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玉才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what if ? > What If?(034)二次初夜

What If?(034)二次初夜(2/2)

历史还是那样?难道我的出现真的对历史一点影响也没有吗?依照蝴蝶效应,就算我回到过去什么事也没有做,时空也应该因为多了我这个人而发生扰动,最后扰动不断放大而改变历史进程啊?

    如果祖孙悖论不是真的,那我回到过去时空也只能观察到过去的现象,不可能对过去造成任何改变。但前后两次我在那边已经待了五年多时间,不要说每天在那吃喝拉撒睡,现在眼前的一切又要如何解释呢?

    我的思绪纷乱至极。

    平行宇宙人择原理虫洞强全像原理弱全像原理各种早就尘封在脑海深处的物理学名词不断涌出。

    我突然想到大学社团学弟小飞,听说他在牛津搞弦论搞得不错。过两天搞清头绪后要记得写ml问他关于这部份的事情。

    如果真的像我所理解的那样那我可以过去、她们也可以过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到那边去、或是到哪边去应该都只是随机事件,但她们又如何能精确地到这个时空点来呢?

    何医师说她是小玉然后还有一个文静她说她们同时有四个人出发,另外一个是馨儿是那位在麻竹头村被我救出的吗?是因为她去学医所以让她负责药的事吗?而这个药又是怎么回事呢?

    还有第四个人叫小婷,她又是谁呢?

    。

    嘶乾湿分离浴室的玻璃门被拉开。

    我抹抹脸,水雾中只见何明桢丰腴的身影闪了进来。

    我帮您擦背她的声音中带着无限羞怯道:请转过身。

    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反应,我乖乖转身面墙道: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晨会,你不先睡呀?

    没关係明桢道。

    背上皮肤传来纤维刷刺刺痒痒的感觉。

    您还没回来前我就先向主任请假了明桢道:明早本来就没有门诊,我刚到se也不多,请假一天没关係的。

    啊?

    天哪,她她整个都设计好了。

    您明天有什么事吗?明桢道:如果方便的话下午我们一起去机场接文静。

    呃她的手劲恰到好处,背上的肌肉瞬间都乖顺地鬆弛开来。明天还好没什么事。

    太好了明桢俏脸靠在我后颈,一对丰乳紧紧压在背肌上。

    今天真的很对不起,是小玉自作主张,但真的好久好久了唷明桢悄然道:其实之前我就偷偷跑去学校偷看了您好几次,但每次被文静知道了都被她唸时机未到我也不敢主动去与您相认。

    我好想您唷她的声音突然转为幽怨。好想好想唷终于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明桢的脸在我背上摩娑道:翔哥,可以拜託您一件事吗?拜託拜託!

    嘎?

    小玉小玉。

    说吧。

    今天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请翔哥明天以后再处罚我可以吗?

    喔?我搞不清她葫芦里卖什么药。没问题不用担心这个。

    那明桢声音转为羞怯道:小玉跟了少爷这么多年今晚可以拜託翔哥让今晚翔哥只属于小玉一个人的吗?

    我愣了一下才搞清楚她的意思──这也难怪,在她之前现在我知道的算算至少就有君儿、晴儿、桃香、小菱还有馨儿五个人。对女人来说分享男人是现实环境下不得已的事,如果能独自拥有对明桢卅小玉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

    今天真的很对不起,小玉是真的很想所以才偷偷合成了结婚证书对不起。

    我懂如果能当大,谁又愿意当小呢?

    我忍住冒出喉咙的话,不让自己的言语对她造成伤害。

    我爱怜地将她抱入怀中,她顺从地依偎着,臻首深埋我的胸口,水丝不断地打在我们身上。我轻轻抚摸她的背,用心感受她的存在。

    明桢埋在胸口的小嘴不知何时调皮了起来,双唇轻轻吸吮,舌尖也不住挑逗我的乳头。

    受到异样的刺激,瘫垂的阴茎瞬间暴涨了起来,大龟头被她的腿衩卡住,一抖一抖地在她会阴跳动着。

    啊啊忽然的刺激让明桢双腿不自主夹紧了双股间的小头,一阵热辣的液体浇灌在鸡蛋般的龟伞上。

    我慢慢地收束紧明桢丰满性感的娇驱,右手沿着腰线朝禁区探索前进。手指经过几番迂迴,终于推开了她如同婴儿般细嫩的穴口。

    啊明桢长叹一声,小手一紧一紧地握住肉棒,让龟头轻轻地磨擦小腹。

    我左手扶住她后脑,舌头推开她来不及张开的贝齿,右手手掌摀住翘臀,中指指尖顺着蜜汁的方向突入密穴中,直到碰触处女膜才停止。

    唉呀。

    会痛吗?

    不不会好舒服明桢娇羞地回答,腰肢不自主地随着手指节奏扭动。

    要在这吗?明桢制止我右手进一步行动,低下头紧紧搂住我的腰。

    去床上吧我轻轻吻上她的耳朵道。

    那您等我一下,我先把头髮吹乾。好吗?

    嗯。

    说真的,我差点睡着了。前一天的宿醉加上一整夜长梦让身体的油表已经亮起指示灯,但当看到明桢走进卧房的样子,我就摁下了身体的紧急动力按钮。

    再怎么累,今晚都得给她个好好的交代。

    明桢羞怯地摀着俏脸走近床前。宝蓝色美式薄纱短睡衣让皮肤更显白皙,却掩盖不了丰满娇挺的身躯。碗大的丰乳即使没有罩杯支撑依然骄傲地挺立,半透明的薄纱下小小的乳晕中突起着两颗诱人的蓓蕾。剪裁合宜的睡衣正好衬托出她芭比娃娃般的腰线,长度仅能掩盖半个臀部的裙襬末端饰着一圈绒毛,恰巧地遮盖住令人害羞的耻毛。一对紧实均匀的长腿从裙襬底端向下矗立,减一分太瘦而增一分太肥;纤细的脚踝上微绕着一圈金黄色脚鍊,中央闪烁着真钻的火亮蓝光,正好掩在脚踝上凤凰似的象形刺青上,彷彿是眼睛般赋予图形无穷的活力;修长脚趾从高跟拖鞋宝蓝色绒毛下穿出,性感的指甲油衬得脚背上雪白皮肤更像是吹弹可破。

    我可以穿鞋上来吗?明桢怯怯地低声问道。

    嗯?

    我我双十年华的女医师吞了口口水续道:一直想穿着高跟鞋和少爷。

    嗯我轻哼一声朝她伸出双手。

    呵呵像是少女见到了心爱的巧克力,明桢清脆笑了两声,活泼地扑了过来。翔哥您最好了!

    她的热情出乎了我的意外。

    温热的小嘴自动找上了龟头,通过医学院训练的灵巧小手轻柔地上下抚弄着肉棒。结实挺俏的屁股自动对準了我的脸,粉红稚嫩的阴唇在眼前慵懒地张开,白浊的蜜汁潺潺地从穴中淌下。

    我明白她的意思,第一步就故意用门牙衔住那已经从包皮中昂起的阴蒂。

    啊啊啊~~明桢不住哀啼,紧緻白皙的肌肤上浮起千百颗鸡皮疙瘩,跨在脸旁的一对大腿也忍不住颤抖。

    呃肉棒被她冷不防咬了一口,我也禁不住哼了一声。

    啊对不起。

    没事我拍了臀肉一把,舌头继续袭向处女的蜜境。未逢人事的味道真是好,不但一点也没有腥骚味,蜜水中还带有淡淡的幽香。

    喔呜明桢的动作明显地迟缓。我的舌头侵略性地伸入肉穴中缓缓搅动,手指也邪恶地按摩着无力抵抗的花蒂。

    她的双腿渐渐挪开,随着呻吟声愈来愈高亢,皮肤下肌肉的抖动也愈来愈明显。

    喔呜翔翔哥不行了豪乳随着慵懒的求饶声瘫伏在我的小腹上,一双玉腿在数十次抖动后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明桢缓缓倒向我的左侧,慢动作似地翻过身体与我併躺。

    哦哦她吃力地挪高腰肢,把枕头塞到自己腰下,大眼睛迷濛地望着我,高翘浓密的睫毛眨呀眨呀。一切尽在无言中。

    我翻身到张开的双腿中间。

    明桢羞羞地偏过头去,小手握住肉棒引往秘径入口道:轻点哪。

    龟头才前进了一两公分就遇到了阻碍。

    明桢稍微挪了挪身体,把双腿抬得更高道:拜託。

    我没有抽出阴茎,用体重缓缓向下施力。

    啊啊。

    明桢抱得愈来愈紧,小穴像馋嘴的孩子般不停地咬着龟头。

    喔啊啊眉头皱紧,她紧闭住气接着喘开。

    那表情不知是痛还是快。

    龟头尖端压力瞬间释放开来,肉棒一口气下沉了八九公分,直到龟稜勾住突起的花心走势才停止。

    呜呜明桢死命抱紧,额头在我锁骨上拼命磨蹭。

    充实的律动一分一分锤入女人体中。

    每一次都是直到尽头,龟头上子宫颈的刺激已然麻木。

    哦呜喔啊啊禁地中快感一波波涌出,抽搐的女人语无伦次地呻吟。

    我看了看女人纠紧眉头、紧闭双目的样子,悄悄抬起左手望一下手表上的刻度。

    快三点了天哪我搞了快两小时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就是没有射精的冲动。

    也不会觉得痛,阴茎自在地在紧束的小穴冲来回徜徉。一开始是传教士姿势,后来换成背后位──明桢本来还能扬起头,历经四五次高潮后也只能趴在床上撅高屁股哼着──我怕搞下去会出人命,把她翻过来将双腿扛到肩上,希望更深入的刺激可以早点结束。

    她的苏眉紧锁,手足已经失去任何抵抗的力量。淫水伴随着抽插不停地滋润着阴茎,但女人的意识已经被性爱高潮所毁灭,现在剩下的只有无意识的哼声与高潮实肌肉的抽搐。

    阴唇也举起了白旗,不再紧黏着我的阴茎。

    忍耐一下,就快好了我保持着动作在她耳边说。

    没关係喔来了又来了啊。

    明桢的身体无力地抽搐,只能用搂着我的双臂示意地用点力。她的下体已经不能再迎合我的抽插,锁着我的紧实臀部也失去继续抵抗了力量。

    我心意已决,集中精神在目下的肉体感受上。

    嗯呜喔时浅时深的抽送变成扎实的撞击,迎合成了一种反射动作,宝蓝色拖鞋中的脚趾紧紧地蜷曲,明桢闭着眼享受冲撞,嘴巴伴随着无意思的呻吟。掐着我的手指渐渐鬆开,意识已然迷失在汪洋之中。

    给给我喔喔明桢吐气多入气少,拼命挤出几段话语:今今天是危险期给我给给我我要我要啊。

    剎那间花心成了疯狂的食人花,拼命咬住龟头不放。

    强烈的酥麻从马眼传来,惊讶间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原始的冲动。

    滚滚洪流随着腰际的痠麻喷出,我感觉整个下半身瞬间掏空。

    啊啊啊啊~~明桢眼角流下泪水,喉头挤出乾涸的哀嚎。

    (待续)