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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妇人心(71-80)(2/2)

驳,因为她是他的母亲,他从十岁之後就不能再叫母亲的越夫人。

    越夫人躲开南觉的视线,她无法在此时此刻帮助南觉,因为她不能够让白朔原觉得她在袒护南觉,那会让她和越程俊看上去有嫌疑的。现在的越家还不可以和白家结仇,他们之间暗中进行过太多交易,每个秘密,都可以让越家声名狼藉。

    “事实如此,你怎还能狡辩?”越程俊冷声斜视南觉,他的高高在上就像是在提醒南觉,他在越家再久,他的身份永远都只可能是个下人,个跑腿,个影子帮手。

    个是主,个是仆。

    奴性,似乎是他南觉与生俱来就应该学会要接受的。

    、(11鲜币)驱逐(下)

    pter。76

    南觉从头到尾视线没有离开过越夫人,他多麽希望她可以站出来为他说句话,哪怕越程俊不听也没有关系,只要越夫人可以为他开脱,那他就能够以後如既往地帮助越家。哪怕,他始终都可能会是个影子。

    “我、没、有、做、过。”南觉再次盯著越夫人字顿地说道,他语气诚恳,心里不断地在祈求越夫人可以为他解围。那样,他还可以傻傻地说服自己,她的心里是有他这个儿子的。

    那样,南觉才可能继续心安理得地呆在她身边。不去嫉妒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越飞所享受的,他从来没有过的母爱和关怀。

    “你!真是和你父亲样低贱,满嘴谎言的走狗!”白朔原晦气地啐了口,却就是因为这句话激怒了南觉。

    南觉的父亲相较白朔原和越程俊这些心狠手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父亲可是要正直诚实万倍。南觉再也按耐不住心里的怒火,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冲到白朔原面前,不给他任何反应过来的机会,抡起拳头就朝白朔原的脸上挥去。

    被来就是练家子出生,又从事保镖的职业多年,南觉的拳头快狠准,力道极大,下就将白朔原打得鼻血飞溅,鲜红的血液如同泉涌从中年男人的脸上滴下,落在那雪白的沙发套上,留下大块腥红的印记,不断在白色的绒布上蔓延,扩大。

    “南觉!给我住手!”越夫人见南觉动了真格,这才出声怒叱制止,“你疯了麽?!怎麽可以对朔原表弟动手?!”

    白朔原捂著自己的鼻子,他哀声对著越程俊大吼道:“表哥,我要杀了这小崽子!你快给我拿把手枪来!”

    “南觉,给我跪下!”越程俊脚踹在南觉的小腿肚,南觉根本无法还手反抗,谁让那个男人是让他又尊敬又怨恨的越程俊?他的母亲义无反顾离开了父亲,为的就是这个男人,他同母异父弟弟的父亲。

    南觉闷哼声双膝落地,屈辱,不甘还有失望充斥著他的脑海,混乱了他的所有理智思绪。

    越程俊见越夫人脸上有丝不忍,心里更加不是

    滋味,他干脆将切不满都全部发泄在南觉的身上:“你为了越家出力也有十年了,你和表弟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前提是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城。”

    “程俊!”越夫人难以置信地望著越程俊,他难道真的要拆散他们母子?她这麽多年在家,连看都不敢多看那个孩子眼,为的就是不让越程俊不满意,将南觉送走。

    南觉同样也是她的儿子,她已经亏欠了他太多,如今她如何能够眼睁睁地看著南觉被赶出越家?

    “南觉这麽多年跟著你,你也将他当作亲人看了吧?”越程俊故意在南觉面前搬弄是非,在坐的除了白朔原之外,都清楚的知道南觉和越夫人的亲子关系,“我的好妻子,现在南觉已经在我们越家能够驾驭的范围之外,他可是当著我们的面伤害了表弟,让他走这个决定已经很宽容了。”

    越夫人哀愁地看了南觉眼,想到那个什麽也不知道的小儿子越飞,她心里再次自私地想,成熟又稳重的南觉定会理解她的迫不得已的。这个家是她的全部,她不能离开越程俊,不能离开越飞。

    现在,只能牺牲南觉,来成全她越夫人日後的幸福。

    越夫人狠下心,咬了咬牙,颤声说:“南觉,现在就去收拾行李,天黑之前就离开吧。”

    “夫人!”南觉觉得不可思议,他的母亲现在真的是要他收拾包袱离开麽?

    “还不快去?”越夫人抬高了嗓音,那声音尖锐的如同刀子刺痛著南觉的耳膜。

    南觉感觉自己的身体有千斤重,仿佛被石化,他根本就无法动弹。想要移动却无法抬起身体,大脑再也没有办法正常思考了。他从九岁开始就没有了母亲,她的走了之几乎毁了南觉的父亲。南觉知道虽然父亲表面上从来没有多过句怨言,但那个男人心里是憎恨的,所以他才会在每次喝醉的时候对南觉挥拳头动手。

    将对夺走他母亲的越程俊的不甘,对越夫人狠心离开抛弃的愤怒,对南觉没有办法留住她的哀怨,全部借用暴力发泄在还是孩童的南觉身上。

    南觉知道,他父亲最最恨的便是他像个懦夫照旧如同挚友般对待越程俊,帮助越家的事业。南觉九岁之後的童年岁月里没有母爱,母亲的面容在他的印象里是多麽的模糊,但她寄予的关爱却是那麽清晰,那是南觉成长至成年唯的精神支柱。

    他的母亲。

    而如今,他的母亲,真的要将千辛万苦离开了父亲,又低头屈辱地为越家效力十年的自己,赶出家门?

    越夫人起身从自己的身上摘下了枚闪耀的红宝石钻戒递给南觉,她心如刀绞,却不得不狠下心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卖了这个戒指,足够你不愁吃穿地活下半辈子了。”

    “对,找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山沟,像条狗样无声无息地安静过完下半辈子吧。”白朔原幸灾乐祸地捂著鼻子补充道,虽然这个结局他并不是完全满意的,但越氏夫妇驱逐南觉这个如同左右臂的人,就能够证明他白朔原的重要性。

    南觉弯腰捡起那丢在他面前的宝石戒指,眼里满是被伤害了之後的脆弱,他额上的青筋凸起,多年的隐忍到了现在已经跨越了极限。他攥紧了那枚戒指,似乎想让那枚戒指镶嵌进血肉。

    “没听见夫人的话麽?”越程俊再度如同王者般高高在上地命令南觉道,“她让你在天黑之前就滚,还不快给我从越家大宅消失?!”

    他恨,他不甘心。南觉缓缓起身,抬起眼想要寻找越夫人的视线,想要看她最後眼,却只看到了她冰冷并且不带任何感情的双眼。她看他的眼神,仿佛他就是颗微不足道的尘埃,如同他的存在不会影响她越夫人的丝毫。

    南觉嘲笑自己的幼稚,他怎麽可以那麽天真地幻想越夫人会为了他而放弃她的幸福?

    越家便是她最大的幸福。

    所以她才会改名,让原来的名字被世人遗忘,然後成为越家唯的女主人。

    越夫人。

    、(13鲜币)同盟

    pter。77

    离开了越家大宅,南觉去了城的黑市,黑道云集的场所。他知道有处收购珠宝,不问出处,而且高价回收。南觉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他会乖乖听话地去卖掉戒指,他不知道他留在城还有任何别的意义,他貌似必须得离开才不会给越夫人添麻烦。

    毕竟,越夫人她已经表示得那麽明确了。

    她希望他离开的话,那他便离开吧。

    南觉来到家隐蔽的小摊,这家摊点虽然小,看上去破旧,却是城黑市上最出门的家珠宝走私店。

    “嘿,兄弟,想要我怎麽帮你?”个约莫二十岁出头的小夥从店里走了出来,看上去副痞样,从外貌上看就能断定是个黑道上的小混混。

    犹豫了片刻,南觉还是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了那枚昂贵的宝石钻戒放在小混混的手中。

    小混混将手心里的戒指掂量了下,来了兴趣。他从边堆积著的工具里取出个放大镜,仔细打量观察戒指上的钻石和宝石的成色,他啧啧叹道:“真可是个上上品啊,兄弟!24k白金,五十颗碎钻全部都是最级别的,白中透蓝的顶级钻石,这颗红宝石更是少见,这麽精湛的打磨工艺,现在只有比利时布鲁塞尔的家钻石打磨厂可以做到。”

    南觉没有搭话,他心里苦涩,他难道应该感谢越夫人的慷慨麽?

    “兄弟,买之前,我必须看看这个戒指的来历。渠道不纯没关系,但是如果警局已经报案的话,我们买进来再脱手就会很困难了。”小混混熟门熟路地对南觉解释道,基本原则都应该在做生意之前声明。

    “嗯。”南觉不觉得这是个问题,这点对他而言非常合理。再说,越夫人的这枚戒指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小混混拿出台笔记本,在电脑上飞快地输入了宝石的类型和戒指的设计,眨眼间的功夫,那张年轻的脸上就脸色大变。

    南觉察觉到了小混混脸上表情的僵滞,他试探地问:“有什麽问题麽?”

    “兄弟,你快点扔了戒指逃命吧。”小混混脸真诚地告诫道,“这枚戒指是越氏夫妇今早上午丢失的,不久前警察局接到了报案,听说戒指上有追踪器,警察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这里来的!你还是快点逃吧!”

    南觉如同被声惊雷劈中,轰隆声他所有的切希望全部被雷电击碎。越夫人居然设计他!?南觉心里大叫不好,他拿起戒指发现了宝石底座上枚正在闪著绿光的小芯片。

    越夫人果然没有给他任何後路,他早就应该想到的。她可是越夫人,城最有权利,最心狠手辣的女人。她怎麽可能会放心让他带著越家那麽多的秘密离开?

    他失语,随即很快恢复理智,南觉感激地看了小混混眼:“谢谢你!”他从戒指的底座扯下那个闪著绿灯的追踪器设备,将那小小的芯片在手中捏碎後,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那个小摊铺。

    见南觉走远後,摊铺里的小混混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满是献媚地对电话另头的人说:“叶大哥,我在戒指上贴了追踪器,也按照你教我的告诉他了”

    灰蒙蒙的天空,冷风涩涩,南觉不知走了多久,他以及走得麻木。滴湿润触及额头,南觉抬头望向天空,水滴零星而下,先是如同牛毛细雨,却在片刻之内转化成了大雨倾盆。

    南觉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漫长的天,他感受著大雨瓢泼打落在他皮肤上带来的冰凉,好在他已经感受不到冷热,感官好像已经麻木了,就如同他几近石化的心脏。

    他是真的感觉不到什麽了。南觉确信自己是麻木了。

    平日里为了越夫人的幸苦是心甘情愿,那麽他现在被最敬仰的人背叛,应该只能称之为个愿打个愿挨,怪不了别人。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天真又幼稚的以为越夫人有将他当作儿子来看待。南觉曾度幻想,终有天他能够得到与越飞等同的母爱和关怀。

    今日,他终究是得到了这该死的证明。他南觉在越夫人的心目中永远不可能多过越飞。而越夫人的偏心就是这样残忍,毫不遮掩。

    “结束了。”南觉低声长叹,仍由冰冷刺骨的雨滴浸湿他的衣衫。他不再幻想奢求了,他不会那麽愚蠢再去期待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是麽?现在就放弃了?”把黑色的雨伞挡住了南觉头顶的天空,水滴从阳伞的角如同珍珠般滑落,坠入地上的池塘,溅起圈圈的水花。

    南觉回头看,撑著阳伞的人,竟是昨天他曾偶遇的安娜。

    “你怎麽会在这里?”南觉不喜欢暴露自己的脆弱,而此时此刻正好是他最渺小的时候,可他却无法佯装强大,因为心已经太疲惫。

    安娜回头看了眼坐在车里的潘婶,对南觉解释说:“我们坐车尾随你很久了。”

    “你们跟踪我是想要做什麽?”南觉回想起昨天在去报社的路上偶然遇见了安娜,她转交给他的那个信封,又回想起白朔原对自己的侮辱,他自嘲地笑笑,“透露白朔原整形的人是你吧?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敢和白家做对。”

    “不,不仅仅是白家。”安娜算是默认了南觉的话,她坦白承认自己的最终目的,“越家,谭家,白家,都是我的目标。”

    南觉皱眉,这个年轻的女孩是在说些什麽?她的目标都是城最有权有势的家族,这样的说法,他是该说她自不量力,还是初生牛犊?

    安娜深吸口气,再次开口时,话题有所转变,她反问南觉,“你难道就不想要麽?越飞拥有的切,有部分也本应该属於你的。看著越飞接手越氏集团,将越夫人的关怀当作理所当然,看著他不情愿地接受你想要的切,你难道就不恨麽?”

    南觉听後,先是惊愕,然後是诧异,可最後却只有放松的愉快。他不知道安娜是从何处知道这些事情的,听她的语气,她充分知道越飞和他之间的血缘关系,而这是个秘密。除了越家夫妇和少数的几个人知道之外,这根本是个无从查起的秘密。

    看来越夫人的直觉是对的,安娜果然没有表面上那麽简单,她根本就不是个普通的十九岁少女。她接近越飞,接近越家,全都是有目的的。

    “如果我是你,我会把我想要的都去抢过来。因为那本应该是属於我的。”安娜再次看透南觉的心中所想,她直视眼前的滂沱大雨,空气中的湿气让她安心,下雨的时候,人都会有种冷静的理智,能让她思考的同时放松。

    南觉将手伸入雨中,接落许多水珠,他看著手中晶莹的水珠喃喃自语:“属於我的东西麽?”曾经的他太幼稚,才会被越氏夫妇玩弄於股掌之间。他真的是好不甘心,如果全部都能重来过,那这切的切都会有所不同吧。

    可是,越家夫妇又怎麽可能是好对付的?这是场不会有结果的战斗,他们的结局都是注定要失败的。南觉低声笑了起来,似乎是在嘲笑安娜的幼稚:“你这真的是逞强,城三大家族你次性都想要对抗,你觉得你有多少胜算?”虽然是问句,但南觉却并不想要答案,他似乎是肯定安娜会输。

    “别笑我,起码我在为了我想要的做争取。”安娜脸上依旧是她的招牌笑容,“我有我的理由,我的执著,所以我在努力。拼了命的努力。为了这切,我赌得是我的全部。”

    “南觉,如果你可以和我下样的赌注。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同盟。”

    “同盟?”南觉挑眉,她现在是在拉拢他?“你想要我针对越家?”

    安娜摇摇头回答:“不,我要你去争取你想要的。”

    南觉心里清楚的知道,安娜说出那句话的那瞬间,他便成为了安娜的同盟。

    、(11鲜币)秘密

    pter。78

    自从安娜和叶晨那日在监视摄像头的对话中得知了南觉的真实身份後,安娜就绞尽脑汁想要找到挑拨离间南觉和越氏夫妇关系的机会。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机会会来的那麽快,而制造这个机会的人,正是她本人。

    因为安娜拜托南觉转交dso客户资料给杂志社,才导致这场闹剧中的当事人白朔原直以为这切的罪魁祸首是南觉。白家和越家本来就是狼狈为奸的合作关系,越氏夫妇是不可能允许南觉来搅合这其中的切利益的。当安娜和潘婶看到了在越家摄像头内所拍射到的景象时,安娜就知道自己等来了那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拜托了叶晨在黑市上放话,让人诬陷越夫人在戒指上装了追踪器。如同两年前越夫人设计安娜的计谋发过来挑拨越夫人和亲生儿子之间的关系,若是被越夫人知道了的话,她定会被气得想要将安娜碎尸万段的吧?

    安娜和南觉无声地坐在汽车的後座,他沈默良久,终於是忍不住心里的疑惑开口问:“你可知道我今日被越家夫妇赶出越家了?”

    “知道。”安娜点点头,并没有打算在南觉未呈现百分百忠诚之前表示她的坦诚,“我在越家里用佣人是眼线,是他转告的。”

    “那你又是从何知道我和越夫人的关系的?”这点她是决定不可能从越家家里的佣人那里得知的。

    安娜半真半假地回答:“有次偷听到了越夫人和越程俊之间的谈话。得知原来你是越夫人的儿子。”

    南觉苦涩笑,她的儿子?虎毒不食子,越夫人却今日连续几次让他失望,让他心寒,让他想要大吼大叫著摧毁切。越夫人的心狠手辣实在是超乎了南觉的预期。可是回头想想,这十年来,他又为越氏家族做了多少肮脏龌龊的勾当。

    这点,足以让他南觉成为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你想要我怎麽帮你?”南觉心里如同了个打翻的五味瓶,所有不同的情感交杂在起。他不知道自己能否信任眼前这个比他小了整整十岁的少女,也不知道他能否相信自己的决定和判断。

    安娜瞪了南觉眼,纠正他的说法:“不是我帮你,你帮我,这其中都是互相帮助。你只要做你想做的,那你就是帮助了我。”

    南觉了然,他是憎恨的,是想要报复的。他想要将越氏集团从越程俊的手中抢过来,让越程俊无所有之後穷困潦倒到也日夜嗜酒发泄。

    “我们成为同盟的话,我有个条件。”安娜在南觉的眼中看到了更多的坚定,她明白南觉在上车之时便早已决定他会帮助她,成为和她同战线上的人。

    “无论如何,越夫人都得最後留给我处置。毕竟她

    是我的母亲。”南觉对越夫人的敬仰是不可磨灭的,但是那份崇敬早就在今日消失殆尽。可血终究浓於水,他会让越夫人为自己的心狠手辣得到教训,但那仅限於他,别人不可以动越夫人分毫。

    安娜与越夫人之间的事情是注定不可能了百了的,但在这个关卡上,安娜还是假装配合地答应敷衍:“嗯,就这麽说定了。我的目标从开始就只有越程俊而已。”

    那样的话他就可以放心了。南觉点点头,

    ?

    虽然他不知道安娜与越家到底有什麽样的恩怨,但他原因与安娜合作。在他最颓废脆弱的关头,他怎麽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出现这样的转机。他居然有了报复越家的动力,并且还找到了个同盟。

    南觉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安娜些讯息,於是开口道:“做为结盟的礼物,我可以告诉你个秘密。”

    安娜洗耳恭听,倾身靠近南觉示意他快点说。

    “两年前,城的首富之因为逃税被告,全款逃逸去了美国时留了十亿给他的女儿。”南觉轻声在安娜的耳边缓缓阐述,说得安娜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这不就是她心心念念已久的事情麽?“那个十亿最後并没有被那个女儿继承,而是被越夫人偷走了。这件事情越程俊也不知道。”

    “越老爷都不知晓的话,你又是怎麽知道的?”安娜对南觉的话半信半疑,十个亿可不是小数目,越夫人怎麽可能如此避人耳目的藏起这笔钱?再说,她又怎麽可以确定这两年来越夫人没有将拿钱花光这其中,不确定的因素实在是太多了。

    南觉苦笑著摊开手心回答:“有次越夫人喝多了在昏睡时胡乱呢喃被我听见的。她说她有刘家老爷的十亿,而且就藏在越家的某个角落,可刘家老爷却点不知道。越夫人还说这钱是她未来的保命钱。”

    有够不要脸的。安娜在心里怒骂越夫人的贪婪,在陷害又杀害他父亲之後,变卖了她的家之後,居然还敢动他父亲留给她的最後笔钱财?

    凭借著越夫人的性格,如果那钱是保命钱的话,她定不会现在随便乱花销,这样的话,安娜的当务之急就应该是找出那笔钱。然後在合理地将钱分期投资借给叶晨,也给他放个高利贷什麽的,让他以後不得不为她老老实实地办事。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这个秘密。”安娜笑著亲了下南觉的脸颊,蜻蜓点水般的吻,却让南觉慌了手脚。南觉心里觉得好笑,他比她大了十岁,却会因为她小女孩般的举动而手足无措。不过,他没有发现,自己并不排斥安娜这般亲昵的举动。

    “你说你喜欢大雨,真的是因为大雨让你思考的关系麽?”南觉不自然地看向车窗外的大雨,努力掩饰自己脸上不争气的红晕。

    安娜没有纠结於他突然的转移话题,她也侧头打量车窗玻璃上的水珠,回答说:“大雨痛痛快快的,可以洗刷走切,冲净所有的污点,不像小雨绵绵不断那麽烦人。”

    第次,南觉似乎终於理解为什麽越飞会那麽迷恋安娜,这个神秘又充满了惊喜的女孩,他如同个长辈般地赞美说:“好有人格魅力的性格,我好像是明白为什麽越飞会为了你而疯狂。”

    安娜听到越飞的名字,心里咯!的下,撞得胸口发闷。她努力佯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说:“越飞爱上的不是这个我。”

    越飞喜欢的,是她伪装出来的那个。

    那个大胆又喜欢刺激,会搔首弄姿的。

    不是她。

    、(13鲜币)凶手

    pter。79

    潘婶载著安娜和南觉来到了叶晨的公寓,因为安娜还无法完全信赖南觉,所以她并没有将潘婶介绍给南觉,只是佯装潘婶不过是个司机,并不参加任何和复仇有关的计划。

    “这里是,叶家人的地盘。”南觉并不意外安娜和叶家之间有联系,曾经越夫人就怀疑过安娜是否为孟金全的倒台和叶家人有所合作,如今只能是证明安娜著实不简单,年纪轻轻便成功将城的首富孟金全在夜之间拉入万丈深渊。

    安娜点点头,不以为然地回答:“嗯,忘了告诉你,叶家二少爷也是合作夥伴。”

    叶家二少爷,叶晨。黑道上年轻有为的少主,只比南觉小了两岁,在很小的时候就出道独挡面。做事情从来不拖泥带水,因为冰冷又少言的气质所以在城的黑道界出名。叶晨胆子颇大,就连越夫人的聚会可以照样硬闯,南觉也是在那时候第次见到叶晨的本人。

    安娜带著南觉来到了叶晨的公寓,门并没有上锁,似乎是知道会有人来,所以刻意没有将门带上。

    “来了。”明明就是问句,但是从叶晨嘴里出来时却硬是变成了没有任何语气,波澜不惊的陈述句。

    “嗯,我介绍你们两个人认识下吧。”安娜拉南觉入夥叶晨最先便是反对的。他甚至到了现在还是不支持的吧,所以现在才会比平常更加冷淡。安娜想著,更加试图调整气氛,“南觉,他就是叶家而少爷,叶晨。”

    南觉微微抬头,礼貌又风度地打了个招呼:“久仰。”

    “哼。”叶晨从鼻子里发出声冷哼,“不敢当。”

    安娜不满与叶晨的坏脾气,她嗔怪地推了推坐在沙发上喝著威士忌的叶晨:“以後大家就都是站在条船上的人了,你就不能客气点麽?”

    叶晨不为所动,他根本就无法理解安娜怎麽敢信任越夫人身边的南觉,尤其是当她知道南觉其实是越夫人的亲子之後。血浓於水,就是再不甘心,不满意,南觉也不可能会真的至自己的亲生母亲於不易之地的。再说,若南觉真的是可以为了自己私欲而伤害亲母的人,那安娜和叶晨也必须得地方这种人捉摸不定的心狠手辣。

    “尽量。”叶晨还是如同刚开始般的冰冷,他保持著同样的坐姿,阳刚地喝著水晶杯中的威士忌。

    “他总是这样子的,你别放在心上。”安娜见叶晨依旧还在耍酷,无奈地安慰南觉,好似他像是真的会将叶晨的毫不在乎放在心上。

    南觉温柔和煦地笑,他早就猜到叶晨不会那麽好相处了:“没事的,毕竟我是新加入你们的,叶少爷不信任我也是正常的。”

    他成熟的说辞让安娜颇为放心。那天,当安娜、叶晨与潘婶在电脑前目睹越程俊亲口道出南觉是越夫人的儿子之时,安娜几乎是瞬间就做出了要利用南觉的决定。似乎就是看准了南觉的忠诚和稳重。

    如同个影子般,默默无闻地跟在崇敬的母亲身後,做为保镖,做为下人样的活了十年。这样的人,是靠著什麽样的毅力坚持著同种心态为越家效力的,安娜真的是非常好奇。

    安娜敬佩南觉的忍耐力,同时也觉得南觉的感情值得利用。不发作,并不代表是没有脾气。每个人的忍耐力都是有限度的,所以南觉会和越家起冲突爆发,在安娜这个旁观者看来,也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毕竟越程俊从开始没有决定长期留下南觉。南觉是个隐患,是个对越飞

    ^^”点01'b点et

    成功合法继承越氏集团的阻碍。因为越氏集团最发达昌盛的时期是在越夫人和越程俊结婚之後,所以越夫人手中的股权点都不比越程俊的少。若是越夫人决定遗嘱给南觉分割越氏集团部分的话,越程俊定不会轻易同意的。

    他们越家辛苦打下的江山,是不可能随意地分给外人的。

    “我找到她了。”叶晨打断安娜的游神,他按下遥控器,墙壁上的超大液晶屏电视机上赫然出现副黑白监控录像的画面。

    “他?”南觉好奇地问,他需要得到更加详细的补充,谁让叶晨那个冰山少爷总喜欢拉长个脸说词组。

    安娜走近电视机,神情变得严肃又凝重,她前几日拜托叶晨寻找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没有想到他这麽快就有眉目了。她回过头对南觉说:“我拜托叶晨寻找杀害我亲人的凶手。”她现在还不能让南觉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至少在他没有表现出百分之百的忠诚之前,她还不能完全信赖他。

    “这是那家美国医院上周被删减掉的录像。”叶晨按下个按钮,大屏幕上的视频开始播放,只见摄像头从斜上方往下拍摄,入目的就是张简单的单人床,看床周遭的摆设,那像是间医院的病房。病房的墙上还挂著个单调的时锺,看那时间似乎是凌晨三点的样子。

    病床上躺著个脸色呈病态的中年白人,他虚弱又安详地躺在床上,手上还打著点滴输营养,身旁的探测仪器发出平均又缓和的“哔哔”声,证明床上的中年人心跳正常。

    个穿著白衣大褂的亚洲女人走进了病房,她动作小心翼翼,却不像是合理的探查,更像是未经允许而偷偷摸摸地进入了病患的房间。女人从白大褂里取出个针筒,她面露个邪恶的微笑,然後股脑地将针隔著病患的裤子,扎在了中年人的大腿处,注射了针筒里的不明液体。

    亚洲女人就那样在床边静静地看著,大约二十秒後,中年白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身边的机械设备也开始发出了急促的“哔哔”声,告诫著医院里的其他医生,这位病患危在旦夕,需要最及时的救助。

    从不远处传来了其他还在医院加班医生匆忙的脚步声,亚洲女人从白大褂里取出听筒,装出副在给病患做紧急检查的样子,嘴里还用英语朝房门外大叫:“508号房病患血压剧烈上升!心率过百五十了!”

    另外几个医生和护士急急忙忙跑到病房,但当他们感到之时为时已晚,中年男人的心跳已经停止,只听床边仪器的那声长久又刺耳的“哔”声,延续不断。

    “你说这个人这个女人,是杀害我家人的凶手?”安娜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看了场电影,刚才那个女人看样子也不过就三十岁出头些,在录像带里杀害自己病患时那个狰狞的笑容让安娜想想都心悸。

    叶晨丢给安娜叠厚厚的文件,这是叶晨贯的出事作风,他喜欢用文件来证明许多事情,白纸黑字比他自己来耗费口水解释,要来的方便的多得多。

    “她叫徐小柔,是越家以前的私人医生。”南觉认识视频里的女人,十年前的时候,她和南觉同时间开始为越家工作。不知道是处於什麽原因,在两年前这个徐小柔辞掉了在越家私人医生的工作去了美国,在美国家大医院工作落户。

    真没有想到,看上去文弱的徐小柔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她怎麽也不像是个会在医院里杀害自己病患的嗜血天使。知人知面不知心,说得也就是像徐小柔这般的女人。

    安娜仔细著手中的资料,文件上记载著,两年前自己父亲入住医院的记录,主治医生那栏赫然是:xorox的名字。父亲在医院里住了三天,就因为半夜心脏病突发而身亡的。就如同刚才录像带里的那个中年白人般,心跳血压骤然上升到身体无法负荷承载的地步,当众人发现之时已经无力回天了。

    “她几月前回国了。”叶晨关上电视机,漫不经心地扫了安娜眼,像是想要确认她还应负得来现在所发生的状况,“我们可以去找她。”

    然後,让那个披著医生行善救济假面的女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11鲜币)房租

    pter。80

    “她几月前回国了。”叶晨关上电视机,漫不经心地扫了安娜眼,像是想要确认她还应负得来现在所发生的状况,“我们可以去找她。”

    南觉挑眉,完全不同以叶晨的做法:“找她做什麽,打算以牙还牙?这样会不会太莽撞了些?毕竟你也不是百分之百肯定她杀害了安娜的家人吧?”

    “别扯话题。”叶晨不屑地斜睨了南觉眼,又指了指安娜“她亲人的死和越家脱不了关系。”

    这个女医生十有八九就是被越家夫妇指使的,因为当初刘老爷和越家的关系,这种解释再合适不过。就连孟金全也曾说过刘老爷是被谋杀的话,现在将多重证据线索拼接在起,切就能够解释的通了。

    但南觉却不知道,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安娜的真实身份,所以也没有联想到刘老爷那边去,只觉得徐小柔滥用医生的权利决定病人的生死这种做法是变态无人性,可这种女人他们应该交给警方,而不是自己去解决处理。

    南觉依旧不同意叶晨在这件事上的看法:“你们应该将这个视频传播出去,这样才会让这个徐小柔被法律制裁,然後身败名裂。”

    叶晨实在是看南觉不顺眼。为什麽他明明就是新加入了,还需要摆出副他什麽都知晓的样子?叶晨饮而尽杯中的威士忌,开口时语气中多了些火药味:“哦?我们还得听你的麽?”

    他就是对南觉的措辞不满,什麽叫他们应该?现在南觉应该是寄人篱下需要他们帮助的时候,叶晨就搞不懂南觉是从哪里来得自信对他和安娜指手画脚的?

    “叶少爷,这不是命令,只不过是个建议而已。”南觉彬彬有礼地回击叶晨的挑衅,他沈著的声音非常有说服力,“现在,我们三人都是条船上的人,我不会害你们。”

    “叫叶晨,别叫他也少爷。”在旁安静了许久的安娜终於开口打破两个人僵持的氛围,她拍了拍南觉的肩膀说道,“南觉,在我们这里不像越家,不分尊卑。大家都是同等的,是互相帮助,所以你以後也可以随意点。”

    南觉听後点点头,却也不再去看叶晨。

    安娜见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任何好转,她头疼地看了眼叶晨,随即再次对南觉说:“南觉,最近你出门还是小心为妙,越家夫妇定会非常注意你的举动,所以这段时间还请你住在这里。”

    “谁同意的?”叶晨惊愕地看向安娜,他答应让南觉加盟成为部分安娜就应该欢呼了,她居然还变本加厉想要将南觉这个不知道能不能依靠的家夥放在他家?

    安娜直接无视叶晨的不满意,她将南觉带到间装潢摩登简单的客房,见他满是疲惫的脸,也知道他今日经历了太多的不应该,所以干脆让他快点休息,养精蓄锐才好继续他们的计划。

    安娜从南觉所暂住的客房出来,就被叶晨拉到了他的卧室。

    “你疯了。”叶晨恨铁不成钢地望著安娜,她怎麽会如此大意就把南觉带回来,万南觉心里还有越家的话,他随时可以出卖安娜和叶晨,“这是我的公寓。”他最气的除了南觉的加入外,就是安娜随随便便将这个不定时炸弹安在了他叶晨的公寓。

    安娜不为所动,却也对叶晨的怒气非常不满意:“我知道让南觉加入是个非常有风险的举动,但是他确实是非常有利用价值。他知道太多越氏夫妇做过的龌龊交易,我们可以通过他轻而易举地扳倒越氏夫妇。”

    叶晨与安娜对视了会儿,看见了她眼里不可动摇的坚定後,他偃旗息鼓:“唉,多防著他。”

    安娜见叶晨妥协,露出个千娇百媚的笑容:“南觉就麻烦你了。”

    这个得寸进尺的女人!叶晨无语,大手附上安娜胸前高耸的胸部,有规律地揉捏著:“房租怎麽算?”

    知道叶晨在暗示些什麽,安娜翻了个白眼,轻推了下叶晨健硕的胸肌:“你自己去问南觉要,问我做什麽嗯?”话语间因为叶晨在她胸上的动作夹杂了几声暧昧的喘息,挑逗著紧贴彼此的男女。

    “他在你负责范围内。”叶晨低头俯在安娜的耳边,亲吻她的耳垂,又再坏心地朝她脖子吹热气,害得她脖子皮肤上的细小毛发都根根竖立了起来。

    安娜被叶晨撩拨著自己的敏感点,许久没有和叶晨那样亲昵的她竟会有些怀念年前他们在美国的那个月。那个月陪同著叶晨,她从女孩蜕变成女人,是他教会了她如何在床上让男人们醉仙欲死,这样算起来,叶晨还是她的性启蒙老师。

    “我来收房租了。”叶晨冰冷的脸上多了几分温和的颜色,他覆在安娜胸上的大手缓缓向下。只手轻柔的在安娜的小腹和腰际打转,还有只则在安娜穿著透明丝袜的大腿上来互抚摸。丝袜光滑的触感阻隔著她柔软又温暖的皮肤,叫叶晨有些意犹未尽。

    安娜没有回答,像是在默许叶晨进步的动作。见安娜没有阻止,叶晨更是加快了爱抚的动作,将大手滑入她腿间,隔著丝袜感受她下身温吞的湿热。

    “嗯叶晨,要我”感觉到那粗长的手指捅破了裤裆部分的丝袜,直接进入了她欲望的入口,安娜无法再继续假装矜持,说出了自己的渴望。

    叶晨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头,这个动作让她下身的春色览无遗。那里火辣香豔的景色可以叫任何个男人疯狂,更何况是曾经体验过她美好酮体的叶晨。他倾身上前,霸道地吻住安娜,随著顶身的动作,将自己的巨大举到底,与她合为体。

    虽然前戏已经做足,但叶晨猛力的进入还是让安娜吃痛。想要喊停,却因为唇舌都被叶晨的口堵住,所有的呜咽和抱怨全部被他化解在嘴里,成为绵长勾人的呻吟。

    就如同他们年前第次做爱那般,站立著的姿势。叶晨托著安娜的臀部,强壮有力地扭动著腰部冲刺。安娜的身後便是白色的木门,因为叶晨猛烈的撞击,木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那声音暧昧又色情地提醒著门外的男人,这房间里正在上演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