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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二十四)(1/2)

    (二十四)&bsp;&bsp;回到家中,我整夜心神不宁如惊弓之鸟,每当脑海裡浮现出白熊一边姦淫趴在柏霖身上的小卉,同时跟那院长逼迫她签下摘除柏霖性器官的同意书时,就恐怖得头皮发麻,但不知为何,那种残忍的冲击画面却又令老二硬到不行,睾丸胀得隐隐发痛,要不是下身又被穿回去可恨的贞操带,我一定会违背对小卉的愧欠感,狠狠打两三次手枪发洩。

    也因为生理得不到发洩,我那晚辗转难眠,不知道几点才因太累不知不觉睡着,一直到被闹钟叫醒。

    我一起来就感觉下面那裡湿湿黏黏,翻开棉被看,内裤湿了一片、床面也有一块湿渍,用手指沾起来揉一揉、嗅一嗅,果然是精液的味道,原来熟睡时老二忍不住在金属套内梦遗了,部份从缝隙流了出来,看起来量还颇多。

    我到浴室用热毛巾和卫生纸清理一下,换掉内裤,顺便盥洗,然后穿戴好就出门上班。

    在办公室,坐在电脑前我一样神不守舍,思绪一直飞到医院裡的小卉身边,好想知道她现在如何,心情很複杂,担忧、怜惜、不捨,但隐隐中更强烈的,却是自己良心不敢诚实面对的罪恶感和性奋念头。

    上班才过了一小时,我就已按捺不住,抓起手机走到楼梯间,按了小卉的号码。

    手机响了几声被接起来,是小卉,但她的声音很不对劲。

    主主人

    才说两个字,就哼嗯哼嗯

    的喘息。

    小卉吗?妳怎么了?

    我心急的问。

    我呜主人哼嗯我好想你嗯嗯啊嗯嗯

    她呜咽了一声,又开始激烈娇喘,我还听见噼噼啪啪

    的肉响,再笨也该知道她怎么了。

    谁?谁在欺负妳?

    我心中升起阵阵妒意和不捨。

    呜主人

    她只回答我两个字,电话就变成男人的声音:你是她情夫吗?

    你是谁?在对小卉做什么?

    我不客气的反问。

    我们吗?嘿嘿,是跟她老公同层楼vp病房的病人,来收病房费的。

    男人回答。

    我愣住:收收什么病房费?你说你们?到底有多少人在那裡?

    不多,五个人而已。我们都有帮她老公缴付住院跟手术的费用,否则这种vp病房住一晚要两万块,她付得起吗?只能用身体来付了。嘿嘿!

    这时我听见另一个男人对同伙说话的声音把她身上的剩衣扒掉吧,破烂烂的挂在身上碍事,反正跟没穿差不多了,现在想看她全裸的样子。

    随即我听见粗暴的撕衣裂帛声,还有小卉羞耻的哀鸣。

    脚抬起来,要脱丝袜!干!又尿出来了,被扯下丝袜也会兴奋!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又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从不远处传入话筒。

    她丈夫是死了吗?躺在那边看自己老婆这样都没反应?

    嘿嘿,应该没死也剩不了几口气,光看这么不贞的妻子气也气死。

    听到了吧?

    跟我通话的那个男人嘿嘿

    淫笑:就是这么一回事,这女人真是极品尤物啊,身体还敏感到不行。

    呜不要主人救我

    让我跟她说话!

    我又气又急道。

    好吧,只能讲一下子,她现在很忙的。

    喏,妳情夫要跟妳说话。

    主主人哼

    小卉,妳还好吗?主人在这裡。

    主人我好想你嗯嗯好想你在身边啊啊快来救我

    那些男人显然持续在姦辱她,使得小卉说话断断续续,夹杂着喘息和哀吟,男人淫虐的笑声不时传进来,有人喊说屁眼在收缩、奶水喷好多出来、抱起来站着干

    之类的下流话。

    我也好想妳,但是主人必须上班,晚上就去看妳,好吗?

    我忍痛安慰着她。

    嗯嗯主人先去上班我没关係哼哼不要噢

    她乖巧的顺着我回答,随即却激烈呻吟,不知道那些可恶的男人在对她做什么过份的事。

    妳怎么了?他们对妳做什么?

    我嫉怒问道,但手机又已被男人接走。

    讲够了吧?我们要用她可爱的小嘴了。

    你别太过份!

    我咬牙说。

    太过份,嘿嘿

    男人回我话回一半,忽然好像有人进去柏霖的病房。

    要提前帮病人动摘除性器官的手术了,手术房内有一间可以看到手术全景的观术室,院长说你们可以带她去看她老公的手术过程,一边继续你们的事。

    进来的人应该是医护人员,这么对那些禽兽说。

    随即听见那些男人兴奋的欢呼,然后小卉哼喘了一声,似乎是被抱起来。

    怎么丝袜还挂在小腿上?干!算了,去那边再帮她脱掉!

    我听见一个男人说。

    接着病床轮子吱吱

    作响,跟随杂乱的脚步,声音慢慢远离了我的听域。

    我喂了好几声,那头病房从方才的荒唐吵杂变成安静死寂,小卉跟柏霖被带去手术室了,她的手机似乎就被丢在病房内没人管。

    我按掉电话,怔怔的走回办公室,呆坐了一会儿,忽然下了决心站起来,对旁边同事说:我出去找客户,下午不回来了。

    丢下堆积如山的工作,我在门口招了小黄直奔医院,下车立刻冲到柜檯前,报上名字请她帮我接医院院长。

    柜檯小姐问我找院长做什么?我回答她是vp5号病房的朋友,这么说院长就知道了。

    小姐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帮我按了内线,不久电话接通,但那畜牲院长并不在办公室,我顿时暗骂自己猪头,怎没想到他此时八九不离十也在手术房,跟那群人一起玩弄我的小卉。

    还好他的助理接了电话,听那小姐说了,转达要我等一下,没多久,就来了一名高大的保全要我跟他上去。

    我随那保全搭上电梯,抵达顶楼的vp手术室,他带我从侧边的一扇门进去,我猜应该就是手机裡听见他们在说的观术室。

    进了门却是一个小空间,前方还有另一扇门,门口有另外一个保全看守,看来观术室还在那道门后面。

    我看那小房间左右两边各有一条长桌,桌上堆着一丘丘溷杂的衣裤,有外穿的病患袍,也有内衣底裤,看样式都是男人的,地上好几隻拖鞋也踢得东一个西一个,一条被扯破的黑色女性丝袜歪扭地躺在它们中间。

    她人呢?

    我已经想像得到那扇门打开后将会看到什么不堪光景,却还是问保全。

    等一下就能见面了,但先把衣裤脱光再进去。

    保全冷冷地说。

    我认命地把自己脱得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两腿间的贞操带。

    保全帮我打开裡面那道门,还没看到裡面在进行什么活动,就先听见小卉的羞喘和哀鸣。

    本来可能是院方高层或外来贵宾观摩手术进行的观术室,门一开却有一股浓浓的体汗味冲鼻而来,因为空间只有七、八坪的地方,裡面挤了七、八个裸体的男人,院长跟白熊也在裡面,他们或蹲或站,把同样一丝不挂的小卉紧紧围住当成洩慾禁脔。

    当然也导演和摄影师也都已在场拍摄了,打光用的强光灯使得裡面温度升高,每个人身上都是汗光。

    小卉靠在一个光头肥壮的中年男人怀中,双手被他抓开,一双裸腿也让蹲坐在两边的男人牢牢抱住,修长的大腿、小腿,一路到脚背、足趾都被迫打成一直线,宛如练裸体瑜珈般,难堪地将下体私密处完全洞张。

    地上有一罐刮鬍泡沫液跟一盆水,盆水水面上已漂浮着不少幼细的体毛。

    一个全裸男人背对我蹲在小卉前面,正在帮她刮除三角地带的耻毛。

    我这才发现她那湿润不堪的耻洞中有一根乌黑的假阳具插在裡面,没有人拿它,只是任由它猥亵地扭动,然后慢慢往外滑,但没等它掉出来,又被旁边的男人伸手塞回去。

    你在对她做什么?

    我怒道:放开她!

    主人

    小卉看到我,泪水立刻涌上双眸,两条腿下意识想挣扎,却被斥喝不准乱动。

    我的出头不但帮不了她,自己还立刻被保全按住,用软塑胶管将双手反绑,两条腿被迫交迭如打坐一般,同样给软塑胶管一圈一圈绕着小腿牢牢綑在一起。

    绑好我后,保全拿出钥匙解开我的贞操带,拿下金属套瞬间,我难堪的转开头无颜面对小卉,因为胯下的肉棒早已硬挺挺的高举着。

    面对小卉这样的处境,我的生殖器居然还兴奋的勃起,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哟,翘起来了呢!看来你也很喜欢这种残忍的戏码,才那么急着跑来看,老二还兴奋成这样。

    白熊光着身体走到我面前,用脚底蹂弄着我胀到发麻的龟头。

    才不是那样!我是关心小卉才赶来的!

    我心虚地反驳。

    哈哈,最好是这样。那就安份在旁边看,到时是不是真的就知道了。

    我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