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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 第九章 偷天换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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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翌日清早,急不及待的项少龙偷偷溜到街上,故意绕了个圈子,才到城西贫民聚居的地方。虽是穷民,生活仍不太差,只是屋子破旧,塌了的墙也没有修补罢了!这里的人大多是农民出身,战争农田被毁,不得已到城市干活。他依着地址,最后到朱姬所的南巷。这他亦不由紧张起,抓着个路过的人问道:“张力的家在那里?”  那人见他表人材,指着巷尾所围着篱笆的房子道:“那是他的家了!”接着似有难言之隐,摇头叹去了。项少龙没有在意,心情轻松起,暗忖应是这样才对,举步走去,到门前,唤道:“张力!张力!”  “咿呀”声,位四十岁样貌平凡的女人探头出,惊疑不定的打量了项少龙会,问道:“谁找张力?”项少龙微笑道:“你是张家大嫂吧!”由怀中掏出玉坠,递到她眼前。  “砰”的声,张嫂竟像见了鬼似的猛地把门关上。项少龙给她的反应弄得楞在当场,呆子般望着闭上的木门。不会屋内传男女的争辩声。项少龙反心中释然,养了的孩子,自然不愿交还给别人,惟有在金钱上好好补偿他们了。伸手拿起门环,轻叩两下。  顷刻后门打了开,名汉子颓然立在门旁,垂着头道:“大爷请进。”项少龙见他相貌忠诚可靠,暗赞朱姬的手下真懂拣人。步入屋中,只见那妇人坐在角,不住饮泣,屋内片愁云,半生气也没有。不闻孩子的声音或有什么孩子衣物。项少龙皱眉道:“孩子呢?”  那妇人哭得厉害了。张力双目通红,痛心地道:“死了!”这两个字有若晴天霹雳,轰得项少龙全身剧震,差心脏病发,骇然叫道:“怎么死的?”  张力凄然道:“旧年燕人攻邯郸,所有十三岁以上的孩子都被征召去守城,被燕人的流箭射杀了。我们虽受了大爷你们的金钱,却保存不了孩子,你杀了我们吧!活下去亦没有什么意义了。”项少龙失声道:“可是他去年还未足十岁啊!”想起刚才指路那人的神态,才明白是为他们失了儿子而惋惜。  张力道:“只怪他生得比十三岁的孩子还高大,天在外面玩耍,被路过的兵哥捉了去。”项少龙颓然坐下,把脸埋在两手里。天啊!秦始皇竟然死了,怎么办才好呢?不!这是没有可能的,这对夫妇定是骗我。但其神态,又知这是实情,尤其边墙的几上,正供奉着个牌位。张力在怀里掏出个玉坠子,递给他道:“这是从他尸身取的,他葬在后园里,大爷要不要去?”  项少龙挪开双掌,眼光落在玉坠子上。个荒唐大胆的念头,不能抑制地涌上心头。他在牌位前寻思良久,以特种部队渗透匿踪的角,把这个念头不断地盘算推敲,终于确定了缜密完善的计画。  项少龙当下给了张力夫妇五十两金子,是那位富家千金给他的报酬,嘱咐他们绝不可出孩已死的事情,并尽快改名换姓远避他乡,能走多远多远。左邻右舍凡有往者,则律各给五两金子,要他们各自离开觅生。这些贫苦人家得了金子,马上卷起铺盖行李,不到半天工夫走得光光。堆露宿在外的贫民,马上抢着挤进这些破烂屋里,转眼住满了人。  项少龙安排妥当,回到隐龙居,直接去赵妮住处,寻着赵妮便往后园而去。  赵盘独自人在后园内练剑,专注用神,但项少龙才踏进园内,他便察觉到了,如见到父亲般持剑奔。  项少龙“嚓!”地拔出李牧所赠的名剑血浪,大喝道:“子剑!”赵盘眼中光现,挥剑往他劈。项少龙摆剑轻轻松松架着,肃容道:“当是玩耍吗?狠!”  赵盘声大喝,展开墨子剑法,向项少龙横砍直劈,斜挑侧削,攻出七剑。到七剑,终因人力弱,被反震得长剑甩手掉在地上。赵盘面颓丧,为自己的败北忿忿不平,却又无可奈何。项少龙为他拾起长剑,领着他到园心的桥对坐在低栏处,拥着赵妮的纤腰,正容道:“妮儿、盘!你们是否真有决心排除万难助我除去赵穆这大奸人?”赵盘闻言立即头,斩钉截铁道:“无论如何,我也要把赵穆和大王杀了。”赵妮望着项少龙道:“若非夫君早有预防,妮儿已遭王兄与赵穆毒手,盘自不待言。妮儿已是项家的人,项郎有何计划需要我们母子,只管明言。”  项少龙沉声对盘道:“你不是和太子是好朋友吗?”赵盘不屑地道:“他从不是我的朋友,只懂凭身份欺压我,娘从了你后,他便整天向人娘是淫娃荡妇,若可以的话,我连他也要杀掉呢。”旋又颓然道:“但算我像师傅那般厉害,也杀不了他们,否则师傅早把他们杀了。”  项少龙惊异于赵妮与盘到的推论,微笑道:“你们要报仇,我也要报仇。不若我们做个分配,赵穆由我对付,孝成王这昏君则交给盘处置,好吗?”赵盘那想得到项少龙这么得起他,瞪大了眼睛,呆着这敬佩的“父亲”。赵妮是惊讶地张着嘴,不敢置信。  项少龙压低声音道:“现在我要告诉你们件非常重要的事,你们依我吩咐去做,绝不可泄露半句出去。但从此以后,你们母子可以相见却不能相认,这样也可以吗?”  赵盘讶异地望向赵妮,后者坚定地了头。赵盘立即跪倒地上,重重叩了三个响头,眼通红道:“赵盘什么都肯做。”项少龙低喝道:“起!”  赵盘霍地立起,眼内充满了渴想知道的神色。项少龙微微笑道:“我想使你成为统六国的秦始皇!”赵妮与赵盘皆呆在当场,赵盘嗫嚅道:“什么是秦始皇?”  项少龙把整个事情缘由还有张力夫妇的安排都告诉赵妮与赵盘后,把玉坠挂到赵盘颈上。由这刻起,他是秦国王位的继承者嬴政。赵盘的神色又惊又喜,但眼神却坚定不移,充满往无前的决心。没有人比他这个长居王宫的孩,明白这机会是如何难得。也惟有成为天下最强大国家的君,他才有能力杀死赵王。他不但恨赵王,亦恨每个袖手旁观,任别人欺侮他们母子的赵人,而现在只有项少龙能使他完全信任,也只有项少龙能让他得到这乱世中最大的力量。  项少龙忍不住抱住赵妮与盘,到战国代后,次感觉自己有妻子孩的家庭感觉。赵妮是幸福地望着这生命中最爱的两个男人,死里逃生之后,只要能永远在他们身边,名份什么的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项少龙跟赵盘交代妥当后,前往雅夫人处。赵雅脸色苍白疲倦,显然这段日子非常难过。项少龙心疼道:“雅儿要注意身子,如果有问题定要告诉我,不要勉强,顶多我们提早摊牌,先把你们救出王宫再!”  赵雅微颤道:“不!这样会让大家都走不成的,雅儿只要知道少龙在乎人家够了,千万不可因此而误了大局!”项少龙道:“我最担心雅儿跟昭、赵大他们,如果我们顺利逃走,赵王必定会迁怒于你,赵穆不可能会放过你的!”赵雅猛下决定地道:“如今要保护雅儿跟昭他们,唯有牺牲雅儿的名声。只要大家都认为雅儿出卖了少龙,但却被少龙识破,反过利用雅儿,这样赵王与赵穆不会怀疑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