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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三十)(1/2)

    奴隶新娘(三十)

    (三十)

    短短十几分钟,手术台上的柏霖已经成为一具恐怖的人壳,重要的器官都被取走,一名护理士正将它们用生理食盐水简单清理,然后小心捧进运送用的保温箱中。

    另一名护理士拿来白布,将死不瞑目、还瞪大眼珠的尸体从头至脚覆盖住。

    接下来交给你们了。主刀的医生说。他取下口罩,赫然是医院院长。

    是!辛苦您了!另一名协助操刀的医生恭敬回答。

    院长拉掉手术帽,脱下染血的绿袍,里面居然是一丝不着。他转过身,走向相隔仅数步,上面正在群p的那张双人床。

    已是中老年的鬆垮身躯,胯下那条丑陋的肉根却正勃勃欲发,半软半硬地平举在两腿间,随着步行而晃动。

    此时那张床上,正上演对死者二度羞辱的人肉三明治,夹在两具男体中间的鲜美生肉,是几秒前正式成为未亡人的小卉。

    从我视线看去,正好是两条男根贯入双洞的景像。

    赤裸的小卉被一个仰躺的男人抱在身体上,两条雪白大腿跨过男人肥肚,红肿的耻洞被雄性生殖器塞满,绷紧的穴嘴外只露出一截粗壮的肉茎。

    另一个男人手脚撑住床面,四肢张开趴越上方,下面的肉棒贯入她窄小的肛洞,男人踮高脚尖、挺送着结实的屁股,下体不断撞击白嫩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肉响。

    两条平跪在床面上的修长小腿,不时因为撞击的力道而往上抬,秀洁的玉趾紧紧往足心方向握住。被肉棒绷满的括约肌变成一圈红色细筋,男人粗大的阴茎也因为被生肠束缚,上头粗壮的血管显得更为狰狞,连挂在下面甩动的卵囊都爬满弯蜒浮凸的静脉。

    唔啾

    随着两条发红粗屌的残暴进出,耻户和肛门週围磨出绵密的白沫,小卉不断发出辛苦的闷哼,嘴也被第三根肉棒给塞满。

    看见院长走到床边,同样已脱光加入肉虫行列的白熊立刻起身,拍马屁道:院长来了!辛苦您了,大家起来,让院长先弄。

    那些人也很识相,纷纷从小卉身体的孔洞抽离出湿亮亮的肉屌,让出主要位置。

    当埋入肛门中的男根龟头啵一声拔开,小卉发出痛苦呻吟,瞬间瘫软在床,两腿间无法合起的两个红肿肉洞,随着娇躯悸动,像鱼嘴一样不住张合,里面冒着黏糊糊的白泡,那是前列腺液混合润滑油和爱液激烈磨擦后的产物。

    院长站上床,弯身揪住小卉凌乱的秀髮,毫不怜惜将她的头拉起来。小卉被迫又撑起自己上身,一根已经勃起七分的肉棒立刻抵到她双唇间。

    舔一舔,然后吞进去。刚刚才亲手杀死柏霖的院长命令小卉。

    小卉不要我忍不住哀求,柏霖死了,我又开始无法忍受小卉在我眼前被姦辱,这真是一种不正常的心态。

    但小卉对我的不忍完全没有反应,或许她已经彻底心冷,兼或被酒力迷乱到不知道丈夫已遭毒手。

    只见她爬在杀夫兇手胯下,仰起红烫的脸蛋,伸出嫩舌来回舔着院长阴茎下侧到龟头韧带之间,就像只柔顺的小母猫,肉棒在她舌片乖巧抚慰下,快速充血往上挺到院长的肥肚前。

    唔,好舒服院长发出叹息,揉着她头髮说:妳越来越会舔了,含着吧!

    不要啊,小卉,别让他们这样玩弄妳!我不禁冲口而出,这对她实在太残忍了。

    但标哥这时却晃来我面前,冷笑道:你是不是也想跟柏霖一样下场?

    我与他兇狠的目光一接触,立刻吓得低头不敢再说什么。

    虽然之前为了小卉敢豁出一切,包括宝贵的生命,但看到柏霖被生剐活割的惨状,我的胆子这段时间真的又缩水不少,再也不敢轻易说随便你们,我不怕死这类话了!

    再偷看小卉,她已着了魔似的,张启水嫩双唇,含住杀夫兇手发亮的龟头,往下慢慢吞入。

    真棒,刚刚在割妳丈夫的器官时,一直想着妳的脸蛋和身体,又一直听到妳动人的娇喘,差点手术都动不下去呢!

    小卉眼角滑下两颗泪珠,她深层的理智可能意识到什么,但酒精在她身体里仍佔绝对优势,使她没办法从混乱中清醒,甚至开始吸吮起粗长的肉棒,嫩舌也在里头搅动。

    好舒服妳越来越会弄了院长奖励她,又说:妳知道吗?妳丈夫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我们剖开肚子活生生取出内脏然后才死掉的吗?妳还这么乖真让人兴奋啊!

    小卉眼角不停淌下清澈泪水,小嘴却没停下温柔吞吮杀夫兇手的肉棍。

    这时标哥也走上床,站立在小卉身后。精壮黝黑的体格,和院长鬆弛苍老的肉体强烈对比着。

    德老,这是他对院长的称呼,他说:我把她抱起来,让你站着干她,她丈夫刚死,让她用最害羞的样子送终。

    好,麻烦你了。院长兴奋地回答,立刻从小卉口中拔出被津液滋润得湿亮亮的怒棒。

    小卉的玉唇与院长的龟头间连结水丝未断,就嘤然一声,被标哥从身后抄住两腿腿弯抱了起来。

    围在床边的男人们一阵兴奋喧哗。

    哇!这种姿势好淫蕩啊!丈夫刚死,这样子可以吗?哈哈哈

    穴都张开了,阴道洞洞都看得好清楚哪,看到妳这样,柏霖一定无法阖眼吧!

    他们把柏霖的惨死,当成姦辱他爱妻的助淫春药。

    霖小卉听见有人说到丈夫名字,凄濛微张的双眸水光漾动,似乎对丈夫的下场仍懵懵懂懂。

    院长狞笑着:妳的霖盖在白布下再也不会起来了,现在开始,我们才是妳丈夫。语毕,充血龟头在湿红的嫩穴口磨了几下,就长驱直入至没底。

    啊小卉仰高脸蛋哀吟,院长将肉棒抽出一截,再重重顶进去,下体互相撞击,发出啪一声清脆肉响。

    嗯啊

    舒服吗?院长兴奋地喘息。

    嗯嗯小卉失魂娇喘。

    叫老公,我就在柏霖的尸体前干到妳丢身!

    老公她在丈夫尸体旁唤着兇手老公。

    太好了妳这让人心动的小贱货院长弯下身用力吻住小卉软嫩的双唇,然后下身使劲挺送起来。

    嗯嗯啊啊嗯啊劈劈啪啪的湿肉拍击,夹杂着小卉激烈的哀吟。

    只见标哥双腿微屈站立床上,两根强壮胳臂从她背后勾过腿弯将她抱住,对面的院长则握住她两脚足踝,不断前后顶送臀部,湿淋淋的怒茎在嫩红的耻缝中进进出出。

    小卉高举空中的两张白嫩脚用力绷直,双手反抓身后标哥的肩头,淡粉洁净的指甲全掐进黝黑结实的肌肉中。

    这样淫乱羞耻的未亡人生肉交合,就在亡夫残破的尸体旁边上演,对于往生者无疑是最大的羞辱!但对那些淫虐人妻的禽兽而言,却是再兴奋不过的事。

    导演指挥着摄影师从不同角度取景,小卉脸上羞戚迷离的动人神情,以及进行活塞运动的湿红性器特写都没放过。

    就在手术室内迴荡肉声与娇喘的淫乱兽慾中,门再度打开,随即听见一声尖锐刺耳的怒叫。

    林緻卉!

    我被那凄厉骇人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是一对年逾六旬的夫妇。

    我马上认出那是緻卉的公婆,剎时心脏悬至喉咙。小卉的公婆两人都脸色铁青,四颗眼珠子快爆出来似的瞪着正被标哥抱起来与院长交合的小卉。

    而更不堪的是,这时小卉还仰起脸,与抱住她的标哥嘴贴嘴正激烈缠吻。

    老太婆箭步向前,在床前几步即时被挡住。

    让开!放下她!她是柏霖的妻子!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混蛋!没听到我的话吗?

    老太婆泼妇骂街似尖叫,对阻拦她的肌肉男又踢又抓,却无法撼动他半分。

    这时小卉的公公也上前来助阵,想帮老婆推开那个肌肉男,却又被另一个肌肉男从身后轻易制住。

    老太婆歇斯底里喘着气,面目愤怒狰狞:緻卉!妳现在在干什么?那是什么样子?配当人家妻子跟母亲吗?给我下来!我要妳解释清楚!我要柏霖跟妳离婚!妳妳不配做我们家媳妇!

    对啊,緻卉,妳快点下来,这样真的很难看,对柏霖怎么交待?如果有什么苦衷

    住口!她那个样子!跟男人那个样子会有什么苦衷?老太婆用超高分贝尖骂打断她老公。

    妈爸嗯啊你们来了嗯噢很害羞别看哼嗯她神情辛苦,胴体一阵急颤,院长将湿淋淋还往上翘的缠筋怒棍抽出来,被插到微张的红肿嫩穴上端,忽然射出一股金黄热尿。

    那些光着身体,围在旁边观看的男人,立刻发出轰耳喧笑。

    林緻卉!妳妳这到底是什么不知廉耻的样子?妳不知道我是妳婆婆,妳公公也在老太婆说到这,又怒又急转头对丈夫咆哮:你不准看!转过去!

    妳这是小卉的公公被老婆等同当众羞辱般的怒斥,气到脸都涨红。

    偏偏被院长干到尿出来的小卉,身体随着残尿一抖一抖,口中还不知羞耻的哼喘:爸緻卉好害羞忍不住尿了

    緻卉妳怎么小卉的公公脸涨得更红,尴尬的转开脸不敢再看。

    院长伸手掬了她湿漉漉的耻缝一把,两根手指顺势塞进氾滥的小洞啾唧啾唧的抠挖起来。

    啊嗯啊小卉在标哥怀中激烈挺动身体。

    住手!小卉的公婆同时大吼,但院长的双指反而加速抽送,十几下后忽然抽出来,小卉两张脚掌上的嫩趾全部握紧,哀吟着抖动身体,下体又射出一股接一股的尿水。

    院长把湿淋淋的手掌拿近鼻端嗅了嗅,淫笑说:尿尿全是酒味,妳是喝了多少啊?

    这时旁边的人又拿红酒餵了小卉几口,紫红色液体从她嘴角涌出来,流遍白皙的脖子和酥胸。

    嗯哼嗯小卉双颊烫红不住呻吟,每隔几秒就颤抖一下,股间垂下狼藉的水条。

    再来干吧!院长将龟头抵住湿红的耻洞口,在小卉公婆愤怒的视线下,再度把肉茎送入阴道中。

    啊小卉仰颈发出失神娇喘,两根胳臂往后反搂标哥后颈,神情与姿态更加撩人。

    院长喘着气,下身啪啪啪挺送着肉棒,还伸出两手揉住小卉酥胸前一对饱胀的乳房,她嘤然激吟,乳白的奶水从勃起的奶头丝射出来,院长张开嘴伸出舌头,不断接着原只该哺育小苹果的滚热母乳。

    林緻卉!妳怎么对得起柏霖老太婆目睹这难以承受的一幕,却又无法闯过肌肉男的阻挡,忽然一屁股坐倒在地狂哭起来。

    柏霖,我可怜的儿子他那么帅、那么优秀,为什么偏偏娶到妳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我早就反对他跟妳在一起的都是你!都是你说没关係!她对旁边已呆若木鸡的丈夫又捶又打。

    爸、妈对不起霖,对不起嗯啊又要高潮了噢小卉激烈娇吟,身子又开始颤抖,院长重施故技,猛烈冲撞数下又拔出肉棒,小卉再度一挺一挺把尿喷在他的肥肚上。

    我们家没这种媳妇!老太婆歇斯底里怒吼,忽然惊想起儿子,尖喊道:柏霖我的儿子呢?他在哪里?他动什么手术?

    白熊狞笑走到放柏霖尸体的推床边,一把将尸布掀开,我闭上眼不敢目睹,如果手是自由的,我一定也立刻摀住双耳。

    果如预料,几秒后,凄厉尖叫窜进我耳膜,几乎要将耳鼓炸开!

    不!这不是柏霖这不是我儿子你们别想骗我!老太婆疯了似的喃喃乱语。

    儿子我的柏霖小卉的公公比较清醒,摸着柏霖仍双眼暴睁的惨死面容,不断悲伤的哭喊。

    是不是你们这些人害死我儿子?他转过身,老泪纵横质问白熊。

    跟我们没关係喔,是妳出轨的媳妇签的拔管跟器官捐赠同意书。白熊将小卉亲签的同意书举到小卉的公公面前。

    连器官都被割走可怜的老人声音强烈发抖,两条腿也站不稳,扶着床边才勉强支撑住身体。

    但当白熊将整块尸布掀开时,他再也承受不了儿子被开膛破肚的惨状,一口气没换过来,匡瑯一声,打翻旁边的手术器皿昏死在地。

    要射在里面了好棒啊喜欢被内射吗?那边在悲痛嚎哭,相隔咫尺却仍啪啪啪的进行激烈肉体交合。

    小卉已经被标哥放倒在床,两腿被推开成羞耻的m字型,院长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