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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花-银饰(6)(1/2)

    雪琳吃了一惊,想缩回手,却被我紧紧地按在了胯下。其实在之前,雪琳也

    不是没用手抚摸过我的下体,但也只是几下轻轻的套弄。这样堂而皇之地在寝室

    里被迫握着我的下体,还是头一次。

    雪琳一脸红晕,却顺从地握着我的下体套弄了几下。

    雪琳,我,我想弄出来。男女这方面,雪琳的天赋真的让人惊叹,虽然

    只是几下简单的套弄,但我已经舒服得浑身颤抖了。

    不,不可以在这里。蜷在我怀中的少女,呢喃道:欣欣随时可能回来

    的。

    可是我很难受。我知道,这句告饶的话对雪琳最好使,果然,雪琳沉默

    了一阵后说:要不我这样给你弄一会儿吧,不要脱裤子,舒服了你就回去吧。

    说着,拉起我的一只手,放在了她高耸的胸部上,熟悉的软腻的感觉再次涌上心

    头。

    你们男人,怎么随时都想这些东西。雪琳一遍动作,一遍呓语一般地说

    到。

    这是人的本性嘛,我喘着粗气道:男女都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表达

    欲望的方式的。

    我不信。

    不信,等哪天你体会到了闺房之乐后,就明白了。

    我的话让雪琳突然停了下来,仔细看着我,认真的说:坤,我们约定过,

    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才能做那种事情。我明白,良好的家教,让雪琳很难接受

    在婚前和我有性行为,不过对我来说,看着她这样娇羞却又努力控制自己那快要

    失控的情欲,会比真正得到她的身子,更让我冲动。

    雪琳见我默不作声,以为我是生气了,有些讨好我地握着我的下体接着套弄

    起来。

    雪琳,你知道吗?每个人都有自己发泄欲望的方式。比如就拿丁伯来说吧,

    自渎只是他发泄的方式而已,脑海中的幻想,更能满足他的情欲。我源源不绝

    地给雪琳讲到:有的人,一般来说,正常的男女交合就能满足绝大多数人的需

    求,但对于一些特殊的人来说,他们需要一些特殊的方式。

    什么方式。雪琳喘息着问到。

    比如,有的人喜欢看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上床。比如,有的人喜欢将女

    伴绑起来,进行体罚,对应的,也有人喜欢把自己绑起来让女伴体罚。总之,有

    那么一些人,需要需要用一些一样的刺激,才能得到满足。

    其实丁伯也挺可怜的,雪琳说到:长期压抑自己这么多年,我们就假

    装不知道吧。

    嗯,只是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那个女孩的内衣,我喘息着哈哈一笑

    道:他可比不上我,有这么美貌的女孩给我用手弄。

    但一心认真替我工作的雪琳,却没有被我的调笑打断,小手不停地运动者,

    只是嘴里隐隐约约说:是啊,你幸运,丁伯没有这个运气。所以,他捡到就捡

    到了吧。

    我不明白雪琳的意思,正想问时,突然觉得下体一麻,一股强烈的热流从身

    体里涌出来,刚才异样的刺激,竟然让我就这样一泄如注了。

    雪琳尴尬地从我身上离开,我急忙拿了几张草纸,伸到裤裆里,将那一股黏

    浊的阳精擦去。

    雪琳微微笑着看着我的动作,脸上还充满了尚未散去的红晕。然后走到我的

    身边,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说到:下次不能这么变态了。

    休息了一阵,我才从雪琳出来。裆部粘稠的不适让我整个人的行动都有些不

    便,我无暇顾及丁伯是否已经完事,匆匆离开了学校。躺在家中的浴缸里,

    最近的事情不断在我脑中浮现,尤其是黎欣欣那浑身赤裸地被绑在柱子上的样子,

    更是让我的下体再次挺立。

    我在浴缸中不断套弄着下体,幻想着当时的情景,在我脑海中,甚至隐隐出

    现了雪琳被绑在柱子上的样子。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浴缸中弄了多久,只知道一旦

    想起那个样子,我的下体就肿胀得难受,直到后来,精疲力竭我昏昏沉沉地在浴

    缸中睡去。

    我将黎欣欣的事,告诉了黎楚雄。一听说这件事情,他的眼神中果然出现了

    预料之中的复杂情绪,又是愤怒,又是难以声张的无奈。

    黎先生,我想,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令爱的这个心结,都是需要解开的,

    不然一辈子可能留下极大的心理阴影。

    嗯,但这件事,我担心欣儿不肯直接面对。黎楚雄叹息道。

    是的,所以我想问问黎先生,到底你以往的生活中,有没有出现过什么有

    关的迹象?比如,有没有谁对宁爱表现出强烈的欲望,或者是你以前的生意中,

    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

    我见黎楚雄的脸上,露出了困难之色。便又道:本来这件事情,和我没有

    关系的,要不属于我们合作的范围,但这件事情首先是对于我们的合作会产生十

    分巨大的影响。同时,令爱的这段心结,想必先生也不希望她一辈子困扰。

    听了我的话,黎楚雄沉默了很久,这还是我头一次见这个商界大鳄露出这种

    表情。

    黎楚雄缓缓说到:和这件事情有关的线索,是很久以前的一段往事了。如

    果不适今天你提起,我几乎忘记了。

    记得我曾经给你说过,家父嗜赌成性。其实虽然如此,但家父在银器届,

    可谓是古往今来少有的奇才。

    我点了点头,要说黎楚雄将银饰买卖发扬得这么大,和家里的传承自然是分

    不开的。

    家父名叫黎强,这个名字你可能没听过,但他在银饰上的造诣,不亚于当

    代任何宗师。家父本是当时在省城红极一时的万永银铺的大当手,在家父年轻时,

    多少达官贵人不惜花重金请家父打造银器。而那时,除了日常的银饰,家父最得

    意的技艺,是家父是烟云十一式的唯一传人。

    哦?想不到这黎楚雄竟然和烟云十一式有如此的渊源,我突然想起一人,

    那个梁永斌,他和黎家又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