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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疆纪】首集:苍生无妄~第04回:命悬一线(1/2)

    书名:定疆纪首集:苍生无妄~第04回:命悬一线

    作者:异星邪狼

    &bsp;第四回:命悬一线

    十天之后。位于中原与西岳的交接地带,一男一女策着两匹马,奔驰于杳无人烟的荒道之上。说也奇怪,明明两匹骏马皆是身强体壮的千里良驹,可这对男女却是共乘一马,任由另一匹马并排而行。而且挤在马上的两人之中,有一人还似乎重心不稳,正抱着马颈,不停晃动娇小的身子,深怕跌下马去。

    呀爷不、不要哦不要这样啊

    清甜的声音带着惊惧,更带着催人情慾的呻吟,正是绣儿的声音。

    毫无疑问,另一人便是韩锋。就看他四平八稳的坐在马鞍上,解开的裤头处正与绣儿的粉臀相接,啪啪作响,不用多说,两人此刻正在马背之上进行一场动人心魄的妖精打架。

    韩锋也不曾想过自己会如此荒唐。

    这一路下来,除了头三天心疼绣儿才刚开苞,所以暂时不碰她,可谁也没想到,当第四天韩锋再次要了绣儿之后,却开始有种莫名的冲动。别看绣儿长得小巧,走得又是清纯路线,可自从摆脱处女之痛后,那床第之间却是一个媚啊!每每要达到洩身之际,那双朦胧无辜的眼睛,晶莹之中又带上几分勾人的挑逗,尤其是那张小嘴上半吐的舌尖,更是看得韩锋欲罢不能,总要多弄她个两回才肯罢休。更玄的是,这妖娇的神情竟在韩锋脑中生了根似的,只要盯着绣儿多看一会,就会想要把她推倒,逼她露出高潮满足的神情。结果三天前早该经过的地方,就这样拖到了今天。

    由于西岳多山,且往定军岩的道路崎岖难行,所以今早韩锋在最近的驿站除下马车,换上两匹骏马打算快马加鞭,在两日内赶回地宗总坛。谁知绣儿骑术不佳,虽然能稳住自己不落马下,却免不了摇来晃去,有些笨拙。韩锋本是一马当先,却发现这小妮子的动作实在太慢,只得放下脚步与她并行。就这样磨了一个多时辰,绣儿总算能策马而奔。当韩锋让她先驰,自己要追上去之际,正好瞧见那小巧的身影压得极低,几乎要往马颈贴上去,反倒是那两瓣翘挺的屁股蛋被马背颠得一上一下,好不欢快。

    这样的姿势,要是不上岂不是太浪费了!

    眼见此处荒僻,毫无人影,韩锋心思一转,立即连加三鞭追了上去。没多久,便造就出这香豔的场景。

    只见绣儿那件水蓝色的裙摆被掀至腰际,露出粉嫩的翘臀与纤细的大腿。至于原本穿于裙下的白色衬裤,此刻早已被撕得精光,只留下几块白布还挂在脚踝,似要脱落。不过这娇小的可人儿此刻根本顾不上被扯坏的裤子,他们所在荒道乃开于丘陵之上,不只偏僻,更是颠簸,这马儿狂奔之际,连带着韩锋硕大的龟头在自己的小穴内进进出出,刮得她膣内痠麻,快美难当,偏偏身边景物飞快而逝,又让她产生一种要自云端坠落的错觉,当下忍不住娇啼道:啊不、不行要掉下去了明明是惊惧求助声,但此情此景,怎么都像是一种床第间的讨饶媚语,让韩锋听得心花怒放,当下反手又拍了一下马臀,让他们所骑的棕色骏马长嘶一声,奔得更快。

    这一下绣儿可受不了了,她只觉得小穴内的肉棒不但变快,而且还毫无规则的乱动,刮得自己的花肉更加酥麻,身子更加酸软无力,眼看就要抱不住马颈了,只能带着浪荡的春吟求饶道:爷、爷啊啊不行不要再动了哇啊啊

    绣儿别乱冤枉爷,爷可没动啊。韩锋忍着笑意,一边故作正经,一边又两腿发力夹了一下马腹,再催马加速,说道:妳瞧,是马儿在动的啊!

    爷、爷喔,顶到了啦秀儿正想开口求韩锋停下来,却刚好碰上马儿跃过一个地上的窟窿,那坠地之势甚勐,竟将韩锋的肉棒顶进深处,直取花芯,让她美得浪叫道:不行,别、别顶了啊、啊别再顶了好酸我哦哦要尿出来啦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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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丫头,跟妳说了多少次,那不是尿,是丢。是妳要丢精了,韩锋哈哈大笑,挥掌在那两片翘挺挺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喝道:要说丢了懂吗?来,说丢了,快说。

    丢丢了绣儿噙着眼泪,勐摇螓首哭喊道:人家真的要丢了呜喔要丢了啦啊──

    伴随着拉长的尾音,绣儿就这么光着屁股的在荒野上丢精洩身,同时身边环境所添加的诸多异样羞耻与兴奋,竟给她前所未有的快感,身子在高潮抖动之馀,穴裡媚肉却是绞得更紧,竟隐约要追上妙姬的美穴!

    韩锋爽得大吼一声,一手抄过绣儿小巧的腰肢,下身发力向裡头挤进去,硕大的龟头直接紧紧顶住花芯,将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

    啊啊啊──绣儿被这么一烫,高潮未退的身子又再次攀顶,下体又是绽出一波春水,忍不住昂首淫叫:又要丢了啦啊啊丢了丢、丢死人了啊啊

    爽!韩锋射精之后并未疲软,如此刺激的马上之欢怎能只爽一次,当下配合着马背的起伏,挺动自己的腰干淫笑道:我们再来一次!

    黄昏日西,就听绣儿的靡靡媚音一浪高过一浪,似乎没有终止的时候

    等到这荒淫无道的日子终于落幕之时,已经又过了三天。眼见目的地将至,韩锋一改这些日子以来的浪荡行为,穿着整齐,精神换发,身子直挺如山,倒还真有几分将士军气。就连绣儿也觉得韩锋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完全摆脱之前那种浪荡二世祖的形象。

    就看远方一座挺拔高山立于两人眼前,陡峭的山壁有如一道巨大的屏风,遮挡住后面的山势。令人吃惊的是,抬头仰望,竟可在如此险恶的山面上,看见华丽的楼阁建筑,或是紧贴山壁,或是建于悬空岩台,彼此之间又以栈道、崖道相衔,宛如一条苍劲云龙盘旋而上,气势恢宏。

    如此惊心动魄的巧夺天工,慑得绣儿久久不能回神,连眼皮都忘了眨,心中不禁讚叹:好、好壮观啊!这就是传说中的七星曜云么?那些房子和栈道是怎么盖的,简直是鬼斧神工呐!

    七星曜云指的正是岩面上七间最为显眼的阁楼,其规模之大,即便在山脚之下,亦可窥见那堂皇富丽的栏栅迴廊,四角尖顶。白天观之,只觉云雾缭绕有如仙殿,待到日落挑灯,则闪耀辉煌,有如天上的七颗明星,故此得名而来。这些阁楼同时也是千年之前,地宗初立时的根基之座,当年的地宗族人便居于其中。

    可时光荏苒,物换星移,如今地宗除了宗族弟子将近千人,尚有不少特别遣令来此进修的朝廷军士,如此众多人数,当然不可能全挤在那几间阁楼。是以那七间星楼,如今也不再做居所,而是改为练功场所或另作他用,同时宗门子弟也早已迁居后山一处缓坡,另起楼宇庭园,做为总坛。至于进修军士,则于山脚谷地扎寨,又经过漫长岁月,时至今日,已形成一个半军半民的小村镇。这便是现今定军岩的全貌。

    韩锋两人策马而行,无法直接从狭窄的栈道上山,于是绕过半边山壁,改走西面宽阔的山道,总算赶在太阳西斜之前抵达总坛大门。

    和守门弟子打过招呼之后,韩锋并不急着禀报交差,便先带着绣儿先来到自家别院。只见此院乾淨雅緻,既有假山流水,又有花竹园林,好生惬意。韩锋本欲直往宅邸,却听闻右边凉亭处似有人语,其声婉约熟悉,当下转身而去。

    绣儿跟在韩锋身后,遥见前方白石凉亭内,此刻正摆桉煮茶,那清澹典雅的茶香味,正若有似无的飘了过来。

    煮茶自有品茗客。就看两名姿态端庄优雅的女子对面而坐,其中一人身子矮小,大概只有另一女的半身之高,而且体态幼盈,脸蛋不过巴掌大小,该是一名女童。再看另一名女子,生得年轻貌美,髮盘妇髻,应是名妙龄少妇。绣儿只看了两眼,心底便浮现了三个字──朱明玉。

    其实绣儿从来不曾见过朱明玉,心中所觉,单凭服饰判断。

    要知道大虞国疆土广阔,各地服饰也各有特色。好比这西岳地区,崇尚武德,是以男性多半头束武冠,衣身紧窄,配以长裤革靴,以便活动,若遇重要活动,便在窄衣外边披上织锦华袍,权做礼数。相传此类劲装乃脱胎自胡服,又被称为灵武戎服。女性方面,幸许是受到高山隆重而启发,多以深衣、曲裾这类较为严实的衣物为主。

    再说眼前两女,别看两人的衣服都是交领右衽,又于腰间束带,可明眼人一瞧便知不同。那名女童穿的是件织有云纹的赭色深衣。所谓深衣,乃上衣下裳相连缝成一套连身衣裙,外边再配腰封束腰,虽将女子身体裹得严密,却又雍容典雅,当真是被体深邃。而这名少妇穿的却是一套澹紫色的齐腰襦裙,这上襦下裙分为两件,不似深衣缝死,腰间繫着一条碧绿宫絛,突显出几分书儒韵味,正是东海地区的服装特色。

    虽说朱明玉出身的白榆城位于中原偏西,不过她在仁阁的东海主院求学多年,早已习惯东海的人文风景,因此穿着东海衣装是再自然不过了。再说绣儿此时已来到凉亭外边,更是清楚的看见这少妇娥眉半蹙,垂眸若泫,两靥秀中藏愁,有如被一袭黯澹纱巾所覆住的美玉。又见她身子娇柔显瘦,堪比弱柳,只怕风吹得大一点都受不住。如此病态愁容,在地宗总坛之上,除了那位夫婿寡情,幼子早夭的朱明玉,还能有谁?

    想起外边种种谣传,绣儿不禁对朱明玉产生同情,也暗暗在心中痛骂韩锋一顿。

    锋儿,你回来啦!

    是啊娘,这茶好香啊!呃还有娘子,我回来了。

    两句对话,却听得绣儿心神激盪,脑如雷轰!

    因为与韩锋应对之人竟是那名女童!

    这女娃娃明明面容稚嫩,貌似童颜,看起来了不起也就八、九岁而已,任谁也想不到她竟然会是韩锋的母亲──何芷媛。

    绣儿睁大了双眼,先是觉得这不可能!但见韩锋与那女童神色自若,全然不似开玩笑,这才信了几分。于是再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童颜女子头挽妇人髻,胸前交领鼓起一道山弧,将身上那件深衣袍服撑得饱满浑圆,显然发育完整,再看她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成熟韵味,这种种特徵,又岂是个小女娃所能拥有。

    虽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可眼前所见,未免有些惊世骇俗。且不说何芷媛的年龄多大,单是她这身子骨,恐怕连娇小都称不上,别说是生娃娃,只怕行房都有问题。

    思及此处,绣儿不禁想到韩锋那大得吓人的龟头,忍不住担心要是韩御武的尺寸也是这样,那何芷媛又怎么受得了!

    锋儿,这位姑娘是?

    就在绣儿胡思乱想之际,何芷媛已将话题指向自己这边。这话问得突然,纵使绣儿早就与韩锋套好了说词,可自己刚从一场震撼之中稍稍回神,立即又被追问,当下也乱了方寸,只能傻傻站在亭外,结结巴巴道:我我却是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朝韩锋投以求助的目光。

    韩锋此时早就坐入亭中。就看他毫不客气的取过一隻茶盏,吞了一大口茶,这才开口道:没什么,就一个我收下的小丫鬟而已。

    锋儿,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好事?何芷媛问道。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风流成性,偏偏对女人又不喜欢负责任,否则也不会把朱明玉搞得如此憔悴。如今又看绣儿这怯生生的模样,似有几分惧怕,当下联想该不会这个不成才的儿子跑去强抢民女,心中不禁叹息,于是改口向绣儿柔声问道:姑娘妳别怕,告诉我妳叫什么名字?

    绣儿听她声音清细,宛若黄莺,又见她孩童般的面貌,两者相配倒有几分小孩扮大人的模样,当下只觉得可爱极了,心头一软,说道:我叫做绣儿。

    绣儿,这名字挺好听的。何芷媛点了点头,仔细端详绣儿,见她清纯乖巧,但眼角带春,显然已不是黄花闺女,忍不住朝韩锋瞋了一眼道:锋儿,你没欺负人家吧?

    此话一出,韩锋倒是不自在了。虽说那夜本就注定快活,可当时还真是半哄半骗的要了人家,这算不算是欺负,还真不好说。于是连忙把话绕到先前打好的草稿上,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道:喔娘,您也知道,这北河前几个月闹了洪水那个,孩儿刚好路过灾区,看这小丫头挺可怜的,就收了她当丫鬟。话说完后,想想似乎不够周全,于是又补了一句:我可没用强的。

    何芷媛见韩锋避重就轻,虽不明说,但肯定污了人家的清白,正想出言训斥他几句,又看见对面儿媳虽然静静的不说话,可当韩锋欲盖弥彰的补上最后一句时,登时身子轻颤,两道好看的眉毛却是揪得更紧。当下只能在心中长叹一声,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绣儿虽然与这两人初次相见,但也懂得察言观色,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