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楼,听到厨房有声音,我走近了母亲正蹲在地上准备杀条鱼。
这里的个习俗,在除夕的年夜饭定要做条整鱼上桌,象征着年年有余
(鱼)。
妈,我处理鱼吧!
我蹲过身去。
我自己吧,你不会弄。
母亲没有抬头。
我则不管母亲的反对,抓住她的手让她停下给我,母亲下意识地向回抽着
手,我意识到母亲的丝慌恐,赶忙放开手。
这次母亲起身,算是默认了把鱼交给了我处理。
母亲的不会弄是有道理的,我抓着鱼的背去清理它的鳞片,鱼摆动从
我手里滑脱到水盆里,我再伸手去抓,鱼在水盆里大力挣扎,拍打起阵阵水花,
弄得我脸上和身上都是水珠,最后我抓着它的腮才算抓牢了。
母亲忙取毛巾帮我擦了擦脸,而后边指我怎么弄边准备着其它做鱼
的材料。
我刚刚处理好鱼,准备用清水洗下军军跑进囔着要去放炮,母亲便让
我领着他到外面放炮,叮嘱我们注意安全。
外公这出边叮嘱我们穿上大衣再出去边开始和母亲起忙碌着做菜
。
要外公的厨艺是相当不错的,以前开过好多年的面馆,些菜做的是很
地道的,只是很少显露,这是过年了我们才有了口福。
的年在阵阵爆竹声中将临。
军军次次的从屋中跑出放礼花和别人家的礼花,母亲次次的把他叫
回,他却又次次被外面绚烂的礼花所吸引熘出门,我们只得次次跟着他往反
与室内室外,直到电视里传出了午夜的钟声,外公喊着我们快开饭,军军才被我
们强拉着回屋中。
外公破例喝了酒,军军则以饮料代酒。
外公因为血压偏高,所以已经很少喝酒了,母亲偶尔会喝红酒或啤酒。
家人举杯着祝福的话语,其乐融融。
午夜饭后,外公坚持着要守岁到天明,母亲怕军军又熘出去烟花干脆带
他去楼上透过窗子外面的烟花夜景,我则用手机条条给发祝福语的朋友回
着拜年的话,最后我播通了张洋的手机。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么欢庆热闹的夜晚,张洋竟已睡了,是在睡意朦胧
中接了我的电话。
我先了年好,然后问他吃过饭没。
他他早吃了,然后无聊睡了。
我听出他兴致并不高,也没再什么挂了电话。
有人年是给孩子过的,没有烦恼忧愁,全身心的玩,而年龄大了会叹
息年华流逝,过年长岁,欢庆中难忘丝忧虑,年也渐显索然无味。
我也是在这种索然无味中过了4天的年,每天除了吃是上上,再是剩
下睡觉了。
大年初五我上班了,我和几个工友顶替已经值了几天班的张洋等三人。
春节未过,修车的人很少,个上午只有两个换机油的,很快走了。
午饭后我和工友无聊开始打牌,赌娱情嘛!正玩着,张洋兴匆匆赶,让
我把牌给别人跟他到边事情。
我问他放假不在宿舍待着又这做什么,他则问我:你们家旅店营业吗?
我怔了下:没呀,过年没营业,再也没人住店吧,大过年谁不在家团
聚?
他:唉,我妈了,没地方去,我那宿舍好几人住不方便,可我找了两
家旅店都不营业
我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忙对他:这事啊!你带阿姨去我家吧,楼上的
房随便住,当家样!我这给我妈打电话声,你去吧。
张洋头走了。
我忙给我母亲打了个电话了下,母亲听了也很痛快答应了。
但又过了有个,张洋又回了,手里拿了个包,像是相机类的
东西。
我问他去我家没有,他去了已经把她妈安顿好了,然后在我身后我
打牌,好半天才找我还有事,拉我又到了边。
这个咋用?我是怎么把录好的东西转下存起,像把歌存在手机里
那样。
张洋把那个包递给我。
我包里的不是相的机而是个数码摄像机,不是个行货,我知道这玩
意还满贵的,哇!你哪弄的?
张洋:借的,睡我上铺那哥们的。他回老家过年忘了带回去了,在床
上放着,我刚打电话借的。
拍啥呀?
张洋没回答我却还是问我咋用。
我知道他平对电子类的东西了解的太少,不懂不奇怪,当然我也不是很懂
,只知道些基本的用法。
我告诉他:你把它连在电脑上,电脑会自动识别到它,打后打开找到你录
的东西。同把你手机也插电脑上,可以把你要存的录好的东西传到手机上了
。上次在吧我不是教你怎么下歌存歌了吗,其实是样的。
张洋挠了下头想了想:下歌存歌那个我倒是会了,好像不大样啊,那
个是存电脑上再往下导入的。
要不这样,你把要传的东西先复制到电脑上,然后再导入手机,样的!
复制粘贴你不是学会了吗?
张洋头似乎想通了,然后又问我怎么删除录的东西,我告诉他那个摄
像机的选项,选择好按下去行了,和我教他的在电脑上删东西也差不多。
张洋又自己试了下才了下头,露出丝高兴的神情。
我想问他用这个想做什么他了声谢转身走了。
终于下班了,我没有答应另外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