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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 第七章 三晋合一(2/2)

现,那不但对秦国不利,亦威胁到齐国和国家。三晋虽不同姓,但始终曾共事旧,比起别国自然亲密靠近多了。当年信陵君不惜盗虎符、窃军权,正是要保存赵国,希望有天三晋能重归于,成为最强的国家。  但陶方曾过魏人最不可信,这平原夫人对自己或有三分真情诚意,但对信陵君,他只是只有用的棋子而已。而影响他决定的,是他知道三晋根本不会重合为,这早清楚写在史书上。他能改变历史吗?  “兵卫大人!”项少龙循声望去,原是赵倩贴身双婢里的翠桐。这两个陪嫁的俏婢均生得非常秀丽出众,比赵倩大了两岁,约在十七、八。翠桐俏生生地拦着他垂首道:“三公有请大人。”  项少龙被平原夫人撩起的欲火仍未消退,见她秀色可餐,神态娇羞,色心大动,不过想起若这样放纵,会教赵倩不起他,强压下冲动,随她到赵倩的帐幕去。翠桐不敢和他并肩,落后了半步,随在他身后。项少龙别转头瞥她眼,见她满脸红霞,奇道:“桐姐为何如此害羞?”翠桐大窘,额头差垂至酥胸处,不敢他。项少龙随她目光低头,才发觉自己胯高高鼓起,难怪翠桐不敢直视,大窘之下,连忙用衣襟盖住。  这两人经过了守卫,进入了围幔,四个女营外面都没有人,项少龙终是风流之人,把抓住起她柔声道:“你的帐幕里有没有人?”翠桐娇躯抖颤,又惊又喜地道:“大人!求求你,别人会知道的。”  这昭等人居住的帐门掀了开,吓得项少龙忙放掉翠桐的手,三步变作两步,进入了赵倩的帐幕去。这十天,项少龙和赵倩两人郎情妾意,早打得火热,除了未逾越那最后关外,什么男女亲热的动作都尝过做过,忍得不知多么痛苦。所以这两天他们反克制起,不敢太过放肆,免得错恨难返,给别人捉着他监守自盗了这年青美丽的三公的罪名。  赵倩见他到,欣喜地把个亲手缝制的长革囊,送给他道:“这是人家特别为你的木剑做的,倩儿最不欢喜兵刀这类凶物,只有项郎的木剑是例外。”接着厌恶地盯了他腰的飞虹剑眼。项少龙贪飞虹轻快,故爱把它随身带,见美人情重,搂着她纤腰吻了她香嫩的脸蛋,笑道:“连越国名剑都不入眼吗?”  赵倩横他眼道:“越剑形质高美古朴,但因它乃赵穆赠你之物,睹物思人,所以我不想见到它。”项少龙讶道:“原你不欢喜赵穆。”  赵倩两眼红道:“我不但恨他,恨父王。”项少龙将她拥入怀里,移到旁,和她坐在蓆上,挨着软垫,探手抚上她酥胸道:“赵穆对你有不轨行为吗?”  赵倩被他摸得浑身无力,伏入他胸膛里,幽幽道:“我与魏人有婚约,他尚不敢如此放肆,但倩儿的娘却是因他而死。”项少龙震停止了大手的活动,失声道:“什么?”  赵倩热泪涌出,紧搂着项少龙道:“项郎为倩儿作,替我把这奸贼杀了。”项少龙为她拭去泪珠,柔声道:“你先告诉我你娘怎样被他害死。”  他直没有问及赵倩有关宫内的事,还以为现在的赵王后是她的生母。赵倩泪眼盈盈凄然道:“那倩儿的亲娘乃父王最宠爱的昭仪,晚赵穆和父王把娘召了进寝宫,次日娘便悬梁自尽了,倩儿才只十岁,但那情景却永远都忘不了,娘死得很苦啊!”再次痛哭起。项少龙想不到这美丽得绝无瑕疵的公,竟有这么凄惨可怕的童年,任她痛哭泄出仇怨,抚着她香背,心中涌起不能遏抑的怒火。  赵穆和孝成王两人真是禽兽不如的家伙,竟在宫帏里玩这种变态的色情勾当,由此推之,宫内还不知有多少受害者。王宫实是个最藏污纳垢,不讲伦常的地方。唯改变这淫乱风气的方法,是由自己把天下统了,再确立的法。他记起了墨家最后个伟人元宗的话。  当日他和元宗讨论起这代的思想,项少龙提到孔子,元宗不屑地道:“他只是不肯面对现实,终日思古忧今,只知拥护传统,不辞养尊处优之人。提倡所谓礼乐,只令诸国君穷奢极侈,把国人的财富变成撮人的私利。他又只尚高论,不明实务,不知行军打仗之窍,可恶者是鄙视手艺,对种园的弟子樊迟便有‘人哉’之讥。”  项少龙当然没有反驳他的识见,不过亦知墨孔两家的思想实处于南辕北辙两个极端。墨子不但是着名的战士,还是孔子鄙视的巧匠,胼手胝足,以礼乐为虚伪浪费奢侈。还有最大的分别,是孔子的学有利传统君权,而墨子却是种社会秩序的追求者。没有统治者会欢喜墨翟的思想。这亦是孔子日后被捧上了神的因。  项少龙从元宗口中,才知道“儒”这名词在当并非孔子的信徒所专用的。所谓儒者,最初实乃公室氏室所禄养的祝、宗、卜、史之类,家衰落后,流落到民,藉着对诗、书、礼、乐的认识,帮助人家丧葬祭祀的事务,又或以教授这方面的事,以赚取生活费用。到孔子提出“君子儒”的理想,“儒”才变成了他们的专称。每种学,代表着种政治思想。对项少龙,墨翟的思想比较合他的脾胃。不过当然不是全盘接受了。  赵倩哭声渐止,见他默然无语,忍不住唤道:“项郎!”项少龙捧起她的脸蛋,亲了几口后道:“不用怕!以后有我保护你。”  赵倩凄然道:“我不想回赵国了。”项少龙呆道:“你想留在魏国吗?”  赵倩嗔道:“当然不是,只要能随在你身旁,什么苦我也不怕。”接着饮泣道:“假设回到赵宫去,又没有了婚约,赵穆定不会放过我,那倩儿唯有死以报项郎了。”  项少龙皱眉道:“他真可这样横行无忌?妮夫人不是亦可在他魔掌外安然无恙吗?”赵倩道:“妮夫人怎同哩!她公公乃赵国名将赵奢,军中将领大部分自这系统,所以即管是赵穆亦要对她投鼠忌器,不敢强。但我赵倩的身份全赖父王的赐予,他不护人家,倩儿便呼救无门了。”  项少龙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你身边,定保护着你”这才知道赵妮嫁的原是赵括的兄弟,难怪赵妮和雅夫人关系如此密切了。赵倩叹气道:“赵穆最懂用药,若他有心得到我,倩儿根本想拒绝都办不到,惟有学娘那样!”悲从中,再次痛哭。  项少龙心中烧起熊熊愤怒的火焰。为了赵倩,为了赵妮,当他再回赵国,是他和赵穆决生死的刻了!他会不择手段地打击这奸贼,算要借助信陵君和平原夫人,亦在所不惜了。  离开赵倩后,回到帅帐。成胥和乌卓两人在等候着,与他商量往封丘去的路线。与平原夫人席话后,使他茅塞顿开,很多以前不解的事,现在豁然而通。若能回到二十世纪,定可成为战国史的权威。三家分晋,变成了韩、赵、魏三国,但讽刺的是这三个国家无无刻不在希望重归于,问题只是由谁当国之而已!最直接的方法是侵略和的手段。  首着先鞭,风头十足的是魏国,连邯郸都攻破了,并占领了两年,后因齐国的压迫才退出。齐国当然亦非对赵人特别有好感或见义勇为,只是齐国最恐惧的是三晋合,因为在那形势下,个遭殃的,当然是紧靠着三晋的齐国了。后魏国遭到马陵之战的大败,十万雄师,朝覆没,连帅太子申和大将庞涓都送了命,自此蹶不振。  马陵之战之于魏国,有像长平之战之于赵人,都是影向深远。而各国因深惧三晋合,所以趁其颓势,连连对魏用兵,齐秦楚接二连三予她无情的痛击,魏国再无法以武力统三晋了。可是秦人威胁却日益强大。于是三晋最有权势的三个大臣,密谋通过婚约等等手段,希望以和平的方式使三晋合,细节当然只有他们才知道了。  但齐国仍无无刻不在监视着他们,所以田单派嚣魏牟,破坏这次通婚。现在项少龙几可肯定嚣魏牟不会放过他们。嚣魏牟可不比灰胡这种半贼半兵的乌合之众,而是职业杀手,有像他此前的特种部队,专门深入敌后从事侦查、颠覆、破坏和暗杀等行动,非常难应付。所以他们要早和援军会合,那他们才是真的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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