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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二十七)(1/2)

    奴隶新娘(二十七)

    (二十七)

    已经stdb对準她股间的摄影机,清楚拍下肛塞被挤出肛门的瞬间,润滑油跟着喷出来,但立刻又被两道往股缝缩拢的麻绳挡住,只能从绳缝乱溢而出,导演的助理连忙拿了大铁盘放在地上盛接。

    霖对不起好羞呜对不起肉体在几近痉挛中解放,小卉悲羞的对着丈夫忏悔。

    柏霖看到妻子竟被蹂躏到这种不堪入目的地步,瞪大满是血丝的双眼,不敢置信地激动喘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在赤裸男人怀中的小苹果这时也嘤嘤的哭了,舞动小手向被吊在半空中的妈妈讨抱。

    小苹果的哭声似乎更刺激泌乳,两颗完全翘起来的嫣红乳头,不断滴洒着浓白色的母奶。

    嗯啊小苹果妈麻好羞耻别看妈麻噢才说着,一颗大粉圆从股间麻绳的缝隙挤出来,像下蛋一样落在铁盆里。

    雪村助手的绳鞭又残忍地抽在她光秃下体,淫乱诱人的油亮肉体在空中激烈抽搐一下,下面又挤出一堆润滑油跟三、四颗粉圆。

    谁准妳叫小苹果不要看的?再说一次!助手斥喝,同时另一名助手又提了一个沙包过来,加挂在缚起小卉双臂绳索上。

    呃小苹果看妈麻被叔叔们处罚好羞耻嗯啊小卉艰难呻喘着,绳索深深陷入她雪白油亮的动人肉体,连脚心都被绳结挤到凹陷。

    白色的母奶、浓浊的精液、透明的润滑油、茶褐色的大珍珠,不断被粗糙的麻绳从私密的孔洞羞耻地榨出来。

    这些难堪的体液和液体,弄得她一身黏湿,和着汗液从敞开的股缝和紧紧勾握的趾尖,不断滴垂下来,转眼地上盛装的大铁盆内,已经有一大坨浓稠的白浊之物,间杂着许多颗珍珠粉圆。

    看!妈麻不知羞耻的在排泄,我们小苹果要不要尿尿呢?抱着小苹果那无耻的中年男人,居然用手指拨开小苹果幼嫩未开的私处,小苹果仍呈紧闭的细缝只露出一小抹粉红。

    哇!小苹果的缝缝好漂亮啊,颜色跟妈妈一样美呢,嘻嘻那些禽兽都围上去看,变态的讨论着。

    舔一下看看,没舔过小女婴的缝缝。一个噁心的男人居然低头下去,吐出丑陋的湿舌,伸进小苹果的半闭的粉缝中轻轻勾舔。

    懵懂无知的小苹果可能感觉到异样酥痒,忽然停止哭泣,还噙着泪滴的乌溜大眼好奇转动,口中发出嘤嘤嗯嗯的牙语,粉粉的小腿随着男人的舌头侵犯而伸动。

    嗯跟奶油一样可口呢!男人发表口感,整张嘴贴上去继续舔弄。

    不要呜小卉无能为力的看着。

    谁准许妳说不要!雪村助手的绳鞭又挥打在她下体,斥喝道:请求大家尽情玩小苹果跟妳的身体!

    嗯啊小苹果不可以我就好在不停滴奶和挤出黏稠粉圆液的羞耻煎熬中,小卉颤抖的哭泣哀求。

    敢不说!两名助手的绳鞭立刻啪啪啪狂乱落在她身体各处,腾空被悬挂的油亮肉体不断前弓后扭,密室内全是她激烈的哀吟

    你们住手,太过份了兽慾横流的密室中,我的声音早就没人理了。

    这时柏霖也从过度震怒与不敢置信中醒来,看见妻子幼女被这样对待,气得又摆头狂吼。

    快点说!两名助手打了一阵后停手,仍不放弃逼迫小卉说出难以出口的话。

    整个人无力垂挂在羞耻绳缚中的小卉,喘着息摇头,汗水、母奶不断从她光溜的肌肤上滑落。

    啪!助手的绳鞭又大力落在她胀奶的酥胸上,小卉痛苦悲吟,充满弹性的湿亮乳房一阵激颤,母奶喷到连三公尺外的柏霖脸上都有。

    柏霖经过刚才的激烈嘶吼,现在气力耗尽,只是不断翻动白眼,呼吸困难的喘气。

    妳不说,我就只好让他吃苦头了!雪村的助手用绳鞭指着我。

    我不怕!小卉妳也别怕!主人在这里!我咬牙切齿怒瞪那男人。

    是吗?那名助手冷笑:既然这样,我就用绳子把你的龟头绑住吊起来往上拉,看是你身体先离地还是老二先断掉?

    我我吞了一口口水,目光不禁飘到柏霖床上那瓶装着阴茎标本的玻璃瓶,我还不想变成那样。

    别那样小卉摇头为我哀求。

    那就说!助手用力由下往上挥鞭,抽打她两腿中间。

    嗯啊小卉仰头哀叫,被粗麻绳绞入的股沟间又挤出一堆黏糊糊的稠液。

    说!雪村助手霸道斥喝。

    小卉激烈嗯哼喘息,辛苦泣诉道:请尽情玩弄小苹果跟我的身体拜託

    哈哈哈还拜託我们呢!怎么有这种人妻啊?太令人性奋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小苹果好可爱啊!

    嘶哦嘶感觉快断气的柏霖从喉间扯出濒死的嘶吼,一股寒意沿着我脊椎快速往上窜升,我真的不敢转头看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想必一定比厉鬼还可怖,只怕看了以后会天天做恶梦!

    但可怜的小卉却无法不跟她丈夫互视,而且是用最羞耻不堪的模样面对他。

    哇!尿了这时在亵玩小苹果幼嫩娇躯的男人,嘴忽然离开小苹果下体,只见小女婴被拨开的嫩缝,正渗出潺潺的尿液。

    跟妈妈的身体一样敏感呢!

    长大后应该也跟妈妈一样,是个美丽的小贱人吧!哈哈哈

    把缝拨大一点,我还没仔细看过小女婴那里的构造喔!好兴奋!

    那些禽兽在柏霖的悲吼和小卉羞悔的哭泣中,兴奋地研究着小苹果稚嫩的身体。

    够了!直到白熊说:各位,还是来玩她妈妈吧!把那个家伙带出来,有美食给他吃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家伙是谁。

    不久,上次在院长房内那个戴着皮面罩、只穿皮三角裤的大块头又出现在门口,他头戴耳麦、手中牵着条铁链,铁链另一头拖着一个苍白赤裸的年轻男人。

    被像狗一样牵住的年轻人头无寸毛,从头皮发青的程度看,应是刚被用剃刀刮乾净没多久,被镣铐铐着,耳朵塞着耳机,双眼也被漆黑的眼罩罩住,从他悽惶无依的表情看来,应该完全看不见也听不到週遭发生什么事。

    走!皮面具巨汉对耳麦发号命令,那应该是年轻人唯一能听到声音的管道,听到巨汉命令,年轻人战战兢兢地往前爬。

    爬行过程中,但见他四肢频频发抖,行动歪歪斜斜的,加上嘴唇乾裂苍白,好似一段时间没喝水跟进食了。

    我总觉这年轻人有点眼熟,直到小卉也看到那个人,发出绝望羞耻的呻吟。

    认得是谁吧?打声招呼啊!白熊对她说。

    小卉羞耻的闭上泪眸转开脸。

    柏霖再一次发出不要命的嘶吼,这时我已隐约猜到这年轻人的身份了。

    说!鞭子又落在小卉饱满的胸脯上,哀鸣伴随奶汁喷溅。

    柏亨她喘着气羞愧轻喊。

    柏亨,听到这名字,我已经笃定,他就是柏霖的大弟,小卉的小叔,连他都被这些人抓来了。

    柏霖似乎猜到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更不堪的事,睁大血红双眼,像野兽一样恶狠狠地瞪着白熊那些人,嘶嘶狂喘的声音,从氧气罩下的口鼻不断传出。

    嘿嘿,很不甘心、很气愤对吧?是不是想杀了我们或自杀啊?白熊走到他前面,狞笑说:这是要告诉你,下辈子如果投胎还是人,就别做傻事,你可知道你当年的告密,害我这四年少收多少油水吗?没有一亿也有几千万啊!这还只是我而已喔,其他人少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