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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新娘(三十二)(1/2)

    奴隶新娘(三十二)

    作者:森下2015/09/25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三十二)

    本以为标哥让柏亨玷污小卉后,还不会放过她和她公公,但标哥这大流氓似乎改变主意,这段耻凌暂时到此结束。只是那时我俩都没想到,接下来还有更羞辱、更难熬的一夜。

    当晚,我跟小卉,还有她公婆,以及那个不成材的妈宝小叔,一干恩怨情仇纠葛难解的人等,被恶意地囚禁在医院地下同一个牢房里。

    我一丝不挂,双手张直被铐在牢房墙壁,还好标哥有发慈悲,让我至少屁股能碰到地坐着,不像白天时整个人大字型挂在墙上,只是两条腿还是被拉开,锁在地上的两根铁桩上无法乱动。

    而那个可怕的老太婆,则是披头散髮、四肢被锁在我对面那面墙边,跟我一样动弹不得,但整晚对着我眦牙裂嘴疯狂咆哮,直到后来气力用尽了,才停下咒骂不断喘气,但厉鬼似的目光仍一秒都没放过我。看来她把她儿子惨死全都算在我跟她媳妇的姦情上,完全没想是他儿子自己去爆毒枭料的后果!

    小卉的公公则是光着屁股,被狗链扣住脖子,栓在墙的另一隅,虽然手脚自由,活动範围却只限狗链长度能及的半径。相对于老太婆的歇斯底理,那老头一直黯然不语,把脸埋在两膝中间动也不动。

    会这样,一则可能是沉浸在丧子之痛,但最主要还是不敢与媳妇赤裸的美好胴体裸裎相对,因为那疯老太婆不止盯着我不放,还随时注意她可怜的老公,只要她老公视线稍微往小卉的方向移动,她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怒叱,丝毫没给丈夫一点颜面。

    老太婆一家三口里没受任何束缚的,就只有那窝囊废儿子柏亨,也是唯一能帮他哥哥报绿帽之仇的希望,所以老太婆从开始就一直教唆他杀了我血祭柏霖,但不论她怎么晓以大义、苦口央求,到最后像小孩子一样哭闹耍赖,那妈宝始终不为所动,完全没动我一根寒毛。

    妈宝之所以放过我,当然不可能是他心肠软,而是小卉用两个羞耻的条件交换我的安全。条件之一,是小卉要成为他们家的晚餐;条件之二,是要让那无耻的妈宝玩弄一夜。

    所谓晚餐,并不是要将她当成食物吃掉,而是用她乳房内满满的奶水哺育她婆家三口,因为除小卉外,包括我在内,被关在这里的四个人都已经一整天没吃没喝,标哥也没打算给我们食物和水的意思,他只是冷眼旁观小卉跟那妈宝达成协议后,就叫人给那妈宝穿上男用贞操带,然后把小卉带到牢房外,给她一盘食物。

    要餵饱三个大人,可得有足够的奶水,不补充营养怎么行呢?嘿嘿!标哥冷笑说。

    丧夫未满一日的小卉,心情悲伤自责可以想见,现在的她,就算珍馐美味也难以入口,但还是被逼着一口一口吃光盘中食物,再喝完帮她準备的特大碗加强配方的催乳汤。

    进去吧!标哥拉起用过餐的小卉,推她往前走,说:好好跟小叔玩,在公公婆婆,还有姦夫面前,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

    小卉没有抵抗,令人心疼地静静接受这一切。

    请、请问这时反倒那妈宝忍不住开口,嗫嚅问:我穿这个怎么

    穿那个怎么样?标哥粗眉一扬,寒声反问。

    没没事柏亨到嘴边的话,被标哥恶狠狠的眼神瞪得又吞回去。

    标哥忽然又笑嘻嘻说:是不是想问,穿这个要怎么跟你美丽动人的嫂嫂搞乱伦?

    是!是!就是这样!柏亨像被人问要不要吃糖的嘴馋小鬼一样,连声附和。

    是你他妈个头!喜怒无常的标哥瞬间变脸,不知从哪拔出枪,枪口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紧跟在牢房内抱头鼠窜的柏亨不放。

    标哥饶了狗狗知道狗该死狗不该那样想求求您饶狗一命狗不想跟我哥一样狗都还没结婚

    他窝囊的模样十分抢睛,口口声声称自己狗,完全无视同被关在一室的父母感受。但我一点都不在乎那家人的心情,我心疼的是小卉的心情,被那么没用的家伙侵犯了全身最羞耻的地方,接下来还要熬过今晚漫漫长夜。

    我看到她忍不住在颤抖,闭上眼不愿看牢房内那个不配为自己丈夫亲弟的杂碎。但正值哺乳期的母性肉体,此时却不顾主人的羞凄,只知道有人需要它的养份滋育生命,于是饱和的白色母奶又慢慢从勃起的乳端凝聚出来,然后开始往下滴,令小卉更加哀羞地将脸转开。

    进去吧!标哥见她这种无力自主的母性反应,嘴角浮现狞笑,要人把牢门打开,让她自己羞耻地走进来。小卉雪白秀足迟疑了半秒,就认命地步入有着公婆、情夫,还有贪婪觊觎她动人肉体的禽兽小叔所在的残酷牢笼。

    她后脚才跨进来,圆润足根尚未着地,标哥的人立刻把牢门关上,好好享受乱伦之夜吧!嘿嘿,很多摄影机会录下今晚所发生的一切标哥狞笑,又转而对柏亨说:除了不能进入你美丽大嫂的销魂小洞外,想做什么都可以喔!可要好好把握。

    那妈宝一脸惆怅,却又不敢再跟标哥讨价,硬挤出难看的笑脸,谄谀地说:是、是,谢谢标哥狗会好好把握。

    标哥哪会里会看不出来,不怀好意的说:看你笑得那么勉强,就再赏你一些好玩的东西吧!他向身旁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手下走开,抱起放在墙边的一个白色大塑胶箱走回来,另一个人又把牢门打开,让同伴将塑胶箱放进来,接着又陆续将两把分别装满热水和冰水的大加侖保温壶、脸盆毛巾等清洗用品,以及约一千容量的催乳汤送进牢房,才又关上牢门锁住。

    这这是?柏亨狐疑地看着那箱东西,不敢立刻上前查看,畏缩地偷望标哥。

    自己打开看。标哥说。

    柏亨爬向前,在小卉雪白的裸足边打开箱盖。只听瞬间他发出欢呼,一手从箱子里抓出一大捆麻绳,另一只手手中是粗大的红蜡烛。不只如此,箱子里还有跳蛋、电动阳具、润滑油、剃毛刀、阴道扩张器、乳夹、手动汲乳器、已经装满油的浣肠用大型注射筒等,林林总总十几样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具。

    小卉只看一眼,就颤抖得几乎站不住,这些日子她被这些东西折磨够多了,敏感的身体早已接纳任何羞耻的凌辱,但面对即将在公婆面前,被不是她丈夫的另一个儿子对她肉体加诸变态性虐,却是更深层、更残酷的羞辱。

    我们走了,慢慢享受吧!标哥丢下这句,牢外一干恶棍就转身离开空蕩的地下室。

    牢房应该是标哥常用来囚禁拷打人的地方,墙边都是一些长长短短的铁链镣铐,还有一些用来折磨人的古怪大小刑具。其中有一座,据说是日本古代用来刑求哺乳期女犯的大型刑具,但标哥先前只靠在小卉公公耳边小声告诉他这淫邪之物的用法,没让柏亨听见,那老人听得脸都涨红了,摇头如甩鼓,看来小卉的公公是除了柏霖外,她夫家唯一善良老实的人。

    另外,这牢房的墙上、天花板,算算至少有十支高性能专业摄像头,还挂五片大尺寸液晶面板,我想一定有人在别处操作这些设备,因为每支摄像头都可以自己转动,液晶面板上也投射出此时牢房内我们每个人的画面,还不时测试性地切换摄影角度或细部放大特写。

    我还沉浸在观察这些特殊的设备,却被一个无耻的声音打断注意力:緻、緻卉,那我我们开始吧!回神看到那可恶的妈宝站起来,两手拉直麻绳逼近小卉。

    先先把妳绑起来好好吗?我喜欢看妳乳房被绑紧紧奶头又用细绳绑住涨得痛苦的样子好迷人那兔崽子紧张到说话口吃,毕竟是对自己大嫂做这么变态的事,性奋的神情里难掩罪恶和羞愧。

    你敢碰她试看看?!妈的王八蛋!一直无能为力看着心爱女人被羞辱的我,再也忍不住了。

    但我的举动,却引来那精神不正常的老女人再度疯狂乱骂:闭嘴!跟贱女人谋害我儿子的姦夫!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对这贱女人做什么事?纳命来!还我可怜儿子的命来她喷着口沫,两颗发红眼球快爆出来,手腿把嵌进墙壁的短铁链扯得噹啷作响。

    柏亨!听妈的话,杀了他!把他碎尸万段!替你大哥报仇!让他暝目!

    我真的被那老太婆厉鬼般的狰狞模样给吓到,以她这副不要命的复仇拼劲,即便把自己手脚活生生扯断,爬过来咬死我都有可能。

    妈宝可能也不爽我斥喝他,加上又吃小卉跟我的醋,涨红脸说:我妈说得对!你这可恶的家伙,我大嫂不,緻卉一定是被你胁迫,才会跟你这种禽兽在一起!看我先打断你两条腿再说!说着,他真的转身走去取了墙边一根粗木棍走回来。

    对!乖儿子,别让他痛快,先敲烂他脚趾手指!打断他四肢!再挖出他狗眼!割掉他舌头!让他断气前生不如死!跟你可怜的哥哥柏霖一样!

    这老太婆简直是古代刑部投胎转世,可怜的小卉居然嫁进这种婆家,想必吃足这疯女人不少苦头。但现在的我,不但没余力怜惜心爱的女人,反过来还要靠她为我承担自不量力的后果。

    眼看那妈宝提着木棍杀气腾腾的朝我走来,小卉窜出来挡在那他面前,微喘息着道:不要浪费时间在那个男人身上,我想快点她调整一下呼吸,继续说:快点享受你的疼爱。请把我绑起来,羞耻的绑住我

    那妈宝先是呆立不动,随后才慢慢回神,变得亢奋起来:緻緻卉,妳说真的?

    嗯。小卉违心地点头。

    不行!小卉我既心痛又愤怒,但小卉却回头,噙泪的清眸怒瞪我,当中的千言万语,让我瞬间明白她的心意,只好黯然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别被那贱女人迷惑!别忘了你哥死得多惨!你一定要替你哥报仇啊!不然他会死不暝目的!老太婆歇斯底里的哭闹着。

    小卉一咬唇,主动抓起柏亨的手将它放到自己柔软的酥胸上:我这里好涨帮帮我她纤手按着柏亨的大手,轻轻揉动自己饱满的乳房,夹在指缝间勃起的乳头立刻流出浓白的母奶。

    噢緻緻卉妈宝此刻已经完全听不见妈妈对他的哭喊,他丢下麻绳,第二只手也伸去握住小卉另一边乳房,然后同时施加力道。

    嗯小卉羞红着脸发出轻喘,现榨的温热母奶从乳首密集的乳腺区丝射出来,还有很多沿着柏亨的掌缘流到手肘,然后洒落地上。

    緻卉我要妳柏亨猛然将小卉推到墙边,一头埋进柔软丰满的酥胸,张嘴含住勃起的乳头,大口吸吮涌出来的鲜甜母奶。

    柏柏亨慢一点别那么大力小卉被柏亨握紧双峰压在墙边,一双嫩足只剩脚趾碰得到地,虚弱地娇喘和哀求,但柏亨却只顾大口含住美丽兄嫂充血的乳首,手掌粗鲁地揉挤两团饱涨的肉球,不顾她身体的阵阵痉挛。鲜甜的奶水就这么奢侈的从他嘴角不断涌出,也有沿着小卉性感的胴体流下,一会儿工夫,地板就积了一滩白水。

    慢慢一点不不要呜忽然一声哀鸣,可怜的小卉羞耻地呻吟着,两条白生生的修长大腿不自禁夹紧颤抖,原本试图推开身上男人的一双玉手,反而无力地落在小叔肩上。

    柏亨仍没停止,反而更加亢奋,兽喘吁吁地在自己大嫂性感的肉体上弄出些嗯嗯、啾啾的淫秽声响,地上全是湿答答的奶水滩。

    停停一下哼小卉不知道重覆痉挛了几次,一双藕臂垂下,连高潮颤抖的气力都没了。

    緻卉,我好想要想要妳的身体,为什么让我穿这种讨厌的东西?妈宝慾求不满地喘叫,愤怒拉扯下身窄紧的贞操裤。

    柏亨,那老太婆稍微回过气,又趁机游说不成材的儿子:这个贱女人不会爱你的她连你哥都敢下毒手,她只是在骗你!玩弄你!她心里只有那个野男人!如果要得到她,就要先杀了野男人!

    那老太婆终于想出更歹毒的诡计,果然正处在发情期又得不到发洩的妈宝,将所有的怨恨都转移到我身上,放开小卉又回来捡地上的木棍。

    不!小卉身子才刚贴墙软下,看到妈宝的举动,又顾不得给自己喘息,立刻扑向前抱住他的腿。

    看她这样,我心一酸,忍不住热泪盈眶:卉!妳别再管我了,我不值得妳这样

    你少自作多情我不是因为你!小卉倔强回我,她的话我根本不信,但却让我无地自容。

    我只是想被处罚柏亨快处罚我的身体,我想要高潮

    妳说真的吗?妈宝又被小卉捨己为我逼出来的羞耻请求弄得兴奋起来。

    真的你别管他了,帮我她羞耻到说不下去。

    帮妳?妈宝精虫冲脑,一副不知道要怎么玩弄大嫂肉体的呆样。

    小卉可能怕他还想伤害我,居然自己提出极度羞耻的请求:这里先帮我剃乾净等一下让你绑起来,才可以看得很清楚再任你处罚

    小卉微张双腿,葱指羞颤地抚过开始长出柔细耻毛的雪白山丘,凄美的脸上尽是强颜装出的渴望,让人心疼万分。但这招对妈宝却是大中,他丢下棍子,蹲下身将小卉转向老头所在的方向,然后分开她修长无瑕的双腿,把羞人的私处完全张露在公婆面前,因为羞耻,小卉连秀气的足趾都不自主地握起来。

    贱贱女人!妳这是什么不知廉耻的样子?妳丈夫才死多久?居然在妳公公面前这样!老太婆快要气炸了,咬牙切齿,额头和鸡颈似的脖子都爆出青筋。

    对不起,我小卉羞得夹回双腿,玉手掩住下体,但柏亨立刻又从身后抄住她腿弯,再度将它们分开。

    柏亨,别面对爸妈小卉哀求。

    哼!妳想面对那男人给他看妳的身体吗?想都别想!乖乖把腿张好!敢乱动我就先打断他的腿!妈宝耍狠说。

    老太婆怒道:柏亨!你在干什么?你让她在你爸爸面前把腿张成这样,成何体统?

    妈妳别管!哥死了,緻卉现在就是我的,我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她越害羞、我就越兴奋

    这家人从儿子到婆娘变态的程度,真让我叹为观止。倒是小卉的公公是个可怜的老实人,只瞧一眼,就愧窘的自动偏开脸不敢再直视。

    妈宝再次提醒小卉要维持这种害羞的姿势,然后转身朝我走来,你要干什么?小卉见他的举动,又担心着急的起来。

    我不是叫妳不能动吗?妈宝回头咆哮,兇恶的表情和声音让小卉身子震了一下,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

    你别伤害他,我随便你怎样都可以她着急之下,已经无法假装不是因为我了,哽咽地求情。

    干!我妈说得没错!妳心里果然还有他!妈宝眼中燃烧着可怕的妒火。

    不不是那样我会很乖看!我腿张好开都没乱动,你想怎样都可以我以后是你的女人不会骗你求求你放过他小卉哭泣哀求。

    哼!妳自己说的。好吧!我先饶他一条狗命,不过妈宝冷笑:还是得让他吃点苦头,我才甘心!

    你不能对他做太过份的事。小卉仍然不信任那妈宝,忧心忡忡。

    妳给我住嘴,把腿张好!再让我听到一句妳关心这狗男人的话,我就让他活不过今晚!妈宝怒吼。

    小卉,我不

    别说话!你不要说!

    我忍不下去目堵小卉因我而被那妈宝一直威胁,但才开口,就被小卉激动阻止,她一定是怕我又触怒了柏亨。

    柏亨从箱子中翻找出一捆细线、一盒威而钢、一卷胶布,还有震动按摩棒,不怀好意的走到我前面蹲下。我不知道他想干嘛,只能愤怒瞪着他,

    妈宝先左右开弓赏我两个大耳光,从眼前一片金星中回过神,我第一眼看见就是小卉转头看来的忧急目光,还有在眼眶中打转的不捨泪水,这让我一颗心又酸涩又甜蜜。

    但这时妈宝捏开我的嘴巴,硬把威而钢塞进来,然后用胶带贴住我的口,苦苦的药味才刚在我舌根漫开,他就已经开始用细线缠绕我的老二,将它绑成粽线状后,就拿起震动按摩棒,开启电源放在我敏感的龟冠上揉动。

    在无法反抗的状态下,我的老二不争气的充血举起来,而那些细线就深深勒进阴茎,整条生殖器立刻像一条被交错捆绑的肉肠,而且颜色快速由红转深红。

    柏亨看着自己的杰作,桀桀笑说:今天他们就是这样弄我的,现在换你嚐嚐苦头,不过还好我有緻卉帮我弄出来才不用截肢,至于你,嘿嘿,就等着老二坏死当太监吧!

    干得好!乖儿子,总算妈没白疼你,你哥哥也可以稍微暝目,我可怜的柏霖啊老太婆又夸张的痛哭涕零起来。

    别这样只有小卉惊慌的替我求情,但立刻就被老太婆叱喝:贱女人!妳还敢替姦夫求情!妳要怎么面对我死去的儿子?他死得好惨!被妳害得连全尸都没有,我可怜的柏霖啊

    小卉可能被老太婆的斥责,勾起对柏霖死时惨状的鲜明记忆,自责地沉默下来,只是颤抖地掉泪。

    柏亨走回她身边,冷笑说:认命吧,緻卉,好好当我的人,否则他不止是失去老二那么简单而已。

    小卉还是牵挂不下地朝我这里看,泪珠不断掉下来。

    听到没有?还不回答!柏亨暴喝。

    知道她颤声回答。

    好,乖,现在来刮毛吧!嘿嘿,我要在爸妈面前把妳下面刮得光溜溜的,跟小苹果一样,看妳会不会害羞。

    这畜牲玩弄刚死去哥哥的妻子也就算了,居然还联想到自己小姪女幼嫩的身体,真让人髮指。

    果然连小卉的公公也听不下去了,斥责道:柏亨!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可是小苹果的叔叔啊!

    那妈宝居然无赖的回答:爸!你没看緻卉拍的影片吗?哥在被阉割时,緻卉正被一群男人轮姦,一边看着哥被动手术拿掉生殖器,小苹果也被那些男人光溜溜的抱在那里,看着妈妈被强姦还有爸爸被割老二,后来那些人还剥开小苹果的尿缝在舔,舔到她都尿出来

    住住口!别再说了!老头脸色涨红,气到快中风的样子。那老太婆也悲从中来,放声嚎淘大哭。

    小卉虽然低着头不语,但从她不住颤动的香肩,我能想像此刻她哭的样子有多让人心疼。

    但几句话把他爹娘弄得哀恸逾恆的妈宝,却完全不在乎,兴奋地拿来热水壶和脸盆,倒了一些滚烫的水到脸盆里,然后将毛巾浸湿拿起来,烫手地将它拧乾再抖一抖稍微降温,就覆盖在小卉等一下要刮毛的迷人三角丘上。

    热敷一下毛根,待会儿刮才不会弄痛我心爱緻卉娇嫩的皮肤。柏亨肉麻地说着,却让小卉忍不住直发抖。

    趁这时候,先来亲一下。柏亨让小卉靠在他身上,从后面扳高她的脸,猴急地朝水润的双唇吻落,哼小卉只是羞喘一声就阖上双目没有抵抗。

    但那无耻的兔崽子,像贪婪的猪一样湿吮小卉甜美的唇舌还不够,一只手居然还伸到前面,手指挖入她两腿间湿润的肉缝。不嗯小卉只有刚开始本能地想将腿夹住,但随后就又认命的打开,让那变态的妈宝恣意地抠弄湿淋淋的小穴。

    柏亨慢慢加快手指的力道和速度,小卉频频失神,任由闯入口中的舌头予取予求,两只雪白的脚掌不自禁弓弯,纤秀足趾也紧紧握住。

    嗯唔忽然她身子一阵痉挛,妈宝意识到了什么,手指更用力抠弄,湿紧的穴肉被弄得啾滋、啾滋作响。

    柏亨嘴一离开小卉双唇,小卉立刻发出激烈的呻吟。

    緻卉他变态地喘息道:是不是要到了?脚趾握成这样,好让人兴奋柏亨手没停下抠弄,反而更加快。

    哼嗯好羞啊小卉被迫身体不住弓颤,不知道是不是被柏亨抠中了g点,忽然间圆臀激烈地抬高,一股热滚的尿液就从黏红的耻缝上方涌出来。她羞耻得用手掩住脸,但仍难逃老太婆不知羞耻、下贱一连串恶毒的辱骂。

    好棒緻卉妳真好妈宝却兴奋得不得了,拉开小卉的玉手,低下头强吻她好一阵子才捨得鬆嘴。

    现在要来刮緻卉可爱的耻毛了,不可以乱动喔!柏亨像拆礼物般,兴奋地揭掉小卉耻丘上的热毛巾,挤了一团泡沫在上面慢慢涂开,形成一片美丽的雪原,小卉羞得两张玉脚绷得紧紧的,却听话的一动也没动。

    緻卉兴奋时,脚子都这么性感吗?妈宝似乎也有强烈的恋足癖,小卉的玉足是少有的极品,白皙纤秀、肌骨匀称,但可怜的是,这双纤足的美丽女主人却总是遇到变态的性虐狂。

    在外面控制摄像头的人,都有抓到这些特写。我从挂在墙边即时转映的萤幕看见,妈宝的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