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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7/31发表
我是个极端倾向女孩的双性人。
家里在我还的候拿定意要个独子，于是我才四岁进手术房做阴道缝
合，后是进行系列荷尔蒙疗程。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因此像个男生，汽车
或飞机什么的都不感兴趣，成天是找隔壁家的女孩玩扮家家酒。到了青春
期，胸部变得丰满，身材也越越诱人，嘴上却依然无毛。当年负责动刀的
了这副身体，也只是摇摇头：
长得这么亭亭玉立，该开了！
给了体质作祟的结论，爸爸质疑疗程是不是搞混了，倒是乐得买给
我多衣服。而我呢，早习惯女孩子的身分了。况且事到如今还想为了变性捧
着银子大老远飞国外，也太荒谬了吧。因此爸爸再怎么无可奈何，只得接受吾家
有女初长成的事实。
其实当女孩子没什么不好啊，虽然胸部有，打躲避球倒是可以保护心
脏。像是随带着安全气囊跑的男生吧，除此之外找不到什么差别。真搞不
懂爸爸为何这么想要我当男生？
我的成绩不太理想，好歹也考上不错的私立高职，趁升高职的暑假向爸妈
凹了个打工许可，附带条件是要回乡下老家去陪爷爷奶奶。于是到了暑假二天
，我便拎着背包、搭上公车，辗转整个下午到了田比人多的荒郊野外。
虽然也可以帮忙农活，总觉得还是想做能和人接触的工作。最后我在离老家
仅仅两的地方应徵到咖妹，没想到试上手。因为憧憬过超商店员，帮
顾客开台、菜、清理桌面等很得心应手，偶有闲暇也会帮老闆记记帐。
不过这得心应手并非全是我的功劳，还有赖部分客人的支持。比方，有个
经常带着酒臭味的半百阿伯，会趁我帮他送餐或收碗盘光明正大地摸我。
受欢迎的差异在于──我不像之前的妹呼他巴掌或私下告状，而是故作
生气地训斥他。他摸次我骂句，骂到最后他总算稍微收敛，开始会用不乖
的嘴巴取代不乖的手。
简啊！妳屁股今天很翘喔！给叔叔摸摸啊，摸下？
不管当是在送吃的、收碗盘还是擦桌子，我要不是笑笑地应付那张又老又
丑的脸，是乾脆兇他下。
摸屁啦！过这边之前又喝酒齁？
他被我兇反而愉快，带着酒气又皱巴巴的脸笑呵呵地着我：
没有啦！没有啦！酌，酌！
好啦不管你了，要解酒的再跟我喔。
别走啦！叔叔会寂寞啦！
寂你妈啦！
渐渐的，我们吵吵闹闹的气氛传染开，有些客人也如法炮製找理由跟我搭
话。
简，今天很辣喔！
简，帮我开啤酒。
简，怎不穿昨天那件低胸啊？
简东、简西的，真他妈烦欸！
我的工作量因为这些家伙倍增，人高马大的老闆却对我的表现竖起大姆指
。我是不知道天花半在抬槓骂人好不好啦那些客人得勤倒是真
的。
我被藉故性骚扰的次数也增多了，但我大概是很容易适应的类型吧，不像之
前的妹哭二闹三上吊。老实被摸个屁股真的没啥大不了，只是工作忙的
候被摸会很干而已，干在心里口难开。
干勒！是摸够没！
有候倒是会出。
哎唷！简国骂喔！干！泼辣喔！
还好被骂的人都不会因此动怒虽然这种反应会让我怒。
听老闆，我才上工个礼拜，平均包台数整个都起了，餐和饮料的
次数也大幅增加。老闆直夸我是他的救星，我表面笑笑的，心里则有对不起
老闆，因为光是个礼拜我对五个客人飙过三字经
领到袋週薪，我逛夜市买了件洋装、两件可爱、件牛仔短裤，剩下
的钱买些内衣袜子、吃吃喝喝花光光。反正这附近没啥好逛，换衣服我也高
兴。
二个礼拜的天，天气依然酷热，我穿上买的可爱搭牛仔短裤，车
停在咖门口还没进门，有人啪！地声打了我屁股。我吓得赶紧回过头
，结果是早微醺的阿伯。
喔！衣服喔！奶起有大喔！
恁嘛帮帮忙，透早醉醺醺。
阿哩勒供沙歹意？
起手式啦！大早在卡油，恁娘勒！
哈哈！齁啦，紧造，今仔日背怕天同喔！造啊、造！
阿伯很喜欢逗我生气，他应该也知道我是假气，我总觉得才相处週，底线
被摸得清二楚。
不光是阿伯有注意到我换衣服，老闆眼对我竖起大姆指。我们在员工
休息室闲话两三句，围上店里用的围裙去向柜台交班。负责大夜的是个高高瘦
瘦的男生，听大学念到被退学，人有孤僻。不过我对他满有好感的，因为只
有他不会在跟我话猛盯着我的胸部瞧。
没错，只有他不会。
无论我穿的是可爱、短还是不出身材的宽衣服，胸部形状都跑不掉，
那些爱跟我吵闹的客人怎样都要盯着。
送走憔悴的前大生，咖妹的天又开始了。
吵吵闹闹地过了大半天，突然有个奇妙的感觉降临到我身上。
我忽然发现，与其我和之前的妹不样，应该是彻底相反才对。
我被摸屁股或是开黄腔的候，要不是骂过去，是笑笑地不予置评，却从
没有觉得受辱。
是为什么呢
简，客人按铃！
啊，好，我去十四号桌。
有些人会摸我大腿后侧，有些人直接捏屁股，也有些人趁我擦桌子深处假
装手肘顶到我胸部我仍然不觉得这有多严重。
妹妳了喔！我要可乐啦，妳喝过的可乐。
我吐口水进去喔。可乐齁？
甚至，还有高兴。
吐啊吐啊，妳敢吐我敢喝！
北七，噁耶！
咦？为什么会高兴？
简这边啦！再帮我延四k？
你这台喔打通宵了，回家补眠啦！
因为肌肤接触。
我快升级了啦！干，妳知不知道五十级多难练？
我你是快升天，黑眼圈都跑出啦！
肌肤接触
简妳不要管那些色鬼啦！这边我保护妳！
你还好意思，是谁礼拜五碰我胸部的！
没错，是肌肤接触。
那是不心啦！不信妳过，我证明给妳。
想得美，打你的电动啦！
我喜欢被抚摸。
简喔！我花生剥不开！
不要为了那种事叫我！
这是答案。
不然妳帮我剥嘛！倒掉多浪费啊！
齁！知道了啦！个喔欸干！你摸屁！
体认到这的我儘管脸上依然是笑嘻嘻或假生气，双颊从此多了挥之
不去的红晕。
打工生活进入八天夜晚，又有个非常特别的感觉降临到我身上。
很奇怪，只要不断想着白天被客人们东摸西摸，身体竟然开始发热。过去几
天即使被摸也没这种感觉，不知为何突然带感了。
直以被我冷落的私密处，又硬又烫地竖了起。
我沉浸在非礼的妄想中越发不可自拔，手缓缓移往私处，做了次自慰。
二次。
然后是三次。
很舒服。
健教根本没有教过这种事竟然如此舒服。
为什么不把这么愉快的事情告诉大家呢？我抱持这个疑问入睡，到了隔天─
─
简！了喔！帮叔叔开台！
喜欢自称叔叔的伯伯早蹲在门口抽菸，见我到挥挥手叫住我。
你不要每天都在这岗啦！要不是老闆认识你早报警抓走。
有简在，免惊啦！齁齁，今天又是大奶装喔！真想给它捏下去！
捏下去你不用再了。快抽抽滚进去啦！
灾啦！造！练功喔！练功！
随手扔了菸蒂踩个两下，伯伯转身手贴到我臀部上。
幼咪咪！哈！
不要摸啦！心我给你加大堆吃的喔。
麦啦！挖穷苦人家欸，别这样搞妳叔叔。
那把手拿开啊干捏屁喔！会痛啦！
哈哈哈坦丢啊！
伯伯嘻嘻哈哈地去到老位置，我给他开了台，心脏却跳得比平常还快。然后
我进到休息室拿围裙，和前大生交班，他仍然没有注意到我的身材，让我有股被
忽略的沮丧感。或许我已经把他当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