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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八)(2/2)

她紧紧依偎我,万般不捨又自责的啜泣:主人会这样也是小秘害的,对不起而且那时我居然只顾着柏霖,都不知道你的腿受伤我好坏

    我很想也趁机搂紧她香软的身体,揩揩油也好,但终究还是强忍住。因为现在的我,必须在小卉面前营造对她不敢有所奢求的自惭形象,才可以加深她心中对我的怜惜和自责。

    后来我也打过你手机虽然警察说不能跟以前认识的人联络但我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主人过好不好只是主人的电话已经停话

    我苦笑道:对不起,我那时连下一餐在哪里都不知道,哪有钱可以付行动电话的通讯费?其实事实根本是当时我怕死了柏霖的家人找上门,所以隔天就去停话办了新门号。

    主人别说对不起,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她激动的哽咽。

    妳从来没对不起我,跟妳在一起那一段,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是我辜负了妳我用万般感触的深情语气说。

    主人我这里有些钱虽然不多,但是

    我不需要,现在打零工赚个温饱没问题,就让我保有最后一点自尊吧!我真佩服我自己,居然扯得出这么棒的台词,小卉应该已经越陷越深了。

    那,以后你还会跟我联络吧?我留手机号码给你,只要你找我,我就会出来。

    我默默摇摇头:现在的样子,我真的没脸见妳,而且我们如果有联络,到时被柏霖或他家人知道,又会伤害到妳。我已经害妳那么深,不能再自私的想要那么多,这样这样就够了,能在余生中与妳重逢最后一次,我已经非常非常感恩和知足,不能再破坏妳的幸福

    主人她还想说什么,我轻轻推开她,站起来,用带一丝落寞的微笑说:时间不早,我该离开了,妳要保重。答应我,一定要跟柏霖过得幸福。

    主人我转身,身后仍传来她的哭泣。

    说是要走,但走到门口我还是停下来,背对着她问了一件对我而言十分重要的事:如果是现在的妳,回到四年前那一晚,妳还会牺牲自己来解救我吗?问完,身后一阵寂静,我的心开始凉下来。

    良久,才听见小卉幽幽歔了一声:对不起我不知道。声音十分小。我的心彻底凉了,女人考虑这么久的回答,还是这种答案,根本形同否定。依我经验判断,我不知道是多余的,对不起才是真的。

    我问这问题,其实是想告诉妳不可以再为任何人牺牲,要对自己好,懂得保护自己。听到妳这样的答案,我就可以真正放心离开了。我还是给了自己一个漂亮的台阶下,然后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离开坐月子中心,我转往标哥要我找他的地方。

    到了标哥的别墅,标哥正和他的手下练拳,对象是一个人肉沙包,还有几个小弟拿着木剑在旁边乱挥,吓人的斥喝和木剑连续交击发出的密集暴响,吓得我缩瑟身体才敢走进去。

    来啦,大情圣,搞定了吗?标哥微喘,一记左勾拳打出去,扎实k在被用来练拳的倒楣家伙右脸,那家伙身上没有任何护具,两颗牙立刻喷出去,人还来不及倒下,就被标哥两名高壮的手下从后面扶住往前推,然后标哥又重重一记右勾拳。我站在拳檯下,吓得两腿一直哆嗦。

    那人满脸鲜血,根本分不清五官中的任何一官在什么地方,标哥脸上跟衣服全是张狂的血渍。被痛扁的家伙想必也是告密或做了什么得罪标哥的事,才落得如此下场。

    人人见到了但是

    怎样?大声点!一记超级重的下勾拳,那被当肉靶的人下巴高高扬起,力道之大使整个人飞离地面,口鼻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砰!人直挺挺落下后,就再也没动了。

    我吓傻的看着这一幕,连回答标哥都忘了,直到他在我的耳边大吼:是怎样!我的心脏跟胆子差点像鱼一样跳出来,双腿一软跪坐在地。

    他的手下将我揪起来:快说!

    人人见到了但我不敢确定她还肯为我做做那样的牺牲我结结巴巴的说完。

    那还不简单,试看看不就知道?标哥狞笑,旋即吆喝:把录影机架起来!开工了!

    怎么试?我才问,人就已经被丢上拳击台,那个被打死的家伙就躺在我旁边不到10公分,我手一拿起来全是血。

    我吓得在地上乱爬,直到被一名比我高两个头、像大猩猩一样的流氓抓着后颈提起来,接着就是被粗大的麻绳捆绕全身、绑得动弹不得后,标哥的手下将绳子往上抛过屋顶横樑,两名手下合力把绳子往下拉,我就被吊离了地面。

    标标哥,您这是做什么?看着脚下方的尸体,我感觉强烈的晕眩。

    放心,不是要你的命,至少现在还不会。标哥在我面前狞笑。

    那为什么要这样我惶恐至极的问道。

    你要演一齣苦肉戏给你的小姘头看,很快就知道她会不会还像以前一样,为你什么都肯牺牲了。

    我恍然大悟,心里总算不再像刚刚那样吓得要死了。

    接下来就要看你的演技跟魅力了,有信心吗?标哥问我。

    我尽量心虚地说。

    尽量?标哥提高声量,我吓得立刻更正:我一定一定!

    不过忘了告诉你,虽然是演戏,但不够逼真也没说服力。话才说完,他毫无预警的就朝我肚子踹了一脚,瞬间我眼前全黑,肠胃都像要翻出来。

    标哥抓着摄影机,对着镜头张牙舞爪:新娘子,记得我吧?嘿嘿我说过不会就这样算的,明天下午两点以前,如果妳没有带着再也回不去的觉悟自己送上门,一个人到我给你的地址来的话,我就用电锯把妳婚前的姘头活活锯成十几块,再把影片寄去给妳欣赏。还有,记得来之前把无线发射器拿下来,也不要尝试报警,我有办法在你一报警的同时,就把妳的姘夫去手去脚锯成人虫,不信大可试看看!

    接下来,就是我被狠揍的画面了,我一边被人痛殴、一边还要挣扎朝镜头嘶吼,对将会看到这段影片的小卉喊着千万别来、去报警把这干匪徒一网打尽、不要管我、不能来救我、记住要过得幸福、不能再牺牲自己之类的违心之话。

    虽然那些流氓有些过重手是做效果而已,但真打的份量也不少,这一顿下来我还是鼻青脸肿,而且脸上和身上染满刚才那个被打死的家伙鲜血,拍出来的画面十分写实,好像真快被打死的样子。

    片子在那天下午就送出去了。

    隔天早上11点不到,距离标哥给小卉期限还有三个小时之久,我就被五花大绑在屋子中间的一张坚固椅子上,面对着门,悬着一颗忐忑的心等待小卉会不会从那扇门走进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