掉对方身上的衣服,这点让男人下意识的感到兴奋,却也是这点兴奋触发了他伦理道德的反抗,心里十分挣扎。

    最后他还是深深吸了口气,将女人的上衣给脱下,不过这件衣服毕竟不是普通的衣物,他摸索了整整半小时才终於将上衣给脱下。

    当那性感的锁骨、美丽的双峰、纤细的腰肢呈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的“小兄弟”很不争气地站了起来,死命顶着他的裤档好像想要口气突破障碍样,裤档里胀得难受但他也没办法,吞了吞口水之后转移目标,开始脱下女人那紧紧贴身的裤子。

    当双手接触到那充满弹性的臀肉,他几乎下意识的捏了把,然后又心虚地马上抬起头来注意女人的状况,明知道对方要几天之后才会醒来,但他还是感觉不安。

    他不是没看过女人的裸体,只是像现在这样大胆的行为还是第次,而且这女人的身体跟他认知当中的有些不同,比如这胸部就比他记忆中有印象的女性都要大得多,而这双美腿也许是因为长期运动的关系,有些显眼的肌肉线条,但并不破坏整体的美观。

    最后则是女人的内裤,男人再次吞了吞口水,双手颤抖着将那条看起来相当普通的薄内裤给脱下,当那毛发稀疏看起来粉嫩无比的花朵,完整呈现在男人面前的时候,他只觉得脑袋已经片空白了,女人最神秘的部位总是对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

    他不敢再耽误下去,马上弄湿毛巾从女人的脸颊开始擦起,他仔细且细心地擦着,但随着擦的部位越来越下面,他自己的下面也越来越难受,仅仅擦到胸部而已他就快受不了了

    他放下毛巾,决定先满足下自己的好奇心。

    先是用食指戳了戳那耸立的山峰,种滑腻且充满弹性的感觉从指尖传来,右手掌整个盖住那难以手掌握的胸部,轻轻的捏了捏白嫩的柔软,粒俏挺的东西正磨蹭着他的手掌心让他心头发痒,强烈的快感从手掌直冲脑门。

    第步跨出去之后,后面的行为好像也没那么艰难了。

    男人抛弃了继续玩弄胸部的想法,将女人翻过来把整个背部都擦过遍,然后重新翻回正面从脚掌开始擦,在这段期间他的“小兄弟”从来就没有软过,除了视觉之外就连下体也在摧残着他的理智。

    他用毛巾遍又遍的擦拭着女人的花瓣,看着因为他的擦拭而变得相当水嫩的花儿,这是女人全身上下第二个让他感到好奇的部位。

    轻轻用手分开那水嫩的花瓣,露出了隐藏在后的花径还有那粒小巧可爱的花蕊,他用手指揉了揉那粒突起,深吸了口气之后试着将手指深入花径之中,那圈圈软肉和湿润的温暖足以让男人疯狂。

    他小时候曾经偷看过邻居做爱,在真正结合之前男人都会把手放进这里,他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只知道眼前的画面和手指的感觉对他有莫大的吸引力。

    他开始试着让手指在花径里进进出出,很快他就发现有种黏液从洞里流了出来,原本以为这是尿但又好像不是

    “恩”

    女人忽然发出声呻吟,吓得男人差点魂飞魄散,他小心翼翼的上前确认女人是否还在沉睡之中,用了呐喊、疼痛、观看眼球等方法,确定对方还在沉睡之后他才敢再继续他的研究。

    这次他变本加厉,用两根手指帮女人按摩花径,只见那涌出的黏液越来越多,他也渐渐的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女人这次没有发出呻吟,但小穴内壁的软肉却阵紧缩,开始不由自主的痉挛,身体也开始颤抖着,大量的黏液忽然涌而出,男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喷得满手都是。

    “如果可以插进去的话”男人回忆着刚才手中的感受,下意识觉的棒子如果插进去的话,应该会非常舒服,但他很快就拳打醒了自己,骂道:“我怎么可以这么畜生?!绝对不可以做这种事情”

    骂是这样骂,但心里也很想这么做,虽然心里挣扎无比但他还是决定放弃,这时他并不知道这个决定在无意间拯救了他的性命。

    他只好默默的坐在旁想办法自己解决,用沾满女人体液的手按摩着自己的棒子,这个行为让他感觉兴奋无比,但上上下下打了阵子,他怎么样就是打不出来,反而只是让棒子越来越硬

    “抱歉了”他最后冒出了个邪恶的想法,他跨坐在女人的身上,用两只手托起胸部夹住了他的肉棒,扭动腰身在两团柔软之中舒服的抽插着,看着胸部被他次又次撞出波浪,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更加兴奋。

    他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这样的想法很快就淹没在快感之中

    “啊”男人坐在女人的身上颤抖着,用力顶撞着那两团丰满俏挺的胸部,舒服地将所有的欲望倾泻而出,黏稠的白色液体喷满了整张因为刚才高潮而红润的美丽脸庞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