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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三集)下(2/2)

见识下火的最高境界么,怎么突然就下了这种狠手啊。”

    “拆筋,错骨手”庄泰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却又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兴奋:“祖师爷,太,太强大了。他用的是拆筋错骨手,但在,在之前他用擒龙功制住了我,明明是低阶的修为,可他功夫实在太老辣了,就算真气占了优势我也没还手之力。”

    这话出李道然就楞住了,老妖怪连这样的手法都使出来了,看来庄泰这小子是真没把自己的话上心,肯定是态度上得罪了老妖怪才会遭此毒手。

    拆筋错骨手,那是种十分高深的功夫,般都用于逼供,早年的大夫们都奉为上宝,因为就算不懂武功但只要看入门的秘籍就能清楚的知道正常人的骨骼和关节的位置,对于每个关节都有详细的注解,甚至只要看那本书你就可以清楚的知道人类的骨头到底是怎么长的。

    这门功夫的研究者是人无人得知,不过融合了各派的精华又有高人奇士不停的改善,最终成了所有人公认的门在骨骼控制上最是强悍的功夫。

    而擒龙功则是当年许平所创,在感叹拆筋错骨手完美无暇的情况下偶有所得,融合了各门各派的擒拿功夫,以拆筋错骨手为基础去糙存精,创下了这门擒拿上至今都被感慨无人能破的神技。

    普通的人学的是各门各类的擒拿手,而擒龙功的传承只有御用拱卫司和鬼谷派的人。只是两派人的态度截然不同,鬼谷派二宫五堂各有奥妙,渐渐的舍弃了这门派内谁都可以随意学习的功夫。而御用拱卫司那边则是奉为上宝,在这些刀口上舔血的杀人机器眼里这门功夫太实用了,不管加入之前是学什么功夫的,但加入之后不管官职大小无例外都会努力的学习擒龙功。

    “我操,老妖怪火性这么大啊。”李道然也是吃了惊,不过看了看庄泰,联想起他的傲性立刻追问道:“你小子是不是没按我的话做,大摇大摆的给老妖怪摆架子看?”

    “庄某愚昧,确实惹恼了祖师爷。”庄泰苦笑着,这确实是自讨苦吃,若是开始态度恭谨不点不至于被折磨成这样。

    在李道然的追问之下,庄泰把整个过程说了,说的时候害怕又难掩的兴奋,毕竟对于任何个习武之人而言能目睹那么高深的功夫已经是种造化了,尽管真的疼得要命,被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庄泰也是因为态度过于狂妄,少了那跪惹恼了许平。许平让他见识了火之终极,不过这只是个开始而已,当将他打得无招架之力的时候立刻用拆筋错骨手真的把他的骨头都拆了,不过折磨并没有结束。

    马上许平又帮他把骨骼复位又打了顿,美曰其名让他长长见识,这次用了更加高深的擒龙功真正意义上的把他的骨头彻底拆散了。混身上下的关节全部脱臼,每根手指脚指无例外都被动了手脚,手法极其高明不只是把他拆了个七零八落,更恰到好处的让脱臼之处产生最浓烈的痛觉。

    来回几次把庄泰玩得彻底崩溃,许平也是发泄完火气这才赏了他火之终的击,将这已经身体散架的倒霉蛋拳轰到了外头。

    李道然听完沉吟了许久,不管他混身的关节全都脱臼,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你就偷笑吧,本身祖师爷应该只让你见识火的至高境界,现在你连海市蜃楼都看到了。祖师爷那人脾气不好,不过就是护短,大概他也是看你天姿卓绝才特殊照顾你的。”

    “是,庄某,明白。”庄泰喘着粗气自然不敢不敬,他心里当然明白那妖怪下此毒手是因为自己态度狂妄得罪了他,不过想想那生不如死的折磨他现在屁都不敢放半个。

    这时候烈火堂的弟子们来了,看见庄泰的惨状是吓了跳,继金刚堂主以后,五行堂中最强的庄泰也在观天宫被收拾了个半死不活。

    “至于拆筋错骨手,还有擒龙功,能看见这样炉火纯青的功夫你就偷笑吧。”李道然沉吟了下,幸灾乐祸的笑道:“其实原因我也心里有数,肯定是祖师爷故意要收拾你的,老朽都千叮万嘱你不要惹他生气了。不过你小子向桀骜不训肯定听不进去,不用想就是你这小子态度狂妄自大,否则的话祖师们哪会和你这种辈分小得吓人的小东西计较。”

    李道然的话还没说完呢,庄泰已经疼得晕了过去,在烈火堂弟子们用担架抬了回去。

    李道然幸灾乐祸的笑了笑,叫来名道童吩咐说:“四圣道场的楠木门被烈火堂的堂主弄坏了,你现在就书面封送过去,叫他们花钱把大门修缮新,得用金丝楠木的材料而且必须漆金,没钱的话就算卖房卖地也被把门给我修好。”

    “这,他们修得起么?”道童看了看破碎的木碎有些无语,金丝楠木少之又少可不是钱能衡量的东西,再者说了现在大家面临奉养可能会锐减的危机,烈火堂那帮人肯这样倾家荡产么?

    “你放心,庄泰屁都不敢放半个。”李道然信心满满的笑着,除非庄泰是不要小命了,否则的话他卖老婆卖儿子都会把这门修好。老妖怪的淫威是回事,四圣堂又是鬼谷派的圣地,要是他不把大门修好的话其他宫四堂肯定不会放过他。

    臭小子,老朽也是为你着想啊,要是老妖怪看门破了心情不好再去指点你几下的话,你小子不死也得脱层皮了,当然了更有可能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这么想李道然突然有了做善事的喜悦,心想这次庄泰其实收获也满大的,就希望他能有所领悟让自己的修位更上个台阶。

    悬崖之上,许平望着天边皎月,当脚步声影响这刻的宁静时,许平闭起了眼睛:“老东西,福缘之事不可强求,庄泰在我离开之前能出关就证明他有这个命,至于其他三堂的,子孙自有子孙福吧,别再多说了。”

    “弟子明白,老祖宗要离开了么?”李道然小心翼翼的问了句,难掩不舍的说:“若老祖宗愿意的话,其实鬼谷派是个清幽之地,您不喜欢这些没出息的徒子徒孙的话,弟子自然不会让他们来打扰您的清静。”

    “有些事,总得面对。”许平古井无波的看着他,轻声说:“你再三劝说我福泽后世,现在我已经适当的给了他们指教,接下来发生的切与我无关。鬼谷派的荣耀兴衰是你们的事了,如果半年后的比武真的丢人现眼的话,那也证明鬼谷派不配再作国教,于皇家而言鬼谷派除了观天宫外其他宫五堂也没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弟子明白!”李道然不再纠结于此,反而是坦然的笑:“劳累祖师爷是我们徒子徒孙的不孝亦是我们不成器,祖师爷再世人间依旧是凌驾于人间的颠峰,能得您指点是人生大幸。”

    “老神棍,别总拍马屁了。”许平神色黯然,想起心中忧虑忍不住叹息了声,说是要离开,可不该存在于这世间的自己又该怎么进入俗世呢?

    李道然突然面色肃然的跪了下来,三跪九叩顶礼膜拜,再抬起头来时眼里的凶光闪,阴沉的说:“弟子们虽然无能,但亦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力量。当年辅佐皇室的祖训是祖师爷定下的,也只有祖师爷人能更改,鬼谷派是您开的山门,没您的话就没弟子们的今天。”

    “李道然,你的话有点多。”许平眉头紧皱着,最讨厌的就是和这种神棍打交道了,就犹如当年讨厌什么事都被陈道子未卜先知样。

    “老祖宗,弟子的意思您清楚就行了。”李道然站了起来,神秘的笑又是斩钉截铁的说:“倘若您再有君临天下之志,鬼谷派唯您马首是瞻,我们确实是隶属皇家。但我们的开山祖宗是你,切都是您留给我们的,您是世间唯可以颠覆切的人,也是整个鬼谷就算陷进万劫不复之地依旧会忠心追随的人。”

    “李道然,我已经很烦了,你可以滚了。”许平恼火的瞪了他眼。

    “弟子告退。”李道然走了,走的时候点忐忑之色都没有,充满了离别的惆怅。

    熟悉而又幽静的石室,冷池内的叶双语依旧安静的浸泡着,身体再次的生长着差不多要达到安轻雪那样的豆蔻年华。她的发丝又长了些,在没有波纹的水面上散开着,宛如躲盛开的花朵样,黝黑无比又妖如雪莲。

    啧啧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之下无比的刺耳,许平坐在玉床之上,既享受着肉欲的快感同时也思索着何去何从的问题。跨下,丝不挂的安轻雪陶醉而又迷恋的含住巨大的龙根吸吮着,在许平的调教之下她的口技已经越发的纯熟,即使还有些清涩但光是看着她迷恋的吸吮着你的阳物,心理上的快感就可以弥补切了。

    柔软的小舌头似是毒蛇般的灵活,小嘴虽然还有偶尔的齿感但带来的感觉极端的消魂。这个美丽的小可爱脸都是满足的陶醉,情欲的潮红披头散发的样子明显已经得到了快感的颠峰,雪白而又粉嫩的身体上布满了爱的痕迹,清纯中看起来是如此的诱惑。

    “轻雪,你是在京城上学么?”许平神色个恍惚,之前有种天大地大不知该去何处的感觉,这问的看似随意,其实也是心里的种影射。

    “恩,再有十多天就开学了。”安轻雪温柔的哼了声,吐出龙根用柔软的小舌头舔了起来,眼里尽是不舍的神色,弱弱的问:“许平哥哥,轻雪真的不想走,轻雪不想离开你,而且妈妈又需要人照顾。可是读皇家医学院直是我的梦想,不回去的话我又觉得不甘心。”

    “轻雪,那我们京城见吧!”听着她的话,许平突然打定了主意,笑咪咪的说:“平哥哥要先动身了,等你到京城的时候我们再见面。”

    “我,妈妈怎么办?”安轻雪听十分的开心,可看了看泡在冷池里的妈妈又很是不舍。

    “到时候带去京城吧,她的痊愈不是时半会的事。”许平手挥,混厚无比的真气再次打到了叶双语的体内,细心的感受了下回馈的感觉这才笑咪咪的说:“这冷池的治疗也该结束了,继续下去也没什么也没多大的效果,差不多你开学的时候把你妈妈起带到京城来,到时候我再继续努力,争取还你个健康而又漂亮的妈妈。”

    “平哥哥,爱死你了。”安轻雪感动而又幸福的笑,用最直接的办法表示着她的感谢。

    小嘴含住龙根上下吞吐着,渐渐的不只小手凑了上来,还无师自通的开始舔起了睾丸,看着许平的反应更是来了个青涩的深喉。

    最终许平是怒吼声,在她温顺无比的服务下激起了兽兴,双手抱着她的小脑袋把那美丽动人的樱桃小口当成嫩穴抽插。马眼开灼热的精液发泄在了安轻雪的小嘴里,这青涩的小可爱即使呛了几下有些难受,但依旧乖巧的动着她的小舌头,第次品味吞咽着属于男人的腥味。

    第六章、入世

    准备启程了,告别了梨花带雨的安轻雪,和李道然寒嘘了阵后许平就背着个包裹下了山,走得坚决是因为怕自己留恋,也怕自己会产生种对于陌生世界的恐慌。

    现在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让许平充满了好奇性,所以在临走的时候大概的恶补了下知识,和自己印象中的现代社会差不多,不过现在的世界格局因为大明这个屹立四百年的王朝存在变得大不相同,很多自己印象中该有的国家和事件都没发生过,历史的轨迹从上辈子自己穿越的时候已经偏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

    蝴蝶扇动着翅膀改变世界上的切,国家,民俗,格局,哪至是人们的生活。

    现在大明的人均月收入大概是万块钱,货币的单位开始是用银票,后来纸币开始取代铜钱和银两之后就称之为龙钞。大明现在虽然是高收入低消费的状态,不过因为四百年来名门望族林立的关系贫富差距的问题也难以解决,有家财万惯者也有贫困潦倒之人。

    就如法律的出现对于大部分的人而言很公平,对于些特殊的群体又不公平样,人是七情六欲主宰的生物,除非是把世界上的人都变成白痴否则的话根本不可能出现真正的所谓公平。

    离开了鬼谷的山门,许平第站就是先找个地方体验下现代化的设施,当坐上大巴车的时候许平还有些恍惚,有点不敢相信这就是现代化的大明,切似乎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美好。手里的纸币是那么的精美,仿伪标志,那特殊的手感让许平感觉如堕梦幻。

    河北省的省会繁荣无比,不过名称却是古老的石门,这样的现状再次提醒许平,这是现代化的大明而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个世界。

    石门临近京城所以经济发展十分的不错,许平现在有半合法的证件,那就是鬼谷派弟子的入世凭证。不同于普通百姓们的身份证明,不过也是临时有效,真要办那种彻底合法的证件太麻烦了许平也没那个时间,毕竟鬼谷派是国架但又不是政府机构,也没这个权利。

    圣都大酒店,河北省内唯的七星级大酒店,风景秀丽占地面积几大。据说是由几个名门望族起投资建设的,现在已经是奢华的代名词,许平穿的还是灰道袍与大堂的富丽堂皇格格不入,不过却没人投来鄙视或者是藐视的目光。

    这点许平有些诧异,因为走在这现代化的大都市里自己都觉得自己如是野人样,为什么周围的人目光都那么的见怪不怪?

    大堂内的人行色匆匆,有穿着类似于西装的人,也有窗着汉装的,当然少不了现代化的些衣服。许平看得是有些眼花缭乱,背着包裹来到了前台的时候,看着前台几个小美女水的ol装还穿丝袜时瞬间是眼前亮,看来现在大明的繁华程度早就超过了自己的预计。

    “先生,您好。”前台小美女倒满热情的,许平把刚做好热乎乎的证件递了过去,前刻还在切仿佛保持着原始的鬼谷山门,现在却处于现代化的大都市,饶是许平有着充足的心理准备亦是有些难以适应。

    那感觉,自己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鬼谷派,观天宫。”小美女瞬间眼前亮,当她念出来的时候其他人也投来了关注的目光。

    许平卖相本来就不错,穿着灰道袍在这高档场所没被藐视多半也是因为这个国度太多这样的事了,奇奇怪怪的人,各种奇装异服在世界的步伐中推陈出新,相比之下道袍虽然老土不过却是种传统,反倒是种特殊意义上的正装。

    前台的美女看证件显得很是热情,鬼谷派到底是国教之尊又能人异士倍出自然没人敢小觑,当然了,该消费的也得分不少的收,不管你国教的名号如何响亮都没人给你打折。

    这里住晚的价格不菲,尤其是好的套房那更是百姓眼中的天价,临走的时候李道然那家伙给了张有百万的银行卡和些现金。许平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三万块钱晚上的豪华观景房,毕竟这趟下山第任务是适应现代化的社会,上辈子过的是人上人的生活许平自然不可能委屈自己,体验生活什么的就算了,没这个必要,这时候还选择吃点苦就是装b了。

    进了房后许平楞了楞,房间远比自己想象的奢华多了,现代化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是在嘲笑自己这个刚出土的怪物。好在上辈子就是穿越者,许平马上定下神来四处摸索着,很快就掌握了这些现代化设施的使用办法。

    切研究妥当后许平立刻离开了酒店,因为身上的灰道袍虽然不会招至嘲笑不过也太显眼了,出租车似乎是时代的必然产物,尽管大明的出租车司机无例外是禁军退伍的老兵,有强制的规定可以说不是民间资本可以涉及的行业。

    来到了市中心的商场,换上了身现代化的休闲装再配上副没有镜片的眼睛,许平摇身变从出土文物瞬间变成了个阳光朝气的美少男,挺拔的身姿和帅气的外表走在大街上回头率也满高的。

    华灯初上,城市片繁荣,不过无处可去的许平还是回到了酒店里,现在片迷茫也没兴趣去体会所谓的灯红酒绿,连晚饭都是简单的吃了个套餐就躺在床上思考着人生。似乎从未这么迷茫过,信誓旦旦的出了山门却又蔓无目的,不知去处的茫然感让许平控制不住越发的烦躁起来。

    尽管想过要去京城,不过去京城的话依旧是连个落脚点都没有,这种毫无存在感的迷茫让许平十分的烦恼。在床上躺得混身不自在,坐到了巨大的落地玻璃前许平默默的把包裹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除了陆吟雪留下的手机外还有刚刚买来的新手机和电话卡。

    摆弄了阵后把上边储存的号码抄了出来,犹豫再三许平还是给陆吟雪拨了过去,心里感觉听到她的声音自己似乎能找到份存在感样。那种感觉无比的微妙,自己是个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即使强得冠绝天地可心里依旧忐忑着缺少所谓的安全感。

    为了安全起见,陆吟雪留下的手机许平没有用,用的是新买的那部。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似乎是陌生号码的来电让她有些困惑,陆吟雪的声音显得有点警惕:“哪位?”

    “是我。”许平沉吟了许久,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声音的时候烦躁不堪的状态缓解了许多,心灵瞬间有些安宁了。

    “是你”陆吟雪的语气下就激动起来,但似乎有别人在说话不方便,她连个称呼都没有就把电话给挂了。

    毕竟位高权重的皇贵妃身在京城少不了要忌讳些东西,也得防备着皇上是否有在窃听。许平默默的等待着,等她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吵杂的声音,无比的安静还换了个号码:“喂,老祖宗,真的是您么?”

    “你怎么了?”许平感觉心里安宁,不过眉头也是隐隐的皱起。因为陆吟雪的声音慌得几乎六神无主,似乎还带着哭腔样,她可是个坚强的女人,就算开始被自己羞辱的时候都没表现得这么慌张过。

    “老祖宗,我,我的孩子,我”陆吟雪话还没说出来就潸然泪下,语无伦次激动反而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有什么事,慢慢说,天塌不下来。”许平感觉心里有些不安,以陆吟雪的性格会如此慌张,难道说皇帝那个实验已经开始了,两个皇子已经被当成实验品抓了起来。

    可当陆吟雪回过神来断断续续哭泣着讲述完许平发现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没想到当今皇帝已经丧心病狂到这等的地步,两个皇子注定成为他的实验品,而他早就把目光放在两位公主的身上,为的是在实验初期当个铺垫做注定失败的试验品。

    这是个极端疯狂的计划,若是成功的话他可以用儿子的身份活下去,继续开枝散叶维护着朱姓皇家对这个王朝的统治。可但失败呢,两位公主注定是要死,而两位皇子那边的成功率也是低得吓人。这是个根本没人进行过的实验,有理论根据却没任何的实时数据可做参考,连失败的经验都没有的话那成功率肯定是低得吓人才没人敢尝试。

    成功的话,满足了皇帝延年益寿的梦想,可但失败的话,对于皇家而言意味的是彻底的断子绝孙。从此朱家嫡系就没后人了,而实验失败皇帝也是难逃死,这个鼎盛时的王朝会因为没后续之人而土绷瓦解的。

    两位公主注定性命,而两位皇子亦是样,就算实验成功了也是借尸还魂,更让人担忧的是这个实验成功率实在太低了,低得皇帝本身都没什么信心的程度。

    断子绝孙,断子绝孙?尽管知道自己还有旁系的子孙在,但想到这样的词许平就感觉脑子嗡嗡做响,如果真出现这样的局面的话大明的未来眼可见,当那高高在上主宰切的权利无人掌握的时候,那份权利将会让所有人为之疯狂,即使是付出生命去抢夺也在所不惜。

    各地的朱姓后裔,手握重兵的各地军区,禁军,四百年来底蕴深厚的名门望族。在这样的诱惑面前根本没人能冷静得了,所有人都会发了疯样的争夺这至高无上的权利,到时候大明肯定是烽烟四起民不聊生,眨眼间就会进入到个无法控制的战乱态势,各地纷纷揭杆而起,繁华昌盛所堆积起来的战火瞬间就会把这个鼎盛的王朝烧成片灰烬。

    “老祖宗,怎么办?”陆吟雪哭泣着,战争,内乱,王朝的延续都不是她所关心的,身为个母亲她关心的只有自己字二女的命运。

    “容朕想想。”许平话音落就把电话给挂了,因为这时候女人的哭泣声只会让自己更加的心烦意乱,不管对方是何等的尤物但许平现在都没这个心思了。

    皇权现在既集中又鼎盛,皇帝但丧心病狂到那地步的话皇后和贵妃都不可能奈何得了他,除非是禁军和各地的军营起谋反才有可能制止得了这疯狂的计划,不过这样的可能性实在太低了。陆吟雪以泪洗面就证明她们从开始就没有信心救出自己的儿子,而想来以皇帝现在的身体状态他也不会听任何人的劝放弃这个疯狂的计划。

    他成功了,江山继续传承,依旧是朱姓的嫡系,切都与自己无关。

    可失败了呢?朱姓皇室断子绝孙,各方势力肯定是哄而起想刮分这个强大的江山。现

    长得比自己帅的男人吓死了吧。

    “朕说了,你八字福薄,命底也是孱弱。”许平沉吟了下,继续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朕虽然已经不是帝王之命,但朕的修为已达不受八字拘束之境,终究朕的命格太过凶猛骸人,征战生杀孽无数乃是至煞之命。若是你与朕相见,以你那孱弱的命底恐怕受不了朕的命格,到时候气运被我克尽你就会命呜呼。”

    “老,老祖宗,那如何是好?”朱威权慌了,明显对于许平说的话他将信将疑,可听这口气是处处都在为自己考虑。而且这位老祖宗在世的时候传闻已是半人半神凌驾于人间的颠峰,奇门玄术上的修为甚至已在鬼谷开山四圣的陈道子之上,这样的认知已经让他感觉恐慌了。

    他能这样的疯狂证明他性格里也有孱弱的点,那就是他特别的怕死,不管任何会威胁到他性命的事他都会忌惮万分,不管是真是假但他都不敢去验证。

    “你记住,想活命的话,不要和朕相见。”电话那头,许平叹息了声说:“威权,并非朕不想与你相见,于心而论我很想看看我这世的子孙后代,想看看我的子孙后代君临天下的风采。可相见之日就是你命陨之时,尽管你现在已经时日无多了,但朕不想你死于非命,朕的片苦心难道你不明白么。”

    “不,不孝子孙明白了,谢老祖宗疼爱。”朱威权虽然疑心病重,不过思索良久后是苦笑了声。他相信了,第是因为老祖宗应该没理由骗自己,二也是因为自己毕竟是朱姓的子孙后代,老祖宗没理由避而不见,除非他是真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不知道自己疯狂的实验已经泄密了,陆吟雪行回来连着贾旭尧起给他来了个瞒天过海,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实在想不通圣皇为何执意的避而不见,在怕死的心理作用下选择了相信这样的说辞,因为现在的他不放过任何活命的希望,但同时也不敢去触碰任何可能危机到生命的事情,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没这个勇气。

    许平胡说八道的话真的成了他想象中的难言之隐,似乎他直习惯了切了然于胸的感觉,认为老祖宗刚重活人世又直在鬼谷山门肯定不习惯这个现代的社会,更不可能知道这时代的科技多么的疯狂。而老祖宗说的话应该不会有假,因为论起奇门异术的话世上没人能和老祖宗相比,他完全没理由来害自己的子孙后代。

    “朕想到处看看,叫你的人别跟着我了。”电话那边的声线突然变得有些恼火:“朕告诉你原因,就是想告诉你和朕相见就是你命陨的时候,如果你想死的话朕可以成全你。你那些人阴魂不散的跟着朕,若不是因为朕是大明的列祖列宗,知道这些都是你的人,朕早就把他们杀光了。”

    “这个,老祖宗息怒,孙儿不是存心冒犯的。”朱威权听慌了,因为他主要的请求还没说出来,刚才的慈祥关怀让他已经放下心来,现在听着许平语气里的怒火又让他忐忑不安。

    “还不是存心?”许平恼怒异常,没好气的说:“你派个皇贵妃来请,本身就不知道把朕看成什么样的人,更可恶的是居然派兵包围鬼谷山门。那个叫洛研的伤了鬼谷派的人是要给我难堪么,还有那个御用拱卫司的家伙,路上鬼鬼祟祟的朕看就恼火,若不是顾及你的颜面,包括那个贵妃朕早就把她们三个丢下山崖了,哪可能略施小惩就放过她们。”

    “是是,都是不孝子孙考虑不周,请老祖宗息怒。”朱威权慌了,眼里杀气现立刻说:“如果老祖宗实在生气的话,威权立刻将他们杀了给老祖宗解解气,洛研和金刚堂比武之事也是禁军总兵所那边同意的,朕立刻就命人将那几个人全都抓起来,是杀是剐全凭老祖宗的意思,只要老祖宗能消消火就行了。”

    “那倒不用,这不是他们的错,因为这都是你下的令。”许平没好气的冷哼了声:“没你这个当朝九五的命令,他们哪有胆子这样冒犯国教啊,明明是自己思虑不周却又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威权啊,好歹你是世帝王怎么能这样没担当呢。人是你派来的,自己思虑不周就把火瞥到他们身上去,我朱家儿孙似乎不能这样软弱无能吧。”

    顿了顿,许平说出来的话更是直接而又藐视:“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是怎么位极九五的,身体孱弱连心志都是这等的脆弱,于朕眼里简直就是个无能之辈,朕真想知道你死去的父亲为什么会把皇位传给你的。”

    这话训斥得够直接了,朱威权君临天下那么久何曾被骂得这样灰头土脸,心里本能的有些恼火。可能在权利斗争中脱颖而出的他又岂是那么容易被情绪左右的,原本的恼火在脑子灵光现的时候烟消云散,反而因此感觉到有些受宠若惊的喜悦。

    “老祖宗,您说得对,千错万错都是威权的错,是威权思虑不周才惹得您龙颜大怒,威权确实无能惹得老祖宗生气了。”朱威权立刻低声下气的道歉着,所谓的道歉太陌生了,他已经有二十余年不曾有过这卑微的姿态。

    不过这切他都心甘情愿,因为身为皇家的子弟,自小就有得天独厚的学习环境。帝王心术,老祖宗留下的谚语和各种启人心志的寓言,其中不缺乏的是流传下来的故事,大部分都是皇室子弟才能观看,黎民百姓不可能知晓的真正历史故事,包括皇室处事手法里比较阴暗的些内幕。

    有些事传奇得很民间也有流传,不过是真是假还待考究,不过朱威权身为皇家之后却已经是烂熟于胸。

    正是这些记忆涌上心头让他感觉欣喜若狂,因为根据古老的记载,圣皇为人向圣心独裁。在大多数人的眼里他是喜怒无常的代表,对于所有的事情都有独到的见解,往往处理事情的时候都是乾坤独断却又特别的圣明,他的思想是世界上最难捕捉的,但谁都不敢质疑他每次看似荒唐的圣旨,因为最终的结果都会证明是他的眼光深远,其他的人的眼光薄浅。

    那个年代他的决定在大多数人看来简直是个迷,没人猜得透他的思想,亦没人能料想他的先知酌见。他的圣旨即使出现在皇权无比集中的朝堂上亦是倍受怀疑,但最后的结果却又往往让人不得不叹服,史学家研究过后都有致的观点,那就是圣皇做的决定从不会考虑所谓的道德正义,他直视着人性的丑陋和欲望,每个决定只在乎利益和最终的结果。

    圣皇的切仿如谜样,被誉为是个完美的帝王,因为他不在乎任何的名声考虑的只是利益。同时又是各方面的全才,身如传奇般尽是迷团,但在性格上却是无比的鲜明。

    文官武将,只要亲近些的人都会无例外都觉得圣心难测,面对圣皇的时候总会羞愧于自己目光的短浅和思想的愚昧。不过所有人都有个共同的认知,那就是圣皇但肯开口骂你的话就证明了你的才华,证明他是真正的欣赏你把你当心腹。反之在公开场合被他盛赞有加的人下场全都不怎么样,哪怕是碍于场面但他真正欣赏的人他也只会寥寥数语的夸奖句,但话多的话就证明这个人惨了。

    所以被他骂是件好事,被夸或者是他说话十分中规中矩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朝堂上两个横幅,左是文官不贪财,右是武将不怕死。每次上朝的时候所有人看着这些字都战战兢兢的,期待着被圣皇大骂顿,因为那意味着前途无量。反正如果他盛情褒奖的话就完了,其他人会像躲避瘟疫样退壁三舍,瞬间就知道这人最后的下场能保命都是祖宗保佑。

    正是知道这详细而又真正的资料朱威权才欣喜若狂,立刻是轻声细语的说:“老祖宗教训得是,是不孝子孙太过软弱了,不敢去直面自己犯下的错误,缺失了那九五之尊敢于面对切的魄力。”

    “软弱?”他态度上的改变反而让许平的语气更加的恼火,忍不住怒斥道:“代帝王玩尽权术,生死之事早该置之度外了,朕说过江山是属于你的,不过你也是属于这个江山的。可看看你那丢人现眼的样子,派兵包围鬼谷派,连御用拱卫司的人都倾巢而出搜寻朕的下落,你就那么怕死么,怕死得你理智全无竟然派个区区的贵妃来羞辱朕。”

    这恼怒而又不留情面的话让朱威权更加的高兴,即使已经虚弱得说话都是难题,但依旧兴奋无比的认着错:“老祖宗教训得是,威权那时确实是六神无主,不配有君临天下之威。”

    他此时恨不能许平骂得更狠些,骂得再难听些,甚至再恶毒的话都无所谓。许平也如他所愿的训责了好阵,最后还恶狠狠的来了句:“真是无能子孙,你该庆幸传到你手上的是稳固而又太平的江山,若是朕在世那时候,就你这样无能的君主早就被我废位了,思虑不周到又不肯承认,所谓的性命于你何言有何用,没有漠视生死又切了然于胸的魄力,就算你位极九五也不过是祖上萌荫,说到底你终究还是个废物。”

    话都骂到这种程度了,朱威权身为九五之君不但没有不悦,反而是欣喜若狂的认着错。他相情愿的认为只要老祖宗肯狠狠的骂自己就证明了他确实关心子孙后嗣,既然肯骂了那按照群臣的说法他就有办法帮自己,有先入为主的思想作祟他已经认识这是疼爱的种方式,独特却又是旗帜鲜明的种表达。

    被这顿骂,朱威权是越被骂越高兴,九五之尊的威严在这时候点架子都不敢摆。因为是清楚对方的脾性也有求于他,二是因为对方的身份确实有资格骂他,别说自己了,就算是爸爸爷爷又怎么样,这人可以站在坟前心安理得的骂这些所谓的九五之尊。

    “老祖宗,您消消火。”朱威权说着话的时候呼吸有些困难了,毕竟他身体太过孱弱了,说这么多话已经是种负担了。

    “你身体不行,休息去吧。”许平沉吟了下,吩咐说:“明天让太医调理你的身体,朕有话要和你说,不过你最好现在就先下令,要是你那些手下再阴魂不散的跟着朕,朕不只可能改变主意,也会把他们杀了。”

    “是是,老祖宗,威权明白。”朱威权已经眼前发黑了,奄奄息的身体已经撑不下去,他已经没力气里提出自己的请求了。

    “就这样了,你的情况,朕知道!”没多余的句废话,电话那边传来了的嘟嘟声。

    朱威权这时面色不只苍白还有点发黑了,他艰难的喘息了几口大气,立刻按上了床头的个红色按扭。瞬间太医们鱼惯而入,慌张的为他料理着因为过份激动疼痛难耐的身体,当他下令御用拱卫司不要再追查的命令以后终于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乾明宫内顿时片大乱,太医们忙碌起来,继续用先进的科技为这个九五之尊维系着生命。

    认路的标志古往今来数直不清,古时候有官道,现代有标志鲜明的高速公路。高速公路上各式的车辆快速的驾驶着,延路有不少的小村庄,在京城和河北的交界处这些村庄更是繁华,有璀璨的灯光没人会在意阴影遍布的杂树。

    杂树之下,两个醉汉已经卧倒在地昏昏大睡,部使用过后的手机被丢在他们的身边。松树之顶许平静静的享受着晚风的吹拂,嘴角有丝的冷笑,脑子飞快的运转着,重获新生至今第次有了用脑子思考的快感,即使欺骗着自己的后世子孙但这种感觉依旧爽得让人难以抗拒。

    骂人就是赞赏,夸人即是恼怒,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这样的表现怎么可能成为定律,尤其是在君临天下之后这样的行经更是虚假。与其说是许平开始在意自己的意气用事,不如说这样的态度是在向群臣暗示着自己的意思,身为代帝王在处理国事的时候早已经不受自己的性格所左右。

    许平摇了摇头,这位现代皇帝在面对生命的时候还是有可笑的面,天真而又那么的傻。自己确实有这样的习惯,不过当这种习惯被人揣摩清楚以后已经有改变,如果真的被手下的文武大臣都把自己的情绪揣摩明白又何来的天威难测。

    骂得越过份就越是赏识么,那年代多少人被这样的外在骗了,没想到那些粉饰太平的东西连自己的子孙都骗了。这过份的骂确实是种发泄,但何尝不是种欺骗,最起码为自己未来的计划做了个铺垫,接着可以好好的欺骗下这位九五之尊了。

    看着高速公路上的车子呼啸而过,许平的心情空前的好,当之前切的忐忑不安和犹豫不定都扫而光的时候,心灵片安宁,思维也开始活跃起拉。许平眯着眼笑,又拿出了部手机,这是偶然看见别人劫财劫色的时候许平见义勇为劫来的,这种普通民间货色完全不用担心会被监听。

    “喂!”陆吟雪的声音惊喜而又忐忑,电话响起的时候即使是陌生的号码她也感觉似乎是希望到来样。

    不过电话只是响了下就挂了,许平担心她那边会被监听,毕竟这关系真是见不得光,真要曝露的话自己就骗不了当今这个皇帝。而且这关键的时候容不得半点的纰漏,所以这电话响什么信息都不用传达,许平立刻把通话给挂了,潇洒的笑直接把手机丢到了边的河水里。

    不管陆吟雪能不能理解,但现在许平已经开始认真起来,自己所做的事容不得半点的疏漏,哪怕是枕边之人该瞒的还是必须瞒。

    晨曦升起,阳光似乎格外的明媚,松树上的身影瞬间消失了。速度奇快肉眼难以捕捉,正朝着京城这个百年古都飞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